“殿下,可莫要拿此事打趣。”
李岳笑道:“她说的正是孤想说的,倾颜,孤期待你为我生下孩子,来人,赏这丫头五十两黄金。”
霜儿跪在地上谢恩,“谢太子殿下恩赏。”
李岳摩挲路倾颜的头发,“倾颜,你入东宫一月有余,孤夜夜努力,你怎么还没有怀孕呢?”
倾颜羞涩一笑:“如今尚在白日,殿下说这话,也不怕臣妾害臊。”
李岳拉开倾颜的领口,倾颜皱眉挣扎,“殿下……”
“我不喜欢你叫我太子、殿下,最喜欢你叫我李岳。”
倾颜想起自己每每深夜唤太子姓名的情景,不由得脸红、难为情,“李岳……我记得你曾说过,在东宫我想杀谁就杀谁,这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哄我的?”
太子埋头轻咬,“君无戏言。”
“那怀有身孕的周良娣,也杀得?”
太子将拽下来的小衣随意地扔在地上,“颜儿想杀她?倒也不是不行。”
“假如我要杀太子妃呢?”
太子的低笑声传来,“颜儿莫不是醋坛子打翻了,你肯为孤吃醋,孤竟有些高兴,只要你想,孤甚至愿意为你亲自递刀。”
路倾颜背上冷汗连连,发妻不顾、宠妾不顾,子嗣不顾,偏偏却扬言深爱,甚至愿意为她递刀,真不知道该说他冷漠凉薄还是情深意重?
既然他身为丈夫,都不在乎这些女子的性命,她一个屡屡被陷害的女子为何不能反击?
既然想做妖妃,就不该是个任人欺负的角色,应该学会杀人。
次日清晨,顾倾颜叫来苏掌事,“自今日开始,所有陷害本宫、指摘本宫的人,均整理成册,上报给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