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家的小弟弟被人打死了,无人问津。我和我姐可是实打实的变态和暴力狂,一定为小弟弟讨回公道。

九方天下故事 2024-09-11 11:23:53

隔壁家的小弟弟被人打死了。

面目全非的被埋在了荒地里。

可凶手却用漏洞逃脱惩罚。

三个小畜生喜滋滋的认为自己将要逍遥法外。

可惜,隔壁家虽然都是些又软又怂的老实人。

但他们经常帮助的邻居,我和我姐,可是实打实的变态和暴力狂。

1.

“小雅,隔壁家的小竹死了。”

姐姐罗佳忽然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把手机里的恐怖片暂停,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她说话。

“高考压力这么大吗?这刚成年还没感受社会的毒打,这就自杀了?”我有些恶劣的回答。

我姐沉默了一会儿,按了一下打火机,一股不好闻的水果味儿钻过了门缝。

“被人杀了,被打的面目全非埋在了西郊的荒地里。”

我翻看手机的动作顿住了,喉咙有些发紧,大概是因为条件反射而出现了兴奋。

“凶手呢?抓到了?”

我刚说完,我姐就突然笑出了声。

“抓到了也没用,那三个人是他同学,据说全部拿出了精神异常证明。”

小竹是我家邻居的孩子,是一个文文静静,很白很瘦的小男孩。

我和姐姐住在一栋老旧筒子楼里,她疯子我变态。

我俩的亲爸妈身份成谜,教育了我俩几年后意外消失,生死未知,只留下了钱和房子。

外人当我俩是早年丧亲的一对儿孤女,又没其它亲戚依靠。

平日里倒是很照顾我俩。

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姐是个脑子时常抽风的暴力狂,而我是个内心阴郁的变态。

在“亲爸妈”的教育下,我俩都能伪装成常人过日子。

并且彼此制定好了:不随便无理由违法乱纪的规则。

只是我姐偶尔会半夜三点穿着超短裙去烧烤摊钓鱼执法,只为了揍人发泄怒火。

我则休学在家,每天缩在卧室里看血腥暴力恐怖片,偶尔用菜市场的冷鲜肉练刀工。

比起我家这诡异的氛围,隔壁家则是温暖的像个童话片。

慈祥的奶奶,温柔的妈,聪明的儿子和开明的爸。

似乎是他们同理心太强,一家子经常来给我们姐俩送温暖。

“小佳小雅,这是我们今天新炖的排骨,你俩拿去吃啊。”

“过年不吃年夜饭吗?我家桌子够大,你俩一起来我家吃,就当是来陪小竹玩玩。”

“天冷了,小竹奶奶织了几双手套,你们姐俩试试合适不?”

我和姐姐不太理解这种善意,但我俩会模仿正常人的反应。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对毫无关系的邻居如此热情,甚至偶尔会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我和罗佳是血亲,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俩每天就想着如何杀死对方。

虽然有时候会觉得隔壁家烦人。

但不得不都说,隔壁阿姨做的饭可比我姐做的好吃多了。

打开了卧室门,我打着哈欠与罗佳对视。

“还有什么后续吗?”

罗佳吐了一口烟雾后继续道:

“隔壁家为了这事儿要哭断肠了。”

“而且小县城嘛,主打一个关系社会,凶手里有一个人家里挺有钱有权的,加上那三个家伙有证明,大概率连特殊学校都不用进。”

说完,她无奈的耸了耸肩:“真没品味,那是我母校呢,里面的人都有才,日子过得可刺激了。”

我翻了个白眼,眼神看向了玄关。

不知是不是幻觉,我总觉得外面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打开手机的微信群,我找出了那个早早被我屏蔽的业主群。

里面都吵翻天了,这栋老筒子楼基本都是早些年村子拆迁改的。

同一栋楼的住户大概率是同乡,彼此之间的关系亲密。

“咱们上访,在网上曝光!不能让小竹那孩子泉下寒了心!”

“我听说那三个小畜生里有一个家里很有钱和关系的,估计发声挺难的。”

“那三个畜生都找了借口,根本判不了啊!”

“@全体成员,老王家要开追悼会,咱们也去送孩子一程吧。”

我划拉着聊天记录,和罗佳对视了一眼。

“按理说,王家对我们很好,所以明天要哭一哭对吧?”

罗佳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眼药水塞给了我。

2.

罗佳和我到达悼亡会现场时,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王家的人缘很好,王竹也算是乖巧派的孩子,附近的长辈们看着他长大,如此便是和死了亲孩子一样难过。

王家夫妻都是最普通的工人,朴实善良,老实本分了一辈子。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凄凉。

特别是王竹的奶奶,更显老态,若不被人扶着在就趴在了地上,最后差点哭晕了被人扶了出去。

我和罗佳坐在最后面,都在努力的回想王竹生前的样子。

这小子小我一岁,学习成绩优异,拿着补助考进了我们这里升学率最好的初中。

算是人见人夸的“别人家孩子”。

“死了也挺可惜的。”我俩同时感慨,正在酝酿情绪的时候,悼念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几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七八个看起来就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全部气势汹汹。

众人皆是一脸茫然,唯有王家夫妻如临大敌。

“你们来这儿做什么!”王竹母亲站到众人面前,大声质问。

为首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将一沓白纸包的钱递了上去。

“我老板说让我们来送送孩子,小孩子打闹没有轻重,我们深表遗憾。”

王竹妈妈瞬间尖叫起来:“我儿子身上那么多被虐待的伤,你们说是打闹!”

“他们三家合计了一下,一百万,算是对您家的赔偿。”

我坐在座位上挖了挖耳朵。

这里只是一座不发达的小县城,平均工资三千五的那种。

一百万乍一听却是不是一笔小钱,但一百万买一条人命,说出去还是荒诞不堪。

王竹父亲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忽然脸颊涨红,笨拙的骂着一些毫无攻击力的话,然后将那摞钱丢在了那群人身上。

“赔偿可以再商量,但是希望我们能谈一谈谅解书……”

为首的男人还没说完,一个脾气暴躁的邻居大哥就猛地站了出来。

“他们就是一家子的畜生,还谅解书?让他儿子把脑瓜子别裤裆上来求谅解书吧!”

正常人好像都很容易被情绪感染,其余的邻居们也骂骂咧咧的凑上前去。

我和罗佳看这场面,当即也起身过去,避免成为例外。

“我们客气话已经说的够多了,一百万已经很不错了。”

“那三位小朋友都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你们也知道他家姓啥,自己去查查人家什么家庭条件,你们对付得起吗?”

“你们还想在这边过日子,就老老实实签谅解书,你看你夫人也挺漂亮的,你不想她出意外吧。”

就像罗佳说的,小县城是一个很讲究社会关系的地方,对方表明了自己背后有保护伞后,大部分人都退缩了。

但一向温吞惯了王竹爸爸却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一拳就照着对方的脸砸下去。

“我不仅不签谅解书,我还要上诉!我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杀人犯的!”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这一点不好,治安堪忧,那些跟着进来的小混混们看到场面乱了起来,当即兴奋了。

想来对方是要先礼后兵,如果王家夫妻不同意,那就用威逼恐吓那一套。

我退后了一步,我的身子骨可没有罗佳抗造,万一误伤我是会出大麻烦的。

“哎呦!”本来和我站在一起看热闹的罗佳忽然叫唤了一声。

我歪头看过去,似乎是那边有人把悼念厅里的装饰烛台丢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罗佳的额角。

但根据我对亲姐姐的了解,我严重怀疑是罗佳好斗的暴力因子萌发了,她故意冲着那个烛台迎了上去。

“小佳你没事儿……”离我们最近的婶子尖叫了一声,话音未落,罗佳把烛台拎在手里,一个野马脱缰就冲了进去。

罗佳身高178cm,体重一百四十斤,放在男人堆里也不算弱势。

平日最爱运动发泄情绪,一身腱子肉梆硬,能单手拎着我做大摆锤。

她这种疯子最吓人,打架的时候若是见了血,那边如同打了兴奋剂。

原本在围殴王竹爸爸的几个混混,挨个被锤了一烛台,满脸是血的罗佳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烛台放下,袖子挽起,麦色肌肤裸露在外,一拳拳闷声后,她拳骨染血。

乱成一团的众人拉架的拉架,揍人的揍人,报警的报警。

谁也没想到会有个拎着烛台的拼命十三娘冲了进来。

等到罗佳打过瘾的时候,大门又被推开了,接到了报警电话的警察鱼贯而入控制住了场面。

“张队长,是我,是我!”那个领头的男人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

看起来这群人是仗着自己的保护伞才敢来胡作非为。

“我老板儿子和他们家孩子打闹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吗,好心好意来这边送点补偿金,结果他把我们打了!”

两个被走的嘴角流血的小混混瞬间哀嚎起来,但王竹爸爸此时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你放屁,明明是你们过来闹事儿!”有人看不下去出言反驳,对方立刻摊手表示无辜。

“他先动的手啊,我手下可都录着呢。”

王竹妈妈照顾着地上的丈夫,脸色瞬间煞白。

她声音颤抖的说:“你们先出言不逊的,这里有监控……”

男人哈哈一笑,指了指那根本没有亮灯的摄像头:“这破地方的摄像早坏了。”

至于是他们来之前故意关上的还是摄像头本就报废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都被这一场闹剧气的脸色发红

正当满脸淤青的王竹爸爸要被强制带走时,坐在一旁的罗佳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大喊道:

“罗雅,你刚才一直在录象对吧,把证据拿过来啊!”

3.

这次愣住了变成了别人,正是罗佳这一嗓子,众人才发现一身黑裙,存在感极低的我。

我的手机此时也还在保持录像状态。

“对,从追悼会刚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录像。”

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却让那原本耀武扬威的几个人瞬间冷了脸。

拽了张椅子,我原地坐下,垂下头让厚重的黑刘海遮住了眉眼。

我的身体在轻微发抖,好似是因为害怕,实则是在因为憋笑。

罗佳擦了擦身上的脏东西,比那个闹事儿的男人还熟门熟路。

“我说老张啊,你不会是要只抓我们走吧。”

张队听到罗佳的声音,眉头紧皱,看起来罗佳日日钓鱼执法,是经常去喝茶的惯犯。

我想没人比这位张队更清楚罗佳的战绩。

而罗佳本人更是个钻篓子的高手,因为答应了父母绝不违法乱纪的要求,当年看书就睡觉的她硬是买了本刑法日日翻。

加上她的精神诊断书还在档案里挂着,那可谓是buff叠满了。

在我这个意外因素加入之后,张队不得不带着我们一众人去了警局。

“你说这群人是不是幼稚啊,来这里只为了打一架吗?”

被调解为和解后,我们悉数离开,路上罗佳还是想不明白对方的用意。

我笑了笑,语气中仅是轻蔑。

“因为要激怒王叔,然后串通一气让王叔背上打人的官司,一是威胁二是像他炫耀一下双方权势差距。”

“之后他们还会来找王叔的麻烦,就会以王叔打过他们为理由,这样他们背后的老板就被摘干净了,但威胁王叔他们不许继续上诉,签订和解书的目的依然能够达到。”

回到家里,我拿出了卧室里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台备用机。

我的手机已经被那些人扣下了。

他们给了我一笔钱说是要买下那个视频,并买下那部手机。

大概是看我年纪不大,所以没有设下太多防备心。

所以视频已经被我传到了文件助手上,而我又切了号。

他们并不觉得一个小女孩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冷静自持,能够转移视频或者动什么手脚。

毕竟我对外的表现,是怯懦内向,说话声音又小又细,不敢正眼看人的阴暗小女孩罢了。

不过,相信小孩子没心机是愚蠢的,毕竟那三个杀人的小畜生也才十二岁啊。

“罗佳,你今天是故意的。”我敲着电脑键盘,声音冷冷的。

罗佳从冰箱里翻出了一罐可乐,喝的痛快,根本不理我。

“你冲出去打架,还把我卖了,如今那三个畜生的家长和那些混混都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他们骚扰王家的时候也会牵连上咱们两个。”

“你想做什么呢?为了王竹报仇吗,我从不知道你这么感情充沛。”

罗佳打了个饱嗝,嘿嘿笑起来:

“我不喜欢那几个家伙,单纯的恶心……而且你不也是很感兴趣?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惩恶扬善啊。”

4.

追悼会过去的第三天,那伙儿人又来找王家的麻烦。

先是他家大门上被泼了红油漆,其中一部分也雨露均沾给了我们。

追悼会过去的第四天,他们在小区里蹲点,逮到了王竹父亲,打断了他的腿,虽然赔了钱也进了监狱,但那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

追悼会过去的第五天晚上,隔壁有人半夜敲门,我们这里隔音一般,我睡眠质量又差,被硬生生逼着通了宵。

其实我最初并不算赞同罗佳的想法,她并非正义,她只是想要一个合理的机会去伤人。

可我讨厌不安感,既然有被那些混帐盯上的风险,那不如先下手为强。

第二日,我难得出了门,罗佳吹了声口哨。

“要去暗杀他们吗?”

我把兜帽戴在头上,嫌弃的啧了一声。

“去收集点证据。”

今天是周五,学生们大部分三点多就散了学。

我坐在油污脏腻的炸串店角落里,存在感极低,迎来送往几批学生,我都没蹲到合适的猎物。

直到一些校服上画的花里胡哨,裤脚挽起来一高一低的学生走了进来。

他们坐在矮桌前,开了瓶可乐假装是在喝酒吹牛,其中一个人先挑起话题:

“李哥多久没回来上学了?”

另一个正在摆弄斜刘海的女生接话:

“我听说他们三个要转学,王志远和赵浩要去外地,李栋直接就出国了。”

说完,孩子们唏嘘一阵。

“家里有钱就是好…啥,你不知道他们仨出了啥事儿?”

一个胖胖的男生咳了咳,一脸兴奋:

“知道我们班的王竹吗?就是那个小娘炮,死了!被李栋他们杀的,李栋家里那么有钱,随便运作运作出国享福咯。”

“不愧我李哥啊,真有实力。”

我咬了一口手里的炸年糕,给罗佳发了消息和定位,过了一个小时,这群国产teenager终于要回家了,我跟在他们身后,尾随那个小胖子走。

我根据前进路线给罗佳发消息,让她提前准备好。

看方向,小胖子家在附近的一个准备拆迁的老平房区里,摄像监控几乎没有。

在他准备转弯的时候,带着帽子的罗佳突然从角落里蹿了出来。

这男生还没发育起来,足足矮了罗佳一个头,在他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罗佳左手拿抹布,右手拿小刀,熟练的一手堵嘴一手架刀。

我很难想象她在特殊学校的那三年里都学会了些什么。

我俩像是拖死猪一样把男生拽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干啥啊!我给钱我给钱!”小胖子惊恐腿都软了,毕竟罗佳的刀刃卡在他黢黑的脖子上。

“我问你点事情,别害怕。”我在兜帽下戴了口罩,加上齐刘海,让人根本看不清脸。

说完,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儿,一按,劈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这是一根可伸缩的电机赶猪棍,上面的电流声十分吓人,但倒不至于要人命。

小胖子当即腿就软了。

“你认识李栋对吧,很熟悉吗?”

小胖子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对,我们关系还不错,不,我就是他跟班。”

“那王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全说出来,不然的话……”我的语气十分温柔,手里的电击棍闪了两下。

“王竹!他,他以前是李栋的同桌,有一次晨间小测他不给李栋抄,李栋就记恨上了他,然后就……”

在电击棒的恐吓下,小胖子言无不尽。

“就说王竹是小娘炮,不让别人和他说话,还说王竹是同性恋跟男人睡觉,身上有病。”

一直在看戏的罗佳哇哦了一声。

“你们还挺潮流。”

我让小胖子把霸凌的细节说了一遍,包括王竹桌子上的刻字,三楼废弃厕所里王竹用记号笔在墙上写下的诸如“我是母狗”的言论等,看来学校里也有不少痕迹在。

小胖子还说自己手机里有大家的群聊,里面有霸凌王竹的视频。

“很好,你有李栋的好友啊…哟,还在台球厅里抱着大姐姐打球呢?”

我拿着小胖子的手机翻看,把视频都传到自己手机上之后,我开始翻看李栋和另外两个人的朋友圈。

其余两个还算低调,唯有李栋是真的嚣张至极。

“问题解决,简简单单,一条贱狗而已,能比打球重要?”这是最新的一条动态,李栋还派了自拍。

收集好这些后,我举起了手机。

“脱衣服,脱光了在地上爬。”我温温柔柔的开口,小胖子和罗佳都傻了眼,罗佳说我变态的离谱,小胖子则是吓得湿了裤子。

但在我让他体验了一下电击棒的淫威后,他乖乖开始裸奔,在地上一边爬一边说他们霸凌王竹的细节。

录完视频,我晃了晃手机:“不想我把这个公之于众,你就把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你可没有他们三个家里有钱,若是曝光了,你替他们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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