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变成了一只猫,我转头将他送进猫咖营业,还要噶他蛋,半夜醒来,我被他困在身下……

远山不是黛 2024-08-16 17:18:12

死对头变成了猫,我转头将他送进了猫咖营业。

接他回家后,看着清冷高傲的他下意识地漏出肚皮打滚撒娇。

我用力拍了一下猫屁股,大喊:「骚猫」。

我捧腹嘲笑他这勾栏式样时,死对头恢复了原型。

他咬牙切齿地将我按在床上:「逼良从娼的是你,嫌我风尘的也是你。」

1、

一个月前,我和陆渝因纠结爱神丘比特到底是人还是狗发生了争执。

网上言论不一,居然真有野史说丘比特是狗变的,我们决定正经去图书馆查资料。

等半天人没等到,倒是在家门口捡到一只和陆渝长得很像的缅因猫。

身体壮硕,霸气侧漏,眼尾微微上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尤其是那高冷的死装劲,被放了鸽子的我,气不打一处来,不顾他的疯狂挣扎,将他送到了朋友的猫咖里营业。

2、

或许是这些天「接客」太累,这死猫一回来就趴老娘床上眯着了。

这猫毕竟曾经「以色侍人」,我伸出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想给他挪个窝。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手势。

触摸到他的后颈,这猫非但没有反抗,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眼睛还没睁开,就娴熟地翻身,漏出柔软的肚皮,举起爪子在床上来回扭动。

我原地石化,老天奶,妈妈一个月前的高傲清冷小猫咪怎么变成了这幅风尘样。

简直没眼看,我举起手往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风尘猫一惊醒,瞬间炸起了毛,下意识地想反击,又在牙齿碰到我手指的时候,看着我愣了一下,即时收了口。

只在指尖留下小小的湿润的痕迹。

我一把按住他的腹部,双手齐上,来回揉捏。

「骚猫,瞧你那勾栏式样。」

「要不是情况特殊,我是不会碰你的。」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手来摸你小小的头?」

力量悬殊太大,风尘猫只得屈服在我的淫威下,身体因舒服舒展开来,还不忘眼神幽怨地看着我。

「治不了陆渝,我还治不了你这只骚猫了?」

我仰天长啸,在半空中伸出手掌:「哈哈!治猫,易如反掌!」

还不够,这只猫眼里还带着陆渝的眼中那股死犟劲,今天必须让他分清谁是大小王。

我的手愈发得寸进尺,大力捏着猫屁股。

突然想到,如果我能把陆渝制压成这样,那我也是一雪前耻,死而无憾了。

那时候他会说什么呢?

我想得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手掌下触感的变化。

「摸够了吗?」

「我知道我身材好,但你也不要这么着迷吧。」

对对对!他那臭屁的人肯定会这么说。

不对,谁在说话?

我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渝轻蔑的眼神,他双手环胸看着我。

我吓得一蹦三尺高,哆嗦着手指着陆渝:「你你你居然就是那只风尘猫。」

说到这,我又想到他刚才那幅忸怩样。

嗯……怎么不算制服了陆渝一次呢?

陆渝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他咬牙切齿道:「逼良从娼的是你,嫌我风尘的也是你。」

他有力的臂膀将我圈在中间,体位调转,将我按在床上。

咫尺的距离,我甚至可以清晰看见他的睫毛。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热热的。

木的,居然又输给他了。

我翻了翻白眼:「大哥,你能不能别漏个大腚就在这装13?」

陆渝一愣,暧昧的气氛消失殆尽,他叫嚣的二弟也败下阵来。

似乎为了找回面子,陆渝的脸越靠越近,我认命般闭起了眼。

算了,就当是蛐蛐人的报应。

想象的触感没有落下,反倒是胸口一沉。

我微睁一只眼,打探敌情。

一只张牙舞爪的缅因猫正站在我胸口上。

3、

我从小就和陆渝不太对付。

在别人那,他是高冷陆少。在我这,他就是先天性反驳人格,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要插两句嘴,可显着他了。

还是许池哥哥好,情绪稳定,温柔强大。

中学时期一群同学去玩密室逃脱,漆黑的环境下,陆渝总是冲在第一个,而许池喜欢待在我旁边,给我一个可以拽着的衣角。

门被敲响了,来人正是我想的人。

许池手上拿了一支包装精致的白玫瑰,眉眼弯弯地送给我。

我熟练地接过花:「今天又是什么节日?」

「不是节日就不能送花了吗?」

我仿佛坠入了温柔乡,欣然接受了许池的散步请求。

刚才还在床上装死的养胃猫,突然一下子浑身都是使不完牛劲。

他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扭着个大腚就过来了。

「小语,你养猫了吗?」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就听到客厅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许池或许是想摸这大腚猫,半蹲在地上。那大腚猫却不识趣,直接一记左勾拳右勾拳,然后弹射起步,窜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

许池尴尬地放下手:「小语,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我恶狠狠瞪了拳king猫一眼,这king不服,直到我们出去散步他都跟在我们身后,伺机报复。

我和许池并排走着,距离越拉越近,两人中间垂着的手来回摩擦。

这大肥猫又是一个扭胯,直接挤到了我们中间。

「过几天陆渝生日宴会,要一起去吗?」

我一愣。

陆渝以往不邀请我倒是习以为常,可陆渝这些天都在猫咖「卖身」,难不成用喵星语沟通?

我试探着问:「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许池微微瞪大了桃花眼:「大概又是去国外玩了,他生日宴又没邀请你吗?」

我心里满是黑人问号,却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脚边的猫站不住了,悬空起两只前爪,怒挠许池的西装裤。

我一把捞起这只暴怒猫,找了借口匆匆回到家。

4.

刚到家,陆渝就举起喵喵拳各种比划。

我还没搞明白,电话铃就率先响起来了。

手机和家里智能音响自动连上了,闺蜜徐伊的声音无限放大且3D环绕。

「小语,你那只缅因猫品相太好了,有顾客问能不能借他配个种,价格好商量。」

我低头看了看陆渝,我居然从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存心想要逗逗陆渝。

「伊伊呀,你还记得上次拍卖会上那个芙蕖之梦戒指吗?」

「记得啊,好像你和陆渝一直竞价最后被他拍走了来着,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我悄咪咪打量着陆渝,见他又昂起了猫头,满脸骄傲。

我继续说:「没什么。对了,配种多少钱一次,一个月最多能配几次?」

徐伊早就习惯了我思维的跳跃,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配种前的注意事项。

刚才还昂首挺胸的陆渝猫脸上的表情逐渐开裂。

他也不比划了,两只前爪抱拳拜我,又在我腿上写字:送你,求你。

5.

我给陆渝配了平板,让他得以艰难和我沟通。

猫爪打字灵敏度没那么高,所以他打的字总是言简意赅:「许坏。」「宴会,变人。」

前者先放放,我勒个清汤大老爷,谁好谁坏我还不知道吗?

后者可就是个难题了,简直毫无头绪。

这种离奇的事情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告诉别人说不定还得把你抓起来研究。

所以只能两个人慢慢琢磨,但是陆渝生日宴会将近,陆父陆母需要借此机会拓展人脉,早已大大操办。

陆渝提议让我思考一下上次恢复的条件。

我浅浅回忆了一下。

骚猫,想让我摸你屁股直说嘛。

我趁机打击报复,在他屁股上又掐又揉又搓。

没有动静。

我再浅浅回忆一下。

我清了清嗓子:「呃……你这只骚猫,呃……想不想要爸爸的……」

知道猫是陆渝后,我恨不得抽当时口无遮拦的自己。

我们尝试到了半夜,就连那个会让韩国人破防的手势也试了一遍。

人累了,猫也累了。

迷迷糊糊即将入睡时,嘴唇被轻轻触碰。

我睡意全无,内心忐忑。

待身边的猫呼吸渐渐平缓,我才敢睁开眼。

木的,居然用天天吃猫粮的臭嘴攻击我,简直就是蓄意谋杀。

不是我夸张,大家去闻一下自己家猫的嘴就知道什么感受了。

我看着睡着的臭嘴猫,面容平和,少了平时那股凌厉,是和平时不一样的陆渝。

神使鬼差地我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悄咪咪将他搂进了怀里。

「砰」的一声,陆渝恢复了人形。

好好好,做坏事又要被抓包了,你满意了吧,老天爷。

我和陆渝面面相觑。

陆渝撩起眼皮,带着睡意,声线慵懒:「季语,你喜欢玩这种偷偷摸摸的啊。」

「别放屁,明明是你先……」

话到嘴边又突然不好意思说出去。

陆渝漆黑的眼珠定定地望着我:「我先干什么了?」

我支支吾吾,脸憋得通红,最后一咬牙:「你先偷亲我的,小人。」

陆渝低低一笑,「那又怎样?我陆小人承认。」

我被这人的厚脸皮气得七窍生烟。

陆渝说完又闭上了眼,我刚想拽他起来,就被他一只手臂圈在了怀里,任我怎么推也挣扎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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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不是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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