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部位不小心受伤,没想到,给我看病的竟然是女医生

悬疑故事会 2024-09-30 15:03:49

我那个部位受伤,去校医院处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校医,居然是个女的。

我躺下来后,用手捂着裆部,张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把我的手放在我大腿两侧,然后让我把裤子脱了。

我脸马上红了。我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怎么能脱裤子?学校就没有男医生吗?

张医生耸耸肩,说本来有一个,上个月送去省里进修了,估计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这里离市区医院有一段路程,万一你的伤势加重,到时不能怪学校处理不当哦。

而且你看你的裤子都沾到血了,证明你的受伤部位出血量不小,如果不及时止血,就有可能影响男性功能,将来长大了,就是废人一个了。

张医生这么说是真的把我说怕了。

只好勉强脱下了裤子。

张医生理解地说,这样吧,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检查的时候你就闭上眼睛。

她话刚说完我赶紧闭上了眼睛,我是真的不敢去看她。

眼睛闭上后,我凭感觉,感觉张医生在用一个镊子扒拉了一会,然后她对我说指甲划得很深,幸好没伤到神经,她现在要给我做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

你怕疼吗?

张医生问。

怕疼的话我给你打一个麻醉针,剂量不大,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我立马点点头。我确实怕疼,想象着一根针穿来刺去的,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了。

几天再来拆线。

我回去后,一直想着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梦跟真的一样,而且我还感觉到挺起的冲动,跟我平时看小黄片后自我安慰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归咎为我的小朋友从来没有陌生女性碰过,因为张医生是女人,她碰到了,所以我才会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

过了七天,我自我检查了一遍,发现受伤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我就趁着体育课,请了个假去拆线。

可能天要下雨,空气里湿湿闷闷的,医务室里点了一个香薰,那味道特别的浓。

张医生见我抽抽鼻子,以为我讨厌这股气味,于是对我解释说点香薰是为了驱蚊,因为医务室后面就是一个池塘。她可能怕我不相信,走到医务室里唯一的那扇小窗子旁边推开了窗户。

果然,窗子才刚推开,我就听见蚊子嗡嗡地响,张医生马上把窗子给掩上了。

我躺下来后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又开始做那个春梦了。

钟小姐轻轻地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三宝,三宝,然后她趴在我身上……。

我感觉那个不是梦,像是真的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着迷。

拆完线张医生让我不要上课了,她给我开了一张假条,让我回宿舍休息半天。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一直一直回味着,我忽然就讨厌起我的床了,为什么它不像医务室的床呢?

只要我躺上医务室的床,我似乎就很容易睡着,一睡着就会做那个我迷恋不已的春梦。

晚上睡我上铺的石头回来,我忍不住就跟他说了。

石头一脸的神秘,从上铺把头往下探,开玩笑地说:“三宝,你惨了,你的贞操肯定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张校医夺走了。你问她要开苞费!”

什么开苞费?我听不懂。

“我奶的乡下有种说法,男女都一样,贞操被谁拿走了,谁就得给一个红包当是开苞费,收不到红包的人,会倒霉一辈子的!”石头认真地说。

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拿了红包,请你吃山东卤煮?

石头的小心思被我识破,我俩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真的要去吗石头?”我问。

“真的。你不是说张校医身材比咱们班所有女同学都好吗?我得去验证一下你有没有吹牛。”

二、

我知道石头说得出做得到,他肯定会去医务室的。我特别好奇,他进了医务室后,会不得跟我一样,都会做那种奇怪的梦。

在我发现石头缺席体育课时,我就猜到他肯定是去医务室了。我心里有点不高兴,这小子不够朋友,医务室的秘密还是我跟他说的呢,他反过来给我保密,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假装肚疼,捂着肚子就往医务室方向走去。

医务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我趴在门边听了一下,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我估计里面肯定是张医生和石头。

可我不能敲门,一敲门我就什么秘密也看不到了。

我想起了医务室后面的池塘。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只要小心一点,沿着水塘与医务室之间的那条长满野草的小径是可以走到窗户那边的。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窗户边,万幸的是窗户只是虚掩,并没关实,里面拉着一个厚厚的窗帘,我轻轻用手指头掀开一个小小的角落。

我看见了石头。

他就躺在我平时躺的那张诊疗床上,我闻到一股熟识的香薰味,我竟然又开始有点发困,我连忙用力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再继续偷看石头,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平躺着,裤子被脱到了脚踝处,我听到张医生说:“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我替你检查。”

石头没有回应张医生,我听到了他打鼻鼾的声音,好像是睡着了。

我看见张医生拍了拍他的脸,叫了他的名字两次,石头都毫无回应。

接着,我看到了让我几乎失声尖叫的一幕:张医生忽然除去了她身上的医生袍,紧接着把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在了地下。

我看到了不穿衣服的张医生!

这是一具女性的身体,真实的,不是视频里那种打了滤镜的,也不是片里模模糊糊的女性身体。她离我不过两米左右,医务室内开着灯,她的身材清晰可见。

我死死地盯着那具身体,可能是我过于用力,以至于眼睛都起了雾水,我一只手扶着窗框,一只手擦去眼睛里的雾水,我要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体,太好看了。

张医生爬上了诊疗床,然后伏在石头身上。

这个动作看得我脑子发麻,身体自然而然发生了变化,我感到了身体内明显的一阵胀痛,很想尿尿的感觉,但我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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