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过一段话,特别赞同:
“人与人的高下之别,最终都将在问题面前,一目了然。
世间从来没有所谓的问题,所谓的问题,都不过是人心所求的表征。”
突然想到《知否》中的大娘子与林噙霜。
很奇怪,在两人的争斗中,几乎每次都是大娘子占着理,拿着满手的证据,结果不仅没让林噙霜受手就擒,反而回回都被倒打一耙。
起初,我以为是盛紘偏心、林噙霜狡诈、大娘子糊涂的缘由,后来再看才发现,是大娘子自己犯了很多女人在婚姻中常犯的错误,才导致自己步履维艰,从而也致使华兰婚后十年一直过得很痛苦。
01
忠勤伯府来盛家下聘,本来说好的是忠勤伯夫妇过来下聘,结果为了彰显气势、拿捏架子,派长子袁文纯过来下聘。
这下踩到了大娘子的尾巴,在盛紘面前大吼大叫,不让卸聘礼。
按说这件事袁家理亏,大娘子大可以和盛紘夫妇一心,以不让卸聘礼、丢失脸面为由拿捏袁家,讨要些好处。
即便最后一点好处没要到,最起码可以宣示一种态度:盛家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盛家的女儿有娘家撑腰,腰板硬气着呢。
如此,将来华兰嫁入忠勤伯府后,才会让忠勤伯府的人对她有所顾忌,不能任意欺辱。
可大娘子在干啥呢?只说了一句不嫁了,然后就开始对着盛紘一顿抱怨,抱怨完盛紘,又将矛头指向林噙霜:若是你心尖上的林噙霜的女儿墨兰被这样对待,你会怎么办?
本来盛紘碍于官场前途,就不打算因此事与袁家生嫌隙,而大娘子竟然不想着为华兰撑腰,只顾着在盛紘面前争风吃醋。
这下好了,盛紘那一点可怜的愧疚,彻底烟消云散,等哄好大娘子后,先斩后奏直接让人卸聘礼。
大娘子最后既没跟盛紘就林噙霜的问题论出对错,也没顾上给华兰出口气,以至她在婚后受尽婆婆的折磨。
02
反观林噙霜,在先天不利(与盛紘偷情,大了肚子才被收进门)后天不足(大娘子、祖母均不喜)的情况下,硬是凭借自己了得的手腕,不仅抓牢了盛紘,还装满了腰包,更把持了整个盛家。
她面对问题,从来不是先想着心里那点小情绪,而是以事为先。
就拿林噙霜儿子盛长枫输聘雁那件事来说。
当她一听说,就知道这件事很严重,盛紘一定会大发雷霆,她怎么做的呢?
先是让人去告知盛长枫,不管情况如何先主动认错,将错误拦在自己身上,归咎于被别人灌了酒。
接着收买盛紘身边的冬荣,让他在执行惩罚时,能够网开一面。
最巧妙一点是,在盛紘和大娘子都来问罪时,先人一步,提出打三十大板。
这一下,不仅盛紘惊呆了,连大娘子都给整无语了。
该道歉的,人家道歉了,该惩罚的,人家惩罚了,林噙霜这一下子把原、被告都给颠倒过来了,仿佛是大娘子故意找茬似的。
可明明是盛长枫差点输掉聘雁,丢了盛家脸面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
很简单,大娘子和林噙霜对待问题的态度不同。
03
大娘子因着平常受林噙霜和盛紘的夹板气太多,总是想着抓到一点错处,就想跟盛紘整个对错,好证明盛紘是错她是对,还想着以此为由,把林噙霜扫地出门。
大娘子在处理问题是,根本没有权衡每件事情的轻重缓急,只想着除掉林噙霜。
而林噙霜的目的从来很简单:保持盛紘的宠爱,稳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她从来不会随便诉说自己的委屈,只在关键时候拿出来搏盛紘的同情。
内心诉求不同,导致目的不同,目的不同,直接带来结果的天差地别。
04
就像很多女人感觉自己在婚姻中受尽委屈却得不到理解,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她们会像大娘子一般,拿到丈夫一点错处,就恨不得以此为借口,将从认识他以来的所有错处,拿出来批斗一番。
本来丈夫因为偶尔的犯错,是抱着歉意的,但当你将以前的鸡毛蒜皮的事都拿出来说以后,就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歉疚,消弭的无影无踪。
这样一来,不仅当前的问题没有解决,你还会因为重揭暗伤,将委屈加倍,感到撕心裂肺般的委屈,而丈夫还蒙在原地:怎么这么一件小事就能引发这么大的情绪呢?
所以,所有出现的问题,最终指向你的内心所求。
若你想好好解决,那就明确目的,不要东拉西扯,浪费精力,还浪费时间。
若你只是想发泄情绪,就事先说明自己只是心中太委屈,与丈夫好好沟通,获得安慰。
只要明白了自己内心所求,所有的问题就能得到最好的解决。
真的就是那句话:问题本身不是问题,看待问题的角度,看待问题的那个人,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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