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故事》:看懂方协文送母回乡,就知他对方妈的算计有多深

雁儿影影 2024-07-26 19:22:38

《玫瑰的故事》中,玫瑰与方协文结婚,大多数人都认为玫瑰下嫁太不值当。奈何玫瑰选择了,而且还事事都委屈自己,配合方协文。

就拿结婚办婚礼来说,按理,玫瑰这样一个家庭出来富养的女孩,要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不过分吧!

毕竟刚入职的玫瑰,去一个舞会都穿上那明艳的礼服,怎能在结婚时没有婚纱,没有仪式?

可玫瑰和方协文结婚,是在方协文的老家,不用说婚庆仪式,连接送新娘都免了,就是请亲戚吃了顿饭,算是大家知道了这回事。

宴席上,方协文妈妈是这样评价儿子的:“我儿子多优秀啊,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我儿子多帅啊,姑娘不漂亮,我儿子哪能看上。”

算了吧!方妈妈,你家儿子优秀不假,玫瑰比他更优秀是真!玫瑰也是复旦大学专攻心理学的研究生,论文凭不输!论帅和漂亮,在场的都有眼睛看。

最重要的是不是你儿子看不看得上玫瑰,而是你儿子挖空心思,又是帮租房,帮养猫,还有帮打架才接近了玫瑰,现在是你儿子最艰难的时候,人家把全部家底都附上,只为他是只潜力股。

方妈妈那样子,真真一个农村恶婆婆样,有本事当着玫瑰不要讲韩语,直接讲普通话,看你儿子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吗?

方协文对母亲说:“你看你儿媳,多漂亮!”

可方妈妈却说,漂亮能当饭吃呀!看她细皮嫩肉,啥也干不了,以后你又要上班,又要干家务,多累呀!大老爷们哪有干这些活的。

方妈妈思想守旧,女人在她眼中只能干家务活,儿子作为男人干家务活就累,儿媳干家务活理所应当。

方协文会拿捏方妈妈,一句家务活一起干,钱也一起挣,就把方妈妈哄开心了。

方妈妈说自己是心疼儿子,怕他吃苦受累。

客人散去,方妈妈在数当日的份子钱,埋怨儿子不大摆宴席,害她份子钱都没收回来。

方协文拿了一沓钱交给方妈妈,方妈妈还以为是给她的,心花怒放的,正准备收下。

方协文却让母亲交给玫瑰,就当是见面礼。本来,儿媳妇第一次来,婆婆给见面礼在农村再正常不过了。

方妈妈倒好,自己不备上,现在儿子包好红包,她还觉得有点多。

方协文只得劝方妈:“人家北京女孩又不要彩礼,我们也要表现得有点诚意。”

方协文又开始给方妈妈画大饼,等自己公司开大了,挣了钱,买了大房子就接她去上海享福。

方妈妈顿时无话可说,默认了儿子的做法。

表面上,方妈妈很强势,咋咋呼呼的,可实际上她一直以儿子为荣,只要儿子好好地哄你两句,要她干什么都行。

结婚以后,玫瑰怀孕了。方协文以玫瑰身体不太好为由,给玫瑰辞去了工作。然后,没有和玫瑰商量,就从老家把方妈妈接到上海照顾玫瑰。

玫瑰没想到这种照顾原来是坐在书房跟到书房,坐到卧室跟到卧室,玫瑰感觉到的是窒息的感觉。

方协文却冠冕堂皇地认为这是无微不至地关心。

方协文让方妈妈看紧玫瑰,生怕她出去找工作,生怕她回北京,主打一个控制狂。

而为了能让方妈妈帮自己“监视”玫瑰,甚至出5000元一个月给妈妈。

而玫瑰仅有2万元,他都以买房为由拿走,玫瑰的至暗时刻就是那段日子,买副50元的画,都拿不出钱来,买几朵花都要被说乱花钱。

还要面对两个说韩语的外乡人,其实,玫瑰知道两个人正交谈的内容,一定是说她的不是。

玫瑰可以住出租房,可以过苦日子,正如庄国栋所说她的包容性很强。

然而玫瑰向往自由,想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

所以,在带方太初时,她一边考教师资格证,一边研习心理学知识,时刻都没放弃提升自己,为再次踏入职场做充足准备。

一般的人见到妻子如此上进,婚后继续想踏入职场,大多数会支持,甚至很欣慰。

可方协文却不愿意。他太过自卑,敏感。他担心这么优秀的玫瑰会从他身边溜走。

这一次,他又故伎重演,以玫瑰怀孕为由,再一次拒了玫瑰的入职邀请。

他想要玫瑰生二胎,而且要让玫瑰做全职妈妈,让她一个人照顾方太初,这样她就无暇去找工作了。

他又一次利用方妈妈想抱孙子的思想,他把方妈妈送回老家。

车上,方妈妈抱怨说:“我来上海几年,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吃穿,新房子建好了,却把我送走。”

方协文告诉方妈妈,他这个决定是多么英明:

“早晚要把你接回来,现在主要是让你回老家休息一下,你太勤快了,你走了,你儿媳妇才知道你有多好,她的重心才会放在家里。朝南的大房间都给您留着呢,等怀了老二就接您回来。”

方协文一箭双雕,既让方妈妈心甘情愿地回老家,还满心欢喜地等待孙子的出生。

其实,方协文一直都不是孝顺母亲,而是把母亲当作工具人在使唤,真可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让母亲替自己看管“后院”。

另一方面,又让玫瑰在家庭与工作中取舍,让她无暇去工作,只得听他的安排,从而进一步控制玫瑰。

玫瑰知道方妈妈回家的目的,也知道方妈妈对儿子方协文的委曲求全,更知道方协文为达目的将方妈妈视为工具人。

可玫瑰又岂会和方妈妈一样,沦为方协文生儿育女的工具人?

哥哥黄振华在与苏苏谈恋爱时遇到了一个坎,作为妹妹,作为苏苏闺蜜,她回北京劝说。遇到前老板姜雪琼,做了一次美甲,畅聊了别后经历。

玫瑰回家却遭到方协文质问,回家经过我同意了吗?回北京究竟见了谁?

婚姻里已没了自由,又没了信任,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累积,玫瑰终于明白,这段婚姻是与自己所追求的不受限制,我就是我自己,我便是幸福大相径庭。

一句“我不爱你了”,给尽对方体面。

方协文以为握得越紧,婚姻就更有主动权,没想到,他握着的是沙子,向往自由,向往无限可能,握得越紧,漏得越快!

玫瑰毕竟不是方妈妈,方妈妈的爱可以无私,甘心情愿做工具人而不自知,可玫瑰永远希望自己绽放,不为任何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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