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异常行为?了解这些原因对父母很重要

开济说育儿 2024-07-15 01:36:45

周末的下午,阿珂和母亲准时来到咨询室,她看上去有些伤心,手里还抱了个海绵宝宝的布偶。坐下后,阿珂述说了自己的情况。

阿珂是高二年级的女生,自小父母离异并且都在外地打工,阿珂和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平时喜欢打牌,阿珂和他们的交流很少。

这个学期因为职业规划的原因文转理,到了新的班级。阿珂感觉大家都不理她,连小组讨论时大家也不搭理她。前3周,除了同桌,她和班上同学几乎没有说过话。同桌告诉阿珂,班上同学在宿舍议论,说阿珂高冷、看不起人。

阿珂自述文转理之前,她和原先班级同学的关系也不算融洽。上高中后,阿珂一直没有自残行为,但来咨询前的一周多,阿珂的情绪因为同学们都排斥她,而变得比较糟糕,已经崩溃了好几次。崩溃的时候会在家摔东西。原先摔完后心情会好很多,但是近来两三天摔完后心情却依然没有好转。

阿珂从小父母离异,缺少交流对象和交流经验,她并不懂得如何与同学相处。这些经历令她在意别人而且自卑,这种在意别人,加上缺乏恰当的沟通方法,导致她很容易对同学的言语行为产生扭曲想法。

我:你希望通过咱们这次交流能实现什么样的变化呢?

阿珂:我的情绪能好起来,我能和班上同学说上话。

我:那个时候你会有什么不一样?

阿珂:我会觉得自己是班上的一员。

阿珂:我和同桌关系不错,我们能分享,她让我感觉很温暖。

阿珂: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冷,我能和周围的同学说上话。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

阿珂:因为之前和同学都不熟,我发现自己都不笑的,比如有同学叫我帮买早餐,我只是冷着脸,其实我可以笑一下。

我:我注意到你和你同桌关系挺好,你做了什么,能让你感觉你们关系还不错呢?

阿珂:我就是和她说话呀。因为是同桌,所以相处比较自然。我会主动和她说话甚至开玩笑,她问我问题我会比较有耐心。

我:做了这些之后你的感受有什么变化?

阿珂:比较舒服、自然,有被接纳的感觉。

我:你刚才说开学前3周除了同桌,你和班上的同学几乎没说过话,第4周有点不一样了对吗?

阿珂:是的。

我:第4周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阿珂:上体育课有位同学邀请我去打球。

我:这是非常大的不同。我很想知道你都做了什么,能让你们的关系有这样的变化呢?

阿珂:就是有一天中午放学,我带零食去教室,分给同学们吃。当天下午刚好有一节体育课,那位同学过来邀请我去打球,我就去了。

我:去之后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珂:我和几位同学好像突然间就认识了,我们还聊了天。

我:你觉得同学为什么会邀请你一起打球?是你分了零食给他们吗?

阿珂:应该不是的。可能是我主动接近他们,让他们觉得我也不是那么冷漠和不可靠近。

我:被邀请了,你有什么样的感受?

阿珂:很开心。

我:这是件很好的事。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珂:那个周末我和一部分同学在教室,有同学买水果回来,几位同学围着吃,他们问我吃不吃,我不大好意思,就说不吃,结果有一位同学用竹签扎了一块拿过来给我。

我:你吃了吗?

阿珂:我开始也说不吃的,因为真的跟他们还不熟悉,不好意思吃。但是那位同学很主动,然后我就接过来吃了。

我:吃了同学送的东西后,关系有什么变化?

阿珂:缓和好多,当天下午有位同学邀请我一起回家。

我:这是个惊喜。你发挥了什么作用呢?

阿珂:我接受了同学对我的好。

通过场景重建干预,阿珂的思考和回忆都变得很专注,整个人的内心状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阿珂:我和我们班同学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变化。

我:这真是个好消息。你们的关系有哪些变化?

阿珂:有很多的不一样,我举几个例子吧。这几天上体育课竟然都有坐得远的同学,来约我打球。我可以和同桌之外的同学开玩笑了,和一些同学也有很多话说,比如上周六认识了班上一位女生,我和她一天说的话,大概是刚开学那三周和全班除同桌之外的同学说话的总和。昨天有个女生过来拍我一下,让我帮买个包子,我只能对她说,自己去买。

我:能有这么大的变化真的是太让人高兴了!我很想知道,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能够让你们的关系那么和谐呢?

阿珂:我试着加入他们的讨论,也试着和周围的同学说话、聊天。我和他们聊八卦,或者分享自己快乐的事,也主动分享自己的丑事。

我:当你主动和同学们聊天或分享之后,感受有什么变化吗?

阿珂:我感觉自己和同学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

我:还有什么是比较好的?

阿珂:我很认真地回应同学,我都没有把不好的情绪带给他们。

我:你做了很多尝试。

阿珂:是的。

我:做了这么多的尝试之后,你对这个班的同学有什么样的评价?

阿珂:我现在觉得他们有朋友的感觉。

我在潜意识状态下找到了阿珂的病理性记忆,初二上学期至初三,这大半年时间里,阿珂感受到同学的排斥,多次在家和在学校偷偷地握拳捶墙。高一下学期开始,和班上几位好朋友先后莫名闹翻,阿珂和朋友的关系并没有恢复如初。失去几位好朋友后,阿珂心情持续低落。我对阿珂的病理性记忆进行重组,她低落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记忆重组干预两个多月后,阿珂如约来到咨询室。她满脸笑容,双目有神,而且没有抱她的布偶。“这几天我和同学相处得融洽,我对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望着阿珂离开的背影,我有些感动。在以后,阿珂也许某些时候还会有不被接纳的感受和想法,但是,我坚信,她依然能从自己的这段经历中找到合适的方法、找到自己的力量。我在心中真诚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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