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虐至死后,拒接我求救电话的警察丈夫却忏悔着,要为我陪葬

伏天故事会 2024-11-13 15:10:42

姐姐为了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遭遇飞机失事,尸骨无存。

从那之后,每到我的结婚纪念日都会被爸妈押在姐姐墓碑前忏悔认错。

丈夫周珩也对我冷眼相看。

在第七个纪念日那天,我被歹徒跟踪。

我疯狂给他们三人打电话求助,身为警察的丈夫却挂断了我的电话。

妈妈在电话里破口大骂:“你别犯贱,赶紧去给你姐姐忏悔道歉。”

爸爸在一边指责:“就算死,你也要死在你姐姐坟前。”

我被歹徒凌辱肢解,负责我案子的警察丈夫也没认出我。

后来,姐姐挺着大肚子带着她当初家里不同意的黄毛老公回来了,在得知我被人肢解成了一百零八块后,他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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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飘在周珩身后,看着他急匆匆的告别我爸妈,冒雨赶去了警局。

周珩到了后,围在一堆碎肉面前的众人纷纷让开路。

“怎么回事?”

他的语调间充满里身为警察特有的正义和肃杀之气。

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面前的尸块时,他还是下意识皱了皱眉。

不怪他嫌弃,只怪现在的我太恶心。

面前放着三十六块大小不一的肉块,黏稠的血液混合着雨水散发出阵阵恶臭。

他围着停尸床转了一圈,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道:“凶手应该是初次作案,他的手法虽然看起来很熟练,但血肉和筋骨之间的黏膜处理上还是有暴力撕扯的痕迹。”

周珩不愧是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他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很丰富。

只是看一眼,就能猜到凶手当时行凶时的手法。

结婚七年,周珩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副自持端正的模样。

“周队,这袋是新找到的,尸块还带着一定温度,应该是刚从尸体是切割下来不久。”

周珩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和停尸床上差不多的尸块。

“凶手对死者应该有很大的仇恨,从发现第一袋尸块到现在也就一个多小时,从尸块分散的不同地点来看,来回的路程也差不多要一小时。”

“再加上今天下暴雨,行驶受阻,说明这袋尸块是凶手前脚扔掉,后脚就被找到了。”

闻言,一个小警察里面接话:“周队,要不要全方位搜查刚才找到这袋尸块的位置,说不定凶手还没走远。”

周珩摇头。

“不,对方没那么傻,现在尸块还不能完全拼凑出死者全貌,说明凶手正在赶往新的抛尸地点,凶手很可能是故意的,他要的就是让我们找到尸块。”

听到这话,众人都一脸错愕。

按照以往情况分析,凶手杀害死者后,就算是抛尸那也是找没人发现的地方抛。

这样既能隐藏自己,又能拖延时间。

时间拖的越久,破案难度就越大,对凶手也就越有力。

可现在这个凶手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目的是什么呢?

警局出动所有警察,搜寻了一天才将我的全部尸块找回。

“周队,检测报告出来了,据分析死者性别女,年龄大概在二十八到三十二岁之间。”

“但因为死者面部被凶手刻意毁容,无法辨别死者样貌,只能等后面通过技术手段,复原死者样貌。”

周珩点点头,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让技术部那边尽快,这个案子闹的很大,影响范围太广,必须尽快破案,以免引起市民恐慌。”

林副队抬手拍了拍周珩的肩膀,“周队,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记得昨天好像是你和嫂子的结婚纪念日,为了案子还把休假你叫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闻言,周珩立马变脸。

他一把甩开林副对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你别提她,一说到她我就恶心。”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变了脸色。

现在的我明明只是一个灵魂体,可心脏处传来的痛却又那么真实。

结婚七年,我以为这七年的冷漠,无视和怨恨能减轻我身上的罪孽,能让他们看到我的存在和忏悔。

可惜…听周珩这话,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原谅我。

“周队,你和嫂子结婚七年了吧?”

林副队没忍住再次为我开口求情,“七年够久了,人不能能一直活在仇恨中,嫂子这几年应该也不好过,有些事情过去了,有些人离开了,我们活着的人也应该朝前走了。”

“哪有那么容易,”周珩冷哼道,“要不是她,姐姐又怎么会死呢?”

“姐姐死之前还给我们打视频,说她给我们带了礼物,可最后别说礼物了,我们连姐姐完整的尸身都没找到。”

“凭什么你们都劝我们要向前看,朝前走,为什么不去怪罪她,要不是她说想让姐姐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姐姐又怎么会临时改签,坐上那架失事的飞机呢?”

周珩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双眼通红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悲伤。

最后,他一字一顿说道。“我真希望当年死的人是她。”

林副队一怔,他没想到一向沉着冷静,公正严明的周珩会说出这种话。

“周队,你别胡说,要是让嫂子听到了会伤心的。”

“她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死的又不是她,要伤心也别碍我的眼。”

我看着面前这个我爱了多年的男人,没想到他对我的恨有这么深。

原来他和爸妈一样,早就在姐姐死的那一天,对我恨之入骨了。

他们都觉得是我害死了姐姐。

我仍记得婚礼那天,我们接到姐姐飞机出事的电话时,妈妈哭的撕心裂肺,抓着我的双肩拼命的摇晃。

她恶狠狠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现场那么多宾客,都直勾勾的盯着我。

好像真的是我亲手杀了姐姐。

事后我也在想,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姐姐漂亮,有本事,能赚钱,能哄的一家人都开心。

可姐姐这么好,老天爷为什么要带走她呢?

我真的宁愿代替姐姐去死,这样爸妈他们不会这么伤心,这么颓废了。

就是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枚戒指。

“周队,林副队,这是在一袋尸块中找到的,貌似是死者的戒指。”

周珩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刚才的情绪说道,“送去鉴定部门,看看有没有凶手遗留的指纹等。”

我呆呆的看着周珩,心痛到麻木。

这是我们当初结婚时他亲手给我戴上的戒指啊,上面还刻有ZJ两个字母,是我和他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可现在,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完全没有认出我们的婚戒。

仔细想想也是,自从姐姐出事,他就不愿在和我多接触。

我们的婚戒他也一直没有佩戴,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我看着周珩准备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自己父母不爱自己,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

甚至在我死后,我的丈夫连唯一能确认我身份的东西都轻易忽视掉了。

周珩拿出手机,看到之前他挂断的求救电话,烦躁的皱了皱眉。

他拨通我妈的电话,一开口就问道,“妈,她有没有联系你?”

妈妈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周珩口中的人是我,语气也瞬间变的不悦,“没有,不过给我发了一切装可怜,扮委屈的消息,还说什么她被坏人跟踪了之类的鬼话,真的是讨厌死了。”

爸爸附和的声音传来,“对,我也收到了,一天天就她事多,肯定是不想去给悠悠道歉忏悔,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想让我们心疼她放过她。”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生了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女儿,早知道当初直接扔下水道淹死得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在悠悠坟前多跪两天,让她长点教训,以免下次还耍这种小把戏。”

爸妈的咒骂一字不落的传进我的耳朵。

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

我趴到周珩耳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两人解释:“爸爸妈妈,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撒谎,你们相信我好吗?”

可惜,对面的人听不懂,周珩也听不到。

周珩眉头紧锁,转移了话题。

“爸妈,你们别生气,你们身体最重要。”

“我这边刚处理完一阶段的案子,一会就到家,我想吃你们做的红烧鱼和辣子鸡了。”

妈妈听到周珩的话,之前的怒气瞬间消散,笑着说:“好好好,妈给你做,等你回来能吃了。”

周珩淡淡应了声,随后挂了电话。

明明我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可他们对待周珩却比我还亲。

我飘在周珩身后,跟着他出了警局的门。

刚到门口,我们迎面撞上一个女生。

我一看,居然是孟漾。

孟漾是我几年前意外救下的一个想要轻生的小姑娘。

我救了她之后,她也逐渐想开了之前要轻生的想法,和我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孟漾也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对于周珩这个一直伤害我的家伙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姜姜呢?”孟漾拦住周珩的去路问道,“我已经两三天没见到她了。”

周珩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是她老公你不知道?你老婆不见了你不知道?你也配当警察,真是可笑。”

孟漾嘲讽完,就打算绕开周珩进去报警。

“你干什么?”

孟漾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问道,“当天化日之下,警察局门口,你这个警察不会想对老百姓动手吧?”

两人的动静不小,警察局里有几个警察已经跑了出来。

看到是周珩被为难,立马开始帮周珩说话。

“这位女士,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请不要辱骂警察。”

孟漾冷哼一声,“我哪敢骂我们的周大警官呢,我就是来报警的,我朋友已经两天联系不上了,超过48小时了。”

其他人一听这话,刚想带孟漾进去,却被周珩拦住。

“你报失踪的对象是姜玫,我是她老公,我知道她在哪里,所以你的报案不成功,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其他工作。”

其他人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周珩作为他们的队长,又是我的丈夫。

他的话明显要比孟漾的可信度高。

“你…”

孟漾气的说不出话,最后只是白了一眼周珩,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我看着孟漾离开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开心。

原来还有人记得我,还有人牵挂我。

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跟着周珩身边回家。

到家后,爸妈已经做好了晚饭等周珩回来了。

桌上摆满了美味的食物,除了周珩点名的红烧鱼和辣子鸡外,还有几道姐姐爱吃的菜。

可我一眼扫过去,没有一道是我最爱吃的。

这么多年了,妈妈一直记得姐姐爱吃什么,周珩爱吃什么。

而我,作为她的女儿却得不到她的这份偏爱。

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很想吃妈妈做的面条。

可当我说出口的一瞬间,妈妈转身就把手里的铲子朝我扔了过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我做饭容易吗,我是你家保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饭店随便点菜的服务员吗?”

“我好心好意给全家做饭,还要被你挑三拣四,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当初跟着我的悠悠一起去死呢。”

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爸爸连忙从书房出来。

看到妈妈哭后快速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他怒吼道,“你怎么这么多事,你一天就不能安分一点吗?非要把这个家闹的鸡犬不宁你才安心吗?”

“你姐姐被你害死了,你现在是不是还要把我和你妈气死才开心啊,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你这个讨债鬼。”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他们是我的父母,我只是在我生病时说了一句我想吃的东西。

却不想换来的只有无尽的谩骂和责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生病太娇弱了,还是爸爸打我那一巴掌太用力。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下一秒,我栽倒在地。

看我晕倒,爸爸又嫌恶的说道,“你看看,又开始装了。”

见我没反应,他过来还踢了我两脚。

“行,你要装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转头对妈妈说道,“老婆,我们出去吃,吃完我带你去看电影,她要躺就躺着吧。”

说罢,爸爸妈妈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关灯离开,空荡漆黑的家里瞬间只有我一人。

冰冷的地板透过我的衣衫快速掠夺我的体温。

我以为我会死在无人知晓的家里。

却不想我没死,是周珩回来将我送去了医院。

我醒来后,发现我的左耳一直伴随着嗡嗡的耳鸣,正常的说话声我已经听不到了。

护士告诉我,说我是耳膜穿孔。

我这才后知后觉明白,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到失聪了。

我本以为经过这次事件后,爸爸妈妈多少会对我心怀愧疚。

却不想他们更是变本加厉。

他们觉得我心机深沉,故意装病博同情,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算计。

他们跑到医院大闹一场,让我颜面尽失,差点丢了工作。

回到家后,他们还是没放过我,打开家里的门对我就是一通臭骂。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出来凑到门口看好戏。

我妈一边哭一边骂,最后还要诋毁我,在周围街坊邻居面前说我恶毒,狠心,算计自己的父母。

那段时间,我犹如众矢之的,过街老鼠。

周围没有一个人对我有好脸色,公司迫于压力让我先停职休息一段时间。

也正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想要轻生的孟漾。

我救下她,就像救下了濒临崩溃的自己。

我倾诉了自己的全部,孟漾哭着安慰我:“没关系,以后我陪你,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在孟漾家待了半个月,逐渐走了出来。

后面我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工作。

我慢慢有了成就,在年终时领到了一笔奖金。

我很开心,给爸爸妈妈和周珩都准备了新年礼物。

我以为他们不待见我,但至少不会连礼物都不要。

却不想当我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他们时,他们齐齐变脸。

妈妈再次率先发疯,直接将我送她的礼物扔在地上,还不忘狠狠踩了两脚。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有本事了,能赚钱了,就想拿你的臭钱收买我们?”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你送的这点东西我还看不上,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和悠悠比,她给我们的,才是最好的。”

“记住,是你害死了你姐姐,是你让我们连你姐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是你让我们连你姐姐最后一件礼物都没收到,连一个念想都没留下。”

爸爸坐在一边没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我。

他冷漠的态度告诉我,他和妈妈的想法是一样的。

至于周珩,那就更别提。

他直接无视我和我的礼物,只说了一句“我不需要杀人犯的礼物”就足以让我羞愧难当。

他们一遍一遍强调是我害死了姐姐,一遍一遍质问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这样的生活我一直坚持了七年。

七年里,我也不间断的问自己,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他们就会原谅我呢?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下一秒,一道清脆又熟悉的女声传来。

“爸妈,小妹,周珩,你们在家吗,我回来了!”

一向沉稳的周珩几乎是的连滚带爬的冲向门口。

爸爸妈妈紧随其后,三人死死盯着门口的人。

朱红色的门慢慢打开,门口站着的人正是他们心心念念,以为被我害死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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