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有外遇,吾裂其瘤报,至末期方悔,晚矣!

唐老鸭聊文化 2024-07-20 13:39:11

那场旅程,携家带眷,我们踏上了名为安康的古城之旅。吾名柳婉,乃家中长女,新婚燕尔不过月余。夫君性情敦厚,于我繁忙之时总能妥善持家。此行,双亲亦同行。启程之晨,天色未明,车行颠簸,父言笑晏晏,沿途风光与美食皆不离口。我侧耳倾听,心中烦躁却难掩。夫君近况不佳,体弱多病,医检之下,竟是肿瘤缠身。本无意出游,奈何双亲催促,夫君亦言无碍,终是应允。心忧夫君,景致之美,亦难入我心。

安康既至,首站便是城中有名食肆。席间,一陌生铃声突兀,女子之声,询吾是否柳婉,答之,彼却言欲面谈,未及追问,电话已断。心生疑惑,借故离席,独往其所指小巷。

至巷,所见之人,竟是夫君同僚。彼告知,夫君近日行踪诡异,且与一年轻女子交往甚密。闻此,如遭雷击,怒意难抑。

重归食肆,夫君与双亲言笑晏晏,而我脑中回荡的,却是医院那日诊断书的冰冷。心痛如绞,仿佛裂开。夫君之欺瞒,直至其病情恶化,方显慌乱。吾之愚钝,多年信任与宽容,竟换来如此背叛。

“婉儿,可是不适?”母见我面色有异,关怀询问。

“无妨,不过是头疼稍感不适。”我敷衍以对。

夜不能寐,思绪万千。次日,原定古镇之行,我却意兴阑珊,留宿客栈,任双亲先行。夫君房中低语,更添我心中愤懑。

“夫君,可否一谈?”我轻扣其门。

“婉儿,何事?”他疑惑相望。

“汝心无愧疚乎?”我泪如雨下。

“婉儿,你误会了,我与她仅是工作关联。”他急欲辩解。

“我非在意彼等关系,只恨你隐瞒病情,令我日夜忧虑!”我情绪激动,言辞激烈。

“婉儿,我……”他语塞,神色慌乱。

“不必多言,我已无意听之。”我决绝转身,步入夜色。

夫君手持诊断书,面色苍白,欲言又止。我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虽怒其欺瞒,又怜其病情危重,心绪复杂难言。

“婉儿,我知错,但……”他挣扎言道,眼中悔意与无奈交织。

“知错?知我心之痛楚?知我日夜担忧之苦?”我强压情绪,一字一句,如针扎心。

夫君沉默,低头不语,似默认我之责备。我心酸难忍,泪再次夺眶而出。爱之深,恨之切,他竟不顾我感受,欺瞒至今。

此时,门外急促敲响。拭去泪痕,启门,乃母立于门外,神色紧张。

“婉儿,你们怎了?”母问,满目忧虑。

“娘,无事,一切安好。”我强颜欢笑。

“不对,必有事。尔等有隙,岂能瞒我?”母语气坚决。

父随后而至,亦被母之忧虑所惊。

“娘,真无大事。”我语带哽咽。

夫君立于一旁,默不作声,神色复杂,望着我们一家。

“婉儿,你们怎了?为何瞒我?”母焦急询问。

我立于原地,手足无措。如何能言,夫君患癌,却对我隐瞒至今?

“娘,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勿忧。”我尽力安抚,心绪难平。

“娘,我们真没事。”夫君亦附和。

母眉头紧锁,显然不信。她望向我,叹气。

“罢了,若不愿言,娘不强求。但有问题,需坦诚相告,莫藏心底,以免事态复杂。”母语重心长。

我微微颔首,目光闪烁。本欲放松之旅,却揭开了家庭矛盾与夫君病情。未来之路,我心乱如麻,矛盾重重。

将诊断书掷于夫君面前,我转身步入自己房中,泪如泉涌。连日之事,心力交瘁,伤痛、愤怒与悲哀交织。如何面对,如何释怀,我茫然无措。

俄而,门外敲响,母立于门外。拥我入怀,坐于床畔,轻抚我发。她未言,只是静静相伴。她心疼我,却不懂我心中纠葛。我想宣泄,又恐累及她心。

“婉儿,何苦自困?我们好好谈谈,或可释然。”母终开口。

“娘,我已厌倦。多年包容与信任,换得如此结局……”言未毕,泪已成河。

“娘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父也曾有过差池,我们不也携手走过?况且,你们之间美好回忆颇多,能否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母之言,更添我心痛。

我无以应答,只在母怀中痛哭。母言不无道理,但其中苦楚,唯我自知。

随后时日,我如失魂,每日郁郁寡欢。母与夫君屡次尝试沟通,我却避而不谈。家宅之上,阴云密布,气氛沉闷。我已无力面对,矛盾于心,欲解又惧。

“婉儿,何至于此?你这般,是要我们心碎吗?”父见我愁容,忍不住言。

“爹,你不知我心之煎熬。对他的失望与恐惧,已让我失去所有理智。”我泪眼婆娑,声带哽咽。

“无论发生何事,我们始终是一家人。爹不愿见你们有隙,有事我们一起面对,只要你们坦诚相待,相互理解。这是家的责任,也是夫妻间应有的扶持。”父言,满含温情与呵护。

父之言,使我内心挣扎更甚。或许,他言之有理,我该勇敢面对,却又惧怕真相之残酷。这矛盾,似乎预示着家庭裂痕的加深,我倍感无助。我需要时间,以冷静思考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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