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了穷挫矮秃头男,还将我的血汗钱倒贴给情夫。
看着他们在床上缠绵的视频,我笑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真命天子。
后来,我痛快的离了婚。
她却被杀猪盘骗得身无分文。
1
我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女儿幼儿园的老师打电话让我去接孩子。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工作忙,平时都是我妻子接孩子上下学,可是今天,我却怎么也打不通她的电话。
不得已只得中断会议。
赶到幼儿园时,女儿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脑袋耷拉着,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爸爸”。
一摸脑袋,竟然发烧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我抱在怀里,轻声问我,爸爸,妈妈呢?她是不是又跟叔叔谈事情去啦?
我的心猛的一沉。
我将烧的滚烫的女儿抱到车上,迅速往医院驶去。
一路上,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我与妻子从校服走到婚姻,爱情长跑八年,期间诸多不易,所以结婚以后,我十分珍惜这段婚姻,并且在我认为,我妻子也一样珍惜。
可是如今看来,好像都是假象。
将女儿送到医院,输上液,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而这时,妻子的电话也终于姗姗来迟。
“老公,我去幼儿园接洋洋,她说你已经——”
“洋洋发烧了,现在在医院。”
电话那头,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我报了医院的名字,然后坐在女儿身边。
大半瓶液体输下去,女儿的状态好转了不少,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半晌才开口说道:“爸爸,你可以不生妈妈的气吗?妈妈也不是经常这么晚的。”
“以前如果她来不了,都会叫木子阿姨来接我,我们去商场逛街,一起等妈妈忙完了回家。”
我的心仿佛被高高吊起来,然后又重重落了下去。
原来,我亲爱的妻子,我女儿最爱的妈妈,就是这样爱她的女儿,爱这个家的。
我又佯装不经意的问道。
“妈妈每次叫木子阿姨来接你,都是因为去跟叔叔谈事情了吗?”
女儿想了想,然后重重的点头,道:“嗯,木子阿姨说,他们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扰。”
我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妻子急匆匆的赶进急诊室。
她的妆有一点花了。
头发也乱着。
更明显的是,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没有扣上。
风衣的腰带也胡乱散在一边。
丝袜也没穿。
“老公,我来迟了,洋洋她……没事吧?”
2
她将凌乱的发丝束到耳后,拉着女儿的小手。
接着,她又胡乱扣上了衬衣处的扣子。
妻子的速度很快,我却依然看到了脖子上的一抹粉红色。
我的猜想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印证。
只是当着女儿的面,我不太好揭穿她。
我走上前去,轻轻抚摸了一把妻子的头发。
“洋洋已经退烧了,别担心了。”
妻子微微躲闪了一下,转而,她将头靠在我胸口,小声道:“对不起,启州,是我太大意了,没有看好孩子。”
我没有吭声,而是小心翼翼的嗅着妻子发丝上的洗发水味道。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从酒店洗完澡,冲出来的。
跑的飞快,以至于头发还没有吹干,发丝上的属于酒店的廉价洗发水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看着她卖力的逗着女儿的样子,我的心也在一瞬间沉入了谷底。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回家很晚,路上,妻子破天荒的跟我聊了好久,一次次询问着我现在的工作和身体状况。
我没心搭理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脑海里却浮现出妻子跟另一个男人在酒店缠绵的样子。
我自认为条件不错,自小就出生在富裕家庭,大学毕业以后进入一家大型企业工作,很快就做到了管理层。
我妻子刘诗雨在怀孕以后就提出想辞职在家安心养胎,那时我的工作发展的不错,一个人的工资养她和孩子也绰绰有余,于是一口答应了。
从此以后,刘诗雨在家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
后来,我决定辞职单干,自己开公司。
我的公司很快走上正轨,如日中天。
不过付出的代价便是,我能够陪伴妻子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心怀愧疚,于是从未让她因为钱发过愁,好吃好喝的供着,送奢侈品礼物也从来没有眨过眼。
朋友们都说我是个“妻管严”,同学聚会时,我们也一直被称赞是出名的“模范夫妻”。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虽然平淡了些,但总能幸福相伴到老。可是现实却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不知道我们的婚姻,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时常觉得我妻子貌美贤惠,孩子听话懂事,拥有这样的家庭,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而现在,刘诗雨脖子上的吻痕,仿佛在嘲笑我的幻想和无能。
回家的那段路本来不长,可是那天晚上,我却感觉我开了好久好久的车。
路上我回想了很多。
很久不回的消息,连打几次才能接通的电话。
我应该早就能发现刘诗雨的异样。
是我对她百分之百的信任,编织成了我的绿帽。
与刘诗雨睡觉之前,我假装深情的想要与她亲密。
我解开刘诗雨的睡衣扣子,手还没有继续往下,她便使劲捂着领口,说是累了,想要赶紧睡觉。
我笑了一声,道,睡吧。
你把老子当乌龟王八蛋的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3
一夜无眠。
第二日,我没有去公司,而是亲自带着女儿去输液。
走之前我叮嘱刘诗雨,哪儿也别去,在家给孩子做点饭就行了。
这几年来,我这个当父亲的只顾着工作,忽略了妻子和孩子的陪伴,这是我的失职。
女儿拉着我的手高兴的直蹦。
她说爸爸,我好喜欢生病,生病了,你跟妈妈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她还说,你不知道,我真的好孤独,每天放学以后,我都要一个人等好久,我不喜欢跟木子阿姨出去玩,我喜欢妈妈,还有爸爸。
我的心仿佛在滴血似的。
女儿输上液以后,我便拨通了刘诗雨的电话。
又是没人接。
我的气一瞬间就窜到了头顶。
门外的监控中,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离开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
白皙的粉底和妖艳的大红唇,就差点把“偷情”这两个字写脸上了。
我们结婚十多年了,婚姻中的激情逐渐褪去。
她很少在我面前化妆,更别说打扮的如此妖艳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我出去之前,早就安排人在小区门口盯着了。
一旦刘诗雨出门,马上跟着。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周鹏的视频就发了过来。
“哥,实锤了。”
视频里,刘诗雨出了小区,迅速和一个矮胖挫男人拥抱在一起。
接着,两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一上车,还吻了一阵。
吻完以后,那辆轿车便直接驶向一家情侣酒店。
我不停的拨打着刘诗雨的电话。
第十八通电话终于打通了。
刘诗雨仿佛有些紧张,轻声问我:“是女儿有什么事吗?”
我回她:“没有,我想问问你在干嘛?”
“嗨,我能干嘛啊?睡会儿懒觉就起来准备你们爷俩的午餐呗,你们一只大猪猪,一只小猪猪,不都等着我伺候呢?”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啊”一声。
我咬着牙,脑补着这两次此刻缠在一起的画面,努力保持冷静。
“嗯。”
“那,那我挂了,我……我突然想上厕所!”
电话被挂断之前,我听到“哧啦”一声。
我脑袋嗡嗡作响。
那是丝袜被撕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