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听懂老陆3次牢骚话,才明白郑耀先的请求,真相感人肺腑

少赫君 2024-03-30 02:27:49

郑耀先单线联系的同志陆汉卿,很早就牺牲了。

虽然他只出现了寥寥几面,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六哥受伤之后,派手下的特务去请陆汉卿出诊,其实就是向他报平安。

陆汉卿故意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先生可能不知道本店的规矩,我是只坐堂,不出诊。”

特务懒得和他啰嗦,伸手去掏枪

陆汉卿立即站起身陪着笑脸道:

“既然先生肯赏脸,那在下走一趟也未尝不可。”

“你早这么说不是没事啦。全世界比你横的大有人在,可是见到我们,还敢耍脾气的,见不到第二个。”

“去哪儿?”

“有些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还请先生免开尊口。”

“说得对!”

不难看出,陆汉卿有着丰富的敌后工作经验,他故意摆出一副文弱书生派头,清高却又胆小,同时还带着一丝圆滑。

可是,他的骨头却是最硬的,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01、当面怨怼,背后却拼着命去救人

郑耀先是军统和中统闻风丧胆的鬼子六,他杀伐果断,对于得罪自己的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而地下党也对则是他恨之入骨,一心想要除之而后快。

可是郑耀先却从来都是无所畏惧,照样我行我素。

其实,这些都是他不得不戴的一张假面具,他的内心无比煎熬。

陆汉卿是郑耀先的唯一联系人,也是他最亲密的战友。

只有当着陆汉卿,郑耀先才能吐露心中无尽的苦闷和憋屈:

“我忍了10年,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忍几个10年?我这一辈子还能活几个10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什么时候才能活得像个人?”

“那得等组织上需要你恢复成人的时候啊!”

“如果组织上不让呢?”

“那我就代表组织提醒你,你就是军统王牌特工,戴笠手下八大金刚老六,你就是心狠手辣,人人得而诛之的鬼子六,你就是共产党员欲处之而后快的军统六哥郑耀先。”

“如果这样下去,即使我不暴露,总有一天会被自己人干掉。”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只有在陆汉卿面前,郑耀先才能够彻底放松,才能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发发牢骚。

表面上他们针锋相对,其实他们都是最懂对方的那个人。

陆汉卿得知游击队要刺杀郑耀先的消息,他几次三番去找袁农,想要他取消这次行动,却未果。

当得知无力挽回事态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和痛苦。

02、痛心郑耀先,在袁农面前失态

第二天,陆汉卿得知郑耀先遭到暗杀后,命悬一线。

他心急如焚,失魂落魄,在袁农面前哭诉心中的委屈和牢骚,情绪完全爆发了,道出了地下工作者的辛酸。

“难受哦,哪个龟 儿子骗你,我真是受不了咯!”

“你说这样的话真的不容易。”

“地下工作十几年,我还有做几个十几年?我还能做几个十几年?”

“看看这个样子,哪像个老情工?这么沉不住气!”

“我承认我失态了,说了一些丧气话,我比不上老情工那么坚强。脆弱一下行吗?”

其实他和老袁的这段话不难看出,他是在为郑耀先鸣不平,明明为了党的事业呕心沥血,却遭到了自己人的暗杀。

所以陆汉卿才会如此难受崩溃。

可是,他又不能将郑耀先的身份说出来。

一来,郑耀先会有暴露的危险;

二来,这么做也违反了组织纪律;

三来,之前太多误会的事情,太多的糊涂账无法一时说清,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所以,他只能假借着自己的名义,来为郑耀先抱屈。

他一声声叫着“袁书记,你要理解我。”

其实,他的内心早就在泣血。

可惜的是,袁农早被仇恨和内心的私欲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无法和老陆产生共鸣,反而一本正经地批评了他一顿。

陆汉卿心中既失望又无奈。

其实,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中的特工也有脆弱的一面,也会有无法排遣的烦恼。

即便如此,当有需要时,他们立刻会收拾心情投入到战斗中,哪怕是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郑耀先是这样,陆汉卿亦是如此。

03、嬉笑怒骂中的真情流露

郑耀先最懂陆汉卿。

所以当他一醒过来,便让手下人去把陆汉卿叫到病房看病,其实是向他报平安。

陆汉卿一看到郑耀先已经转危为安,心中窃喜却不敢表露出来。

郑耀先告诉他房子是隔音的,而且没有装窃听器。

陆汉卿立马拉着他的手痛骂道:

“你这个砍 脑壳的,你还没死呀,你的命真大呀。”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提前通知我一下,省得别人说咱们自己内讧。”

“不晓得,还有没有下次哟。单线联系就是这样子。”

“你说,我被自己人打伤,还要国民政府掏医药费,你说这国民政府是不是做了冤大头?”

“你这龟 儿子还能说笑,说明脑壳没得问题。我最担心的是你这能把牛算死的脑壳,千万别傻了。”

两人嬉笑怒骂背后,却是最真挚的情感。

在这白色恐怖之下,他们两人既是上下级关系,又是彼此相互取暖的伙伴。

只有他们在一起时,才有了片刻的轻松和自在,他们是彼此心中最温情的一束光。

两个人十多年并肩作战,相互鼓励,相互信赖。

我想这种感情,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感同身受,即便是敌后工作者袁农,他都无法领会陆汉卿牢骚话背后的苦涩和无奈。

因为曾墨怡的案子,戴笠对郑耀先有了疑心,所以郑耀先决定想要设计除掉戴笠。

陆汉卿不禁替他捏把汗:

“你这个想法,简直是要捅破天,太疯狂了。 “

其实,他的内心既希望郑耀先的计划能够成功,同时又替他捏把汗,担心他因此而暴露。

老陆和郑耀先见面的场景,除了谈情报之外,就是两人相互怨怼,彼此嬉笑怒骂。

陆汉卿急了,甚至会跳起来骂道:

“现在是你军统鬼子六的地盘,你要是把我抓到大牢里面,也就是眨巴眨巴眼的事情。”

一贯能言善辩的郑耀先也只能是干瞪眼。

听了他们之间的这些对话,我们反而觉得很感动,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对彼此无条件的信任。

就算是处在和平年代的我们看来,这种友谊都是弥足珍贵的,即便是放在如今的社会中,这种情谊也是难能可贵的。

他们之间不仅是共患难的战友,也是一对高度默契的知己。

04、魔窟中的指认,令人动容

陆汉卿暴露了。

中统的田湖准备用他大作文章。

而这个时候因为戴笠的死,军统原来的那些人都被一一排斥了。

毛人凤对郑耀先也是疑虑重重,所以他要求他一起去审讯陆汉卿。

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陆汉卿,这个并肩战斗了十来年的战友。

郑耀先的心中悲痛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因为只要他露出一丁点的破绽,中统的田湖和毛人凤都不是吃素的,会立即将他置于死地。

形势危急,陆汉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故意说一些顺口胡编的话,说一些郑耀先的糜烂生活来敷衍审讯。

毛人凤忍不住直接问他,郑耀先是不是共产党?

陆汉卿装出受不了酷刑,屈打成招的样子,称郑耀先就是共产党,还说郑曾经交给自己一份情报。

情报的内容就是国民党要消灭共产党。

这样的鬼话当然不可信。

毛人凤不可能把这当作证据来指证老六,不然就会滑天下之大稽了。

“老六,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家伙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陆汉卿继续骂道:

“鬼子六,可惜我舍身饲虎,都没有要得了你的命,你娃娃命大哟,我背时惨了。”

他的这句话更令毛人凤深信不疑,陆汉卿招供郑耀先是共产党有着别有用心,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无疑是给郑耀先的伪装加了一道保险。

为了不再继续受敌人的酷刑折磨,陆汉卿一把抓住宫庶手中的竹签子,从眼窝扎进了自己的脑子里,当场牺牲。

这种场面,即便是残暴的特务们看了,都震撼不已。

郑耀先心中的痛苦无法排解,只能一遍一遍的用革命事业终究需要人牺牲来催眠自己,麻痹神经。

然而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因为陆汉卿的牺牲,不仅意味着他失去了和党组织的联系,成为了断了线的风筝。

更是失去了一个肝胆相照的知己良友。

结语:

即便是多年之后谈起陆汉卿,郑耀先眼中依然含着泪水。

“他死了,我连他的遗体都没有找到,不瞒你们说,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郑耀先向组织提出了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自己百年之后,能够和陆汉卿葬在一起。

我想,在郑耀先的心中,除了他的信仰和国家大义,陆汉卿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陆汉卿用自己的生命保住了我党在敌人心脏上的一把利刃,死得其所。

陆汉卿看似一个文弱的郎中,在关键时刻却用血肉之躯扛住了敌人的各种酷刑。

他舍生取义,他无愧一名优秀的情工人员。

同样,他和郑耀先之间的这种情谊令人动容和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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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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