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恶毒女配,意外穿到平行世界,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我成了男人

白蛇不爱法海 2024-07-13 10:46:56

我是个恶毒女配,意外穿到平行世界。

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我性转了。

我依旧恶毒,但女主会温暖我、关怀我、试图救赎我,哪怕我再怎么跟她作对,她也只是用包容的眼神望着我。

关键时刻,家族都会站在我身后。

我狂笑不止,原来,只是换了性别,一切就会天差地别。

1.

「姜染,你陷害手足,心肠歹毒,即日起送到庄子上,好好反省。」

「姜姑娘,烟儿善良,你却对她用蛇蝎手段,对得起她的好心吗?」

「姜染,我说过,我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我从梦魇中惊醒,气喘吁吁。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女子闺房,布置雅净,倒像是……像是男子的居所。

我下了床榻,走了几步,喊道:「有人吗?」

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小步跑了进来,神情恭敬而忐忑:「二少爷,唤小的有何贵干?」

小厮?什么?二少爷!

我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探出手摸了摸,才发现多了个东西。

我变成了一个男人!

难以接受现状,我尖叫着将方枕砸到小厮身上,大喊道:「滚啊!」

小厮连滚带爬离去,我仍缓不过神来。

我是礼部尚书的嫡女,自幼恋慕太子,一心想嫁入东宫,做人上人。奈何太子不喜欢娇纵的我,反而喜欢我那柔弱无依的庶姐。

上次中秋宫宴,我趁无人时一把将庶姐姜烟推入太液池,想让她长个教训,别觊觎我喜欢的男人。

秋日水寒,太液池水深,姜烟不会凫水,差点淹死在池里。

谁料太子刚好经过,救了她。两人感情反而更进一步。

事后宫中彻查此事,查出是我暗下黑手。

父亲对我失望至极,骂我残害手足,将我送到庄子反省;心上人太子也对我更加疏远,严令我别再靠近姜烟。

我本在庄子里受罚,一觉醒来竟变成了男子,貌似身处姜府。

不行,我要去找姜烟。

2.

「二少爷,小姐还在梳洗呢,您这样于礼不合。」姜烟的贴身侍女拦我。

笑话,这能有什么于礼不合?

我不顾劝阻,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梨黄木梳妆台前,姜烟正在对镜涂口脂,远山眉,柳叶眼,肤如凝脂,唇若点漆,好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

她见我闯进来,似乎有点惊讶,但丝毫没有不悦,摆手让侍女下去,浅笑着道:「二弟,你来找我?快坐。」

我从口中冷哼一声。

姜烟此人惯会扮猪吃老虎,在男人面前一副柔弱样子,对付起我来毫不手软。我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我缓步走到梳妆台前,拂袖将大面积脂粉推到地上,又表现出不小心的惊慌模样,无辜道:「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本以为她会怒气冲冲,岂料姜烟笑弯了眉眼,伸出纤纤玉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二弟,姐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就是一些脂粉吗?你想摔多少有多少。」

我愣住了。

姜烟说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道:「对了,我为你做了一双鞋子,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纹样?」

她脸上的笑看不出一丝破绽,手中的修竹纹底鞋子针法绵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我犹疑着接过她递来的鞋子,睨一眼,嫌弃道:「大姐,你这绣的也太丑了吧,穿出去朋友得笑死我。」

姜烟依旧笑意盈盈,微垂着脸道:「我针法粗疏,二弟若是不喜欢,我来日去绣坊为二弟买一样更好的鞋。」

我最讨厌她这副样子,恶毒道:「用不着你假好心。」

姜烟面上的笑意始终没有消散,一脸包容地望向我。

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

怎么回事?我对她态度那样恶劣,她竟毫不生气?没有丝毫反击的想法?这不是她该有的反应啊。

「不与你浪费时间了,我走了。」

我在姜府转了一圈,苦思冥想,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似乎到了一个平行世界,一切与原来没有什么不同,只有唯一一点:我变成了一个男子。

可是……我变成了男子,还怎么能嫁给太子呢?怎么把姜烟踩在脚下?

不对呀,我既是男子,那便是礼部尚书嫡子,照理来说应是认识太子的。

我面沉如水,唤来小厮,问道:「你去东宫递个消息,就说我有事寻太子,约黄昏时金风楼一见。」

「是。」青云不敢看我,连连应下。

我早早出了府,本想好好打扮一番,想起自己是男子,又放弃这个想法。

在街市随意转了转,我来到金风楼。

要见到昔日的心上人了,我的心跳乱如鼓点,脸不自然地红起,只能不断喝茶压惊。

「嗤」一声,门被推开。

一身白色垂胡袖锦袍的年轻公子入内,眉如墨画,身姿笔挺,仪表不凡。

沈璜玉见了我,含笑道:「姜兄,你找我?」

我有些惊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下意识地说道:「是啊。我……我看你鞋子旧了,想送个新鞋给你。」

说完,我将顺手拿来的修竹纹底鞋子递给他。

「原来是这样,多谢姜兄了。」沈璜玉面上闪过惊喜,接过了鞋子,惊叹着夸赞几句。

我本能地想接近他,离他越来越近。

沈璜玉没有拉开距离,白皙的面庞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说话也缓慢了些:「姜兄,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我打住自己想要继续接近太子的想法。

现在,你俩都是男的。沈璜玉没有断袖之癖,你不可能嫁给他,你们之间绝无可能。

我心中恼恨无比。

我怎么就变成了个男人?这下还怎么嫁入东宫,享受荣华富贵?

痛定思痛,如今的我虽然是个男的,但还可以与太子成为好兄弟嘛。

「没什么。」我微微退后,笑着看向沈璜玉。

沈璜玉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倒也不用这么见外。再过几天中秋宫宴,你可一定要来。」

中秋宫宴!

看来这个世界比原先的世界稍晚一些。

我心不在焉地应声,与沈璜玉附和几句。

他与我说起旧时事,倒了一壶好酒,还叫来了几个会歌舞的婢女助兴。

婢女身姿曼妙,舞姿轻盈。可惜我对女子没有兴趣,不自然地推开了扑在我身上的歌女,只想立刻逃离此地。

我好不容易坐上马车回了姜府,才刚下马车,就听见青云慌张的声音。

「二少爷,不好了,老爷叫您立刻去书房,说是要查您的功课。」

3.

我被灌得有些醉了,皱了皱眉,只好去了书房。

一入门,就看见父亲板着一张脸,手中还拿着一把戒尺,威严至极。

见我一来,他将戒尺拍到桌上,就开始训斥:「去哪里鬼混了!一天天不好好读书就知道玩。家中就你一个嫡子,还指望你光耀门楣呢,你怎么这么不成器。」

没想到变成男子依然要受到父亲的训斥,我跪在地上,恨不得捂住耳朵,隔绝声音。

约莫骂得累了,我又没有反抗,父亲的怒气歇了点。

他走到我的正前方,道:「你说说,孟子言: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是答出来了,老夫便放你一马。」

我将头垂得低低地。

我又没有念过私塾,平日只知道梳妆打扮,会一点并不精进的女红,怎么可能答出什么学问之道。

这也太为难人了。

我嗫嚅道:「学问之道指……指……」

父亲看着结巴的我,面沉如水,拿起手中戒尺,就要打下来。

「父亲,二弟这几日教我写字,恐是劳累了,您就饶了他这回吧。」一道宛若莺啼的女声传来。

竟是姜烟。

她跪在地上,面色诚恳,向父亲求情。

姜父看来我好一会儿,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爽朗一笑。

「你们姐弟情深,既然烟儿求情,那我便饶了你。」

他拍拍我的肩膀,满是期许:「然儿,以后一定要用功读书啊。」

我连声称是,发誓以后一定认真读书。

从父亲书房走出后,我沉了脸,不承姜烟的情,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她毫不恼怒,只温柔地望着我,关怀备至。一会儿问我缺不缺笔墨,一会儿问我休息地好不好。

我仍忘不了在原先的世界,我每一陷害她,她总会不着痕迹地回击,让我吃尽了苦头。

此刻,她的笑越是温柔,我越是感觉如芒在背。

姜烟拿了帕子,踮起脚,要为我擦额头的汗。

我惊吓般地后退,赶忙挥开她的腕子。

白净的帕子掉在了地上,姜烟有些受伤地看向了我,眸中蓄出点点泪珠。

我毫不理会,转身离开。

小白莲,我可不是那些臭男人,不管你怎么对我好,我都不会轻易上当。

4.

时节如流,转瞬便到了中秋宫宴这一日。

宴席上觥筹交错,舞女身姿盈盈。我坐在男宾处,不断有外男与我打招呼,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沈璜玉遥遥举杯,望着我轻轻一笑。

我的心可耻地跳了下,也举起酒杯一饮。

宴席过半,我想去小解,起身去往净房。

天已黑尽,夜风寒凉,只有一轮圆月高悬夜幕,桂花疏疏淡淡,香味馥郁,与明月交相辉映。

我本想回席上,陡然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鹅黄色纤细身影。

想都没想,我连忙跟了上去。

穿过灌木丛,走过一段鹅卵石小路,只见太液池就在前处。姜烟立在池前,焦急地踱步,不知要做什么。

我躲在亭子背后,心猛烈地跳。

这场景,与原先的世界如出一辙。

我悄无声息地从亭后走了出来,看着少女纤弱的背影,我像着了魔似的,用力将她推了下去。

「扑通——」

姜烟跌进水里,不断挣扎,手脚胡乱扑腾,不多时挣扎的动作减弱,人渐渐沉了下去。

我果然讨厌她,即便再来一次,即便我是男子,还是会推她下水。

姜烟掉进水里,我第一时间跑开,回到宴席。

姜父见我许久才归来,看似责备实是关心道:「跑哪儿去了,也不怕冲撞了人。」

「我吃坏了肚子,让父亲久等了。」

我胡诌了个借口,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按原先的结果,不久后,太子偶然路经太液池,救下了姜烟。二人以前就见过面,自此更是情意绵绵,私定终身。

姜烟没有放过我。

她使了手段,我被禁足,很快被送到乡下庄子上。

如今我虽成了男子,但也不知后果会不会与原来一样。

不行,得想个办法。

沈璜玉就在对面,我想着过去,假装与他酬和,实则缠住他。

「太子殿下,近日别来无恙?」

沈璜玉见是我,拉过我道:「姜兄,你来得正好,宴上太热了,我有些醉了,随我出去醒醒酒吧。」

我正想劝他,奈何沈璜玉力气极大,我竟反抗不了,被他拉着出去。

夜风扑到面上,树枝窸窸窣窣,四周悄无人烟。

沈璜玉半个身子都靠在我身上,我被压得有些乏力,却还不忘试探他:「太子殿下,臣有一姐姐,每当臣喝醉了,她便会给臣熬醒酒汤喝,效果斐然。」

沈璜玉的脑子空了片刻,才想了起来。

「你姐姐?哦!你是说姜烟啊。」

「确实是个聪慧的美人,可惜是个庶女,上不得台面。」他的语气闲淡,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我的瞳孔骤然睁大。

怎么可能?沈璜玉不是一向对姜烟情深意重?与她同游灯会,甚至为了她和自己的表妹起冲突。

在原先的世界里,京城广为传诵,说是姜家要出太子妃。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竭力使自己的声音正常:「太子殿下,你不是倾心我大姐姐?」

沈璜玉抬了抬胳膊,嘟囔道:「她是很贤惠,与寻常女子不一般,孤对她尚几分真心。可孤比谁都清楚,孤不会娶一庶女做正妃,也不会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

「同为男子,姜兄,你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今日这话,我只对好友说。」

我心沉入海底,应道:「是啊。」

太过震惊,我未曾注意到脚下的地方,不知不觉到了太液池,隐约能听见细微的呼救声。

沈璜玉酒意醒了几分,讶然:「谁跌进了太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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