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我提干排长,跟女军医谈恋爱,2年后才知道,她是首长女儿
1978年的春天,营区里头,一树树的梨花都开了,白得像雪似的。我提着个大包小包,从连队往营部走,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滋滋。谁曾想,刚走到营部门口,就撞见了营长。他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开口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王志勇,你这提干的事儿还没定呢,别高兴得太早!”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营长向来严肃,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那年我22岁,家里头在东北的小山村,父母都是种地的。我从小到大,除了庄稼地,最熟悉的就是部队的训练场了。家里虽然穷,但父母从小就告诉我,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丢了骨气。当兵这事儿,家里人都支持,说是能锻炼人,还能长见识。我18岁那年参军,一晃眼就到了22岁,这回提干,家里人可高兴坏了,说是要摆上几桌,好好庆祝庆祝。
营长的话让我心里头直打鼓,不过转念一想,提干这事儿,自己也是经过了一番努力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我硬着头皮进了营部,心里头却是一万个不安。
接下来的日子,营区里的训练更紧了,我每天都像是绷紧的弦,生怕出一点差错。但越是这样,越是出事。有一次演习,我因为紧张过度,指挥失误,差点出了大乱子。当时心里头那个悔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这个人,脾气倔,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那次演习之后,我更加拼命地训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步,晚上还加班加点学军事理论。我知道,要想在部队里头站稳脚跟,光靠力气是不行的,还得有脑子。
就在这个时候,营部来了一位新医生,名叫林晓梅。她长得清秀,说话轻声细语的,跟我们这些糙汉子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卫生所,我因为训练过度,膝盖受了伤。她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动作轻柔,眼神里带着关切。那一刻,我心头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后来,我俩慢慢熟络起来。每次训练完,我都会去找她聊聊天,她也总是耐心地听我说,还会给我讲些外面的世界。时间长了,我发现她不仅人好,心肠也善。有时候,她会偷偷给我塞点好吃的,说是怕我训练太辛苦,营养跟不上。那些日子,我的心里头就像被春风拂过,暖洋洋的。
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战友们的闲谈,才知道林晓梅竟然是营长的女儿。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心想,这下完了,营长对我态度那么冷淡,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和林晓梅走得近?想到这里,我心里头那个乱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段时间,我跟林晓梅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心里头总是想着营长的话,生怕因为自己,影响了她的前程。林晓梅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几次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说。她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但我实在开不了口,只能躲着她。
一天晚上,我独自坐在营区的石凳上,心里头五味杂陈。突然,林晓梅出现在我面前,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轻声说:“王志勇,我知道你有心事,说出来,让我听听。”我抬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满是真诚。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听完我的话,林晓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志勇,你太傻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儿子。我父亲虽然严厉,但他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你这么优秀,他怎么会看不上呢?”她的话像是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我心中的阴霾。
从那天起,我决定不再躲着林晓梅,而是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林晓梅还主动帮我分析提干的事儿,我们一起研究政策,准备材料。那段日子,虽然忙碌,但心里头却格外踏实。
没过多久,提干的消息终于下来了,我成功地成为了排长。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林晓梅时,她开心得像个孩子,拉着我在营区里跑了一圈。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好景不长,部队接到了新的任务,我们要前往边疆驻守。临行前,林晓梅悄悄塞给我一封信,她说:“志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等你回来。”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里头既温暖又酸楚。
到了边疆,环境恶劣,训练艰苦,但我始终记得林晓梅的话。每当遇到困难,我就会拿出那封信,一遍遍地读,心中充满了力量。几个月后,我收到了林晓梅的来信,她在信中说,营长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关系,并且鼓励我要好好干,争取早日立功。
读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原来,林晓梅一直在默默地为我努力,她甚至说服了她的父亲。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它不仅仅是甜蜜和温柔,更是支持和理解。
在边疆的日子里,我更加努力地工作,不仅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还在一次救援行动中救下了几名战友,立了功。当我再次回到营区时,林晓梅早已等候多时。她扑进我的怀里,哭着说:“志勇,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而这一切,都离不开彼此的支持和信任。如今,我们已经结婚多年,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活虽然平凡,但却充满了幸福。每当我回想起那段军旅生涯,心中总是充满了感激。因为那不仅是青春的记忆,更是成长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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