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老公三年,给他们一家子当免费保姆,我终于忍不住了

深夜书单 2024-04-07 18:27:10

和贺南风结婚三年,也给他们一家子人免费当了三年的保姆。

婆婆对我恶言相向,说我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我把手中的面团一把摔在她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上,怒吼道:“老娘我还就不干了!”

第一章

收拾好贺南风吃剩的早餐,洗好他丢在沙发上的袜子内裤,晾完衣服,我抱着盆,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七点半了,再不去婆婆家她又要骂人了。

也来不及仔细收拾了,我换了一件衣服,就匆忙出门了,婆婆家在另外一个小区,和家里就隔了一条马路。

“买这里吧南风,妈妈离得近,闲些时候也能帮你们夫妻俩带带孩子。”过往婆婆温和的话语浮现在脑海里,我穿着平底鞋提着菜篮子,和踩着高跟匆匆上班的靓丽女人擦肩而过,“昭昭,妈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咱们小区离得近,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给妈做做饭。”

开锁入室,“怎么现在才来,我都饿了还没看见早餐的影”婆婆坐在客厅里嗑瓜子,看见我冷哼一声,我麻木的一声不吭去厨房做饭,她看着我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瓜子和口水随着她的不屑一起喷出来。

把菜一股脑全塞到水池里,抬起头,碗柜表面映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手上是长时间提着重物压下的红痕,耳后是婆婆尖锐的话语“不下蛋的母鸡…”我麻木的拿出面粉开始揉粉。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认识贺南风的那一年,我才十八岁。他的家里很穷,只有一个妈妈在供他读书。那一年,他刚考上大学,可是家里穷,他就带着妈妈来银行贷款,偌大的一个银行里,这对母子的拘谨与不自然格外突兀,我爸爸看着他不忍心,提出资助他的想法。

这便是相遇的故事。

巧的是我们考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在大学里他总对我很照顾,爸爸越看越喜欢他,总说他倒是个憨厚懂得知恩图报的孩子。

我只知道那时候我感冒窝在宿舍里,他知道后匆匆跑过来给我送药。他跑过来时止不住呼出的热气,红彤彤的脸蛋,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把药袋子递给我,叮嘱我什么药不能或者一起吃。

我看着他无措的样子止不住笑,他看到我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挠挠头,把一路窝在衣服里的杯子给我,“这是我妈妈给你做的梨汤,你记得喝”

总记得那时我碰过他的手接过杯子,他颤了颤,手垂下身侧又忍不住微微蜷起,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发怔,却只说“快回去,外面冷,别着凉。”

来他表白,我们便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我本以为幸福的生活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却没想到大学刚毕业,我家里就出现了变故。爸爸妈妈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只留下八十岁的爷爷和我相依为命。

贺南风抱着痛哭的我发誓,一辈子不会离开我,要给我最好的生活。

“岳父你放心,我会用余生来报答您的恩情的。”

我工作三年后,他向我求婚了。

结婚以后,他妈妈让我辞职在家备孕,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去工作。可是没想到备孕三年,还是没有怀上孩子。

而我的生活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早上五点起床给贺南风做早餐,等他吃完早餐再去给他的妈妈和弟弟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

贺南风每个月会给我一千五的伙食费,开始他会主动给我钱,亲亲我,愧疚的说“宝贝是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到了后来一千五反而得等到我问他要,可笑至极,一千五倒成了慈悲的施舍了。

而他的弟弟游手好闲,只会待在家里吞云吐雾,缠着我问我要钱,每每我说没钱,他背后总嘀咕一句“我可不信你这样的人家没钱……”若我给了钱,不会有一句谢谢,只会嫌少。

这些家庭琐碎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我要的是这样的生活吗?

我已经记不清再见贺南风亮亮的眼睛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碗柜上那个疲惫的倒影,曾经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孩,去哪儿了?

“好了没啊揉面都揉这么久,是想让我饿死吗?!”婆婆拍拍手把瓜子壳撒在地上,刺啦拉开门,尖酸刻薄的话让我醒过神来。

这是我要的生活吗?

婆婆斜眼瞧着我“富人家的女儿就是金贵,我可不会连长辈的话都不回…”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一把将面团扔在她尖酸刻薄的脸上,怒吼:“今天这饭老娘还就不做了,下蛋的母鸡谁爱当谁当吧!”

第二章

刚刚回到家,贺南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文昭昭,你这是什么意思,妈那么大年纪你非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反过来冷笑道:“贺南风,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妈是怎么对我的。从今天开始我会出去找工作,伺候你妈的活你另请高明吧”

“昭昭你····……”还没等他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捂着脸努力压抑着情绪,悲哀似浪潮一阵阵涌上来,我只是不断的对自己说:

“文昭昭,既入穷巷,就及时回头。”

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和贺南风讲过话,我将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另一间房间里,每天锁在房间里查资料在为面试做准备。早上不再有温馨做好的早餐,也不再有熨好妥帖的西装,贺南风眼见着生活越来越乱套,却也只是认定我在闹脾气,但作为闹脾气的惩罚,他把每月给我一千五的银行卡停掉了。

老娘不稀罕。

终于我做好了准备去面试了,面试官鄙夷的目光在看到我手里的作品时愣住了,“贵公司最近苦恼于一款产品的广告设计,呼吁全民共做,这是我的设计方案,还请您过目”

大学时的学姐林筱在知道我打算重返职场时很惊喜,在这家公司任职的她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全民共做便是她为我提供的机会,作为一个远离职场的家庭主妇,最能让面试官相信我的便是拿出好的作品,而作为一个在大学便拿过设计奖的人来说,我从来就不缺能力设计。

入职那天,学姐看着我踩着高跟鞋利落洒脱的样子舒朗的笑了:“昭昭,这才是我认识的昭昭。”“谢谢你,学姐·····……”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真诚的向她道谢。她只是摆摆手,看着我的眼神有着欣赏,眼底却落寞,“昭昭,我只是不愿意再看到当初的我自己。”

入职后不久我便搬出了那个家,房子里除了我的那间房间其余地方处处都堆满了杂物,屋子里杂乱不堪,我带着行李小心绕过他脏乱的衣物,抬头看向了客厅的婚纱照,女孩挽着男孩的手弯弯眼睛,笑颜如花,我愣了愣,抬脚离开了。

贺南风回来时,家里只剩他一个人,这么多天的冷战他早就心疲力竭了,上班被老板骂不注意衣着整洁,被同事取笑一样一只的袜子,他本打算回来示个弱,没成想等待他的只有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文昭昭,你这什么意思?”

贺南风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把我买的花摆在窗边,出租屋有一扇朝阳的窗户,清晨时总是这里感受到第一缕阳光,小出租屋不大,刚好容我一人安心。

“没什么意思,离婚吧。我不想再做你家传宗接代的儿媳了,也不想再做你月薪一千五的保姆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下来“昭昭,是我错了,我没能好好挣钱,你回来吧,我保证不再让你吃苦。”

“贺南风,你现在打电话我,是真觉得对不起我还是你的生活要过不下去了?”我努力抑制我颤抖的声音,尽量让他听起来平静冷淡。

“昭昭,不就是打扫打扫家里卫生吗?你就为了这些和我闹离婚?”

“贺南风,当初我爸爸把你带到我面前时,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你想娶的不是我,你家想娶的是一个可以随便欺负,可以传宗接代的仆人”

“我爸爸是心善,想帮你们一把,你们呢?”我止不住哽咽,“在我爸在时殷勤讨好,摆出一份憨厚老实的嘴脸,一边挥霍着我家的钱,一边仇恨唾弃着我们这群‘富人’”

我闭上眼睛,我感受到胸腔里那颗心在不住的颤抖“贺南风,人穷抵不过心穷,我宁愿当初的心动是假的。离婚吧。”

第三章

或许是人离开了某些糟心的事物运气都会变好吧,上司安排了我去和产品负责人对接,结果负责人正好是当年一起创业的学长魏风。

“昭昭,好久不见。”当坐在咖啡厅里,仿佛仍是大学时代,一切都是原来那副模样,我看着他那副黑褐色的眸子,一如往常那般温柔的注视着我。

当年我与他共同创办了一个工作室,年轻人想要去在这世界里大展一番拳手,可谁都没想到,工作室蒸蒸日上时我爸妈出了车祸,命运的转折让我无心忙于事业,只得退出,可一个人的工作室终究不再如以前般红火,在那不久之后,工作室就被一家大公司收编了。

“昭昭,出来工作怎么也不和我说?”

我怎么好再和他说呢,当年的事是我食言,更何况后来贺南风失业,还是他帮忙给贺南风找到了一个杂志社的工作,如今这副模样,我怎好意思再去麻烦他?

“昭昭,你不用觉得难为情,当年的事谁都没想到,况且,我现在过得也不错”他抿了抿杯子里的咖啡,不自觉为这苦涩皱了皱眉。

他的小动作,与以前如出一辙,我有些想笑,盯着桌面却又有些笑不出来。

他从来都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我的异样,但他没有其他言语,只是认真的看着我说

“若有能帮忙的尽管说。

……

“咚咚咚咚咚”

我租房子的地方不是什么安保安全的小区,我身上的积蓄只够我租一个与公司距离不远,通勤还算方便的房子,因此晚上当我回家之后,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身上汗毛竖起。

我警惕的试探道“谁?”

门外敲门声顿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贺南风的声音“昭昭,是我啊,快开门,我接你回去”

“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

“昭昭我错了,我再也不了,你原谅我吧昭昭,我跪下,我跪下求你行吗?”门外贺南风的声音颤抖,甚至带着点哭腔“昭昭我是个混蛋,我不争气,没给你好的生活我知道你嫌我没用……”

“贺南风,你跟踪我?”我难以置信道

“昭昭我是来向你认错的……”“不需要,你同意离婚是最好的赎罪了”我打断他,无名火从我肚子里冒出来,这个人他想干什么?我把门反锁,准备冷着他。

“昭昭,你住在这里只会委屈你,我们回家我已经知道错了……”门锁传来扭动的声音,他想撬锁?刹那间恐惧和不安包围了我,和一个身体状况正常的男性相比,硬碰硬我完全没有优势与他抗衡,慌乱之中我拿来了家里的晾衣杆,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别胡来贺南风,我报警了!”

门外声音果然停住了,我刚松一口气,但撬锁的声音再次响起,“昭昭,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回家说”

“贺南风你现在是逼我是吗?非要闹得这样难看?”他不再理会我,只是一个劲的撬动着门锁,“贺南风,曾经是你对我说你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然后呢,你现在要反过来威胁我吗?”,无尽的悲凉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心一横拿了把菜刀,死死盯着不住松动的门,终于,在最后一刻,警察来了。

等到警察局通知贺南风的妈妈来领人时,已经是半夜了,贺南风不再那么激动,只是听着警察的教育发呆,婆婆来到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开始对着我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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