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le都听说过南非淘金。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那边的“淘金”女。
在南非那边只要你勾勾手,女淘金工就能站一排贴着让你挑!
1
我三叔是个泥腿子,前几年到了南非务工。没想到回来后身价百万。
一顿酒之后,三叔经不住我的糖衣炮弹,一股脑把自己的发家史告诉了我。
原来这几年,他是在南非发了财,他当了一名南非淘金工!
当喝高了以后,他还神秘兮兮跟我说:“大侄子,赚钱容易是第一位,其中最带劲儿,你知道是什么嘛?”
我笑呵呵的敬了一杯,几个马屁过去,把三叔哄的乐呵呵。
他口齿都不请的说道:“你小子,还没交女……女朋友吧,那边最带劲儿的……当然是各式各样的女淘金工啊!“
“不……不是我吹牛,以你三叔现在的地位,只要是在我管辖那区块的女淘金工,勾……勾手,就能跪着舔……舔你。”
听得我瞬间热血沸腾!
又能赚钱,又能有女人,对于我这种的社会闲杂人等,这是多么致命的诱惑,条件艰苦点又能怎么样!
我连敬三杯,在我一顶顶高帽套过去之后,三叔看我是越来越顺眼,立马拍板,带我去长长见识。
于是我就跟着三叔到了南非。
虽然我知道这边条件艰苦,但是到了以后才知道,确实惨不忍睹。
南非属于热带地区,天气炎热,当地的人都是乌起码黑,穷的都是吃树根,想喝点干净水都找不到,河沟里舀一瓢就喝,锅碗瓢盆都没得洗,做顿饭那馊味儿,直冲鼻子。
来到这儿一周,我了解到所谓的淘金,就是各个势力划定一块区域,在河流边,用一个米筛一样的东西,不断地筛河床里面的沙子。
江边有各种肤色的壮硕男人背着枪巡视。
这里进行非常严格的 军事化管理。
淘金的人不允许擅自离开江边。出去不光得获得允许,还得经历严苛的搜查。
敢私自往外带黄金的人,必须把命留下。
只要交上足额的金子,这个鬼地方要什么有什么。
美酒,美食,美女,甚至是那些让人上瘾的鬼玩意。
上工第一天,沾了三叔的光,我就被安排到了记数员的位置上。
这职位简单来讲就是淘沙工将辛苦淘来的金沙给我过目,我来收缴计数,按月发放工资,淘的越多越有钱,少的则会被贬到后院做苦力,累死累活不说还容易挨揍,没有出头日。
男的还好,大不了出力气吃苦头。
可女人被玩死的也不在少数。
我年轻帅气,身材结实,一米八五的个子,从进来,就引来不少女的给我暗送秋波。
兢兢业业计数,一连几天,我从开始无聊到打哈欠,到后来感觉这工作,真有意思!
因为不少想从中获利的男男女女,都会给我吃甜头。
送烟,送酒。
为表大公无私,我可都没接受。
当我绝心为三叔长脸,给一个女淘金工记账时,对面的女人突然抓住我手腕。
在淘金工的行当里面,大部分都是当地的黑人,因为这个穷地方人工廉价到你无法想象。
当然除了黑人也会有一部分亚洲面孔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在本国犯了事,或者纯粹就是想拼一把,来到了这个鬼地方淘金。
这个女人就是亚洲面孔,听口音上面来看应该是越南的,虽然衣服由于河床边干活比较脏乱,但是脸蛋好好打扮一下,绝对算得上美女。
此时她拉开了自己的领口,凑上来。
我听不懂她的语言,但是从她动作上来看,有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我凑近了看,在这条深深的事业线中,夹带着一小粒金沙。
这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的是,抓着我的手让我往她领口伸进去。
好家伙,我这才知道,是她胸口有遗漏的金沙,让我自己取。
我一阵脸红心跳,用指甲刮了一下,至少有0.5克。
肌肤相触,只见她婴宁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我啧啧感叹,她这是自找的,我可不是故意占便宜,一边实在是忍不住往里面瞅。
“还.......还.......有........凉梨。”
或许是跟中国人在一起久了,她会说点蹩脚的中文。
不过凉梨是什么鬼东西?
我朝着她里面继续看。
凉梨......两粒........
嚯!
可不就是好大两粒吗!
2.
女人咯咯笑,火热的眼神,要把人魂吸进去,这是典型的健美女孩儿,一身健康美,身材匀称,该凸凸,该翘翘。
相对于黑不溜秋的黑人,我还是中意亚洲面孔。
她用手笔划了一下,开口问,“一克?好吗?”她若有若无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搞的我心里痒痒的。
她握着我手上的笔,往后挪动一点点,我鬼使神差的给她加了点。
“吧唧”她突然扑上来亲了我一口,蜻蜓点水似得,亲的时候胸口鼓鼓的存在碰到了我的胸膛,我被刺激的一激灵。
她挑起眉头,笑的暧昧,然后转身就走。
我舔了舔舌头,许久没有尝到过女人滋味,她的大胆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看了下记账本上面的名字,阮氏月梅,越南人这里女性姓阮氏的巨多,她们的皮肤是那种健美的黄,还挺有滋味的。
又想起三叔来之前跟我说的女淘金工的种种,我就小腹发热。
……
晚上找三叔喝酒的时候,我有点愧疚,生怕被他老人家发现我这小数点点偏了。
没曾想三叔人精,察觉我的异样,朝我坏笑,“大侄子是尝到甜头了?”
“什,什么?”我磕磕巴巴装傻。
三叔怀里坐着个黑妞,摸了一大把,哈哈大笑,“人得会用权,才能得更多,你不犯大错,真心实意给三叔守这片家业,小便宜随便占。”
这下我豁然开朗许多。
也是才知道三叔已经不满足于这块淘金区,他马上就要去占领西林那段河,估计会把趁手的兄弟都带上,这地方需要人看着,而我是他亲侄子,他准备留我驻扎。
我这权利不是越来越大了?
“三叔你就放心大胆去,一切有我呢!”
三叔喝大了,黑妞竟然用大手顺着我大腿内侧往上摸,这可把我吓的不轻,虽然在这里,女人可以共用,但我还没玩的这么开,触电似得甩开她,找了个借口,几乎是落荒而逃。
三叔的审美我真的不敢恭维,虽然关了灯都一样,虽然黑人的身段比之亚洲人更加凹凸有致,我真下不了手。
我出了矮房子,还能听见三叔在里面爆笑,“敢当着我的面儿找刺激,弄我侄子?你是不是欠收拾!”
女人或许听不懂,但笑的妖媚。
然后矮房子就开始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玛德,真够骚。”我白天黑天被点火,现在感觉整个人热的要死,在配上这里的闷热,实在无处可去,就往小树林里走。
黑灯瞎火的,月如钩,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月梅的娇躯。
主要这丫的是整个淘金女中身段最好的,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跟模特似得匀称,因为常年干活,多一丝野性的俊美,白天拖着我的手点小数点时,那惊人的触感,忘不了。
我心底暗戳戳下决心,明天,在计数的时候,劳资要狠狠欺负回来!
而在此时,突然一道女人的惊呼声在河畔响起,还带着沉重的呼吸。
靠!
难不成,有人在搞野外战斗?
好奇心趋势,我深一脚浅一脚,快步过去贴在树杈上看。
结果一眼望过去,可不就是月梅!
她的衣服被暴力扯开,妖娆多姿的躯体被压在大石上,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3.
而此时月梅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抗拒,嘴里还惊呼着什么,这种情况下,哪怕听不懂语言,我也知道,她正在被强迫!
经过白天的事,月梅的身影就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再加上一直接受教育,就是不能强迫妇女做这种事,哪怕这是在南非。
我立马冲了过去。
那男人受惊,立刻提起裤子,对着我叽里咕噜的一通。
我知道他是用他们的方言骂人,似乎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很快就冲到我面前,眼看一拳头揍在我脸上。
我顺势打个滚,避开这一拳。
借着月光,我看清他的脸,这是个南非当地的土著,脸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起来有些恐怖。
但我很确定,这人不是我们这片区域的。
“你什么人?胆敢越界,找死是不是?”我这么一大声喊。
因为我声音吼的比较响,动静大 ,身后乌泱泱的涌出来不少人。
是榔头带人来了!,榔头就是我三叔手下的一个打手。
这人一看冲出来这么多人,立马转头就落荒而逃。
……
月梅被带进了帐子里,里面很快就传出来三叔砸东西和破口大骂的声音。
“娘滴,劳资的地方哪些黑鬼也敢越界,简直找死!我的人也是他这样的黑鬼能随便上的?非得把他屌给他剁下来,让他知道东道河域到底是谁说的算。”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群人带着刀和枪就列队站在不远处。
三叔掀开帐子挎着步枪走到我跟前,看了眼我被石头擦伤的手臂,“这里你照看好,三叔给你报仇去。”
我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
就这小伤值得三叔大动干戈?
但是三叔已经气势汹汹的带了百来号兄弟朝着西林出发。
猛然间,我想到那夜酒醉,三叔说的话........
4.
三叔带人走了,帐篷里就剩下我跟月梅。
她止不住的哭泣。
衣服已经被穿好,但是撕碎的地方之类的,裸露。
尤其是胸口健美深不见底的事业线,让我小腹火热。
虽然她是越南人,但是她胸口的规模,比我认识的任何女性都要大很多。
还没等我反应,她就抱过来,直接吻住了我的脖子,寻到我的嘴.......
嘴里发出嘤咛的喘息。
虽然听不懂语言,但是她发出来的声音我还是懂的,就是要!
我没忍住,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领口。
吹,继续吹
淘金对女的来说本来就是劣势,没力气就淘不到金子,难怪要靠男人
时间久了男主还会这么大公无私吗,我来开个会员一探究竟
有三叔这么一个有权势的背景,在南非还不是要啥有啥
又能赚钱,又有女人,即使条件艰苦,也没有几个人能抵抗住诱惑吧
三叔好厉害,为了自己一点小伤,大动干戈找人报仇
她一定是看到自己和三叔有关系,所以才来讨好,让我开个会员看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