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后,再也没有理过我......

尊嘟一碗鱼 2024-09-09 17:12:03

夫君带回了一个妖媚诡异的乳娘,很是纵容她。

可乳娘却一次没有奶过哥儿。

反倒是青天白日也闭门不出。

一日,我好奇趴在乳娘床边偷看。

却发现夫君倒在乳娘怀里,笑容诡异。

1

夫君回来那日,阴雨连绵。

我看着夫君身后跟着的女子,一身粗布麻衣却难掩窈窕身段,只是那张脸白得吓人,嘴唇却红得像血,一双眼睛细长,眼尾上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心下觉得不妥,确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她叫如烟,刚没了孩子,我看她可怜,就带回来给咱们哥儿做乳娘。」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迎上去:「夫君怎么也不提前捎个信儿,我好让下人备着。」

我边说边接过夫君的外袍,却被他轻轻推开:「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便是。」

我心里一酸,这还是夫君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般下我面子。

我转头看向那女子,她正用一种阴冷的目光打量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挤出一丝笑容目送夫君离去。

我与夫君顾清风成婚两年,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半年前,我为夫君诞下一子,取名顾安,小名平哥儿。

夫君是出了名的温润君子,待我更是体贴入微,从未有过半句重话。

可如今,为了一个乳娘,他竟然这般对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越发觉得这乳娘古怪。

她白天几乎不出门,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是乳娘,却一次也没有奶过平哥儿。

2

我抱着平哥儿,心里烦闷得紧。

这乳娘来了快半个月了,成日里除了哭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别说奶孩子,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夫人,您说这乳娘是真没了孩子伤心,还是……」

小环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这乳娘古怪得很,府里早就在传她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别胡说!」

我瞪了她一眼,可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

「可是,夫人,您瞧她那样子,哪像是有奶水的?倒像是青楼的姑娘。」

我斥责了小环,可心里也默默起了心思。

当晚,我趁着夫君在书房,便端着参汤去了他书房。

「夫君,妾身炖了参汤,您趁热喝了吧。」

我柔声说道。

夫君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压下心头的不快,将参汤放在他手边:

「夫君,妾身想跟您商量件事……」

「晚娘,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吧。」

夫君语气冰冷,我愣了一下,自从那乳娘进了府,夫君对我就越来越冷淡了。

「可是,夫君……」

「出去!」

我从未见过夫君如此疾言厉色,顿时红了眼眶,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这天,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悄悄来到了西厢房。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个究竟。

「嘶嘶……」

那声音像是蛇吐信子一般,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紧接着,又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

我顿时全身僵硬,像被定住了一般,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忍不住偷偷地将门缝拉开了一条细缝,只看到夫君衣衫不整,正压在如烟身上。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屈辱,转身就想离开,却不小心踢到了门槛,发出「砰」的一声响。

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我猝不及防,踉跄着跌了进去。

「啊!」

我惊呼一声,抬头就看见如烟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

而我的夫君,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乳汁……

回到房里,我抱着平哥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难道,顾清风他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接下来的几日,夫君从未来过我这。

我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只能强颜欢笑。

小环瞧着我脸色不好,愤愤不平道:

「夫人,您说老爷他是不是真被那狐媚子给迷住了?」

我放下手中拨弄的茶盏,淡淡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何况老爷如今仕途正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我从小熟读女诫女训,父亲也常教导我,女子应当以夫为纲,以家族为重。

我记得小时候,父亲纳了一房小妾,母亲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还是大方地接受了,还亲自教导那小妾如何侍奉夫君。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还偷偷问过母亲,为什么要对父亲纳妾的事情如此宽容。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

「傻孩子,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更何况你父亲身居高位,身边更是少不了人伺候。我们女人啊,要懂得识大体,顾全大局,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就和夫君闹脾气,伤了夫妻之间的和气。」

那日,母亲云淡风轻地教导我,身为官宦家的小姐,要以家族利益为重,要懂得贤良淑德,更要懂得男人在外打拼的不易。

可如今,这些道理我张口就来,心里却苦涩无比。

3

「对了,夫人,您说,老爷会不会是被那狐媚子下了什么迷魂汤?」

小环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我心头一震,是啊,自从那乳娘进了府,夫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莫非……

「休要胡说!」

我呵斥道,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

这几日,平哥儿总是半夜啼哭,怎么哄也哄不好,还总是指着房梁,嘴里念叨着「死,都死」。

我心中惶恐,莫非是那乳娘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行,我得弄清楚!

我叫来夫君身边的小厮,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名叫如烟的乳娘竟是夫君从山里带回来的。

说是她刚刚失去了孩子,夫君可怜她孤苦无依,便将她带回了府中。

我听完,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这深山老林的,哪里来的孤身女子?

「夫人,您说,那乳娘会不会是……」

小环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惊恐。

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夫君被那来历不明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吗?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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