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为抢侄女家产竟然毒害全家

抚珥 2024-03-01 17:29:09

我爹和姜家分家后,靠着自己努力成为了阳城的首富。

我大伯眼红,贪图我家家产,借着打秋风给我爹下毒。

十五岁时,我爹去世。

他们上门道德绑架我娘,说我娘亲生不出儿子,为了不让我爹断后,逼得我娘亲只能接受过继的事情。

之后他们更是污蔑我娘不守妇道与男人私通,我娘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而我则被他们送去给当地的徐知府做小老婆,我宁死不从,没过几夜我就被折磨致死。

而曾经无意被我救过的沈季洺,在我死后,把我从乱葬岗找出来替我埋葬立碑。

重来一世,我对着沈季洺说:

「古人常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我希望公子能入赘我家,与我共结连理。」

不曾想我这便宜夫君,竟是镇国府的世子爷。

1.

我娘是唱戏的,我爹去听戏的时候在戏台上一眼就相中了我娘,要娶回家。

他给我娘赎身,带回了姜家,可姜家长辈怎么会同意我爹娶一个戏子进门呢,姜家虽说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可也是世代经商的大家族,他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祖父祖母对着我爹说:让我娘亲做妾,要么就带着我娘滚。

他们以为我爹就会放弃,可我爹爱惨了我娘,他不想委屈她,他净身出户和祖父他们分了家。

也许是姜家世代经商,我爹在做生意上很有天赋,他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带着我娘亲离开青城到阳城安家做生意。

自我出生,我家是越来越有钱。

一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可我爹是个例外。

他后院只有我娘亲一人,他很爱我娘,即使这么多年我娘亲只生下我一个女儿,他也没有纳妾。

他每次从外面忙完回家,我娘都会指挥他做这做那,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他说:「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这肯定是真的,因为我十岁的时候。

我家已经成为了阳城的首富。

我爹名声大噪,就连县太爷见了我爹都想巴结一番。

远在青城主家的知道了这件事,尤其是我爹的大哥,就是我大伯,经常亲自来我家劝我爹回去。

「二弟,云儿都长这么大了,你也该带回去拜拜祖宗,顺便给咱爹认个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无论大伯如何相劝,我爹就是不回去,我爹虽说脾气好,可他也知晓祖父祖母他们是瞧不起我娘的身份的,他不想我娘和我回去受委屈。

2.

可他们来的还是很勤快。

原来是因为我三叔喝醉失手打死了一个酒楼小厮,为了免除我三叔的牢狱之灾,他们拿出许多钱财才替我三叔摆平了这件事。

好景不长我三叔又染上了赌瘾,家里的钱财都被三叔给输完了,最后姜家主宅也被他给抵押出去。

他们只能来求我爹,我爹虽然顾着我娘没有回去,可他还是顾念着血缘关系,花了很多钱才把姜家主宅给保住,自此他们就像吸血鬼一样缠住我家。

他们觉得这样得来的钱还是太慢,竟每次来看我爹的时候悄悄下毒。

此毒无色无味,连大夫也看不出来。

爹爹身体越来越差,直到我十五岁时,我爹丢下我和娘亲撒手人寰。

我和娘亲都沉浸在失去爹爹的悲伤中,这时姜家主家那边的人找上门来。

他们不顾我爹尸骨未寒,就道德绑架我娘亲,说我娘亲愧对我爹,没有生个儿子,断了他的后,他们非要我娘亲过继我大伯的儿子到自己身下,之后他们更是打着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名义顺理成章的住进我家。

爹爹要是知道自己死于最亲的人算计之下,妻女还被虐待估计会从坟头爬出来吧。

后来我和娘亲被关在后院,我爹留下来的产业也被他们接手。

虽然被关着,但祖母老是想磋磨我娘,寒冬腊月让我娘洗衣服,大晚上又让我娘刺绣,我好几次替我娘打抱不平,祖母就更加惩罚我娘亲,说我娘亲撺掇我顶撞她,是大不孝,要替我爹休了她。

娘亲总劝我忍耐,毕竟是爹爹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

可有一天,大伯的儿子当着大伯母的面,喊我娘亲娘,大伯母怎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叫别人娘亲。

他们给我娘亲下药,等我娘亲醒来时身边有个陌生男人,大伯带着大伯母来捉奸,任我娘亲如何辩解都没用,祖母和大伯母说我娘亲有辱门楣,不守妇道,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当夜我推开我娘亲房门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她们除掉我娘后,看我也不顺眼,那时候他们刚好想巴结徐知府,他们打听到徐知府最喜欢年轻的女子,于是我就被他们送给他做妾。

可这徐知府大我三十岁,新婚之夜,我宁死不从,他见我如此不识抬举将我丢到马圈里,用铁链将我锁着,每天都用鞭子抽打我,不到三天我就被他活活给打死。

死后我灵魂飘在空中看到沈季洺,从乱葬岗将我找出,将我尸首埋葬还给我立碑。

3.

再次睁眼,我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我爹去世后,祖母大伯他们登门的那天!

灵堂上,法师们正在念经祈福慰藉亡人。

娘亲穿着一身素缟被我祖母一巴掌摔在地上。

祖母大着嗓门指着我娘咒骂:「你就是个克夫的贱人,把我儿子给克死了。」

娘亲一直都很害怕祖父祖母,不敢又半点忤逆。只能咬着牙在那哭泣。

我皱了皱眉,缓过心神,压下心中的恨意,连忙扶起我娘。

「快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祖母看见下人过来,连忙跑到我爹棺材边,哭天抹泪地:

「我的儿啊,我怎么这么命苦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目无尊长,欺负我了。」

我给身边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将我祖母从我爹棺材边上拉起来。

「你们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是我儿子的家,你们敢这么对我,等会我给你们全发卖了。」祖母被他们拉起来,怒吼道。

祖父静静站在一旁,此时脸面挂不住,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一个小辈还敢对长辈动粗。」

动不动就想用辈分压我,可这一世我早就不是那个被颐指气使的小姑娘,你们无赖我只能比你们更无赖咯。

我看向大伯:「大伯,我敬你一声大伯,你来吊唁我爹我很感动,可你为何带人来我家闹事?还动手打我娘亲,这就是作为长辈该做的事吗?」

大伯一愣:「云儿,你误会了,这是你从未谋面的祖父、祖母,你还不快放开,真是越长大越没规矩了。」

我忙假装一脸震惊:

「原来是祖母,我想着我们姜家好歹是大户人家,虽说是商户,但也不至于基本的礼貌也不懂,看祖母这粗鄙的模样还以为是哪来的乡野村妇闹事的。」

「快,放开我祖母。」

老太太听我说她是乡野村妇,气得脸都绿了上前就要打我,被祖父拉住,连忙厉声道:「在小辈面前,还嫌不够丢人。」

他阴冷的眼神盯着我。

娘亲忙把我护在身后,转而对着他们低声下气的说:

「爹,大哥你们舟车劳顿不如先去偏厅休息休息。」

4.

娘亲还想着亲自过去服侍他们,我连忙拉住她:「娘亲这宾客这么多不如让祖父他们先自己休息一下,晚些再说。」

「来人,好好地照顾大老爷和祖父他们,不准他们随意进出,有任何事情都通知我。」

随后,我又让小青出去一趟替我办件事。

娘亲肿着脸颊,叹了叹气:「云儿,虽说他们不好,但毕竟是你的长辈,是你爹的家人你还是要尊敬他们。」

我拉着娘亲的手:

「娘,祖父祖母一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喜欢我,现在爹爹不在他们如今上门,你以为只是简单的来给爹爹吊唁的吗?如果财产都落在他们手中,到时候我们在他们手下能好过吗?」

娘亲不再说话,她虽然年轻的时候登台唱戏日子苦了些,但自从遇到爹爹后已经被娇惯的早已没了主见。她以为自己示弱,他们就会手软,可这恰好成了他们欺负我们的利剑。

我也没想着一下子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我只是和她说,不管我做什么希望她都支持我,站在我身边。

既然重来一世,我自然要改变娘亲和我惨死的结局。

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欺负我和我娘亲,一定要守住我爹的家业。

可大魏律法严苛,像我这样的独生女,想要继承家业没有人入赘到我家的话,我是只有部分继承权的。

即使告到官府我也是不占理的一方,眼下只有立马找个人入赘到我家。

我想起前世,我被打死后被张知府的下人丢到乱葬岗里,过了一天,沈季洺在那么多尸体里面把我找出来,还一边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可当时他受伤昏倒在我家门外,我给他找大夫治疗,还给他安排了院子休息,他在我家住也不过短短七日,我两也只见过三面而已。

谁能想到,替我收尸的会是他。

而我的亲人,此刻住在我家,花我爹的钱,高兴的生活。

5.

现在,沈季洺还在我家养伤。

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清醒。见我进来,他撑着身子要起来,而我怕他扯到自己的伤口,忙弯下腰,按住他想要起身的身子。

我和沈季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和温度。

前世今生我现在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原来他竟然如此俊美,即使面色苍白,也难掩他的好看。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耳朵竟然红了。

屋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他僵硬着身子,轻声说道:「听府中丫鬟说,是小姐救的我,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

我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冲动。

连忙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想着今天的来意:

「公子不必客气,如果你真想报答我,不用等到来日,现在就可以。」

「古人常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我希望公子能入赘我家,与我共结连理。」

他或许没想到我竟如此耿直的要回报,楞了一下,我忙解释道:

「这并非真正的结为夫妻,只需要你陪我假扮夫妻一年半载,等我稳定好姜家后你便可以离开,这期间你可以随意进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生怕他不答应,话音刚落我便欲跪下求他,他急忙将我扶起。

「小姐不必如此,你救了我,这个要求与我也不吃亏,只是我的身份如今不方便告知......」

我笑了笑,看着他:「只要公子答应,身份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帖,以后你便叫沈彦,你放心。若是查官府备案就是我娘亲远房表叔的大伯的儿子,一切都没问题的。」

他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因为这个名字刚好和他一个姓,他尝试从我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或许只是巧合,毕竟他从未开口和我说过他的姓名。

我前世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的,还是他给我立碑的时候,我灵魂飘在他身旁看他腰下挂着一个腰牌写着沈季洺,我才猜测这是他的真名。

6.

这几日终于忙完了我爹的后事,不一会儿,小青着急跑过来:

「小姐,大老爷那边在对着下人们发火呢,说凭什么不让他们出去,把西院能砸碎的东西全都砸了,还吵着要见小姐和夫人。」

「夫人本来在屋内休息的,可大老爷他们动静太大骂的太难听,夫人现在正过去呢。」

听到娘亲过去,担心娘亲受欺负,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砸花瓶的声音。

屋内,我娘跪在地上给他们请安,可他们迟迟不让我娘亲起来。

「安氏,你好大的谱,现在敢囚禁我们。」

我看着一地的碎瓷,直接让丫鬟把娘亲扶起来。

「长辈还没叫起来,就敢起身。」

大伯母坐在一旁,尖酸刻薄:「娘,你别忘了二弟妹本来就是个卑贱的戏子出身,她教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规矩。」

她以为我还如上一世那样处处忍让吗,我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以后再敢听到你侮辱我娘,我听到一次打你一次。」

祖母和大伯看到这一幕惊的起身,正要对我破口大骂。

我语气冰冷说道:

「我爹去世,我和娘亲好好招待,你们还为难我和我娘,就休怪我做小辈的无礼了。别忘了如今你们是在我家,不是你们青城。」

大伯母哭喊着:「爹,夫君,她打我:她竟敢打我,你们替我做主啊。」

祖父铁青着脸,虽说姜家如今没落,但是作为一家之主,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直接将手边的茶盏砸到我的脚边:

「成何体统,没大没小。长辈教训你们就该好好听着。」

他以为他这样我就会害怕,我冷着脸拉着娘亲就要走出去:

「祖父看来不想继续谈,娘亲我们走吧,外面灵堂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待呢,就让祖父他们在这继续休息吧。」

7.

「你……你……你。」大伯连忙上前替祖父顺气。

在他耳边轻轻说:「爹,别和她一般计较,别忘了我们的正事。」

说完大伯立马改了改刚刚那盛世凌人的态度,和善对我娘亲笑道:

他和上一世一样,打着为我娘亲和我好的旗号,想让我娘亲和我回青城,可我娘亲在这和爹有着太多的回忆,她不同意。

他们又说我以后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我娘亲无人照顾,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我家,以后也有人养老。

我娘亲才不在乎这个,又推脱了,这可把我祖母气坏了,连忙骂道:

「这么多年也生不出个儿子,你要是能生还需要过继吗?你是想我儿子断后是吧,你个歹毒的贱人。」

不管他们如何骂,娘亲只拿着帕子在一边哭,看我娘亲死活不答应,他们撕下虚伪的面孔:

「那既然如此,把管家钥匙拿出来,我二弟的财产都是我们姜家的。但别说我不为你们娘俩着想,云儿以后要出嫁,我这个做大伯的肯定得给云儿备嫁妆,我们很大方的,就留给云儿百分之一吧,剩下的可都是我们姜家的。」

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算盘打的叮当响,我爹自己打拼出来的家业,就被他们一句话拿走所有。

我冷笑一声:「我说怎么奔丧这么勤快,原来是惦记我家家产,你们做梦!那是我爹留给我的,你们一分也别想得到!」

「你爹从姜家带的本钱做的生意,他现在赚的钱就是我们姜家的钱,这些家产也是我们姜家的。大伯母站起身来,冲我叫喊。

「我们早就和你们分了家,别和我来这一套,我爹的财产全是我的,你们没资格和我分。」

「放肆,你给我滚出去,既如此你一分钱也别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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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珥

简介:开朗的悲观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