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投降后,还有11万日本女人留在东北,她们后来命运如何?

瑛悦谈历史 2024-08-19 01:50:35

我国有这么一个小县城,总人口不到20万人,却被称为北方“唯一的侨乡”。

这个县隶属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是该省8个革命老区之一。县内地形以丘陵和低山区为主,盛产木材和水稻,出产的大米全国闻名,品牌价值超过百亿。

13年前,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县城,由于一场闹得沸沸扬扬的“砸碑”事件而被国人所知。

它的名字叫做——方正县。

千里奔袭的“砸碑五壮士”

方正县境内有一座炮台山,在这座小山的北麓,修有一处园林式墓地。

墓园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园林总占地面积2万平方米左右,大体上相当于3个标准足球场。其中,建筑面积为800平方米。

该处园林今天的名字叫做“中日友好园林”,当年其实另有一个名字——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

当年最先被日寇入侵的东三省之地,却为日本人修建公墓?不但如此,听说墓园里还有一块碑,上面刻满了日本军人的名字?

2011年7月,这一消息在网上传开,瞬间引发滔天巨浪。当时舆论普遍对此大加指责,甚至打造出了“中国式碑剧”这个热词。

短短几天后,河南、河北、北京等省市的5名网友出于义愤,结伴千里驾车来到方正县,朝碑上大泼油漆,随后抡锤砸碑。

在后来的互联网历史上,这5名网友被称为“砸碑五壮士”。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的是,其实这处墓园里有两座碑。其中一座的碑名是“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另外一座则名为“中国养父母逝者名录”。

从字面上来看,“中国养父母”很好理解,顾名思义即可,但“开拓团”是个啥?

这一切的源头,还是要从抗日战争说起。

日本人的奸计:要给东三省“换血”!

1931年9月18日,是所有中国人都不该、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是日,日军悍然对中国东北军北大营发动进攻,制造了举世震惊的“九一八事变”。

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由于张学良奉行“不抵抗政策”,日寇势如破竹,到1932年2月就占领了东北全境。

在随后的14年时间里,中国人民开展了不屈不挠、可歌可泣的抗日斗争。

到1937年,也就是“卢沟桥事变”发生的那一年,为了改变东北地区的民族构成,从而在真正意义上占领中国,日本帝国主义想出了一个“高招”。

日本人的如意算盘是,向东三省派出所谓的“开拓团”,通过移民的方式,久而久之令当地的日本人口超过本土人口。

不得不说,这确实算得上是一招“毒计”。

从今天的现实状况来看,在法国,黑人的占比越来越高,以至于在2022年世界杯中,法国队26名球员中,有超过一半都是黑人。

在美国,黑人和墨西哥裔人口的比例也在逐年上升,“鸠占鹊巢”的趋势日益显著。

可见,如果当年日本人的奸计得逞,那么这种形同“换血”之举的后果不堪设想。

尤其是,与法国和美国是移民或难民涌入的情况不同,日本派到咱们东三省的“开拓团”是带有军事性质的。

事实上,早在1905年,日本就已经开始在东三省推行试点移民计划,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了“九一八事变”之前。

从“九一八事变”到“卢沟桥事变”之间,日本更是变本加厉,升级到了“武装移民”政策。

但一直要到1937年,这种移民活动才正式开始以“开拓团”的形式展开。

那一年的8月,一项名为“二十年移民百万户计划”的政策,成为了日本所谓的“七大国策”之一。

这些人怎么处理?

多年以后,在回忆起1945年8、9月间的那段经历时,70多岁的松田千卫仍心有余悸。

松田千卫就是当年日本“开拓团”的一员。上个世纪40年代初,她跟丈夫、公婆以及年幼的女儿一起,“移民”到了日本统治下的所谓“满洲”。

不久之后,公婆都因水土不服而去世,丈夫也被日军拉了“壮丁”,到前线去做炮灰了。

孤立无助的松田千卫只好跟女儿相依为命。

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她和“开拓团”的其他人接到通知,要求其立即赶往六七百里地之外的哈尔滨,然后通过大连的出海口返回日本。

松田千卫自然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简单收拾行装,带着5岁的女儿匆匆上路。

一路之上,由于环境恶劣、缺衣少粮的缘故,许多“开拓团”成员都命丧途中。这其中,也包括松田千卫的女儿。

松田千卫本人也病得很严重,后来她终于走到了一个收容所。

这个收容所,就在方正县。

到这个时候,松田千卫心里知道,她已经回不去日本了。加上女儿也已经离世,她就更了无生意了。

就在松田千卫万念俱灰之际,当时还是国民党管辖的方正县政府发出号召,表示“开拓团”里的这些日本人也是难民,呼吁当地民众对其加以救助。

再后来,松田千卫就跟着一位名叫崔永清的中国青年回了家,从此做了他的妻子。

11万日本女人滞留东北

像松田千卫这样以“开拓团”身份进入中国,最终却被日本当局抛弃并留在中国的日本女子不在少数。

有数据显示,在日本投降后,留在东北的日本女人多达11万人。

这些日本女人很多都与本地的中国人结婚生子,从此扎根在了东北。

到1972年中日正式建交以后,她们其实是有机会回到日本的。

但出乎日本当局意料的是,作出这种选择者居然寥寥无几。

就拿松田千卫来说吧,她跟崔永清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崔凤义。

儿子长大以后成家立业,让松田千卫抱上了两个外孙女。

上文提到的日本人公墓,就是在她的倡议下建立的。

当年的松田千卫,其实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战争的受害者,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提出建立墓碑这件事,她压根不懂中国人骨子里的血海深仇。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有人说这正是“日本人公墓”的“正面作用”,这又是怎么回事?

1980年,方正县来了一个日本人祭扫团。团里有一个老人,叫做藤原长作。

藤原长作出生于1912年,是日本国内著名的水稻种植专家,他本人就是一个一心搞科研的人。

来到方正县祭扫以后,藤原长作深深感受到了中国人友善而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

为了表示感谢,同时也是为了替侵华时期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谢罪,他决定把自己多年钻研的水稻栽培技术传授给当地农户。

1982年,方正县农民采用“藤原式栽培法”种植的水稻,亩产量超过了400公斤。

从此以后,方正大米乃至整个东北的大米,就成了畅销整个中国的优质主粮。

藤原长作在1998年去世,他的骨灰按其生前遗愿,有一半埋在了“中日友好园林”里。临终前这个老人还一直在说:日本侵略中国有罪!

因为这件事,很多人就说“日本人公墓”这不唤醒了一部分日本人的良知?但事实真是这样吗?

藤原长作本身就是一个科学家,一生致力于科学事业,而且他从来都反对日本的侵略行为。

也就是说,这个科学家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公墓”去唤醒,他本身就属于有良知的那一部分人。

而那些真正的军国主义分子,哪一个被唤醒了?哪一个因此良知发现了?

这个日本墓碑的作用,也就仅此而已了,能唤醒的是很小一部分还算有良心的日本人,但是唤不醒那些大多数至今还执迷不悟的畜生。

大度能容,是炎黄子孙的底色

而且,“开拓团”绝对称不上无辜。

前文我们提到过,“开拓团”是带有军事性质的组织。团里的壮年男性,后来有很多都加入了日军。

就算是没有进入军队的“开拓团”成员,其在东北土地上从事的活动,一方面占了当地中国百姓的土地,另一方面也为日军提供了一定的后勤保障。

从主观上来说,或许有些人只是为了想要生存才加入的;但从客观上来说,“开拓团”里的日本人确确实实对中国人犯下了或轻或重的罪行。

如果换一个国家,这些在战后回不到日本的女人们,其结局很可能会是相当悲惨的。

看看今天的巴以冲突就知道了:加沙地区的巴勒斯坦人,明明是住在自己的国土上,都面临着无辜妇孺被残害的不幸命运。

在外国的社交媒体平台上,甚至有十几岁的以色列学生,都在口口声声地叫嚣说,巴勒斯坦人都“该死”!

再往远了说,无论“大航海时代”的西方殖民者,还是在19世纪“西进运动”里大肆屠杀印第安人的美国人,都有着一样的特质。

中国人拥有博大的胸怀,好心收留了他们,但不想却换来了如今日本右翼分子的猖獗!

我们时刻要铭记着,先烈们付出了多么巨大的代价,才给今天的炎黄子孙带来了稳定安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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