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杀了人被全网通缉,我跟着潜逃三年才发现跟错了人
我爸是杀了村霸的通辑犯,为了逃命,我们一家三口躲了好几年。
直到刚刚我才惊觉,这对诡异的夫妇真是我的父母吗?
1
我们一家三口像老鼠一样居住在肮脏破败的废弃医院。
父母封锁了所有门窗,禁止我外出。
因为我爸前些年在老家杀了村霸,现在是通缉犯,出门死路一条。
甚至不能让人知道这里有人,万一消息传出去,就会有更多的猎奇者找上门来。
比如今天就来了两个……
黑暗中,我死死盯着不远处那对男女。
他们衣着光鲜,看起来像对情侣。
天刚黑时来的医院,逛了很久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人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取下背包搭起了帐篷。
女人四处张望:“你说这里死过人是真的吗?”
男人点头:“当然了,有个外科医生发疯了,杀了好多病人,最后自己也上吊自杀了。”
“我有点害怕……”
“有钱就不怕了,这一晚最少挣两万。”男人笑了笑:“吃了东西躺一会儿,九点直播。”
“嗯,好、好吧。我给手机充上电。”
半个小时后,两人钻进了帐篷。不过几分钟,帐篷外传来了飘忽的脚步声,一步一顿持续了许久。
那对男女听见声音探出头来,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快得如同幻觉一样。
女人尖叫起来:“有鬼,这里真的有鬼!”
男的强装镇定,拿起手电筒和铁棍站了起来:“我去周围看看……”
女人一把抓住他:“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往前走了没几步,女人猛地站住:“你、你看前面……”
距离他们不到五米远的住院部门口,赫然出现了一具悬挂在墙上的女尸。
尸体随着风摇摇晃晃,与玻璃发出了砰砰的碰撞声。
女的想跑,男人壮着胆子往前走,可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尸体忽然不见了。
下一秒,一楼的走廊上出现了一个脸色煞白、一身护士装的女人。
她的手上下摆动,分明是在招手让人过来。
女人尖叫着往后跑,男人步伐僵硬地退了两步,然后跌跌撞撞地去追那女人。
他们连行李都顾不上拿,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启动声。
他们离开了……
走廊里的我呼了一口气,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手抹了抹脸,一手的白粉末。
然后上了二楼,把吊上来的塑料模特藏了起来。
没错,装鬼把人吓跑是我的老伎俩了。
这医院流传着许多骇人听闻的传说,但是我们根本不在意,我们怕是只是人而已。
我边走边擦拭着脸,丝毫不在意两侧那黑洞洞的房门和残留的医药用品。
即使有鬼魂,那我和他们也是同类。再阴森,也是我的家啊。
我径直穿过住院部,走到最里侧的楼梯,再一路爬上楼。
这三年里,我们住在六楼的两间屋子。我爸捡了稍完整一些的床和桌椅充当家具,用砖头在阳台上搭了个小灶台做饭。
生活补给是我爸趁着没人的时候,去距离这里好几里远的小商店买来的……他带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带着家里所有的钱。
这笔钱够我们省吃俭用生活数十年的。
才来这里时,我悄悄问过我妈:“我爸杀的可是村霸,如果自首,警察会从轻发落吧?”
我妈警告我:“你以为要抓我们的,只有警察吗?村霸虽然死了,但好多想替他报仇的,如果被发现,我们全家都会死。”
从此,我一个字不敢提,只要大家能平安,这些困难算得了什么?
我摸黑用盆里的水洗了脸,再对着辨不清脸的镜子梳了梳头发。
吱呀一声,我爸开了门:“小雅,那些人走了?”
“嗯,和之前那些一样,不经吓。”
“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你妈生着病,我不想再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倒掉水轻手轻脚进了自己房间。
黑暗中,我躺在锈迹斑斑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妈生病好多天了,她总说头痛,最近卧床不起,连饭都是我爸端进去的。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她会死。可我不敢说去医院的话。
我们这样的人生,还会持续多久呢?地底的老鼠永远都不能见光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我爸跑去院子里查看,那两人的帐篷还在原地。
这玩意我们没兴趣,但是却有一些生活用品我们是需要的。
趁着我爸收拾外面东西时,我钻进了帐篷里,手忙脚乱卷起睡袋……
砰!一个圆圆的东西砸在了我的脚背上。
那是个亮晶晶的东西,是枚镜子。我捡了起来。
这几年来,除了六楼那块模糊得只能看见轮廓的物件,我从没见过这么清晰的镜子……
我已经忘了自己的模样……把它举起来的时候,我手都在颤抖。
镜子里出现了一张苍白清瘦、满是雀斑的脸来……这张脸陌生得很。
清淡的眉毛,单眼皮,这是我吗?可为什么这张脸看起来很奇怪?
我正要仔细看看,外面传来了我爸的声音:“收拾好了没有?快走了。”
所以我把它塞进了兜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盯着前方的爸爸,爬上三楼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我忽然唤住他:“爸……”
“怎么了?”
“我长得像你还是像妈妈?”
我爸顿住,侧头看着我:“眼睛像我,鼻子像你妈。”
我倒吸一口冷气。
镜子里的那张脸和我的父母五官全无相似之处。
我爸在睁眼说瞎话,为什么?
在我最紧张的时候,我爸转过头来:“怎么,你觉得不像吗?”
我后背发毛,因为我爸说话的时候,眼底闪着诡异的寒光。
我马上低下头来解释:“没有啊,我问着玩,我也不知道自己长啥样。”
我鬼使神差地隐藏了镜子的事。
回到房间后,我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我真的是他们的孩子吗?
家里没有一张合照,医院的玻璃也几乎都碎了。有什么可能证明我的身份?
我想到了我爸妈藏在床下的木箱子……那是我们的全部家当。或许里面有我想知道的真相?
当天晚上,我就等来了机会。
我爸说家里没吃的了,得去外面买些物资,让我照顾好妈妈。
我点头答应下来,站在窗户前,看着我爸的身影消失在了后门。
我快步推开我妈的房门,低声唤了起来:“妈,你睡了吗?”
床上响起了我妈均匀的呼吸声……她最近每天一大半都在昏睡中。
屋里的空气很浑浊,带着隐约的腐臭味,我猜测是门窗关得太严的缘故。
屋子里很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摸索着走到床边,弯下腰拖出那只木箱。
钥匙是我趁着我爸换衣服时偷来的,开锁时,我紧张得后背全是汗。
我顺利找到了锁眼,把钥匙戳进去扭了一下,锁开了。
我没敢点灯,伸手摸索起来,里面像是一些文件和钞票一类的东西……
在我最紧张时,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抚上了我的脖颈。
“小雅,你找什么?”
是妈妈的声音!
她平时说话低沉温和,这会儿却诡异地变了调,像是被掐住了脖颈。
我吓得心脏都快要骤停了,僵化的几秒后,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妈,我的本子呢?”
妈妈没有说话。
一秒……两秒……三秒……
黑暗中,诡异而沉默的等待中,我的心脏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终于,她开口了:“本子用完了,你爸去买了……”
她抚住我后颈的手,松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黑暗中的妈妈轮廓变得很奇怪,整个人浮肿膨胀了一圈。
当我想仔细看看时,妈妈问我:“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了。”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此时我已是满头大汗,我低下头,摊开了手……里面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厚纸。
那是刚刚趁着我妈没注意攥在拳心里的。
展开拳头的一刹那,我心跳如鼓。
和之前猜测的一样,这真的是照片,并且像是张全家福。
我捏着它,紧张走到窗边,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查看起来……
那确实是张全家福,一家三口笑意盈盈,那对父母正是我爸妈。可是中间的女儿根本不是我。
那是个模样胖乎乎,圆脸大眼睛的女孩,她是谁?
不对,应该说……他们真的是我的父母吗?
整整一晚,我蜷缩在床上,毫无睡意。
天快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透着门缝往外瞧,看见我爸拎着一只大麻袋进了对面房间。
心底有个声音在暗示我:跟过去看看。
于是鬼使神差的,我悄悄闪身出去,凑近了他们房门外。
我听见了我妈的声音:“好像发现了……”
2
我爸咦了一声:“你确定?她没看见什么吧?”
“没有,但是照片不见了。”
我爸迟疑了一下:“这……那我明天把她处理了。”
他们要杀我……我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往后退了一步,却没留神踩上一个圆滚滚的石头。
哐啷一声,这声音在夜晚格外明显。
“谁在外面?”我爸喊了一声。
我吓坏了,转身就往楼下跑,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了,逃才是唯一活命的机会。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拐角处我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楼梯口“我爸”的身影,他手边一阵寒光闪过,他竟然提了一把刀。
我趁他没注意,转头冲进了旁边的门诊大楼。
那里遗留着许多药品,加上潮湿阴暗,终年散发着一股腐臭难闻的气味。
我躲在一楼门厅的角落里,压抑着呼吸。
黑暗中,架子床和桌子的轮廓如同一只只怪兽,总感觉有东西潜伏在旁侧,让人毛骨悚然。
我等了许久,他并没有进来。我尝试着挪动一下位置,同样毫无反应。
猜测他已经找去了别处,我战战兢兢贴着墙角站起来。
耳畔除了轻微的风声就是古怪的虫鸣,夜一如既往的安静。
我悄悄走向门口,刻意扔了个石头出去,然后在那里驻足了一阵。
一切仍是悄无声息,可我刚刚走出门口,大惊失色……我爸那张苍白诡异的脸赫然出现在了面前!
他一直就在门外,他在守株待兔。
我逃身就跑,此时我别无选择,只能再次一头冲进门诊楼。
身后的脚步追得很急,伴随着我爸的声音:“小雅、小雅啊……你跑什么?”
他的声调飘忽又怪异,听了之后我跑得更快了!
我一口气冲上了六楼,躲藏在了手术室的不锈钢柜子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柜体。
没过一会儿,那个飘忽的声音就由远至近传来:“小雅……小雅你在哪里?”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生怕声音逸出来,双手也不自觉地抵紧了柜门。
外面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和一一拉开柜门的声音:“小雅,你出来啊……小雅,我是爸爸啊……”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对面正在查看柜门的男人,他的后背竟鼓起了一个巨大的包块,那是什么东西?
我正紧张着,他忽地转过身来……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月光下,他的眼里只剩眼白!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并且他们开始变异了……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无处躲藏。直到他用力拉开了柜门。
“嘿嘿,小雅,我找到你了。”
他朝我咧开嘴笑着,眼白里泛着诡异的光。
我惊恐的声音堵在了嗓子里,望着他伸向我的手,我好半天才颤抖地说:“爸,你为什么……追我?”
他笑起来,嘴咧到了耳后根,给人一种下巴快要掉下来的感觉:“给、给我……”
“什么?”我害怕得全身发抖。
他伸向我的手更近了一些:“你说呢?”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我知道他要的是我兜里的照片。
可是这东西给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处理掉我。
所以我装傻:“爸,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乖了……”
我死死地盯着我爸……不,应该说是盯着他身后的某个地方:“妈,妈你怎么来了?”
他惊讶地转头。
我趁着他转头的一瞬,冲出柜子夺路而逃!
我惊恐到了极点。
刚刚他话说到一半时,整个下巴真的掉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幽深的黑洞。
这哪里是人类的模样。
毋庸置疑,他们已经变异成了怪物!
我跑得很快,可是身后的怪物一直紧跟着我,无论我在哪个岔路口回头,他都在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
如果不想办法,我是逃不掉的。我疯狂思索起来。
很快,我想到了办法。
后院是有机关的。为了对付那些可恶的闯入者,我前两天悄悄在那里挖了陷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
所以我狂跑一气,直奔后院。
那陷阱约摸一米多直径,我飞奔过去,几秒后,听见了扑通一声,“我爸”掉了下去。
我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查看,快步跑到了医院的院子里,也是那对男女搭帐篷的地方。
我只想快点冲出医院。
眼看着医院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旁侧的围墙上还悬挂着之前那两人逃出去的绳子。
我大喜过望,正要冲过去一把抓住,身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小雅……你为什么要跑啊?”
我猛地转身,看到了一个浮肿得不成样子的人,她的身体几乎要撑破那条睡裙,耷下来的眼睑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拼命摇头,这不是我所认识的妈妈。
我也根本不是他们口中的小雅。
“小雅,你回来……”她颤颤巍巍朝我走来。
随着她的走动,她身体渗出了许多湿漉漉的液体,尸体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忽然想起,这是我在房间里闻过的味道,我面前诡异的女人,好像已经死了。
我后退一步,返手抓住了绳索,拼命地往上爬。
“妈妈”已经走到了围墙下,她仰着头看我,只能看见脸颊浮肿的肉块,看不见嘴在动:“小雅,你疯了吗?”
我咬牙不去看她,拽着绳子拼命往上爬,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想象中,她会冲过来拖住绳子向我索命。
可是很奇怪,身后竟然什么阻力也没有。等我爬上围墙往后望时,只见她还伸着手站在原地,像傻了一样。
我心里一紧,但仍是不管不顾地跳下了围墙,逃了出去。
这医院处于城郊,外面就是一大块荒地,上面有不少坟堆,再远处则是一些私营的工厂。
我奔跑在寂静漆黑的夜里,深深吸一口冷咧的空气,心肺也跟着抽搐起来。
纵使这样,这也是自由的味道。
我跑了很远,冲向了高高的小山坡,站在那里往医院眺望时,我惊呆了。
院门围墙处,有两个黑点的阴影一直站在那里。
我知道,那是变异了的“父母”。
他们竟然不肯离去。
我转头往有光亮的工厂奔去,我再也不要过老鼠一样的日子了,我要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活着。
我冲进了工厂的传达室,守门的大爷惊恐地望着我:“你怎么脸色白成这样?你从坟堆里跑来的?”
我摇头:“我要报警。”
大爷诧异地看着我,指了指桌上黑乎乎的电话。
我盯着看了好半天,居然不知道怎么下手。
最后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帮我报了警。
很快,警察来了。我详细说起了我经历的事情……
我爸在前些年杀了村霸,我们一家逃到了废弃医院。
这么多年里,我们像老鼠一样活着。
直到我惊觉他们不是我的父母,而且他们好像变异了。
两位警察听得很仔细,听完后询问我:“你老家在哪里?”
“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摇头:“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这几年的记忆。很多东西我一知半解,浑浑噩噩。
我茫然又惊恐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疯子。
直到我取出了那张被揣进兜里已经皱巴巴的照片。
警察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门卫大爷也凑了过去……
当他看清照片上的人之后,他惊恐地叫出声来:“这、这不是化工厂那个……”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抓了起来!
3
准确地说,是被一块布裹了起来,像粽子一样绑起来送上了车。
警车开得飞快,任凭我怎么挣扎也不得自由,久而久之,沉闷的空气让人脑袋昏沉。
浑浑噩噩间,我看到了迷雾。
眼前是浓浓的雾气,伸手不见五指。
我踩在松软湿润的泥土里往前走,四周全是破碎的石块和垃圾。
远远地,我听见了呼喊声:“有没有人?还有没有人?”
我激动起来,正要答应,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拽住了我:“闭嘴。”
“什么?”我吓了一跳。
那人离近了,我看清了她的脸,那竟然是“妈妈”。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要想活,就跟我走。”
我想反抗,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彻底晕了过去。
清醒过来时,我被关在了一间四壁灰白的屋子里。
我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周围全是各种闪着光发出声音的仪器。
我挣扎地想逃出来,一群穿防护服的人冲了进来,把我按回床上,这一次,他们牢牢绑住了我。
“救命……”
“救命……”
“救……”
我喊了许久,直到嗓子嘶哑。
窗外的天空一片暗沉,阴霾持续了很久。
期间他们有再次进来过,可除了记录数据、检查仪器,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他们看我的眼神麻木且畏惧,似乎还有一丝怜悯……
之前看了很多医院废墟探险的视频,总觉得里面泡的福尔马林的东西会随时跳出来攻击人,真的很恐怖
大夏天进里面是不是都用不着开空调了,不管走到哪间屋子里都是凉飕飕的
可能他看见的其实并不是镜子,而是附着在镜子里逃不出来的灵魂,只被他看见了
废弃医院都敢躲进去的人是有多怕外面的人啊,胆子太大了
这群人还真是不识好歹,都已经把一方恶棍制服了还不识好人心
灭了村霸难道不是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情吗,为什么会被追杀,这会员我还就开了,我要看什么时候能让正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