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说出我的事后,全村皆知,我羞愧难当。看完医生,寡妇再见我时已要张开胯横着走才行……

甜心妹妹 2023-10-09 17:26:48

怎么也没想到,寡妇再见我时,已经是怯生生的了。

她露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要张开跨,扶着墙,横着走才行。

看她那样,我也心疼!

可我也着实惊讶,自己变化怎么那么快,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1

我是有些不高兴寡妇的。

寡妇从屋里出来,穿一件碎花衣裳,拿着从集市上买的甘蔗,靠在门槛上啃。

她咂巴完水汁,吐一口蔗渣在地上。

“王石磊,有本事你出了这个院门,就就别回来。”

我拍拍屁股,起灰,反看寡妇一眼,嘀咕道:“不来就不来。”

寡妇没再言语。

我趔趔趄趄地出了院门,她在后面斜瞪了我一眼,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2

我回到村里。

村人们看我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

我琢磨着,跟寡妇的情意没了,她也不至于将我的事说出来吧。

埋怨归埋怨,没办法,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该编竹篓的时候编竹篓,该种地的时候种地。

中午太阳大,蝉声聒噪,知了知了地叫得人心烦。

我走出编竹篓的树荫,到河边的小卖部买冰棍吃。

卖冰棍的阿婆瞧见我,嗫喏着双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接过冰棍,站在小卖部窗前,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河,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阿婆也是,屋里凉快,也不叫我进屋坐坐。

河水潺潺流淌,波光潋滟,几个小孩光着屁股蛋蛋在凫水。

阿婆说:“小磊,寡妇说的事是真的吗?”

我晓得阿婆是故意问的,有些不高兴,就回了一句:“啥真不真的?”

阿婆说:“就是他们传的事啊。”

我说:“他们那是在放屁!”

阿婆七十多岁了,还没见哪个年轻后生跟她这么说话的。

我这样说,她灰着脸没再问下去。

对阿婆而言,事情是真是假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原本站着的阿婆兀自坐了下来。

我吃完冰棍,回到河边的大榕树下。

3

竹篓摆了八九个,硬是没一个人来买。

路人从我身边走过,不时嘀哩咕噜的。我没理。

我不相信,在花阳村还有谁的竹篓会比我的编得好,这些人现在不买,往后也会买的。

赵三爷走到我的跟前,提着个一个竹篓翻来覆去地看。

他说:“真好,好手艺。”

我没有理他。他年纪不大,四十出头,是村主任。村主任都不干农活的,根本用不着竹篓。

赵三爷说:“小磊,寡妇讲的事,当真?”

阳光炙热,我眯着眼,说:“寡妇说啥事了?”

赵三爷说:“没啥,就是问问,小小年纪不学好啊。”他没再继续站着,吹着口哨朝村委办公室方向走去了。

4

整个下午,我没编完一只新竹篓,手倒是被篾刀划伤了一道口子,血涔涔流出。

要是在往日,我是不会在意的,不就一道口子嘛。我受的罪多,小时候死了爹又死娘,是爷爷一手把我拉大的。

长到十七岁,我都还没穿过一条像样的裤子呢。

十八岁那年,县里的人迷上吃野猪肉,肉价炒到家猪几倍高。

我坐不住了,就从老屋里找来一把闲置许久的火枪,扛着枪进了山林,在山上待了三天。

三天后,我是撑着拐杖回来的。

祖父又气又痛。

我没玩火枪的经验,火药灌进烟筒后,开了第一枪,后坐力太大,偏了。

还没等灌第二管火药,野猪就冲我拱了过来。幸好我命大,被拱后连滚带爬跳进水塘里,这才捡了一条命。

那次受伤,我在家躺了足足半个月,一点西药没吃,全靠祖父在山后采的草药敷上。

早上要不是寡妇骂出来的那番话,我也不会担忧。

我想着,何不借伤口去医院看看呢,也顺便把那件事跟医生问问。

5

在医院,护士正慢吞吞地帮一个少妇看孩子,小孩哭得厉害,哇哇叫个不停。

护士摸摸孩子的头说:“感冒了,先拿温度计给孩子量。”

孩子的母亲接过温度计,塞进孩子胳肢窝。

我心焦,早上寡妇就说,她的远方亲戚要是发现早,就不会落下那不断的病根。

这些日子,我总感觉身体有问题。问题出在哪,我没给寡妇承认,但我自个清楚。

我本来不太敢信寡妇的推断,可是寡妇推断得确实又合乎情理。

护士给孩子打完针,转过身来,让我把手端平了给她看。

护士看了下说:“没大碍,去药房拿两只创口贴,顺便用双氧水洗下伤口,免得感染破伤风。”

在落水湾的卫生室里,护士和医生是交叉任职的。

我从药房拿了药回来,护士给我清洗,洗的时候,我不禁看了看护士。

护士的手真白,表情淡定,动作温柔。

我除了在寡妇那里,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这样细心对待我的。

护士有些不好意思,擦完药,利落地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

“可以了。”护士说。

“我这个……不需要测下血吗?我是怕自己的血液感染了。”话又不敢说得直白,担心自己真如寡妇所猜测的那样。

护士笑了笑:“测不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手划个口子还要测血?就算要测,那也得去县医院,我们这里连人手都配不齐,更别提设备了。”

5

从卫生室出来,我的心在打鼓,如果寡妇说的话是真的,那自个岂不是真完蛋了。

我想找个人问问,可这种事情跟谁都说不出口,在村里,我又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这么多年,祖父去世后,还只有寡妇跟我好。

我想去找寡妇了,打算去县城医院看看,不然下面老是隐痛,算是啥事啊。

6

寡妇没住村里,她住在离村子不远约莫一里多山路的河边,从落水湾走水路要不了十分钟。

我划的木船,跳上岸时,寡妇家的门是掩着的。

我想敲门,又怕被寡妇骂。

寡妇家门口有株大柳树。我爬到树上,寡妇的院子里一览无遗。

下午阳光暖煦,温暖地洒在她家的小院里。寡妇在纳鞋底,我不禁想,寡妇这人倒是勤快,还会纳鞋底了,她纳给谁呢?

要不是寡妇死过男人,加上比我大,我早就和寡妇堂堂正正在一起了。

两年多了,我和寡妇的那档子事,在落水湾巴掌大的地方早就传开了的。

穷是现成的,讨个婆娘要三金四礼,不是买这就买那,我给不出,也没人愿意嫁,只有寡妇不嫌弃我。

寡妇眼睛累了,纳鞋底这种活路考眼力,又是在太阳底下。

寡妇大概是想缓缓眼睛,瞥过来的一刻,刚好瞅见站在柳树上的我。

我很自觉地跳了下来。

还没敲门,寡妇就开门了。

寡妇心里有怨气,嗔道:“你个龟儿,我还以为你有好大本事!”

我笑笑:“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不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寡妇不悦道:“哪个和你是夫妻,不要张起你那张臭嘴就乱讲。”

我涎着脸,侧了侧身,直接钻进院子里去了。

寡妇没真心拦,要拦,哪会有我溜进去的空子。

“说吧,不是不回来的吗?咋个又回来了?”

“我这不是有事要和你商量嘛。”

“啥子事。”

“我想去县医院看看。”

“看看?”寡妇抬头盯着我,似乎难以置信,“别丢人现眼了,人家医生看到你这脏病还不晓得要躲好远呢!”

寡妇这么讲,我心里凉了大半。

我们俩就这么站着,寡妇也没再叫我坐,怪尴尬的。

管她的,我自个先坐了下来。

7

“我就是心里梗得慌,要是真像你讲的那样,我这辈子岂不是讨不上婆娘咯,讨不上婆娘不要紧,怕是连睡个女人都睡不成咯,不睡女人也不打紧,要是活不久岂不是更惨。”

我这么说,心头是真不悦。

寡妇也能体会到我的痛楚。

她坐了下来:“你不要一副倒死不活的样子,我也只是猜测,猜测的事情哪个说得准。”

她接着说:“你再给我老实讲一哈,你到底去没去?既然是来商量的,那就坦白些。”

“去的,也戴套的。”我说。

“既然戴的,那咋个会出这事?”

“我不晓得。”

我的心里在打转,套不是自家买的,是对方给我的,我也不晓得那套是不是伪劣产品。

“我中午问了个远房亲戚的女儿,人家念大学,学的是医,她说这种事情不排除有感染的可能,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寡妇说得一本正经。

“我就是担心,所以才来和你商量咯嘛。”

“这是你自个的事,去不去还不是你由自己决定,有哪样好商量的。”

“我这不是……没得钱咯嘛。”我瞥了眼寡妇,想看一下寡妇的态度。

“你缺钱?”寡妇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钱都……”

“别说了。”还没等我说完,寡妇就挡住了,“多少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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