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深陷学生的舆论攻击,妻子作为知情的记者,为了热度扭曲事实

书梦文化 2024-05-07 10:47:28

父亲深陷骚扰学生的舆论攻击。

妻子作为知道内幕的记者,为了热度故意扭曲事实将事件闹大。

甚至澄清那日,毅然抛下绝望的父亲去陪初恋过生日。

我跪在她面前,卑微哀求她救我父亲一次。

她却满脸憎恶的甩了我一巴掌:「你父亲一把年纪,这点压力都扛不住,还不如去死了呢。」

后来,我父亲绝望跳楼证明清白。

我彻底死心。

她却跪在我面前,一遍遍求我别放弃她。

1

看着父亲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在熊熊火光下逐渐消失,化为灰烬。

我再也支撑不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攥着拳头,眼泪无声的砸在地上。

我没有亲人了。

最后一个爱我的人也走了。

11楼,满地鲜血。

我亲眼目睹了我爸死不瞑目的场景。

到死,父亲都死死抓着我的手,喷涌的鲜血带着不甘的七个字

「我没做,我真没做……」

这七个字如魔咒一般,将我紧紧笼罩。

抱着父亲的骨灰,我如孤魂野鬼般游荡在路边。

我不知道该去哪。

手机的提示音,将我唤回神。

看着上面发来的照片,我握着骨灰的手指骨泛白。

一张撕破的黑色丝袜照片。

赫然是我妻子前天离开时穿的那条。

我双眼猩红的盯着这张照片,直到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接起后,传来男人不屑的嗤笑声。

「林子航,非要让你看到我压在妙可身上,你才死心吗?」

我仅剩的理智彻底崩塌,紧咬着牙关:「陆北川!你特么把电话给姜妙可!」

下一秒,我听到妻子姜妙可冷漠的声音:「林子航,你贱不贱啊。」

她一把夺过电话直接挂了。

连周旋都懒得和我周旋。

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我像一条丧家之犬瘫坐在地上。

不顾旁人的眼光,抱着骨灰盒缓缓低笑出声,笑声越发癫狂,充满凄凉和绝望。

是啊,我真贱啊。

我怎么配和她视若神明的陆北川比?

陆北川,她藏在心底的初恋。

为了他,姜妙可可以不顾对她有救命之恩的我爸。

为了这场澄清直播,我爸等了足足三个月。

由于社会舆论太大,和对方的学生身份,没有记者愿意采访我们。

但被网友认证“公正审判记者”的姜妙可,最合适。

而且,她手里还有我爸被诬陷的证据。

但她却为了给陆北川过生日,丝毫不顾我爸的绝望和哀求。

我追上她,拦在她车前,扒着她车窗苦苦哀求她救救我爸。

我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她那个眼神。

冷漠,不屑。

她似笑非笑的睨了我一眼:「想让我救你爸,像狗一样从路边爬过来。」

我震惊的望着她,泛白的嘴唇止不住颤抖。

那天的阳光打在她脸上,让我觉得异常陌生。

就在她不耐烦时。

我碾碎所有尊严,像条狗一样匍匐爬到她的车前,哑声求她。

「妙可,你救救我爸,他已经被这件事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不能还他清白,他不死也会疯的。」

她捏着我下巴,下一秒,满脸憎恶的甩了我一巴掌:「真看不上你这个废物!」

「你爸一把年纪,这点压力都扛不住,还不如去死了呢。」

「滚开,否则我就从你身上碾过去。」

我顾不得其他,只能跪着连连求她。

但姜妙可不为所动,冷着脸启动车,车身堪堪擦过我膝盖。

如果不是路人眼疾手快的拽开我,我丝毫不怀疑她真的会从我身上压过去。

我绝望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视线里,眼前逐渐模糊,心底漫上无尽的悲凉和痛苦。

我踉跄着站起身。

便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和无数尖叫声。

我爸死了。

直播屏幕上还源源不断滚动着无数骂他畜生,去死的言论。

到死,都没有人还他清白。

他的最后一丝希望,连同着姜妙可的离开,化为绝望。

2

短短两天,姜妙可朋友圈里就更新了无数张和陆北川的合照。

但我知道,都是仅我可见。

为了羞辱我也是煞费苦心。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无所顾忌到带陆北川回了家。

密码锁被改,陆北川以男主人的姿态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抱歉,妙可担心我身体非要带我回来,你应该不介意吧。」

「他有什么资格介意!这是我的房子,他不愿意住就滚!」

姜妙可从他身后走出来,身上套着围裙。

我目光微微一滞,压下胸口密密麻麻的疼。

我记得结婚第一天,她就明确告诉过我,她一辈子也不会下厨。

所以结婚五年,我从没有让她下过一次厨房。

就连温水,我都是我晾好端到她面前。

原来不是不会。

只是那个人不对而已。

她目光下移,落到我怀里的骨灰盒上,厌恶的皱紧眉,吼道。

「这么晦气!你是乞丐吗?什么东西都往回捡!赶紧扔出去!」

我额头青筋暴起,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这是我爸的骨灰。」

我双眼猩红的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懊悔。

但没有。

她只是愣了一下,冷笑:「你真让我恶心!随便找一个骨灰盒就说是你爸?那你爸真够廉价!」

我怒火中烧:「姜妙可!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下一秒,她夺过我手里的骨灰盒,“嘭”的一声扔到门外。

「带着你这捧灰给我滚!」

随着骨灰散落一地,我脑袋里紧绷的一根线彻底断了,双眼赤红,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强迫她跪在我爸骨灰前,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特么给我把骨灰捡起来!捡!」

姜妙可脸色铁青的推开我:「你疯了林子航!」

我揪住林知知的衣领,将她抵在墙上,额头青筋暴起,恨恨的瞪着她。

「对,我疯了!你到底有没有心!我爸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就这么对他的!那是他的骨灰啊!」

姜妙可梗着脖子,满脸讥讽:「那个老东西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他……」

她话还没说完,我瞳孔一缩,扬起拳头,一拳狠狠砸过去。

伴随着一声尖叫。

她耳后的墙深深凹进去一块,我手指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

姜妙可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

一直躲在一旁的陆北川见状迅速推开我,扶起地上的姜妙可

「没事吧妙可?林子航!你怎么能对妙可动手!」

我双眼猩红,紧攥的拳头咯咯作响。

反应过来的姜妙可脸色涨红,抬起脚狠狠踹在我胸口。

纤细的高跟鞋根疼的我脸色一白。

她不解恨的连踹了三四脚,怒骂:「你竟然敢对我动手!离婚!离开我你就是个废物!」

她一把脱下围裙,挽上陆北川的胳膊,眉眼间尽是厌恶。

「我们出去吃,省着这个废物倒我们胃口。」

和我擦肩而过时,陆北川挑衅的冲我勾了勾嘴角。

两人的声音一字不差的落入我耳朵。

「林子航舍得和你离婚吗?」

姜妙可冷笑:「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他就能像狗一样乖乖爬过来。」

我跪跌在地上,缓缓爬到我爸骨灰前,一把一把抓着骨灰,布满血丝的双眼猩红,嘴唇微微颤抖。

「对不起爸,对不起……」

我将我爸的骨灰安顿好。

转头看向房子。

这栋房子是当初我买的婚房。

但因为姜妙可的一句需要安全感,我就将房子转到她名下。

但可笑的是,结婚五年,房间里没有一张我们的合照,反而处处都是她和陆北川的合照。

我以为我会慢慢将她这块冰捂化。

但一捂就捂了五年。

不仅没捂化,反而冻伤了自己。

路过垃圾桶时,我余光一瞥,浑身血液僵住。

我和姜妙可的婚戒沾着污秽被扔在里面。

我闭了闭眼,摘下中指的戒指,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将早就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

我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了父亲的骨灰。

五年,我还是那个被嘲爱而不得的舔狗。

3

那个晚上,我手里抱着骨灰盒,面无表情的走在路上。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股温热。

我垂眸看去,一个姑娘紧紧抓着我的手,脸色惨白的望向身后。

「帅哥,能不能帮帮我,后面有人跟着我。」

「求求你了帅哥!」

我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初同样被变态男尾随,意外撞进我怀里的姜妙可。

我本能的将姑娘拉到身后。

男人追上来,恶狠狠的警告我:「滚远点儿,别多管闲事!」

他手中的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放着寒人的银色。

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冲到男人面前,一脚将他踹飞。

双眼猩红的压在男人身上。

一拳又一拳,每一下都下了死手。

压抑的愤怒仿佛彻底找到了发泄口。

直到小姑娘将我拉开,身下的男人已经鼻青脸肿。

爬起来后惊恐的落荒而逃。

我喘着粗气,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暴虐,不顾姑娘激动的神色,抱起地上的骨灰径直往前走。

其实,我刚刚是抱着死的念头。

反正我也没家了。

但我没想到,那个小姑娘还跟在我身后。

「我叫白洛雪,帅哥你叫什么啊?」

「总之谢谢你,刚刚你太帅了。」

「我可不可以……」

我打断她:「你不怕我?」

我手里抱着骨灰盒,路人看我的眼神像见鬼一样,都恨不得离我八尺远。

反倒她,像个跟屁虫。

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骨灰盒,轻眨了下眼睛。

「不怕,反正以后我也要睡在这里。」

我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没再管她。

姑娘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路跟我到家。

我挡在家门口,无奈的看着她。

「我已经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我暂时没地方去了,帅哥可不可以让我做你室友?」

她局促的站在那里,顶着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到之前陪伴我四年的小猫。

很听话,很像她。

可一次姜妙可和我生气,趁着我不在家便将它扔了。

我找了整整一周也没找到。

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现在还活着没。

我不禁心软,侧身让她进来。

她特别有分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我将父亲的骨灰放好,正好听见她肚子叫的声音。

她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抱歉,我一天没吃饭了。」

我笑了笑,走到厨房简单的下了两碗面。

白洛雪狼吞虎咽的吃了大半碗,含糊不清的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好好吃!帅哥你……」

「我叫林子航。」

她双眸亮晶晶的:「子航哥,你手艺也太好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

她眼底的赞赏让我不禁愣住。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个夸我做饭好吃的人。

姜妙可总是很忙,没空吃我做的饭。

唯独一次是她胃疼,我起床给她做了一碗白粥。

但不凑巧,碰上她和陆北川闹别扭。

她一口没喝,将那碗滚烫的粥浇到我脸上,让我滚。

我脸侧至今还留着一道疤。

「快吃啊子航哥,不然我这个饿死鬼会忍不住抢的。」

她俏皮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抬眸便见她眼巴巴盯着我几乎没动几口的面。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笑意。

沉闷的心情就在这句玩笑一样的话中一扫而空。

4

和姜妙可的冷漠不同,白洛雪身上充满了活力。

她一笑,眼睛就会弯成两弯新牙,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很难不跟着一起笑。

她以不可拒绝的力量劈开我死气沉沉的生活。

像一束太阳,不断治愈我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这天我下班回来,房间一片漆黑。

我站在玄关处,心瞬间跌倒谷底。

突然,一抹烛光照亮黑暗。

伴随着清脆的生日歌,我握紧手里的公文包,身体微微颤抖。

「生日快乐子航哥!」

白洛雪眉眼弯弯的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将我摁坐在椅子上。

「快吹蜡烛!」

我望着眼前的蛋糕和桌上丰盛的菜,眼眶微红。

今年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蛋糕上的蜡烛渐渐熄灭了。

我缓缓吹灭蜡烛,看向白洛雪,感动的开口:「谢谢你洛雪。」

她似乎洞察到我汹涌的情绪,握住我的手。

「没事,以后每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她坚定的声音和眼中的怜惜,宛如一道细丝般的光,一下子撞进我胸口。

暖光下,她的眼眸中映着璀璨的微光,在那光影里,我看到了自己。

我喉咙微动。

心底有一道蠢蠢欲动的声音。

我和她坦白了我和姜妙可的事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我。

那一刻,我漂泊不安的心似乎找到了落脚点。

黑暗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我缓缓凑过去,将滚烫的唇贴了上去。

她搂住我的腰,生涩的回应我。

那一刻,时间仿佛缓下来。

隐约间,我似乎听见手机滴滴响个不停。

但我无暇顾及。

吃过蛋糕后,我去厨房给她切水果,顺便瞥了一眼手机。

短短一分钟,就多了二十条消息和无数未接电话。

全部来自姜妙可。

突然她电话再次打过来,我一接起便传来她暴怒的怒骂。

「林子航!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和我提离婚!」

「你以为这点小手段就能让我注意你?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开心了我随时可以换一条!」

不像以往的愤怒和心痛,这次我好像异常平静。

「那你换条狗吧。」

扔下这句话我便挂断电话。

我突然发现,放弃一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临睡前,房门被人砸的砰砰作响。

「林子航!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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