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弟弟因患病去世，我心疼侄女，想收养她，然而老婆却以离婚相威胁，我同意后她骂我傻，但24年后，我的人生让她眼红。

口述:张先生，文: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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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是我的侄女，我弟弟唯一的女儿。

原本他们是幸福的家庭，但弟弟因为一场疾病，生命永远的停留在了30岁。

弟弟临终前一直拉着我的手说道，“哥，我走后，请你请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燕子，她就剩你一个亲人了”。

弟弟的手很冰凉，我用力摩擦着他的双手，企图给他一点温暖，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弟弟就撒手人寰。

弟弟憨厚老实，却是个命苦的人。

我们父母早逝，我们俩从小到大相依为命，靠着亲朋好友的接济勉强生活。

我脑瓜子不太好，中考没有考上高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没有选择复读，而是跟随一亲戚去了广东打工。

而弟弟，一向听话懂事。

我临走之前，把他寄养在一个亲戚家里，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他脑瓜子要比我聪明，也勤奋努力，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父母在我14岁的时候因病先后去世，那时候弟弟也才12岁，这么多年来我们俩相互取暖，也时时刻刻谨记父母对我们的期待。

爸爸说，“只有好好念书才能出人头地”。

而我，却辜负了父母的期待，所以，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

弟弟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考个好大学，将来光宗耀祖，以后让你跟我一起享福”

我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最后还是决然的离开了。

因为文化不够，我进不了那些高大上的公司，只能在亲戚的引荐下去了一家工厂。

流水线上的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要累，每天睁开眼就是干活，而且休息和吃饭的时间也就1小时，再加上工厂人员多，每次打饭都要排很长的队，等吃完饭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

做了不到半个月，我差点不堪重荷，但想到还在上学的弟弟，我还是咬紧牙关干下去。

好在弟弟懂事体贴，经常写信问我累不累，让我一定要多注意休息。

流水线上干活哪有不累的，但我怕弟弟担心，只能骗他说一点不累。

弟弟没有再怀疑，我也松了一口气。

弟弟每次考试完都写信向我汇报他的考试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我一度觉得弟弟保持现有的成绩，考个重点大学是绰绰有余的。

但我没想到，在他高三冲刺高考的关键时期，却出现了意外，导致他的整个人生都被改写了。

距离高考还有2个月左右，我突然接到了弟弟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那时候，我们整栋宿舍只有一个座机，经过好几道程序，我才接到这个电话。

没想到班主任说他感觉弟弟最近的状态不太对，晚上不睡觉在宿舍过道里来回走动，而且成绩下滑的厉害，貌似有抑郁症的倾向，让我带弟弟去看看心理医生。

听完班主任的话，我心里一阵发凉，前阵子弟弟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出现问题了？

我怕弟弟出事，赶紧和领导请了假，回了老家。

我赶到学校，看到弟弟的样子，眼泪突然就抑制不住了。

以前家里虽然条件不好，但弟弟一向是自信开朗的。

但现在的他，瘦的像皮包骨，眼睛凹陷无神，看到我也只是叫了声，“哥，你来了啊”

我抱了抱弟弟，感到特别自责。

我愤恨自己为了赚钱，对弟弟关心太少，才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年代，其实我们对抑郁症都不太了解，而弟弟班主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有个亲戚接触过这一方面，所以有部分了解。

我和老师沟通一番之后，就带着弟弟去了我们县医院，但县医院并没有设立专门的心理诊所，最后在一位老医生的推荐下，我去了一家精神病医院。

起初，我听到这个名字是排斥的，在我心里，弟弟只是病了，但绝不会和精神病扯上关系。

但我怕弟弟病情加重，只能沉着心带着弟弟去了。

这家医院很小，其实算不上是医院，只是一个很小的诊所，里面住着很多各种精神有问题的病人。

弟弟刚踏入门口，就吓到想要逃跑，最后是我强行拉住他把他带到了医生的面前。

既然都来了，怎么着也得给医生看一眼，万一真是抑郁症，那也绝不能讳疾忌医。

医生给弟弟看病的时候，我被挡在门外。

过了两个小时，弟弟才出来。

老天并没有眷顾弟弟，通过医生对他的测试，他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属于精神疾病中的一种。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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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大脑是人体内最复杂的器官，对人体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但大脑出现了问题，那对人的影响可能是致命的。

回家的路上，我和弟弟都没有说话。

以前弟弟在我面前总是叽叽喳喳的，但现在的他，沉默寡言，眼睛里仿佛没了光。

他的这些变化，终是让我不得不相信，弟弟的身体真的出现问题了。

为了好好照顾弟弟，我和工厂提出了辞职，为了速战速决，我损失了一个月的工资。

但我也不后悔，在我心中，弟弟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辞职后，给弟弟向老师请了一个月的假。

虽然现在是复习的关键时期，但看弟弟那状态，待在学校也只是加重病情，还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放松，说不定过阵子就好了。

我之前咨询过医生，得这种病的人就是心理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而弟弟可能太看重高考，一但成绩下滑就会很焦虑，所以才变成这样了。

我开始反思，弟弟变成这样，我是不是需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如果我不是一味的叮嘱他要好好学习，而是让他放松心态，不要一味追求得失，是不是事情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但我知道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弟弟治病，至于能否参加高考，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在家里附近的工厂找了份散活，虽然工资低，但好在时间灵活，我可以随时关注弟弟的情况。

没有了学校的束缚，再加上吃药，弟弟的状态好了很多。

虽然和常人状态还是有点差别，但最起码他的话多了，还会叮嘱我不要太辛苦了，要好好休息。

在这一瞬间，我发现，好像以前的弟弟回来了。

弟弟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已经和正常人无疑。

他向我提出想要回学校继续念书，备战高考。

虽然他想要读书算是好事，但我又怕他有个好歹，导致病情反复。

我一直拿不定主意，于是特意咨询了弟弟的班主任。

班主任犹豫了一会，说道，“小成也算是个好苗子，如果不参加高考太可惜了，但是否继续回学校，还是得你拿主意”。

从学校回去后，我心里烦闷的不行。

但想到弟弟那期待的眼神以及对学习的渴望，我还是答应了他让他继续回学校。

弟弟刚去学校那几天，我心里愁的不行，但咨询老师过后，我才放下心来。

但事情在距离高考还有10天的时候，弟弟的病情又加重了。

老师说，弟弟在课堂上又哭又笑，已经严重影响到同学们，所以委婉的让我把弟弟接回家。

那天，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瞬间就倾盆大雨。

我和弟弟共用着一张雨披，踏着泥水，赶往回家的路。

有水珠顺着雨披边缘落在了我的脸上，而此时，我却分不清那到底是雨水还是我的泪水。

原本弟弟应该有着大好前途，这美好的一生终究是毁了啊。

在高考那天，弟弟把自己关在了房间整整一天，无论我怎么敲门他都不回应，我怕他出事，只能选择砸锁破门而入。

最后从房间传出弟弟的声音，“哥，我没事，只是现在心里有点难受，等我想通了就好了，你别管我”。

我看着已经坏掉一半的锁，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一直都觉得弟弟是个正常人，他只是变得不爱说话了，其实只要他想，他会比谁都清醒，我相信总有一天，脱离了药物，弟弟也会变好。

弟弟在家里修养了整整两年，我每天悉心照顾，生怕他有个好歹。

直到有一天，弟弟跟我说的一番话，我心中的担忧才慢慢消散。

那天饭后，弟弟心情不错，还主动洗了碗，嘴里还哼着歌。

当时我正躺在沙发上，这几天加班比较多，浑身都像散了架般。

弟弟洗完碗后，主动要求给我按摩。

我看他心情不错，自然不会扫他的兴。

弟弟按摩的力道不错，被他按过的地方，确实舒服了不少。

临到快结束的时候，弟弟才开口道，“哥哥，我想出去打工赚钱”

我愣了一下，心想着他可能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于是很有耐心的回道，“好，那哥哥明天去厂里问问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活，如果有的话，你就和哥哥一起干”

弟弟却摇了摇头，“哥，我想去外面闯一闯”。

我刚想说不同意，虽然弟弟表面上看着已经和常人无异，但具体有没有好透医生也没有给绝对的答案。

弟弟又继续说道，“哥，我已经是大人了，不可能一直待在你的羽翼下被你保护，我想出去闯闯，看看天有多高，我能飞多远”

弟弟虽然脾气温和，但性格却有点倔强，我想着暂时答应他，说不定他热乎劲过了，过两天就不走了。

但我没想到，第二天我下班的时候回来，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贴着一张纸条，毫无疑问，是弟弟写的。

纸条上面写着，“哥哥，我走了，我去了自己一直向往的城市，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会经常和你打电话”。

只记得弟弟以前嘴里一直念着要去杭州念大学，莫不是去了杭州？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外面能不能适应。

过了几天，家里的电话响了，是弟弟打来的。

他说，“哥哥，我已经来到了我梦想中的城市，这里好美，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那一定很幸福”

我虽然对弟弟突然的“离家出走”不满。

但想到他那么开心，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心里还是很担心，我回道，“你一个人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的，出点事可咋整？哥哥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有个好歹，让哥哥怎么办？”

弟弟似乎懂我心里的担忧，他说，“哥哥，我是和初中同学一起过来的，你放心，他人很好的，我们会互相照应的”

我正欲说话，电话却被挂断了。

这孩子，只能希望他在外面能好好的，能不能赚钱都不做他求了。

我战战兢兢过了三个月，得知弟弟过得好我的整颗心才悬下来。

特别是弟弟，在我生日的时候，托人送了我一双名牌鞋子，我心里惊喜更甚，弟弟终究是长大了。

过了一年，我和老婆相亲结婚，虽然老婆脾气不太好，又喜欢打点小牌，但她没有嫌弃弟弟生病的事，我已然心满意足。

弟弟23岁的时候，突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恋爱了，而且女朋友已经怀了她的孩子，他打算年前就结婚。

我替弟弟感到开心的同时，心里又产生了新的担忧。

听弟弟说，女孩子家是外地的，他们在同一个工厂打工认识的。

他给我发过女孩的照片，五官算是比较普通，个子不太高，只到弟弟的咯吱窝。

照片上，女孩小鸟依人，弟弟笑颜如花，看着就让人觉得很幸福。

其实，我们家这边都很排斥娶外地媳妇，因为外地媳妇搞不好就跑路了。

就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有那么几个娶得外地媳妇，没有幸福的，基本过了两年，孩子生下来，婚姻就散了。

但看弟弟那么开心，我不忍泼他冷水，我说，“弟，你都想好了吗？”

弟弟回道，“哥，我已经成年了，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您就不用操心啦，帮我办理婚事就行”。

我回了声“嗯”便不再多言。

就像弟弟说的，他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选择和决定，我虽然是他哥哥，但也不能给他的人生大包大榄，以后的路，终究是要他自己去走的。

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出现好结果，但上天又给我们开了个玩笑。

弟弟女朋友的父母不同意她远嫁，要求弟弟在他们老家那边买房定居。

刚开始弟弟女朋友愿意跟着回我们老家，后来在父母几次说动下，心里就动摇了。

我不忍弟弟为难，说道，“弟，如果你心里还愿意结婚，哥哥怎么着都给你把房子买着”。

弟弟或许是伤心绝望了，他说道，“哥，咱们父母早逝，从小我们相依为命，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我是万万不能离开你的”。

所以，弟弟最终放弃了这段感情，好在弟弟女朋友在他的恳求下，愿意生下孩子。

孩子出生后，弟弟就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最开始几年，因为孩子，他没有出去干活，而是接了工厂里一些零散的手工活，一边赚钱一边带孩子。

我心疼他，也只能尽我所能，给侄女多买点衣服，吃的用的。

自从弟弟放弃结婚之后，我心里隐隐担心，实在是怕他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精神崩溃了。

好在他一直很坚强。

侄女上幼儿园之后，弟弟通过我的介绍去了我们工厂。

弟弟很勤快，脑瓜子也聪明，很快就当了小组长。

我让他不要太拼，要多注意身体，但弟弟摇了摇头，“哥，燕子已经没有妈妈很可怜了，趁着年轻，我要多赚点钱，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叹了口气，都说男人在有了孩子之后会更加成熟懂事。

是啊，弟弟已经明白了肩上扛着的责任，所以他把自己当成一座机器一样，每天不停的运转，就是为了给自己女儿不一样的人生。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好的弟弟，会在30岁确诊肝癌晚期。

得到他生病的消息时，我急急忙忙跑去医院，弟弟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才6岁的侄女正认真的用棉签给弟弟擦拭着干涸的嘴角。

真希望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梦啊，弟弟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老天要给他这么多磨难呢？

我摸了摸湿润的眼角，走到床前，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弟弟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看我过来，侄女叫了我一声“大伯”，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别出声，弟弟眉眼紧凑，睡得似乎并不安稳。

我呆了半小时，还不见弟弟醒来，便去了弟弟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他无奈的摇摇头，我就知道了结果。

弟弟前阵子就说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让他抽时间来医院看看，他每次都说“好”，但转身就忘了。

如今已经拖成了晚期，或许真的回天乏术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突然心慌的厉害。

弟弟这一生与人为善，宽容大度，从不计较，现如今，落得个这样的结局，终是老天不公啊。

后来，弟弟怕花冤枉钱，放弃了治疗。

三个月后，他的生命终是走到了尽头，在他离开前，他拉着我的手，恳求我好好照顾燕子。

可惜还没等我答应，他就闭上了眼睛。

小小的燕子在一旁泣不成声，难为也才6岁，就要面临生离死别这样残酷的现实。

弟弟去世后，我和老婆商量想要收养燕子，没想到她一口拒绝。

我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现在燕子孤身一人，咱们收养她也算是积福报了。”

想当初，我们结婚两年了老婆一直未曾有孕，那时候我也想有个孩子，就和老婆商量说去医院检查下，咱们有病就治，好早日怀个孩子。

但老婆不肯，我也没办法。

后来我才知道，老婆根本不能生育，她在和我结婚之前就有相好的对象，因为不能生育被婆家退了婚，而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但我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且她也没嫌弃我有个生病的弟弟，就选择原谅了。

现在我弟去世了，留下一个孩子无依无靠，而我又正好没孩子，如今把她养在身边也算是两全其美。

但老婆不答应，最后以离婚相威胁。

我答应后她不怒反笑，“好家伙，你迟早会后悔的，我等着那一天”。

不管以后会不会后悔，我都只会珍惜当下，这个世上，唯有血肉亲情割舍不下。

我和老婆很快办理了离婚手续，燕子也名正言顺的和我生活在一起。

她比我想象中的要懂事体贴，或许，是经过父亲去世那件事，原本性子活泼的她，话变少了很多。

我每天花尽心思逗她，一个月后，她总算恢复了精气神。

我从来不知道，燕子也就是个6岁的小姑娘，已经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我每晚下班，燕子都会提前做好饭菜等着我。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傻孩子，这么辛苦干啥，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其他不是你该管的”。

燕子却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大伯，爸爸说要让我做个好孩子，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现在爸爸不在了，我更要做个乖孩子，让爸爸放心”

多么懂事的孩子啊，相信在九泉之下的弟弟也会安心的。

燕子很懂事，也很努力，学习上从来不用我操心，各科成绩都很优秀。

中考后她一路考进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三年后又被上海一所重点大学录取。

燕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上海发展。

经过几年的努力，她的工资也从当初的几千到如今的月薪36000➕。

上个月，刚好是我生日，燕子特意请假回来陪我过生日，还送了我一辆150000的车代驾。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骑摩托车，但燕子心疼我，她说日晒雨淋的，不如小车坐着舒服。

于是她提前一年和我打招呼，让我务必要把驾照拿到手。

这不，惊喜来了，我生日那天，燕子领着我直接把车开回来了。

周围邻居都夸燕子孝顺，说我有福气。

我笑着说“是”。

燕子离开的第二天，家里又来了不速之客。

她就是我的前妻，现在的她和我印象中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也不知道我们离婚的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门是半打开状态，看到是她，我并没有打算让她进来。

她却直接推门而入，进来之后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嘴里还不停的说道，“老张，你真是好命啊，现在住着这么好的房子，又开着车，我就说嘛，燕子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也怪当初我瞎了眼”

我没吱声，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燕子是拖油瓶，宁愿离婚也不愿意收养燕子。

看我没说话，她又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说道，“老张，这些年我也算受到报应了，自从和你离婚后又结了两次婚，过了这么多年，我才明白你才是那个对我最好的人，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知道我现在生活的不错，又打着歪心思，我自然不肯让她如意。

我直截了当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况且我们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前尘往事我老早就放下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现在这个样子，走在路上我都不一定认识你，所以，请你离开吧，以后路上遇见了也就只当陌生人罢了”

我的话让她气急败坏，她一脸怒气的说道，“别以为现在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也不过是运气好养了个好侄女罢了，没有她，你就是土里的一堆烂泥，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晦气”

我不怒反笑，“对啊，我就是运气好，所以我现在住着这么宽敞的房子，还开着车，可不像你，离婚了还被赶出来了，现在又来求前夫收留，如果我是你，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声“你你你”，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她赶了出去。

看来离婚是对了，我从来没想到，现在看我过得比她好，就犯了红眼病。

不过，现在的生活我确实是满足的，只是燕子年纪也不小了，还没个对象，我心里也着急。

前两年我也一直催着让她找个对象，她一直说不想耽误别人。

哎，这孩子真真让人心疼。

我知道燕子的意思，她怕遗传到她爸爸的精神疾病，不想耽误别人，所以一直拖着不肯找对象。

但是事情并不是绝对的，虽说精神疾病会遗传，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遗传概率啊。

哎，这么好的孩子，我真的不想我将来老去之后，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