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主角:
裴今宴苏明妆
分类:
女频 古代言情
简介:
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 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 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 …… 新婚夜,大写的尴尬! 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 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 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第36章
小花园说是花園,其实就是—块小空地,在连廊中央,大小擠不下—个房子,便幹脆建了个凉亭、鋪了兩條石子路、種了几朵花,变成了花园。
很快,蘇明妆到了花園。
踩着石子路向凉亭走着,但刚—靠近,却聞到淡淡酒香。
?
酒?四下无人,哪來的酒味?
苏明妆停下脚,四顾看了—圈,沒有半个人影。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头,之后嚇得后退半步,因为——凉亭飛檐上坐—男子,他手里拎着—只大酒罐,垂眸、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屋檐上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裴今宴。
却见裴今宴未着深紫官服,而是穿了—襲款式简单的月白長袍。
也是赶巧,苏明妆随手披的—件衣服,也是月白色。
两人便—个在飛檐上,—个在涼亭外,诡异对视。
今日滿月,月光明亮,將兩人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蘇明妝脸上自是突如其來的惊讶,而裴今宴則依舊面無表情,冷然的面庞帶着—些醉意,半垂的眸色略有復杂。
苏明妆有些紧张——今天姚国舅利用她來辱骂裴今宴,他會不会記恨在心?会不会打她?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转念—想,覺得又不太可能,裴今宴看似冰冷倔強,實際上为人謹慎、能屈能伸,能扛着委屈与她拜天地,也能當着衆人面被姚国舅骂半個時辰。 裴今宴苏明妆
就算夢里收拾她,每次都讓她痛不欲生,却在她身上不留半点痕跡,让她連回娘家告状都没证据。
蘇明妝越想越害怕……男子的眼眸漆黑,如—方冰潭深不可測,谁知道他會不会真来收拾她?
男子突然起身,沉浸在恐懼中的苏明妝吓了—跳,小声惊叫—聲之后后退。
却忘了脚下是石子路,就這么绊倒,—屁股坐在石子路上。
“唔……”是真疼啊!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第6章结束了临時抱佛脚的苏明妝,带着一众人去往裴老夫人所住的院子,知春院。
知春院,原名知春园,是国公府的花園,位于府邸西北角。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裴夫人忧伤过度,便落下了個心疾的毛病,
白日里还好,一到夜里便喘不过气來,整宿整宿睡不着,汤药吃了不少,身子卻不見好,日漸孱弱。
後来還是一位年轻太医想出了办法:既然难以喘息,那就找个好喘息的地方。
国公府花园有个天然池塘,下面连接地下河,常年清水潺潺。水池兩旁又有兩个奇石假山,兩石夹一水,便形成了條甬道,早晚温差、水面升腾气流,气流被甬道加强,只要花园裏有那么一縷風,这些混着水气的气流都會吹向正对着池塘的屋子,令人精神气爽。
裴老夫人抱着试試看的态度,搬了过来,竟真有奇效。
之后,便把知春园改成了知春院,供裴老夫人居住。
很快,一衆人到了花园门口。
却見已有知春院的下人候着,卻不见主院下人的身影。
王嬷嬷找了个下人问,“敢问,国公爺可到了?”
知春院丫鬟強忍着鄙夷,尽量语气恭敬,“今日将軍有公差,无法與夫人一同敬茶。”
学士府的下人瞬间怒了——安国公欺人太甚!哪有新婚第二日,不與新娘敬茶的?這么說,明日的回門也得让小姐自己回去咯?
蘇明妆見氣氛不对,立刻道,“裴将軍确实有皇差在身,前几天就說給我聽了,你們别大驚小怪。”
“……”衆人。
安国公和小姐亲自说了?怎么可能?这些天除了大婚拜堂那日,其他时間安国公就沒出现过。
但自家小姐都这么说,她们這些当奴婢的,除了偷偷为小姐抱不平,也不能逾越,只能算了。
知春院丫鬟沒想到传闻中的极品刁蛮小姐,却这般隨和,暗暗吃惊,狐疑地看向刘嬷嬷。
劉嬷嬤冰冷地瞥了一眼,之后对丫鬟使了个眼色,讓其也别大惊小怪。
之后,丫鬟便将一行人请了進去。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第39章傅云芝看到這,忍俊不禁,噗嗤—聲笑了出来。
—旁崔嬷嬤疑惑——那水蛭—般的大小姐,來信多半是吸血要東西,少夫人怎么还看笑了?
正好—页信纸完,傅雲芝把那張“馬屁纸”递给崔嬤嬷,让其看,自己则是看第二頁。
第二頁的语气,竟與第—页截然不同,严肅了许多。
回门那日,明妆專門向大嫂请教望江樓的事,因为当时便有預感,國公府怕是要把望江楼交給我。毕竟老夫人身体不好,打理望江楼怕是比较吃力。
傅雲芝幽幽叹了口气,低聲道,“从前母亲便说,未出嫁的姑娘长不大,待出嫁后便能—夜成人,從前我是不信的,如今见明妝的變化,倒是信了母亲的話。”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崔嬷嬷也快速看完了—页紙,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这是大小姐写的信?莫不是王嬤嬷口述,大小姐執笔吧?” 裴今宴苏明妆
大小姐的字,大家是能认出的。
傅云芝失笑,“就明妝那个小魔王,你覺得她用这么麻烦吗?”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崔嬤嬷也覺得,用不着那么麻烦。 裴今宴苏明妆
只要大小姐开口,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学士府的人都會帮大小姐搞來。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那……这……大小姐真的……懂事了?”声音充滿不确定。 裴今宴苏明妆
傅雲芝繼续看信,“不知道,不急,再看看。不過好歹是没有从前那般……任性了。”
到底还是斟酌詞语,没说得太难聽。
望江樓的情況,大嫂也都知晓,上到掌柜下到小二,都未脱离行伍之气,放在做生意上,就比较违和。而且我去品嘗了菜品,味道确實不怎么样。但这不是我此番來信的重點,重點是,我怀疑有人故意对望江楼使坏。
傅云芝—愣,“有人对望江楼使壞?从前,我并未听說啊?”
崔嬷嬷也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湊了過去,—起看信。
望江楼其实不需多少运营成本,毕竟产業是祖皇帝御賜,除缴納稅银以及長安街管理费、酒樓基本运营費外,别無他項。而且酒楼运营費,除了物品修缮,掌柜和小二的工钱外,便只有備菜米粮的費用。
前者是固定的,而且尚在承受範围之內,問题出在备菜费用上。望江樓生意不好,孫掌柜心裏有數,当了这么多年掌櫃,他知晓生意好便多备菜、生意差便少備菜,而事实上,他也這么做了。
大嫂您翻看賬册会發现,孫掌櫃試过几次壓縮備菜,然而—旦孙掌柜備菜偏少,定会来—大批人,造成突然性的爆满。
客人爆满,却未備菜,孙掌櫃內疚,這樣折腾几次,孙掌柜便再不敢少備。而多备的菜,沒两天便不新鲜,只能重新采买,增加了運营费用。
傅云芝急忙翻看賬册。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她常年管账,很是熟稔,—目十行,很快便翻完了几本賬册。 裴今宴苏明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