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从边关带回来一女子,逼我允她平妻之位,我转身自请下堂

夕初故事会 2024-06-21 17:17:19

夫君从边关带回来一个女子,进宫求取平妻恩典。

“王妃,你可愿许晴儿进王府,又可愿替本王一同求恩典?”

听到这话我忽然恍惚,犹记大婚当日他挑开我的盖头,牵着我的手说道:“嬅儿,这是我求了父皇母后好久好久才求来的恩典,母后说我混账照顾不好你,我闹了很久才能娶你的,日后一定对你好,做我的妻可好?”

当日的浓情似水,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

当时满心欢喜,谁知今日却物是人非。

我回神沉声道:“臣女请求,皇上皇后恩典,允我下堂!”

1

“这是安晴,在边关时一直不离不弃陪伴了我两年,一会进宫我会带上她,请父皇赐婚,许她平妻之位,若母后问起,你只需说你同意便是。”

沈漓指着手中的丹青,一脸温柔地说道。

“纳妾?王爷不让我先看一眼真人的面貌吗?”我扫了一眼画卷,上面的人无甚出色,让我有些疑惑。

“平妻——王妃慎言,再者,若是平妻之位允她,府中中馈由她掌管,晨昏定省也可以取消,她不必每日来见你。”

沈漓说完又想补充什么。

我忽而冷笑,抬头看向他,有些讥讽地说道:“王爷,边关两年的陪伴就许她平妻之位,予她中馈之权,王爷将我们镇北王府放在了什么地位?”

沈漓应声皱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新婚之夜,沈漓应战出征,自此我独守空房两年,如今他一回来,便是带了另一个女子,告诉我他要许她平妻之位。

我出生自镇北王府,当今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府,我父亲随着圣上征战天下定国土,功成之日又及时身退让出兵权,不惹君王生疑,这是于天下都称赞的君臣之交,我母亲自我小时便离世,父亲也在我八岁时离世,是也我从小便被养在皇后膝下,皇后待我如亲女,疼爱有加,及笄时便定下我与三皇子沈漓的婚事,只因沈漓是皇后所出,嫁给他不会让我受委屈。

还未等沈漓开口,一个穿着明艳的女孩就跑了进来,裙角飞扬,扑进沈漓的怀中,沈漓小心地环住她的腰,怕她摔着。

“小心点,冒冒失失的。”

沈漓轻笑着对着怀里的女孩说着。

女孩从沈漓怀里探出头来,轻蔑地望向我,指着我说道:“这就是你的原配妻子吗?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难道她不同意我与她平起平坐吗?”

原来是个不长脑子的可人儿。

我身旁的大丫鬟月儿应声呵斥:“放肆!这是王妃,岂是你能随意用手指的人!”

“干什么啊?我又没说什么?将来我才是府中主子,你一个丫鬟也敢呵斥我?”

那女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厉声回斥。

沈漓皱着眉,对着我说:“管好你的人。”就要拉着云晴离开。

“来人,拉住她。”我淡淡开口。

应声几个丫鬟上来拉住云晴,将她押住。

“你疯了吗?慕嬅!全都给本王放开!”沈漓怒声呵斥着。

随即一群侍卫上前就要拉开我的丫鬟。

“放肆!本妃看谁敢动!”我将贴身丫鬟奉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几个侍卫停了下来,看向王爷,又面面相觑。

“慕嬅!”

“此女名为云晴?”我自问自答。

我轻轻蹲下,捏起她的下巴,轻轻一笑。

“你有病吧!快放开我!王爷!救我啊!”云晴眼睛狠狠瞪着我。

“慕嬅!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沈漓在一旁怒斥。

一旁的侍卫慌忙答道:“王爷三思!王妃在此,属下亦怕冲撞王妃!”

我不理会他们嘈杂的声音。

只是捏着云晴的脸庞,掰过去掰过来看了一番。

“模样乍一看倒是不错,细看怎如此寡淡无味?”

“本妃不喜惩戒平民百姓,你一无家世,二无封号,一介布衣,第一条:你见到本妃不行礼,在一旁站着说话也就罢了,还对本妃指手画脚。第二条,本妃见你不知礼数,欲加惩戒,你倒是破口大骂。我竟不知是夸你勇气可嘉还是骂你藐视皇权。”

这顶帽子扣上去,连一旁的沈漓也不说话了。

“王爷刚才叫得欢,一心要为小娘子出气,连妾身亲王妃的脸面都可以踩在脚下,不知皇权在上,王爷还护不护了?”

我吩咐月儿拿来个椅子,施施然坐下,轻笑着看向沈漓。

沈漓顿了顿,语气缓和地说道:“是我没有看好她,她久居边关,不知礼数,我回去会好好教她的。”

“啧,王爷言重了,妾身不喜动怒,来人,赏嘴五次。”我一口咬住月儿递来的青提,被甜地眯了眯眼,笑着说道。

沈漓听完没有说话,默许了我的命令。

倒是云晴,一直在旁边大吵大闹,哭喊着。

五下巴掌很快打完,沈漓刚要哄着云晴离开时。

“且慢,王爷,此女还未谢恩,妾身刚才赏嘴了。”

我悠悠然开口。对付这种不知礼数的女子,简简单单。

云晴哭喊着:“王爷,我不要,我凭什么要跟她这个贱…”

沈漓及时捂住她的嘴,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哭着跪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着:“谢王妃恩。”

我一不小心笑了出来,慢悠悠地挥手:“不必多礼,我倒是很乐意赐恩,回吧。”

正待他们要离开时。

皇后的贴身大宫女月霜来了,沈漓以为皇后穿了什么口谕,停下来看向月霜。

“月霜姑姑,怎么来了?是母后托了什么话吗?”沈漓先开口问道。

“奴婢参见漓王殿下,漓王妃。”

“月霜姑姑快起,月儿,给姑姑看茶。”我起身向月霜走去。

“王妃不必了,此行是皇后娘娘所托,让奴婢来知会王妃一声,说是下午漓王殿下要将外来女子带入皇宫求恩典,予其平妻之位,皇后娘娘让奴婢提前告知您一声,若是有任何不满,不必压着,一切有皇后娘娘做主呢!”

“娘娘还说皇上乃天子,不会插手王爷的后院之事,一切由您自行做主,万事有皇后娘娘担着。”

我轻轻笑着谢恩,继而又听到月霜说:“王爷,奴婢斗胆一问,刚才鬼哭狼嚎的声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皇后娘娘要月霜探王爷的态度,刚才对我说的话便是对沈漓的警示,月霜来了许久只是未曾让人通报,全部情景已经知晓,问一番也不过是想看沈漓到底能否分清主次轻重。

我倒是来了兴趣,想听听沈漓会怎么回答这个“送命题”

然后就听到沈漓淡淡开口:“月霜姑姑有礼,只是本王的家务事,让姑姑见笑了。”

只见月霜勾唇点了点头,然后冷着脸对身后的小丫鬟说:“搬上来。”

只见三四人搬来一提食盒,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月霜从怀中拿出凤令,清声后宣道:“见此物如见皇后娘娘。”

府中众人应声跪下,齐声喊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后凤霜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节鞭,扶起我说道:“王妃,此物是皇后娘娘吩咐给您的。”

让众人起身后

又大声对着屋内众人说道,实则是对着沈漓说着

“此物乃凤诏节鞭,王妃,娘娘吩咐,若是王府中有令您恼怒心烦之人,拿鞭可惩,即便是王爷也打得。”

然后箱子里便剩下许多珠宝首饰,和一套点翠缀玉头面。

又拿出那提食盒,对我说道:“王妃,这是今日娘娘吩咐御膳房特地做的您最爱吃的金丝糕和雪梨脆,还有一些新花样的吃食。”

我拿着一一谢恩,心里是止不住的暖流,然后月霜便告退,从始至终,只离别前对沈漓说了句“王爷,奴婢告退”之外,再没与沈漓有任何交流。

沈漓紧紧皱着眉拉着还在一旁哭哭啼啼的云晴离开了。

月儿拉着我的手,高兴得蹦蹦跳跳。

“王妃,你看皇后娘娘来为你撑腰了!王爷真是!”

身旁的茗儿警示她慎言。

我轻抚了她二人的手,一同回了房。

皇后待我如亲女,从来都是由内而外都能感受到的。我体验到的母爱并未因生母的离世而消散。

我自己也知道,此生最幸运的事便是有两母疼爱。

2

该入宫宴时,我穿上王妃朝服,沈漓穿上王爷朝服,云晴脸上还有些红肿。我和沈漓从远看也很登对,只是不曾站在一起。

他与云晴并肩而立,我则远在三步外,看着他二人的身影比肩携步。

上了马车,云晴贴着耳朵地对着沈漓说:“她怎么跟着我们一起?不能让她换辆马车吗?好讨厌。”

沈漓刚要回话。

我掀了掀眼皮,冷冷地回道:“你若是嫌掌嘴不够,我现在即可再赏你几个。你是得了赏恩才能坐上马车进宫,念在你边关照顾王爷,本妃才准许你坐上这驾马车,若是本妃不愿,你现在就得换乘,刚巧王爷只备了一辆,你只能下车疾行。”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问着沈漓:“你不是王爷吗?连让她换乘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嗤笑了一声。

就见沈漓黑着脸解释道:“进宫面圣,一切从简,她为正妻,应与我共乘,不失皇家风范。”

“王爷,我朝律法不是还有下句吗?王爷连本朝法律都能忘?”我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

沈漓又皱着眉,顿了又顿,终于开口:“闲杂人等,不得乘亲王轿撵,男子不得与亲王妃共乘,若为女子,得圣恩可乘马车进宫,得亲王妃恩者,可共乘亲王轿撵。”

然后我轻蔑地看了一眼云晴此刻难看的脸色,闭目养神。

进宫之后,便见到皇后娘娘和皇上。

云晴不知礼数,来来回回闹了许多笑话。

这属于家宴,皇后皇上与我和沈漓一直说些不同的话题,云晴被置在一旁,无人问候。

终于,咳了一声,然后起身跪地:“父皇,母后,儿臣今日斗胆求个恩典。”

皇上自是知道他所求为何,只皱眉让他去求皇后。

沈漓赶紧说道:“母后,晴儿在边关拿命相护,又陪伴儿臣两年之久,此情怎可辜负,求母后准了儿臣,予她一个平妻之位!”

皇后摆了摆手,让他闭嘴。

皇上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沈漓,一脸嫌弃地说道:“别来气你母后,自己又不是没有夫人,后宅的事来扰朕和你母后干什么。”

又小声地安抚皇后,“莫气莫气。”

沈漓最终看向我,缓缓开口:“王妃,你可愿许晴儿进王府,又可愿替本王一同求恩典?”

听到这话我忽然恍惚,大婚当日他挑开我的盖头,耳朵都羞得通红,牵着我的手,在一旁扭扭捏捏地说道:“嬅儿,这是我求了父皇母后好久好久才求来的恩典,母后说我混账照顾不好你,我闹了很久才能娶你的,日后一定对你好,做我的妻可好?”

当日的浓情似水,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

当时满心欢喜,谁知今日却物是人非。

“嬅儿?”皇后娘娘在一旁轻轻唤我。

我即刻回神,然后看向云晴,此刻她却没有那么盛气凌人,眼神里竟多了几分期许。

“王爷,妾身愿许云姑娘进王府,许以贵妾之位。”

“你!晴儿她,应以平妻之位相许。”沈漓一时竟有些失控地冲我喊道。

“漓儿,你过分了。”皇后揉着太阳穴说道。

“母后!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阻,难道儿臣两年定边关功劳还不能娶一个儿臣真心喜欢的人吗?”沈漓激动地说道,眼眶都红了。

“那好,我且问你,守护本朝安定难道非你的责任?要功劳?事不大成你谈后续奖赏?难道你父皇没有赐你封号吗?没有给你赏赐吗?”

沈漓又要开口。

皇后挥了挥手屏退宫中婢女侍从后继续说:“你要为她求一平妻,两年前你向本宫求娶嬅儿时,又是如何说的,且不说别的,镇北王陪你父皇打天下,嬅儿是镇北王府唯一的孩子,你不要忘了嬅儿是陛下亲封的嘉平郡主!这位叫安晴的姑娘,又有哪点能足以和镇北王,郡主相提并论!”

“你要我许她平妻之位,将嬅儿、镇北王府和皇家的颜面放在哪里?”

“你口口声声说她陪伴你在边关两年,你可知成婚当天你抛下嬅儿去往边关,她不哭不闹,每日替你将你把王府上下整理得井井有条,还不忘每月来本宫前面尽孝,你的两年何曾不是嬅儿的两年!”

“你可知,平妻之位相许,嬅儿将被京城贵女看作什么?一个笑话!当年求娶她的人何其之多!嘉平郡主痴心独守空房两年,到头来让一个无名女平起平坐!往后京城中,谁看得起漓王妃!谁又看得起你漓王!”

“论情谊,你许他人平妻之位,这是在诛嬅儿的一片赤诚之心!论礼教,你不护忠臣之后,这是在诛朝中众臣的拳拳之心!”

皇后说着说着,竟有些动容,看着我红了眼圈。

皇后三言两语将沈漓堵了回去。

我点了点头也开始说话

“王爷,恕妾身不能从命,于公,聘为妻,奔为妾,要云晴这等行自贱之事人同起同坐,污的不是我的脸,是漓王府和我镇北王府的脸!”我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地说着。

宣判了两人鸳鸯之梦的消散。

沈漓经皇后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我说完之后也没有说话。

我站起身来,向皇上皇后跪下:“父皇,母后,儿臣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请父皇母后恩准。”

“罢了,嬅儿回吧。”皇上淡淡开口。

“月霜,去给嬅儿备轿,送嬅儿回府。”皇后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我。

“等等,我同你一起。”沈漓失魂落魄地说道。

出宫门时,他对云晴说:“你另乘一轿,与王妃同乘,于礼不合。”

云晴怒道:“沈漓,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是给谁看?”

沈漓不耐烦地回道:“宫门面前,宵禁时刻,不可喧哗,又直呼本王姓名,若是还这么不知礼数,回去便请人教你习礼。”

云晴瞪了我一眼,气冲冲地上了轿。

我也不欲再看,放下车帘。

沈漓进来后低垂眉目缓缓地说着

“嬅儿,我不知…不知你有如此苦衷,我以为这两年,你只是在王府,并未做…”

我不愿多说什么,闭目养神。

“我以为…以为你两年之间定会变心,以为此次回来,你便要和离,若你要了,母后定会允你,我以为…一切都是。”

“和离之事非同小可,还望王爷慎言,再者,母后不会允我,母后公私分明,王爷早该知道的。”

“我…”

“王爷,后日便放了炮,迎云晴进府,赐贵妾之位,早日全了王爷的一番念想。”

沈漓轻轻说了句好,我们一直到进府都未再言语。

3

云晴进府之日很快提上日程。

我在一旁打着络子,月儿茗儿在一旁绣花,我突然想起,未曾嫁人时,我在皇后那,打的第一个络子。

“嬅儿,终于打好络子啦?真厉害,让本宫猜猜,小嬅儿打的第一个络子要送给谁呢?如果不是给我的可不行!”

我当时抿唇偷笑,不告诉皇后。

皇后便作势要抢我络子,我紧紧攥在手心里,死活不拿出来。

然后她便来挠我痒痒,我一边笑着一边躲开。

“娘娘,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不要挠了…”

然后我就看到沈漓进来了,笑着看着我和皇后打闹。

我使劲一钻,便逃脱出来,皇后又笑着来追,我便躲在沈漓身后,大喊着:“漓哥哥,救我啊!”

然后沈漓便张开双手,不让皇后靠近,皇后便偷偷这个方向偷偷那个方向来抓我。

而不管怎么样,沈漓都将我护得好好的。

“好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了。”皇后坐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不玩了。

沈漓这才把我从身后捞出来,然后弯着腰问我:“说吧,嬅儿又做什么了,母后要来欺负你。”

我笑嘻嘻地扑在沈漓怀中,从手心里拿出来刚打好的络子,满脸幸福地说:“呐,这是给漓哥哥的,皇后娘娘要抢呢,嬅儿不给。”

“好啊,嬅儿,白疼你了,第一个络子既然给漓儿!你们两个亲哦,连我都不顾了。”皇后在一旁笑吟吟地说道。

然后我又扑进皇后的怀里,撒娇道:“皇伯母莫生气,嬅儿再打一个给皇伯母就是了。”

……

回神过来,看着手中的络子也没了心情,我对着月儿和茗儿说:“出去走走吧,心烦。”

刚一进后花园,便看到云晴对着我仔细栽培的山茶花,掐过来,扔过去,末了,还要用脚踩上两下。

我皱眉过去,就听见她嘴里咕哝着什么“贱人…恶心之类的话语”,云晴旁边的丫鬟便拉着她示意我来了。

“问王妃安。”她身旁的丫鬟见我行礼。

云晴也不情不愿地跟我见了个礼。

“为何残害本妃细心栽培的山茶?你可知这山茶有多名贵?”

云晴不耐烦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有多名贵,再说了,一个府上的花而已,我还踩不了吗?怎么说我也算王府的主子,一个破花又能怎么样?”

月儿在一旁开口:“云姑娘自然不知,但这是皇上御赐的名贵品种,损害可是有罪的。”

云晴在一旁生气地说道:“主子说话,还有你插嘴的份?要是名贵,又为什么种在花园中?还有王妃看好你的下人,连王妃最在乎的礼仪尊卑都不懂!”

“还是说王妃只知道管教别人的礼仪,对自己的丫鬟倒是很宽恕,先是拿礼教毁了别人的婚姻,又拿礼教毁了别人的婚礼,人人都说漓王妃乐善好施,平易近人,我看都是表面吧!”

我这才知道她的怒意从何而来,估计早先听到的辱骂声,可能是我。

“首先,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皇上赏赐之物,自是用来观赏的,既要观赏,则以众赏为妙,与本妃种不种在花园有何相关?就算是普通的花,也不该这样糟蹋。”

“其次,月儿是本妃的大丫鬟,必要时替我开口,而不是让本妃时时刻刻与愚蠢之人普及一些道理和知论。”

“再者,毁你婚姻?一个自贱的奔上门来送自己的女子,最是令人唾弃,即便本妃松口,平妻之位,配你?痴心妄想。毁你婚礼?说好听点是贵妾,说不好听,实则还是一个妾室,想要八抬大轿?三书六礼?痴人说梦,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我上前去打了她一巴掌,她要冲过来还手,被月儿茗儿押住。

“你们两个,还不去找王爷!”云晴对着两个丫鬟怒吼着。

“本妃行事光明磊落,你三言两语扣下我善妒阴暗两顶帽子,藐视皇权,不分尊卑,合该掌嘴。”

说罢我又扇了她两记耳光。

“主子?莫说你还没进门,先把自己叫上主子,一番恬不知耻的嘴脸让人倒尽胃口,再者你就算进门,也只是个姨娘,府中各等侍从一一排列,按主子来排,姨娘便是最次,将来府上添了哥儿姐儿,你都是要低头见礼的。”

她要张嘴辩驳,我一脚踹过去。

“你对我说的尊卑很有意见?知道什么是尊吗?只要本妃在一天,你就得天天晨昏定省来问安,你安安心心做你的云姨娘,我不会为难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到我面前挑三拣四,真当你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了?”

“什么叫权力呢?你得到沈漓的宠爱,下边主子对你言听计从?换个王妃,或许他们便开始了踩高捧低,可只要我慕嬅在一天,无论沈漓多宠爱你,我真要罚你,你以为他拦得住吗?”

云晴呜呜地哭着,嘴里呜咽不停。

“骂我的人?以为自己是主子?在我这里,我的丫鬟比你地位高得多,刚才糟蹋花的时候嘴里挺干净的?”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起身。

“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明日云姨娘要进门,改改她的习性。”

云晴在后面骂骂咧咧,我拍拍裙角便要离开。

沈漓冲了进来,要将云晴带走,拽住我的手,大声质问着我。

我甩开他的手,拍了拍身上,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神色。

淡淡地开口。

“王爷不妨好好问问你的姨娘做了什么。”

然后大步离开。

沈漓呵斥了句:“无知毒妇!”拉着云晴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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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4-29 17:40

    就不怕弄假成真?要是女配下个药,还清白的了吗?怕女配送更厉害的武器给胡人,直接杀了就不怕了啊[得瑟],早杀了还轮得到被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