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勤勤的婚姻不遂心,既恶恨丈夫又迁怒于女儿,终成孤独的怨妇
冯勤勤的婚姻,当初还是不错的。
冯勤勤的丈夫蒲智信,是省某汽车队的保修工,有一手精道的修车技术。他顾家,每月工资都拿回来,交给冯勤勤安排家里的生活。每年,冯勤勤的生日,蒲智信总不忘给她送花、送生日礼物。
但蒲智信有个最大的毛病:爱和哥们儿一起喝烂酒!
蒲智信和哥们儿在下班后喝烂酒,导致冯勤勤和蒲智信经常吵闹、打架。
冯勤勤生下女儿焕焕后,她既要在超市打工,又要带女儿、搂揽家务,很辛苦,而丈夫蒲智信,不仅给她帮不上忙,反而还要她给他提供饭来张口、衣来伸穿的日常服务。
冯勤勤对蒲智信怨气冲天!两夫妻由骂而吵而咒而打,感情越来越淡薄······他们的女儿焕焕就成了他俩的出气筒!
焕焕,五岁了。她哪天不是鼻青脸肿的!
蒲智信、冯勤勤愈吵愈打,愈打愈吵。他们待对方的心,愈来愈冷、愈来愈毒!
蒲智信恨冯勤勤,就愤怒地用腰皮带狠狠抽她!
冯勤勤恨蒲智信呢,竟要置他于死地!
某天晚上,蒲智信喝了酒回来,一时口渴,嫌冯勤勤给他倒开水,行动慢了,他解下腰皮带,抓住她就是一顿抽抽抽!冯勤勤虽反抗,可她哪里对付得了喝醉了酒的蒲智信的腰皮带呢!
蒲智信毕竟酒喝多了,抽了冯勤勤之后,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冯勤勤看到丈夫抽打了她,无事人似的,而自己的脸上、手臂上、背上却还在火辣辣的疼!她对他,咬牙切齿了!
冯勤勤去找来平时给发烧的女儿打退烧针的针管,走近丈夫,拉着他的右手,在他右手的臂弯处,找到静脉血管,就给他注射空气,决心置他于死地!不过,冯勤勤手上的针头刚一扎进蒲智信的静脉血管时,蒲智信一惊,负疼,醒了,圆睁两眼,抓住她的手,厉声问,“冯勤勤,你,你干啥,拿打针的针,戳我?”
“我,要报复你的腰皮带,要、你、死!”
怨天尤人的怨妇冯勤勤
嗨,这个时候,蒲智信倒冷静了。他,恍然明白,冯勤勤,绝不会放过他的腰皮带!
蒲智信和冯勤勤离了婚,六岁的女儿焕焕由冯勤勤哺育,蒲智信净身出户,按月转给冯勤勤八百元,作为女儿的生活费。
冯勤勤恨蒲智信,禁止焕焕接近爸爸!
蒲智信跟冯勤勤离了婚之后,他又想起冯勤勤的好来:我每天吃冯勤勤的现成,我的衣服赃了有她洗,我在车队不顺遂的时候,她会宽解我,我父母的生活费,她也从来没有剋扣过······唉,都怪我喝烂酒,把好好一个家整垮了······
蒲智信想挽回冯勤勤的心。她在情人节、冯勤勤的生日,诚心诚意去给冯勤勤送红玫瑰、送礼物,却全被冯勤勤当面摔了!
冯勤勤拒蒲智信于千里之外。
蒲智信叹息:我想弃旧图新呢,她,却拒绝了我,唉。
女儿焕焕已七岁,读小学二年级了。她,也希望妈妈跟爸爸和好。
“妈妈,爸爸他,想和你,和我,再成一家人,你······”焕焕还没把她要对妈妈说的话说完呢,她就遭妈妈啪啪打了她两个嘴巴子!此后,她再也不敢在妈妈面前提爸爸了。
冯勤勤恨前夫蒲智信,她竟迁怒于女儿焕焕。
冯勤勤不在乎焕焕的吃、穿、用,不在乎她在学校成绩的好坏,不在乎她的存在。她,甚至不时故意饿女儿的饭!
焕焕被饿得招架不住了,胆怯地向妈妈要吃的,冯勤勤哪给!她给女儿的,要么骂,要么打。
冯勤勤越来越怕妈妈了。
焕焕没有了女童的活泼、天真。她一天到黑,死气沉沉,哭兮兮的。她,三天两头去爸爸的车队,求爸爸给她买点儿吃的。
焕焕一转眼小学毕业就读初一了。
夏天。
星期五中午放学,焕焕莫精打睬在往回家去的路上走着,和爸爸不期而遇了。她扑上去,抱着蒲智信,喊一声“爸爸——”,就呜呜呜地哭。
蒲智信看女儿,霉头霉脑,一身衣裤脏兮兮,脸上,黄皮寡痩,两眼无光,十分心痛,问她,“焕焕,爸爸每个月都给你妈妈转了八百元,供给你的生活、学习。咋个我今天看到你,象是个没人管的乞丐似的?”
被妈妈冯勤勤作践的焕焕
“爸爸,我妈妈,她,不管我。屋里有剩饭菜,我就吃一点儿;没有,我······呜呜呜,只能饿······我跟妈妈要吃的,她不但骂我,还,还打我······”
“走,爸爸今天休息。这阵,我带你去吃饭。”
蒲智信带焕焕到蜀风饭店吃饭,叫焕焕点她想吃的菜。
焕焕点了熬锅肉、鱼香肉丝、凉拌三丝和一碗冬瓜汤。
焕焕狼吞虎咽地吃熬锅肉、鱼香肉丝、凉拌三丝,不断地扒饭,喝冬瓜汤。
蒲智信一见女儿的吃相,不觉拭泪了,对她说,“焕焕,你慢慢吃,不要慌,不要慌,别咽着了。”
“爸爸,我,呜,呜,我好饿啊······”
焕焕吃了饭,蒲智信带她去买了夏天穿的衣服、裙子、鞋袜,让她换上,又带她去理了头发。嗨,焕焕,咋的?瞬间,她,就旧貌换颜了!
被爸爸打扮的女儿焕焕
蒲智信再看焕焕,心里想:我的焕焕,是个多么端庄的小姑娘啊。
焕焕背上书包不再回家,向爸爸挥挥手,就往学校去。蒲智信看女儿背的书包又旧又脏,便又去买个新书包,给她换了。
焕焕回到学校,班上的同学看她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争先恐后跑来围着她,问,“蒲焕焕,你,你,才一个晌午,怎么就,由脏兮兮变成了‘靓’姑娘啦?”
“······我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碰到我爸爸了······”
“怪不得!你,有好爸的孩子,硬是块宝呢!”
下午放学,焕焕背着新书包,穿着一身新,回到家,冯勤勤刚好也从超市回来了。她看到焕焕全身上下,今非昔比,便黑嘴嘟脸地问她,“你,穿的新的衣服,新的裙子、新的鞋袜,背的新书包,哪来的?”
焕焕不吭声,沉默。
冯勤勤向焕焕怒吼了,“问你!新衣服、新裙子、新鞋袜、新书包,哪来的,哪来的?”
焕焕被妈妈的咆啸唬着了,她,只好坦白,“我,中午放学,碰到爸爸了······”
“你,马上,把一身给我脱下来,把书包还原回去!”
焕焕不脱,低头,不语。
“你,不脱嗦?”
急风暴雨来了!
冯勤勤伸出两手交替打焕焕的耳光:123456789······
焕焕求饶,“妈妈,爸爸给我买了新衣服、新裙子、新鞋袜、新书包,我,就把旧的换了,丢到垃圾桶里去了。这阵······脱了新的,没得换的······”
“去,去把丢在垃圾桶里的旧衣服、旧裤子、旧鞋子、旧书包,统统给我找回来!不然,看我今晚上不打死你!”
焕焕哭哭啼啼到丟衣服、裤子、鞋子和书包的垃圾桶里翻捡,终于把旧衣服旧鞋子和旧书包找了回来。
冯勤勤拿起个掸灰的鸡毛掸子,迫使焕焕以旧换新。
焕焕舍不得换下爸爸给她买的新衣服、新裙子、新鞋袜、新书包,磨磨蹭蹭的······
冯勤勤来气了!她,举起鸡毛掸子就抽焕焕的手、脸、背、膀、腿,抽得焕焕在屋子里东躲西藏,直喊,“妈妈,妈妈,你,莫打了,莫打了!呜呜呜······我好疼啊—我换,我换。”
冯勤勤抽打了焕焕还没解她对前夫蒲智信的恨,她立即又叫焕焕把换下的新衣服、新裙子、新鞋袜、新书包,拿个旧塑料袋装起,然后,递个汽油瓶和打火机给她,押着她,去附近的垃圾场,将其付之一炬,以解她对蒲智信的深仇大恨!
冯勤勤逼迫焕焕烧掉她爸爸给买的衣物、书包时,焕焕气急了,也恨极了!她扑上去,拉着妈妈的手,一个劲地咬呀,咬呀······
冯勤勤被焕焕咬疼了,她怒火中烧!她,加给女儿焕焕的,是更激烈的拳打脚跌!
从此,焕焕与妈妈恩断义绝了。
焕焕去法院状告妈妈冯勤勤对她的残酷虐待,要求脱离妈妈,去跟爸爸生活。
冯勤勤将对前夫家暴她的恨,发泄到女儿焕焕身上,结果,焕焕绝情地弃她而去了!
冯勤勤的前夫愿意痛改前非,想跟她复婚,她,却愚蠢地拒绝了他的救赎!
冯勤勤最后成了没夫没女儿的孤独的怨妇!其悲凉处境,缘何?不是缘于她无悟、无悔的咎由自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