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收官,张昊唯细解太子的“白切黑”

影艺独舌 2024-06-04 16:05:04

原创 无花果 影艺独舌 2024-06-04 14:10 北京

他,明明身居高位,却是整盘棋中最岌岌可危的棋子。他戏份不多,但每场戏都令人印象深刻。他本该是赢在起跑线上的“大男主”,却被迫在波诡云谲的朝堂纷争中逐渐扭曲心性,一发不可收拾。他有不可与外人道的隐秘情感,那是时刻悬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就是《庆余年》第二季中的太子李诚虔。

如果说在《庆余年》第一季中,太子李诚虔的人设还是稍显古板、憨厚无害,那么扮猪吃老虎,则是太子在第二季里的核心人设。

与重量级人物范闲的联盟,让太子升级为二皇子最强对手;在庆帝和臣子面前,他仍然维持着对朝堂之事无知懵懂的人设;在皇后面前,他则痛快地袒露其“视人命为草芥”的想法,屠杀史家镇,显露出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暴虐一面。

一方面,太子如此大的性情转变,对许多观众来说始料未及,需要时间来消化接受。另一方面,人物角色的形象反差极大,“白切黑”属性让太子这一角色更添厚度,层次更为丰富。演员张昊唯称,“装傻”“戏中戏”,是此次饰演太子最大的难点。

太子“变形记”

把野心写在脸上、把人性埋于心中的二皇子李承泽,逐渐收获到观众的怜爱;与之不同的是,已进化为笑面虎太子,他的心路历程令人十分好奇。如此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李诚虔究竟还能“癫”到什么地步?

从《庆余年》第一季播出到《庆余年》第二季播出,时隔五年。时间催化让这一出“太子变形记”有迹可循。对张昊唯来说,他也经历了从刚毕业大学生到成熟演员的蜕变。

张昊唯称,第二季中,太子戏份没有变多,但重要性增强了,与同剧组演员磨合后,他们变得有默契,他表演起来也更加自在。

“拍摄《庆余年》第一季时我刚毕业,那时候性格比较内向,表演也比较收敛,和当时的太子有点像。第一季播出后大家私下也经常见面,到第二季时就发挥得更洒脱。”

谈到太子的本质和性格上的转变。张昊唯觉得,第一季的太子是被愚弄,状态是陪跑,被二皇子碾压。庆帝对他一度怒其不争,骂他“作为一个太子,不争,还做什么太子”。第二季开始,太子在主线剧情中有了“份量”,与二皇子有了“一来一往”的对抗。

“太子本来没有要参与到朝堂斗争中来,他是喜欢画画、有自己爱好的人。但是因为太多事件的刺激,才有了性格上的转变。第一季的太子跟二皇子没有‘一来一往’,他单方面被二皇子按在地上‘摩擦’。第二季有了范闲的加入,太子才能与二皇子对抗,剧情看起来也更有意思。”张昊唯称。

演员对于角色的理解和呈现,会为角色注入新的灵魂,《庆余年》第二季的太子被张昊唯打上了属于他自己的“烙印”。

剧中的太子在某种程度上并没有寻常“太子”的自觉,他状态游离,对权谋争斗没有二皇子那般“沉浸”和“费尽心机”。但他一出手,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大招”,他的恭敬笑脸背后,似乎总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庆余年》第二季中,太子第一次出场,去抱月楼给假死的范闲撑腰,杀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面对二皇子的质问,太子抛出两句反问,“思什么,怎么思?”“我眼瞎,我耳聋,我何罪之有?”这有点已读乱回、装疯卖傻的意思了。

往后看也是一样,两人表面是兄友弟恭,背后是刀光剑影。太子显然已经不是昔日任凭二皇子拿捏的太子。每个角色都藏着二百个心眼的男频爽文剧情,网友对此也有着五花八门的解读。其中,围绕太子最为广泛讨论的点是,范闲和二皇子是否是太子的“磨刀石”。

张昊唯认为,以庆帝的视角来看,并不存在谁是谁的“磨刀石”这一说法,而是先定一个,往后再看。“庆帝发自内心地没有看好谁,或不看好谁。他就是想先定一个,最后哪个强就用哪个。所以范闲的出现对于太子来说是一个挑战。”

由紧绷忘词到放飞自我

五年,一个系列作品从酝酿到成熟,也是一个演员的成长成熟期。

回想起在《庆余年》剧组印象最深刻的场景,张昊唯说起了《庆余年》第一季拍摄的第一场戏,太子当着众臣面,游说范闲加入自己麾下。新演员第一天进组,台词量很大,再加上一众老戏骨跪拜太子时的压迫感,让他立刻有耳鸣的反应,大脑也开始宕机。

这段记忆,张昊唯如今回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紧张,太紧张了。当时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到后面几条,状态才慢慢回来了。”

到了《庆余年》第二季,状况则完全不同。这一季,导演孙皓希望人物色彩更加鲜明,也希望观众看剧时感到放松和解压,整体基调偏向于轻松和搞笑。张昊唯也找到了自己独特的演戏节奏,逐渐“放飞自我”。

他给太子设计了一系列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动作和表情,关于那句太子的经典语录,“我眼瞎、我耳聋,我何罪之有”,张昊唯称,一开始是按照导演要求去做,之后就沿用了这个风格。

“我看到网友的反馈,说把庆帝想象成你的领导,然后心中默念‘我不听我不听’,还挺有意思的。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化学反应。”

还有一场太子掐大腿假哭的戏,不仅看傻了旁边饰演二皇子的刘端端,导演在监视器后也忍俊不禁。“在那种情况下,太子先是左右观望,后来发现自己必须得出手了,机不可失,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哭,就掐大腿。”

张昊唯说,没想到最后导演保留下来了这一次“即兴发挥”。

与老戏骨对戏

说起来,张昊唯在各类剧中与“严父”结下不解之缘。当下,与《庆余年》第二季同步热播的还有一部当代剧《老家伙》。前者有“庆帝”陈道明对太子不断督促、加以磨练,后者有“皇阿玛”张铁林频繁对不听指挥的儿子谆谆教导。

随着与前辈们深入合作,张昊唯经历了从有压力到放松的过程。在张昊唯眼中,戏外的前辈们都很幽默,会帮忙想办法,拍戏的氛围比想象中活跃。但在戏里,这些父子关系则要压抑、别扭得多。他认为,《庆余年》中对太子性格成因和转变影响最大的非庆帝莫属。

“一开始是庆帝想让太子参与其中,太子并没有想要去争斗,也没有真正地坏,太子只是演戏给庆帝看。但到了屠史家镇、滥杀无辜的时候,他是真正地坏了。”

至于太子与范闲的关系,张昊唯用“各取所需、相互利用”四个字来形容。“有共同的敌人就能成为队友,要说他俩有多深厚的感情,那没有。”可以看出,在演绎了《庆余年》第一季《一剪芳华》《繁城之下》《大江大河之岁月如歌》《阿麦从军》这些剧集之后,张昊唯在《庆余年》第二季中始终在寻求“收”与“放”的平衡。目前,张昊唯也在同步追剧,他为自己在《庆余年》第二季中没有CP线感到惋惜,会对邓子越(余皑磊 饰)这个从刚正不阿到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角色产生很深感触,还对彻底返璞归真的大宝(董可飞 饰)这一角色情有独钟。有挑战的复杂角色,是张昊唯接下来最想演的,“我喜欢有‘根’的反派角色,比如说杀手、变态、神经病,但是需要交代得很完整,他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文/无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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