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住院五年,被主治医师的裤衩熏晕之后,我发现我穿越了!

阿礽 2023-11-08 10:40:33

我穿越了。

不是风华正茂的名门贵女,也不是自立自强的小官庶女,而是一个走一步身上肥肉就要抖三抖的乡村妇女。

不仅如此,我上有瘫痪在床的八十岁恶婆婆,下有游手好闲眼高手低的不孝子。

于是弄清楚一切之后,我摆烂了。

婆婆在床上哟五喝六说娶了个不孝媳,我直接拎着恭桶往床上倒,老太婆,不是说我做的饭不好吃吗?给我吃!

儿子在院子里骂我行为不端,我直接倒地不起三百六十度绕着院子扭曲、尖叫、阴暗的爬行,不孝子,虚伪的酸秀才,给我丢脸!

1

接受原主的记忆,弄清楚我穿越的现实之后,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

可偏偏,原主那个瘫痪在床三十年的恶婆婆又在床上对我哟五喝六。

她说,“老天爷哟,你不长眼哟,我儿怎么娶了个这么克夫的媳妇哟!她克死我儿子还不给我饭吃哟!”

我听得越想越气,一把拎起了房间里的夜壶,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婆婆的房间,抬手灌的同时我还说出了原主最想说的话。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一个时辰前你刚刚吃过你现在又要吃!你的肚子是泔水桶吗什么都想吃!”

婆婆被夜壶里的东西灌了一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许久才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你、你不是杨慧珍!你是谁?”

我直接又将夜壶扣在了婆婆脸上,“我是谁,我是你爸爸!”

紧接着婆婆开始哭嚎起来。

原身那自诩天才的儿子李狗听到了声音立马赶了过来,正好看见我骑在婆婆的身上撒野,顿时指着我声音发颤,“娘,你在干什么?”

“你这是大不孝!奶奶是你的婆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有你这样的母亲,简直是我们李家家门不幸!”

我:“不幸你妈。不幸的是你妈。”

“你、你说什么?”李狗的双手持续发抖。

可我真没说错。

原主杨慧珍,现龄三十八,嫁来李家的第三年丈夫去打猎落下山崖,尸骨无存。

于是李慧珍狂打十八份工,只为拉扯儿子长大。

结果因为常年不在家,跟儿子相处时间少,李狗从小就只跟婆婆亲近。

婆婆又一直觉得是她克死了儿子,从小就教导李狗疏远她,导致她天天累死累活却从来都讨不到话。

现在好了,李慧珍累死在了打工的路上,而我来了。

我有严重躁郁症。

我当着他们的面,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爬行扭动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嘶吼蠕动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的行走,不分对象攻击。

李狗被我晃得缩在原地不说话。

床上瘫痪了三十年的婆婆硬撑着脑袋爬起来在呐喊:“快!找道士啊!你娘疯了!”

2

我才没疯。

在传过来之前,我正在精神病院的VIP病房给我的同床病友表演如何快狠准的阴暗扭曲的爬行,然后扯下主治医生的裤衩。

当我表演得正尽兴的时候,我那不讲武德的病友突然兴起,一个起身,我们两华丽丽的撞在一起,然后倒地过程中,我的头磕到了桌角

再醒过来时,我就发现我穿越了。

不过穿越了正好。

精神病院已经限制了我的发挥良久,如今我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了!

在现代我还需要担心别人报警将我抓起来,可是在这里!我完全不用担心。

李狗听见了婆婆的话,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要往外面跑。

但是,晚了!

我在精神病院深造多年,扒人裤衩的绝技早已经练得如火纯青。

更何况,古代的裤子还只是用抽绳系住的!简直就是方便你我他!

随着我的手腕翻转,李狗的裤子很快被我扒下,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我看着上面晃荡的迷你版小辣椒,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个李狗看上去长得人高马大的,身高至少得有一米八,谁能想到他私下竟然会是个小辣椒?

于是说时迟那时快,我伸出手果断嘎巴一下,伴随着李狗一声杀猪般的嘶吼,我被踹飞了至少三米。

不过这不重要。

作为精神病院的扛把子,我早已经深谙挨打之道,随着我一个利落的翻身落地,李狗的裤子被我甩飞了三里地。

“娘!你、你、你!你简直是不知廉耻!你这个疯妇!”李狗反应过来,再也端不住读书人的架势,翘出兰花指,对着我一顿指指点点,然后用手捂着重要部位绕开我冲了过去。

床上的婆婆这会才反应过来,原本已经瘫痪多时的身体既然能够慢慢撑着坐起,“杨……儿媳妇……你打了他,是不是就不打我了?”

我回眸一笑,“顺手的事儿!”

只不过还没等到我动手,我那身娇体弱的婆婆就已经吓晕了过去。

没办法,我只能尴尬的收回手,我们精神病人可都是有自己的原则的,绝不打扰睡觉的人!

李狗冲出去之后许久都不曾回来,而我在院子里面逛了一圈之后,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于是我转身进了厨房。

要我说原主怎么是个不会享受的人呢?

因为家里穷,原主把所有的荤腥都让给了自己小辣椒儿子跟婆婆,自己常年靠着吃地瓜、土豆度日。

所以别看原主长得胖,但是却属实不是个嘴馋之人!

可我不一样。

我在厨房的石缸中翻出来了四两熏好的腊肉,又在院子的鸡窝里面掏出来了两个鸡蛋,果断给自己做了碗加肉加蛋的阳春面!

这味道,一个字,鲜!

只是待我好不容易将面索完时,外面又响起了一声哀嚎。

“哎哟!哪个天杀的吃了我的蛋哟!”

听见这声音,我条件反射的冲出门去,开门时还不忘记咽下已经吃到嘴里的半个蛋。

只见院子中坐了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妇人。

看见我,她又立马爬起来,“杨慧珍!你这个造天杀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涛我的鸡蛋啊!”

哦,我想起来。

这位应该是原主的邻居孙大婶。

杨慧珍这个人吧,不管在家里受气,在外面也窝囊。

原本这只母鸡是杨慧珍的娘家送给她的,可有天孙大婶闹上门来,非说杨慧珍养的鸡吃了她家的菜,要让杨慧珍拿鸡蛋抵债。

杨慧珍居然还同意了,于是鸡是杨慧珍养的,但这鸡窝里的蛋每次下来,都被这孙大婶拿走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孙大婶居然还真的将这鸡当成了自己的!

不过我可不是杨慧珍。

于是,当着孙大婶的面,我转身进了厨房,两个鸡蛋我一个打了下面,另一个是煮的白水蛋。

见我出来,孙大婶立马仰着头,“知道给我了?这还差不多!”

说完伸手就要来接。

但是我哪里能给她机会。

我直接打破剥壳,当着她的面把鸡蛋赛自己嘴里了!

这可气坏了孙大婶,在这里拿鸡蛋这么久,她早就已经将这只母鸡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现在告诉她鸡蛋没了,那哪里还得了?

想到这里,孙大婶一撸袖子就想动手。

但是我哪里能给她这个机会?

我只是稍微一个扭身,一脚就把孙大婶踹翻在地。

“你疯了?杨慧珍!你拿我东西还打人?你是不是疯了?”揉着屁股,孙大婶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啊,大家都来看看啊!李家媳妇打人了啊!”

见我不为所动,孙大婶索性起身就开始囔囔。

这是这个年代的乡下妇女常用的招数,而我,作为精神病院的翘楚,根本就不怕这个!

于是我转身从地上捡起来鸡蛋壳,“鸡蛋被我吃了,鸡蛋壳倒是可以给你尝尝味!”

“啊呸……”孙大婶想吐,却被我一口洗锅水给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开玩笑,鸡蛋壳里面都是营养,我怎么可能让她浪费!

只不过正在我玩得起劲的时候,我那便宜儿子去而复返。

他居然还真的带回来了一个道士!

孙大婶看见人,立马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般朝着李狗扑过去,“李大郎,你快管管你娘啊!你娘简直是疯了!”

李狗平日里被婆婆教育得除了跟亲娘不亲之外,跟其他乡里乡亲的关系倒是好得不得了。

此刻他一脸关切的扶起孙大婶,那模样倒好象他两才是母子一般,看得我自然是十分感动。

于是我的目光下移,又落在了李狗的新裤子上。

方才他换了一条黑色长裤,看上去倒是宽松了不少。

那岂不是更好扒?

感受到我的目光,李狗的脸色一变,双手居然不由自主的捏住了裤腰带。

嗨,被发现了。

我有些尴尬的咽了口口水。

“大师,你帮我看看我娘!我娘好象是被妖邪附体了!”

听见这话,那名身穿蓝色道袍的老头子这才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胡子,“嗯,方才我开了天眼看过你娘,你娘印堂发黑,浑身妖气环绕,确实是有邪祟占用了你娘的身体!”

说着,老头拿着一道符纸来,“不过这区区小妖不足挂齿,你去找根麻绳寻几个壮汉将你娘绑起来,贫道为她驱邪即可!”

驱邪?

听见这话,我更加兴奋。

4

在我还没去医院之前,也有道士说我是中了邪!

哄得我家里人将我带去道观做了三天三夜的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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