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汉收留大美女,村里的小卖部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

西墨故事 2024-03-30 15:30:02

文/元曲

单身许久的日子,终于迎来了个美女。

当天她就对我示好,让我招架不住。

可她放在洗手池上的报告却让我胆寒。

原来她的示好,是有原因的。

1

乡下地方,单身汉多的,当然大部分都是好吃懒做。

所以导致娶不上媳妇的人多了去,但凡有点出息的,都出门打工挣钱去了。

而我,守着一家小卖铺,每天混混日子,勉强糊口。

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遇到美女。

“你好,请问这里有宾馆吗?”

我抽烟打游戏,在树底乘凉的时候,突然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我抬头望向说话的人,借着路灯看清了对方。

皮肤白皙娇嫩,丰腴的身材包裹在修身连衣短裙里,此时略微低着腰。

我吞了一下口水,眼神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这里没有宾馆。”我紧了紧衣服,从躺椅上起来,强迫自己不看不该看的。

“那怎么办呀?”她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我。

不知是被热得糊涂了还是怎样,我只听到自己说:“美女,你不嫌弃的话,和我住吧。”

等我脑子反应过来,羞得老脸通红,连忙摆摆手:“我的意思是,正好家里有空房间,你可以住我家。”

“真的吗?不嫌弃不嫌弃,谢谢你大哥,多少钱呢?”她兴奋地向我鞠躬道谢,臀部翘起拿包包的样子,让我移不开目光。

“钱你看着给。”我转身带她进门。

她推着黑色行李箱跟在我身后,笑道,“大哥,你可以喊我薇薇。”

“薇薇,你把行李给我吧,房间在二楼。”到了楼梯口,我指指行李箱,示意她放下。

“你看看房间行不行?”到了二楼,我打开一间邻近浴室的房间。

“可以的大哥,太麻烦你了。”薇薇把行李箱从我手上推走,踮着脚贴在我耳边,礼貌答应。

鼻子立刻涌入一股馨香,清冷甜腻的味道,让我飘飘欲仙,差点忘记将钥匙给她。

“你早点休息。”说完这句话,我就下了楼,看也不敢看一眼薇薇。

此时也才过去半小时,而我已没了吹风的想法,对手机里刷的美女也没了兴趣,毕竟假的哪能跟真的比。

我将躺椅拖回卖铺里,关上大门。

正当我心不在焉整理明天货品的时候,手突然被握住,柔软温暖,真是久违的感觉。

“怎,怎么了?”我哑着声音,呆滞地看向“始作俑者”。

薇薇并没有理我,而是换了个位置,转到了我身后,然后将手慢慢向下抚摸,直到腹部才终于停止。

她紧贴着我后背,环抱起我来,热量通过薄透的睡衣和老年衫传给了我,我燥热难耐,呼吸声声愈发明显。

旁边的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给暧昧的气氛平添些吵闹,我从没有像今天如此觉得它这般碍事。

就在我要情不自禁回应时,她突然收回了手,“大哥,有热水吗?我煮桶泡面。”

“有…有的。”我如梦初醒,反应过来,悄悄吐了口浊气。

待薇薇把泡面泡好,便在一楼和我聊起天来。

她坐的位置正好在灯光底下,随着她吃泡面的动作荡来荡去。

两条美腿好似绸缎,细腻发光,没有瑕疵,最深处,充满了诱惑。

我站起身,走向薇薇。

2

“薇薇啊,你是来玩?”我凑近,坐在她身边,反问道。

她身上气味好闻的紧,让我心里直痒痒。手心也开始冒汗,忍不住上下打量。

她笑容消失,情绪低沉,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确实是,我散心来了。”便不再多言。

我顿时直觉戳了人家伤心事,好不自责,只能自我介绍一番,缓和气氛。

“家里就我和女儿,小孩在县里读初中,一个月回来一次,孩子学习好,不让我操心。”我一聊起乖女儿就止不住话题,“你看那面墙,全是她的奖状!”

薇薇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墙,黄底黑字的奖状在白墙上格外显眼。

“大哥姓陈啊。”薇薇脱口而出,略显惊讶,停顿了一会儿说,“这里不是姜里村吗?”

有点奇怪她为何这样问,但这股念头转瞬即逝,并没有让我在意。

“这确实是姜里村,姜姓是大姓,但也是有外姓人家的嘞,差不多祖辈那代迁过来的。”我摸了摸脑袋,憨笑道。

“是吗?那确实诶。”薇薇沉默片刻,应和着,“陈大哥,那我先上去休息了。”

我赶紧放下虚揽在她腰际的手,“好好好。”将手心的汗在衣服上擦了擦,感觉自己都有了股女人香。

“沓沓沓”的声音消失,留给我的只有那抹婀娜多姿的残影,妖娆的很。

我晃晃头,清醒了下神智,照常往孩子她娘炉子里点了三柱香。

……

我叫陈光,如今三十七了,初中毕业。

老婆去世的早,我和我妈把小孩拉扯大的。

本来一家三口过的挺幸福,谁曾想一场肺炎把我妈带走了。

小孩又在读书,就没打算出去打工,一个人守着这铺子。

我环顾四周,才终于发觉屋子里的冷清,白天有进进出出的老乡,或聊天或买东西,热热闹闹的,但是大多数都是大爷大妈,还有游手好闲的光棍汉。

我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在楼下抽完两根,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往楼上走。

给薇薇借住的房间靠近阳台,旁边就是卫生间,而我住的地方在楼梯前面,相隔有点距离。

正想敲她房门,我隐约听见里面有争执,女声有点气急败坏,男声断断续续的,应该是开了手机外放。

也不知道什么事吵成这样,我鼓起的勇气降了一大半,转头打算去卫生间。

却听见“…姓陈”“他女儿…”几个字眼,让我有了丝疑虑。

算了,明天问问吧,顺便问问她借宿多久。

她虽然洗了澡,但卫生间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洗手台上遗留的几张沾了水的文件纸。

秉持着不看别人隐私的原则,我就稍稍瞥了眼,啥也没看清。

我蹲完坑,为避免洗手的时候把薇薇的文件纸进一步打湿,打算先给它放到一旁,擦干手之后放回原处。

但我刚刚拿起就被夺了去,“你在干什么?”她大声呵斥,愤怒极了,眼睛里仿佛要冒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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