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我丢进问题少年中心自生自灭,只因他觉得是我害死了妈妈,可等我死在里面后,他却哭说都是他的错

微夏故事 2024-09-05 13:46:51

妈妈陪我去游乐园时难产去世,爸爸因此一直记恨我。

他再婚后,就把我丢进问题少年寄宿中心自生自灭。

直到我十五岁生日这天,寄宿中心倒闭,我求爸爸接我回家。

可爸爸忙着给妈妈扫墓让我滚蛋。

可他不知道,他挂断了我求他接我回家的电话后,我很快遭遇了不测。

我死后,浑身难忍的疼痛渐渐消逝,不知何时我的灵魂飘到爸爸身边。

大概是因为我死前仍盼着爸爸救我,所以死后才来到这里。

我爸看着我面目全非的头颅不仅低声叹息。

“看样子应该是被煮过?怎么发现的?”他边戴手套边问身后的张叔。

张叔闻着我爸身上的烧纸味儿,知道他今天又去看我妈了。

“墓地管理员夜巡的时候发现的,就在嫂子的墓碑上放着,问了墓园管理员今天除了你没见其它人去看望嫂子。不知道是哪个畜生什么时候放过去的,不过嫂子的墓里没丢东西,都让兄弟们检查过了,这个你放心。”

“这就是在侮辱我,秀禾死那么多年了,还敢打扰她的安静,看我不揪出来这个变态,然后弄死他。”

头颅的惨状和公然抛尸在警察家属墓地的行为引起大家的愤怒。

愤怒的我爸想赶紧画出死者样貌,找出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去打扰我妈的安宁。

这时,后妈打来了电话。

我爸让陈叔打开免提“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我负责的那床病人过生日,我想起来今天是不是欣欣生日,等你下班咱俩去看欣欣吧,去陪她过生日。”

我爸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老鼠,瞬间炸毛。

“谁要去看她这个杀母凶手,我不去,你也不要去,你正怀着孕,别让她伤害你。”

“这不是今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说要找你,我一时心软,那孩子也是真是可怜,早早的失去母亲,又自己去了寄宿中心,我想起来心里就难受,等你忙完咱俩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

“她可怜?可怜的是秀禾,生养这样一个白眼狼。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记得把门锁好,千万别让她回家。要是发现他偷偷回去了,赶紧给我打电话,看我不弄死她。”我爸耐心叮嘱着后妈。

我飘在空中,心脏像是被人揪着一样生疼。

我鼻子一酸,眼泪却没掉下来,毕竟大家都说鬼魂是没有眼泪的。

十年未见的爸爸防我跟防贼一样,我是活的多失败呀。

我爸终于如愿以偿,偷偷回家的我被人弄死了。

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应该不重要,反正他不在意我的死活。

妈妈一尸两命那天,我成了爸爸眼里的杀母凶手。

之后,他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死我,却没能得逞。

我5岁那年,着急迎娶后妈的他把我送进问题少年寄宿中心。

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年。

“文哥,嫂子也走了十年了,有些事儿该放下了,欣欣当时还小,发生那样的事不能怪她。”

张叔试探的给我求情,却被我爸怼了回去。

“老张,你再帮那个畜生说好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爸摸着我那仅剩碎骨头的头颅,试着在纸上重现我的五官。

“这个地方应该是有旧伤,看骨刺至少是六七年前。”眼尖的他发现头颅碎片上的异样。

我爸指着头颅上的一处旧伤对张叔说“去查一下医院六七年受伤的孩子,指不定会有线索。”

心脏砰砰的跳起来,难道爸爸想起来了吗?这块伤痕他还记得吧。

那块伤痕还是拜他爸所赐,没想到成为确定我身份的关键。

当时,我吵着闹着让我爸陪我去墓地看妈妈。

气急的他拿起棒球棍打在我头上,打碎了我后脑的颅骨。

“罪犯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可能是从事医疗行业的人,对画像也知道一些。专门把受害者的鼻梁、眼窝都敲碎了,看血迹是在活着的时候敲的。罪犯非常憎恶死者的长相,敲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大。要想确定身份还需要更多信息。”我爸犯难的对张叔说。

这时,有警员跑进来说,在我妈当年去世的医院又发现一些碎骨。

听到是在我妈去世的医院发现的,我爸眉头紧皱“他娘的,这变态跟秀禾有仇吗,不会是那白眼狼干的吧。”

我爸确实很敏锐,发现这起案子跟我妈有关系,但没想到他竟然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灵魂状态的我苦笑了一下,活着的我已经背上了杀母的罪名,现在死了再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也无所谓了。

张叔拍着我爸的肩膀说“不会的,欣欣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杀人呢。再说了,她才十几岁怎么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手法。”

“你可别小看她,两岁的她都能杀死秀禾,她就是天生的坏种,要想杀人可难不住她。”

我爸边拼凑尸块,边反驳张叔。

这次发现的尸块是我的上半身,杀人犯非常熟悉人体构造,把我分割的七零八落。

但是却没有抹去我脖子上的那块被烫伤的粉色胎记。

眼尖的张叔一下子看到那块胎记,可时间过得太久他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而我爸完全没注意到那块皱巴巴的粉红。

专心的拼凑着那堆散发肉香味儿的碎骨。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备注上写着“西郊问题少年寄宿中心”。

看了一眼屏幕,我爸示意张叔挂掉。

可对方好像真的有急事,一直坚持不懈的打过来。

电话里,赵院长焦急的问道:“文欣家长,您接文欣回去了吗?只有您还没签字领走她,她一人呆在中心好几天了。我今天发现她不见了,但她的东西都没带走,您是不是把她接走了?”

“老子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鬼混了,再说了她的事儿你直接找警察,不要找我。”

我爸噎的赵院长说不出话来。

“可您还是她的监护人呀,您得负起当父亲的责任。”

“这监护人让给你要不要呀?”

情绪激动的我爸停下手上拼凑碎骨的动作,看样子要跟赵院长大吵一架。

张叔意识到我爸失言,拿着电话走了出去,并且答应赵院长他会帮着找我。

警队的速度很快,两个小时内各大医院的病人信息调取完成。

在那两年间,全市共有10个孩子后脑颅骨那个位置受过伤害。

他们一个个打电话询问是否有哪个孩子不见了。

“着重问女孩,现有的尸块信息显示受害者是个瘦弱的女孩。”

我爸根据新得的尸块儿得出最新的结论。

警员们一一排除后,拿来一张名单,我跟另一个女孩的名字赫然在列。

看到我的名字,张叔拍着脑袋说:“欣欣脖子上是不是有块粉色胎记,我记得当时她来警队不小心打翻你的水杯烫伤了,你忙着一个案子没带她处理,好像还留了疤。”

他指着尸块上粘着的那块皮肤询问我爸。

我爸顿了顿,喃喃道:“没有吧,我才不记得那小犊子的事儿。”

飘着的我心里一阵酸涩,

在妈妈死前,爸爸记得我的所有喜好,更是说我这块粉色胎记是小天使的转世。

如今,他却记不得了。

我死了也好,这样不用让爸爸心烦。

警员们让名单上的另外一个女孩的家长来认尸。

这个女孩是被一对拾荒夫妇从孤儿院收养的。

这对老夫妇互相搀扶着进来,刚看到那惨不忍睹的碎尸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撕心裂肺的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

警员们以为终于找到了尸源,心里想着终于能进行下一步。

可那对老夫妇却说他们女儿体格要大很多,而且脖子里没有烫伤。

看,别人的父母,都能记得孩子身上的印记。

采取DNA对比,果然那堆碎尸不是他们的女儿。

那对老夫妇接到了孤儿院打来的电话,原来他们的女儿去孤儿院探望老朋友了。

他俩离开的时候,看着破碎的尸块来说“还好不是楠楠,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母知道后会着急成什么样子。”

眼看刚取得的线索要断了,张叔尝试说服我爸去做个DNA比对。

“不用比对,死的绝对不是她,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会死。”

双方拉锯不下的时候,我爸接到后妈打来的电话。

“老公,我刚刚给欣欣发了个大红包,她很快就收了,还发语音感谢我,我想等你忙完咱俩一起去看她。”

我爸嗔怪的说道:“给她发红包还不如拿钱给抢劫犯,你就是太善良。”

张叔不相信后妈的话,拿起我爸的手机要给我电话。

可他翻遍手机通讯录和微信通讯录都没找到我的名字。

是的,我爸早就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今天早上求他接我回家的电话,那通电话还是我用公共电话给他打的。

见张叔不死心,我爸把我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他刚给我发了面额0.01的生日红包,我立即就收了。

“你还不信,这收钱的速度,你告诉我她死了,你说谁会信。”

接着,我给爸爸发来一个搞怪的感谢表情包,还附着一个2秒的语音。

听着我清晰的说谢谢,张叔悬着的心才满满放下。

没有更多的线索,我爸尝试根据现有的尸块画像。

他一笔一笔勾勒着,慢慢的他发现了不对劲。

他画出的轮廓越来越像我的妈妈。

只不过比妈妈更年轻,更瘦弱。

看到这里,张叔心里泛起了嘀咕,拿起我爸的手机让技术人员检测刚刚收到的语音。

没有五官,仅靠轮廓不能确定身份。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有过路的人发现我爸车子后备箱在往外渗血。

打开却发现是我爸为了给后妈补血买的生猪血忘记提下车。

时间一久,后备箱气温升高,本来冰冻的猪血化了,流了一地。

我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老张,都怪你喊我喊的太着急,给我媳妇儿买的大补的东西这不浪费了吗?”

他提着黑色的袋子朝着垃圾桶走去,袋子突然破碎,里面漏出一些破碎的皮状物。

围观的人们尖叫着“这里面好像有人皮。”

我爸淡定的蹲下用手抓起,举着对围观者说“这就是猪皮,那杀猪佬失手装错了。”

可人们的尖叫声越来越大,他手里举着的明明不是猪皮,而是煮过的人的皮肤。

我爸不相信的看过去,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飘在空中的我默默祈祷,我那丑陋的样子,千万不要吓到我的爸爸,否则他会更加讨厌我。

语音的技术检验结果出来了,那2秒的语音是人工智能合成的。

张叔瞬间提高了警惕,再次央求我爸去做DNA比对。

“文哥,那条语音是假的,欣欣她很有可能遭遇不测,你就去比对一下,不耽误几分钟。”

我爸不在意的说:

“谁知道她搞什么鬼,给我发条假语音想让我担心她?你把心放肚子里,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她都不舍得死,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钟,不如让我早点弄清死的到底是谁。”

我心里难过极了,我爸这么不在意我的死活,哪怕作为警察的他知道,一旦有人伪造我的语音,说明我可能会遭遇不测。

我在他心里没有一点份量。

亲爸爸都不在乎我,死对我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归宿吧。

心里最后一丝渴望破灭了,我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呆呆的看着爸爸。

我爸专注的根据碎尸用画笔凑着破碎的皮肤。

不验就不验吧,反正很快我爸就会画好这张破碎的脸。

到时候他肯定会很开心,他恨了十年的白眼狼杀母凶手终于死了。

真想知道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随着爸爸的拼凑,那些皱巴巴的人皮慢慢有了形状。

张叔非常确信那堆碎骨头就是我,他派人去调寄宿中心和我爸家的监控录像了。

“发现文欣的痕迹了,她好像刚刚去文警官家里了。”

听到这句话,我爸慌乱的扔掉手里的东西,跑向监控大厅。

“这个白眼狼是不是要对她后妈动手了?”

他焦急的拨打着后妈的电话,可后妈没接。

我爸生气的戳着手机屏幕,拨打我的电话。

“死东西,敢不接老子的电话,你要是敢对晓玲动手,看我怎么折磨你。”爸爸边打电话边咒骂我,。

他左手的拳头紧紧攥着,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想接他的电话,可我一个灵魂修不好那稀碎的手机。

“文哥,你冷静一点,欣欣可能只想回家看看你,她不会对晓玲不利的。”张叔宽慰着他。

张叔去查其它的监控,希望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爸爸则抓紧拼描绘着的受害者画像。

一下、两下、三下。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爸爸的眼眶。

看到纸上我的画像时,爸爸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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