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父母为了给弟弟凑老婆本，

将我以30万的高价彩礼卖给村里的老瘸腿。

对方要求必须是处女大学生，

可我却在回乡的火车上将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人……

1.

大学毕业这一年，我想凭借应届生身份考取公职人员身份，以此留在这座城市。

我想在这灯红酒绿的S市生根发芽，体验朝九晚五的生活，至少不用再回那穷乡僻壤之处。

可惜我的父母不同意，他们说已经为我谈了一个对象，彩礼足足有三十万。

对方只有两个要求：一个必须是年轻貌美的大学生，另一个则一定得是处女。

为了拿到这三十万给弟弟娶老婆，爸妈根本不管那个老男人是否有家暴倾向，不管我的下半生是不是就已经结束了。

我反抗不了。

从小穷怕了，何况当初为了上大学，他们东拼西凑本身就欠了不少外债。

只是，读了四年大学，难道就为了毕业卖个好价吗？我有些迷茫地看着窗外。

我听从他们的安排，领了毕业证就直接买了火车票踏上回乡的路程。

身边的舍友同学坐火车是为了毕业旅游，或是为了远赴重洋。

大概只有我，是为了嫁人吧。我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

这时候，我感觉到了对面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我，我悄悄用余光看过去。

果然，又是他。

2.

火车通道里到处都是人挤人，到处充斥着泡面味，汗臭味还有脚臭味。

我第一次上来的时候，险些被这些味道冲得窒息。幸好当时想到以后大概没有机会再坐出山的火车，咬咬牙买了车厢的硬卧票。

在我进车厢的时候便被对面一个男人吸引住了眼光。

他身材看起来很健壮，但是偏偏长相又有些斯文，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他见我提着很重的一个行李箱，还主动帮我接过去安置好。

当时因为一路挤进车厢，我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已经被蹭开，但我没有注意到。

直到感觉到他帮我把一个随身的双肩包放上上铺后身体还紧紧地贴在我身后，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显得有些错乱，我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我傲人的双峰已经见了光。

才急忙怒视了他一眼后把自己的扣子给扣上，他只是轻笑着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真的好美。”

这个浪荡的登徒子！

我被他赤裸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我根本不敢再与他说一句话。

他睡在我对面的上铺，昨晚我便一直感觉到他看着我的视线充满了占有和侵略。

我有些害怕，可心底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大概因为家里的逼迫，让我其实很想叛逆一次。

所以我既有些享受这样的目光，又有些害怕这犹如实质视线背后的意味。

我不能坏了那老男人提的第二个要求。

我们两人的下铺是一对夫妻，他们晚上睡觉是挤到了我这边下铺一起睡，

昨晚毫不停歇的床架摇晃频率和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让我睡眠质量几乎等于零。

我正犹豫要怎么暗示他们，今晚是否可以克制一下，没想到对面那个男人突然主动开口问那对夫妻是否愿意和他换位置，

这样他便可以睡在我的下铺，那对夫妻果然欣然同意。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些紧张。

不知道他换来我下铺是图什么，我只是一言不发看着他手脚麻利地把他的行李全都换了过来。

“你叫什么？”他边整理他的行李边抬头看向我。

3.

我始终对他昨天的那句话有些反感，认为这是对女孩子的不尊重，便只是瞥了他一眼。

他却毫不在意我的脸色，只是凑到我跟前用认真的语气对我说：

“对我来说，你是真的美，我便是真的夸，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我叫顾廷。”

我见他今天的表情坦荡又自然，对床那对夫妻笑着调侃我们要珍惜这段火车情缘，

听到这四个字我有些尴尬，只好说了一句“小晚”后便落荒而逃。

我手脚并用地爬回我的上铺，为了避免再下去会与顾廷撞上，我忍了一天的尿意不敢去洗手间。

直到后半夜终于有些忍不住，我靠在栏杆上仔细倾听了一会，确定车厢内大家的呼吸声都很均匀绵长，我才悄悄起身。

我们的车厢与卫生间相隔有些远，我出了车厢后便有些后悔没有多穿一条外套，

这条路不仅漆黑，还有很多没位置的人是打铺盖躺在了地上。

我捏紧了我的睡裙，想悄悄从一个平躺打呼噜的人身上横跨过去。

没想到在我跨过去的瞬间，那个明明是熟睡状态的男人突然猛地起身将我扑倒在地上。

他旁边一同横卧在地上的几个男人也全都蜂拥上来，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救命”就被他们扑倒在了地上。

十几只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走，我甚至感觉到有一只手已经从我睡裙底下探入。

我眼前一黑，险些吓得昏厥过去。

“你们干什么！”这时候人群身后一声怒吼响起，好像有人扑了上来和这几个男人厮打在了一起。

动静闹的很大，终于把周围的人吵醒，乘务员也赶了过来将打架的双方拉开。

有个女孩子上前将我拉了起来，还细心地帮我把睡裙拉好。

我对她道完谢后看向人群，才发现刚刚扑上来救我的人竟然是顾廷。

他的金边眼镜已经被扯到地上踩碎，脸上也多了几个乌青印子。

他正冷静的对着乘务员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切，旁边有几个人也在连连附和。

原来其实看到我困境的人有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勇于出头…

只有顾廷。

扶我起来的女孩子甚至对乘务员说这样的事情今晚其实好几次了，这群男人故意装睡躺在地上，然后把卫生间拦住。

就为了让那些孤身起夜的女孩子横跨过去，然后一拥而上占这些女孩子的便宜。

而这些女孩子吃了哑巴亏也只能愤恨地悄悄回了自己车厢，她们没有出面指证，所以围观群众也就只能看着听着。

乘务员喊了几位乘务警员过来，将这几个男人全都押走，他们将会在下一个停车点被驱逐出站。

4.

顾廷捡起地上的衬衫朝我走了过来：“我看你一个人出了车厢，想着大半夜的，

这条路又有点远怕你着凉，所以想拿条衣服给你披一下。”

他只口不提刚才我的狼狈模样，也没有提醒我幸好他跟着我出来拯救了我。

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他跟出来的原因，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我接过他手上的衬衫怯懦地对他道了声谢谢后，便将他的衬衫披在了身上，身体瞬间感觉被温暖和安全感包围着。

他绅士地将我送到了卫生间门口，又在我出来后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却迟疑着不再往前。

“怎么了？”我低声问他。

“我的眼镜被踩坏了，这条通道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回我们车厢的路。”可我分明感觉他看着我的眼里都在发着光。

我有些羞涩，让他扯着我身上的衬衫衣摆跟着我走回去。

就这样，他一路慢吞吞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在我不自觉加快脚步后，他还会委屈地和我说他跟不上。

回到车厢以后，我将身上的衬衫还给他。他告诉我，这段路不安全，以后半夜起夜可以叫醒他陪同。

躺回自己的上铺以后，我却久久不能入睡。大学四年多姿多彩的生活，加上眼前的顾廷，让我觉得就此回家嫁人实在不甘心。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慢慢陷入梦乡。

在梦里，我和顾廷纠缠在了一起，他健壮有力的身躯沉沉地压着我，而我修长白皙的大腿也被他分开盘在了他的腰间。

我们沉沦在爱的欲河里，他对我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5.

醒来后我一见到顾廷想起昨夜做的春梦便感觉羞愧难当，在他用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睛望着我时，我甚至只能感到内裤又湿了一片。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会是一个对陌生人产生感觉的欲女。

也许是我不想回到大山对父母的另一种反抗心理吧。

今天一天顾廷对我各种示好，帮我打热水帮我买盒饭，在我还钱给他时，他还挺生气。

对床那对夫妻又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嬉笑道：“亲一个不就好了，谈钱多伤缘分？”

我有些尴尬，忙将手里的钱硬塞到了顾廷的手心。

我爬回上铺以后，见顾廷还站在原地搓着自己的手心有些发愣，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时而高冷成熟时而又像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愣头青。

到了晚上，对床的那对夫妻又开始摇晃起规律的节奏，甚至时不时传出隐忍克制的呻吟。

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对现实的无奈和绝望，让我心里不由一狠。

我轻轻爬了下去，坐到了顾廷的床边看着他。

“怎么了？”他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对我温柔的笑：“想去洗手间吗？我陪你去。”

说完他便迅速地爬起了身，我一言不发地站在车厢门口等着他。

见他出门前还体贴地拿上一件衬衫给我披上，我心里一软，更加坚定了自己脑海里疯狂的想法。

我们一路摸黑来到了洗手间，我见四下都很安静，几个洗手间也全空着，便直接拽着顾廷进了最角落的一间。

他有些纳闷，但还是跟着我，进来后他把门反锁后便低声问我：“怎么了？你有话不方便在车厢和我说吗？”

我脱下身上的衬衫，只穿着紧身的睡裙贴了上去：“他们在做，我也想和你做。”

顾廷僵硬在了原地。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时也有些尴尬在了原地，只好双手搂上他的腰：“我心里不开心，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

顾廷的腰很紧实，毫无一丝赘肉。他白天穿着衣服，我便总想着他脱下衣服应该很有力。

“你应该才大学毕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低沉的嗓音靠近我耳边轻轻说。

我摇了摇头：“现在不做，以后才会后悔。”

这句话似乎直接戳中了他的内心，他双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你不后悔就好。”

6.

在我点头示意他后，他突然用力将我抵在了窗边，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走，我只感觉他手心触摸过的地方都一片火热，需要他更用力地深入才能解了我内心的期盼。

在我心里一片期盼时，他突地一个用力挺身，我疼得蹙起了眉头，他从我的身后吻了上来，将我的泪水细细吮吸干净。

我们在火车的卫生间里待了很久，我甚至在靠站时瞥见了车窗外有个女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两人抵死交缠。

终于要到天亮时，顾廷才停下了他的攻势，将我牢牢搂进了怀里。

他在确定门外没人后，才给我仔细披上了衬衫将我悄悄带回我们的车厢。

对床那对夫妻昨晚也不知道厮杀到几点，现在还在呼呼大睡。

我的腿有些发软，没法自己爬回上铺，顾廷也不愿这个时候和我分开，我们两个挤在了他的下铺床上。

我望着对床那对搂在一起的夫妻有些出了神，顾廷轻声在我耳边问：“下了火车，跟我回家好吗？”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我心里一阵暖意流过，我告诉他：我愿意。

但是我想先回家和爸妈说清楚这个事情，然后才能毫无负担地奔向有他的未来。

未来，这个词在我这里终于有了点色彩。

我悄悄把手往下探去，见顾廷神情有些僵硬，暗暗笑了一下便翻身骑了上去：“总是他们吵我们醒来，这次我们吵他们。”

7.

临下火车时，我和顾廷交换了手机号码。

我把家里的情况详细的对他说了一遍，他有些担心我回去后便会被家里扣留，希望能和我一起面对。

可我那个脏乱破旧的家，加上我那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爸妈，我害怕斯文有礼的顾廷招架不住，只是对他保证我一定会把事情解决好就去找他。

在他恋恋不舍的神情中，我拉着行李下了车，临下车前对床那对夫妻还朝我挥了挥手。

但我显然太天真了，低谷了人性也高估了亲情。

我对爸妈说出了我有喜欢的人，希望他们能给我时间工作赚钱，让我努力把家里的外债还了。

至于弟弟娶老婆的彩礼，他自己去挣。如果确实不够，才应该是我这个姐姐来帮衬，而不是理所应当。

当我说出这番话以后，我从他们暴怒的表情里知道我彻底完了。

爸爸拿起皮带就猛地向我抽来，我歇斯底地大喊求饶，可根本没有用。

妈妈甚至在旁边煽风点火，她不停地怒吼白养我这个女儿，上了大学就把脑子都上坏了。

居然敢回家对着他们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家里不靠带把的儿子难道靠嫁出去的女儿吗？

爸爸一边发狠地抽我一边怪妈妈当初居然想出送我去读大学这个馊主意。

“还不是隔壁老林家的婆娘说现在大学生可值钱了，一个三十万。要不然那瘸腿老王干嘛要娶她？”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发寒。

不仅老，还瘸腿。

8.

我被爸妈关进了地窖。

这里原先是用来储存冬天的粮食，我万万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锁在这里，成了全家未来几十年的“粮食”来源。

我的手机在当时说出那番自以为能感动他们的话时，就已经被我妈眼明手快地收走。

她生怕我用那玩意向我喜欢的人求救，以此坏了家里的好事。

至于我那一事无成的弟弟当时就在家里冷眼看着我挨打。

他初中这么多年就在村里厮混，出去打了几年工都没有挣到钱，索性就直接回了大山啃起老。

每天睡到自然醒就是出门领着一群大小孩摸鱼掏鸟，到了夜里就缠着我妈给他找个媳妇。

三十万彩礼，够他去把隔壁村的小花娶回家，顺便将家里的房子翻修一遍。

我看着锁在脚上的脚铐很是后悔，这幅脚铐还是他们从隔壁买了媳妇的老林家借来的。

我却也感到一些庆幸，幸好顾廷没有和我一起回来。

否则他可能都出不去这里。

而我的未来，在下火车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一片黑暗。

我还想为自己努力一次。

我对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处女，我在火车上被人强暴，失了第一次。

一旦嫁到老王家东窗事发，那么三十万彩礼一定会被追回，我们家还损失一个女儿，得不偿失。

不如放了我吧，我一个大学生，出去总能找到一份工作。

没想到这番话为我惹来了大祸。

妈妈惊吓之余把爸爸和弟弟叫了下来，将我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爸爸雷霆震怒，在家里翻出了许久不用的长鞭，狠狠将我抽了一顿。

而我当时忽略了弟弟梁彬那诡异莫名的表情。

9.

这天夜里，梁彬趁爸妈睡着摸黑悄悄下了地窖。

他看着我伤痕累累且衣衫褴褛的身体，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姐姐，你疼吗？”

我见他表情有些动容，满心欢喜地对他说：“疼，很疼！救救我，我出去就给你攒老婆本。”

不想他突然伸出手在我脸上摩挲：“姐，以前只觉得你漂亮，也没别的想法。

但是你现在反正也被人强了，这估计也嫁不出去，我还没碰过女人…不如…”

我被他话里的深意恶心得开始干呕起来，只让他赶紧给我滚。

我真的恨，恨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

眼前的弟弟已经露出一副豺狼般的表情，他朝我直接扑了过来，我开始剧烈挣扎。

“救命啊！爸爸妈妈救救我，我愿意嫁给老王！”

我不停地对着正上方开始大声求救，眼见我的衣服已经快被剥落，我心里一狠把头往后撞向了墙壁。

我感到后脑勺有一大片热流涌出，大概是血吧，我的眼前开始一片模糊。

突然有个人将压在我身上的梁彬用力拉开，我拼命睁大双眼，想看看是不是顾廷来了。

“你碰她干什么？都在火车上被人强暴了，你也不嫌脏。”

妈妈刺耳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噢…原来是我脏…

我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

10.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没想到我还能活着。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看着这久违的光明有些失了神，地窖里暗无天日，我也分不清到底在那里度过了多少日子。

“醒了？”

我没有转头，这是我妈的声音。

我心里清楚我没有得救，因为醒来的这个房间还是我当时高考前他们大发慈悲让我搬过来好好学习的小房间。

“妈给你定了结婚的日子，下个月初七。”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在我耳旁响起。

我有些震惊，转头看向她：“老王还愿意娶我？”

“没和他说你的事情。你的月经一向很准，妈看了，下个月初七那天你会来月经，到时候你就装第一次就行。

要是万一没来，妈也给你整了点鸡血，到时候你就抹在腿上就成。”

她云淡风轻地说着自己的打算，她甚至提醒我，我最好祈祷事情万无一失。否则被揭穿，他们是不可能退还彩礼的。

到时候我会什么下场，他们不管。

“你也别就在家勾引你弟了，他没碰过女人才会你这狐媚子给迷了心窍。等你嫁人了，妈就给他娶一个干净的媳妇回来。

为我们老梁家开枝散叶，你就自求多福吧。”

她说完这些话后便冷哼一声直接摔门离去。

听到房门“怦”的一声被甩上，我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把自己蜷缩在了床榻上，后脑勺传来的阵阵痛意比不上我内心的伤痛。

我好想顾廷，想那三天两夜他带给我的温柔，想他双手紧紧怀抱着我的温暖。

11.

躺在家养伤的这几天，我没有坐以待毙，我趁爸妈出去插秧的时候偷偷起身想往外跑。

可唯一的大门已经被他们用锁链锁住，而我房间的窗户也早就被焊死。

我想到了我的手机，这种山里不常见的数码产品一定会被他们丢给梁彬那个畜生用。

我悄悄来到他的房门外，他没有锁门，我从缝隙往里瞧，发现他正窝在被子里，靠近大腿的那个位置还在上下抽动着。

见此画面我感到一阵不适，可为了能逃出生天我还是强忍着恶心伸出手在他门上敲了两声。

他迅速地爬了起来将房门打开：“姐，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家里只有你会这么有礼貌的敲门。”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斥着强烈的欲念，我努力压制住胃里不停返上来的呕吐感对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姐姐马上要嫁人了，过来看看你。”

他马上把房门大开，摆出一副请的姿势邀请我进入他的房间。

我一进房间边故作关心地问起他这些年的情况，边假装不经意地开始东张西望。

他却对我在火车上的遭遇特别感兴趣，不停追问我被强暴的细节。

“那个人长什么样？听说是一身臭哄哄的民工是吗？”

“他进去的时候你痛吗？你有什么感觉？”

他以为能从我脸上看见悲痛欲绝的神情，没成想他的问题却让我又一次想起，那萍水相逢却带给我无限快乐与温柔的顾廷。

他见我只背对着他不接话，以为我在回想当时那求生不得的往事，便越问越兴奋。

我在一团纸巾后边终于见到了我的手机，我心里一喜，见他又开始躲在被子里，便悄悄将手摸了过去。

我耳边传来他越来越密集的喘息声，我迅速的将手机藏进袖子里便回头对他说：“我后脑勺又开始疼了，先回房间休息。”

不等他回复我便直接走向了门外，将他的房门轻轻带上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12.

回到房间后，我马上将手机开了机，幸好诺基亚电量很持久，它真的在我祈祷的心情中亮起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