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光年间,山西大同某地发生了件匪夷所思的案子,有大户少奶奶与人私通有孕,背后竟扯出一段荒唐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且看下文细细说来。
山西大同有大户赵家,赵家就算放眼整个大同也是排得上号的。祖祖辈辈干得都是贩卖丝绸的买卖,每年从江南运来的丝绸那都是以万计数,说是当地最大的绸缎商也不为过,家底厚实程度可想而知。
赵家家主赵欢,年近四十,有妻徐氏,二人膝下有一子名赵强。待到赵强及冠,二人重金说媒,帮其说了门亲事,娶城西刘老学究孙女婉儿为妻。婉儿自幼受刘老学究熏陶,知书达理,温柔贤淑,落落大方,赵家长辈中意得很。
婉儿过门后与赵强感情甚好,你侬我侬,夫唱妇随。赵欢也逐渐放权,将家中生意俱交给小两口打理,乐得落个清闲,一家人生活倒也融洽。
且说二人已婚三年,寻常人家早就开枝散叶,儿孙满堂,而婉儿的肚子却动静全无,小夫妻倒是不甚在意,讲究顺其自然。可婆婆徐氏却急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是当地大户人家,徐氏一生要强,最怕外人在背后嚼舌根谈及这方面事情,所以硕大的家业必须后继有人。
徐氏广撒网,花重金求购各种生子偏方帮二人进补,赵强与婉儿心底虽有抵触,奈何盛情难却,这事情又放不到台面上,只能由着徐氏折腾。可一套操作下去,婉儿的肚子还没有反应,徐氏打心底认为是儿媳婉儿的问题,多次有意无意暗示儿子纳妾,只可惜小两口感情好着呢,赵强对此并不理会,徐氏无计可施。
且说某日徐氏与闺中好友相聚,谈及此事,伤神落泪,好友说认识一江湖郎中,专治各种不服。若有需要,可介绍看诊。徐氏大喜,重金寻来郎中。郎中诊过赵强婉儿二人后,悄悄对徐氏说道:“汝儿有恙,天生气不足。”
徐氏急问可有法子补救,郎中回是先天之症,无药可以,随后摇头叹息离去。
此去又过两年,坊间多有闲言碎语,徐氏每逢外出,自感芒在背刺,整个人也开始变得神叨叨的,每每有瞧见人在悄悄说话,就觉得是在谈论她家事。徐氏整个人精神状态开始变得很差,脾气也炸裂,对下人稍有不顺心就加以训斥,长此以往,赵府气氛相当压抑。
徐氏魔怔了,抱孙成了她唯一的念想,因为有了孙子她才觉得能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孙子让她有面子,徐氏这么一个好脸面的人,一生要强。
可惜是自己儿子先天不足,徐氏当然不会对外人道也,若是儿媳有恙,高低都会让儿子纳上一妾。
这日晚,徐氏又躺在床上暗自伤神,突然看到丈夫赵欢依旧强壮的身姿,徐氏灵机一动。何不让赵欢代替赵强去与婉儿延续香火,肥水不流外人田,横竖都是一家人,反正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赵家种,与赵欢、赵强定是相似,滴血验亲都不怕,这下一定能堵住外人的嘴。
徐氏将想法告知丈夫赵欢,赵欢怒骂其荒唐。徐氏素来要强,一旦认为可行,那么她一定就会去做。徐氏开始常在赵欢面前念叨,意图给其洗脑,赵欢不胜其烦,便撂下狠话,但凡儿子儿媳没想法,他也没想法,爱咋咋。
徐氏见搞定丈夫,那么接下来就是攻克儿媳婉儿了。至于儿子,打死她都没曾想过去开这个口。赵强先天不足,他自己是不知道的,而徐氏更不会对外宣扬。
一日,赵强出远门收账,徐氏趁机找上婉儿,对其开门见山,坦白告之。婉儿抗拒,大觉荒唐,不理会。徐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道:“赵家不能无后,只要你有了身孕,那么一切的闲言碎语便会烟消云散,你也不想赵强一生有憾吧。况且孩子同样流着赵家的血,我等必视如己出,此事更是只有你我等三人知,赵强不会知晓。”
婉儿内心纠结,她深知自己爱着的丈夫做梦都想要一个子嗣,可正如婆婆所说,又如何开得了口将真相告知丈夫,让丈夫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先天气不足,她不想丈夫自责。在经过颅内一系列的自我斗争后,婉儿鬼使神差得答应了徐氏,徐氏跪地大喜。
徐氏这边获得儿媳婉儿答应,未免夜长梦多,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赵强收账不归家,当夜便安排了婉儿与赵欢同床,二人做成好事。
数月过后,婉儿竟然真的有孕了,徐氏大喜,深感祖宗保佑。而赵强得知妻子怀孕后,却是一反常态,对婉儿冷言冷语,毫无往日恩爱,婉儿困惑。原来赵强当年私下也曾寻过名医,早知自己先天气不足,不可能诞有子嗣,因有亏欠,这些年对婉儿一直礼让有加。而现在婉儿有了身孕,他深感背叛,又苦于话放不到台面上,故而对婉儿能有什么好脸色。
这夜,婉儿和赵强对质,问其为何冷淡?赵强一怒,俱告知,大斥其不忠。婉儿自感天塌了,她总不能和丈夫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公公的吧,而这又是婆婆徐氏安排的,一切的结果就是为他好。
婉儿羞愤不言,赵强见状更是无名火上升,认定其内心有愧,无言相对,故多有言语侮辱。婉儿不堪受辱,又百口莫辩,气急之下,冲出屋投了井,以死明志。
一尸两命,自然有下人报官。知县提审赵强,赵强实情告知,只说此女不讲私德,或是自感没脸见人,便寻死路。知县深感有理,本想结案,外面又传来了一阵急促击鼓声。
原来是刘老学究赶到了,刘老学究跪地大呼冤枉,说孙女自幼家教优秀,不可能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又说此前小夫妻二人恩爱有加,断然不会为了子嗣而去铤而走险,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此案定有冤情,求老爷明察。
刘老学究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望之人,不然也不可能与赵家成亲家。知县一时也难办,左右为难,索性打起马虎眼,以搜寻证据为由,择日再开堂。
且说这边徐氏得知婉儿投井,又听儿子忿忿不平,自知犯下弥天大祸,左右权衡下,还是和儿子做了坦白。赵强大惊大怒,原来婉儿并没有背叛自己,她到死都还想着保全这个家。赵强泪崩,怒斥母亲荒唐,心生痛恨,直奔官府和县老爷禀明了真相。
知县命衙役唤来赵欢夫妇再度开堂,知县问二人可否知罪,赵欢知儿子已将实情告知知县。赵欢并不认罪,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赵欢说事情并非他所愿,他和婉儿皆是被徐氏道德绑架,更何况与婉儿同床也是获得了其首肯,何罪之有。
知县也是语塞,为官数十年,从未碰到过如此荒唐奇事,一时难判。在后堂和师爷商讨过后,知县判:赵欢无罪,然,二十板子以慰亡者。徐氏无德,害人害己,主导荒唐,有伤风化,责三十大板,充作官卖。
至此,此案结案,好端端一个家就这么散了,也不知道放回去的赵欢又该怎么和儿子相处。只是可怜了斯人婉儿,成为了整个事件的牺牲品。那么大家对这个案子怎么看?如果你是知县,你会怎么判?欢迎留言评论。关注我,每天看古代奇案。
古代女子活的好难啊,若是现代社会男的不育女的可以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