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癌那天我发现了女友白月光的照片,看着和我有九分相似的脸,我笑着哭了出来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0-18 17:29:58

恋爱八年,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准备和女友求婚了。

可求婚前一天,我却收到胃癌晚期的报告单。

我喝的酩酊大醉,却意外发现了女友藏在项链后面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和我有八九分相似,可我确定那不是我。

我悲痛的咽下所有眼泪,将求婚戒指塞进马桶里冲走。

既然女友只是想要一个替身,那我死之前帮她找好也算功德一件。

于是我找了八个和我长相相似的男人,最终确定了综合水平最高的韩承礼。

为了让女友毫无愧疚之心的和新欢在一起,我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捉奸的戏码。

只是推开门,剧情却反转。

我安排的群演全都变成了彪形大汉。

我被他们按在地上疯狂抡拳头。

他们将我打的鲜血淋漓,意识模糊。

女友亲密的搂着韩承礼,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爱上了更像他的人,分手吧。”

1

我捏着拳头,浑身是血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许佳汐搂着韩承礼郎才女貌的模样,紧捏着的拳头微微松开了一些。

我满意的勾起嘴角,笑容还未爬到脸上,许佳汐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笑?”

“笑你算计我成功了?”

“你在我手机上装定位,监视我,只要我在酒店开房,你就第一时间赶到,想将我捉奸在床。”

“你想用这种方法敲诈我吗?”

她弯下腰,修长的指甲狠狠的扎进我的下巴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看来还是没有摸清我的脾气。”

“你敢这么算计我,还想活?”

她阴狠的目光掠过我,看向我身后那几名彪形大汉,“你们几个没吃饱吗,给我往死里打。”

许佳汐的话音刚落,门口的几个人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们一左一右的将我架在半空中,另一个体型最大的男人捏着拳头朝着我的腹部砸了过来。

只是一拳,我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振开了。

我喉头一抹腥甜,一口血喷了老远。

八年前,要不是许佳汐救了我,我早就死了。

这八年的好日子本就是我偷来的,时间到了自然要还回去的。

韩承礼是我挑选的八个男人中我最满意的。

他人温柔,性子温和,包容心强,最重要的是他和我长得有九分像……

壮汉的拳头像打沙包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像破布一样被壮汉丢在地上,原本一个人的暴击变成了三个人,可是我却不觉得疼了。

大概是快死了,所以感官系统已经消失了吧。

我挣扎着张开眼看向不远处的许佳汐,她虽然大了我七岁,可是她看起来甚至比我还要年轻。

她平日里最不爱笑了,总是板着脸,她说那样不容易长皱纹。

她脾气执拗又强势,也不知道韩承礼会不会像我一样好好的照顾她。

也不知道我死以后她会不会伤心难过。

我真的很爱她,如果一年前没有查出癌症晚期,今天我本打算和她求婚的……

又一口血从我嘴巴里喷出,洒了我满脸,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想伸手蹭掉眼睛上的血,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臂。

我缓缓的闭上眼,轻声哼着我妈妈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歌谣,我好像看到了妈妈,她对着我笑,朝着我张开了怀抱。

2

“住手”

一道凌厉的声音突然将我惊醒,吓走了我妈妈。

“打死了反倒是便宜他了。”

“送他去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外科专家,治好他,我再好好的折磨他。”

治好了我再折磨我?

治不好了,这次不死,我也熬不到下一次了。

不过她这个时候还能关心我,我觉得这八年的替身当的也值了。

许佳汐还是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艰难的睁开眼,入眼是许佳汐的脸。

我有些激动的想要开口,却发现脸上带着氧气面罩,发出的声音咕噜咕噜的,根本听不出说了什么。

许佳汐盯着我,一把扯掉了我的氧气面罩。

氧气面罩被扯掉的瞬间,我胸腔里的氧气突然消失,我张大了嘴拼命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氧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佛要被憋炸一般。

我求救的目光看向许佳汐,她却将氧气面罩丢在地上笑出了声,“你不是喜欢帮我找男人,抓我出轨吗?”

“我今天也帮你找了几个富婆,她们就喜欢你这种病秧子。”

“我还给你找了专业的摄像团队,到时候一定把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拍出来。”

我拼命地摇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许佳汐硬按在了床上。

她用直接勾着我的下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如今我就让你看看我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哪些。”

我盯着许佳汐那双阴沉的眼睛,心脏疼憋闷的厉害,我捏紧了拳头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

“是你没给我找和你长得像的男人,还是你没有安排韩承礼爬上我的床!”

许佳汐歇斯底里的对着我大喊出声,我痛苦的看着她,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她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自作多情的以为只要帮她找到新的替身,我死后她就会忘记我。

我活该,就算她因此恨我,折磨我,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但我不想被那些恶心的女人玷污,我不想在快死的时候还要遭到非人的凌虐。

我绝望的松开紧捏着的拳头,从床上挣扎着滚到了地上,爬着抓住了氧气面罩。

我将氧气面罩贴近嘴巴,仰着头看着许佳汐,艰难的开口,“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许佳汐冷哼出声,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手背上,“你不配。”

夜里,许佳汐帮我安排的富婆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进了我的病房。

我穿着西装,头发被化妆师抓的帅气有形,被壮汉抓着靠坐在沙发里,对面是举着摄像机的专业人员。

富婆们见状笑的花枝乱颤,几步冲上来,挤坐在我身边,对我上下其手。

我别开眼,喉咙干的厉害,重重的咳了几声,有血喷到了富婆身上,她不但没有厌烦,眼底反而升起了一抹兴奋。

她抬起手掐着我的下巴,眯着眼睛一脸享受,“我就喜欢这种病恹恹的感觉。”

“八年前,我和佳汐在夜总会搞了个有意思的男人,我们把他们关在笼子里,尽情的折磨,眼看着我就能玩上奄奄一息的极品了,没想到佳汐突然带走了那个男人……”

闻言,我木讷的将目光落在了富婆的脸上,反应了好久才绝望的笑出声。

我真他妈的是个傻逼。

我竟然拖着癌症晚期的身子,帮许佳汐找了一整年的替身,就是想在我死后许佳汐不那么痛苦。

结果呢,从一开始我就是许佳汐和这帮富婆们的玩物……

我胸口突然闷疼的厉害,喉头涌上一抹腥甜,一口血喷了富婆满脸。

富婆震惊的盯着我,面部狰狞的将我重重的推倒在地。

发狠的将鞋跟钉在我的手掌上,“敬酒不吃你吃罚酒?”

“小情趣玩一下老娘觉得开心,你他妈的搞这么恶心就是找死。”

她用高跟鞋踹我还觉得不够过瘾,伸手抢来摄影师的相机朝着我的身体砸了下来。

剧烈的痛感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死死的咬着嘴唇,口中混着鲜血的白沫却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流了满地。

听着富婆们惊慌失措的咒骂声,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上的痛感好像也慢慢消失了。

“许佳汐,你快过来吧,你让我们折磨的那个男人好像死了,他一动都不动了……”

富婆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往我耳朵里钻。

人死后听觉果然是最后消失的。

门口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然后是仪器的滴滴声。

我的灵魂慢慢的离开身体,飘荡在半空中,看着医生和护士做无谓的救援。

门外再次传来声响,许佳汐迈着凌乱的步伐急冲冲的朝着我跑了过来。

“许小姐,苏先生没有生命体征了,死亡时间是……”

许佳汐怔愣的看着医生,眼泪顺着眼眶留了下来,她执拗的摇着头,“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死呢?”

3

“苏羡,你别装死吓我好不好?”

“我原谅你了,我不追究你要将我推给别人的事了。”

“只要你醒过来,我就原谅你了。”

“你醒过来,好不好啊……”

许佳汐疯狂的摇晃着我的身体,最终发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巴掌,她的手都打红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半点疼。

看着病床上衣衫不整,浑身伤痕的自己,我凄凉的扯开了嘴角。

她们下手可真狠啊,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折成这幅惨样。

还有我的八块腹肌,血淋淋的,没一块好肉。

当初为了讨好许佳汐,我整天跑健身房,把腹肌练的饱满又有型,都被她们给毁了。

我气愤的蹲在病床边,抬眼就对上了许佳汐那双通红的眼睛。

她低着头,眼泪要眼圈里打转,一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许佳汐害怕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

别看她平日里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背地里,怕的东西可多了。

她怕打雷天,怕黑,怕单独一个人坐电梯,还会怕各种脚多的虫子。

以前,每当她害怕的时候,我都会拉着她的手将她抱紧在怀里,然后给她哼我妈妈给我唱的歌谣。

一开始她还觉得我幼稚,后来没了我的歌谣她都睡不着。

我心疼的伸出手想将她拉进怀里安慰,可我的手掌却穿过了她的手,什么也抓不住。

人死了以后虽然拥有了隐身的能力,但却什么事也做不了了。

门外有声响,许佳汐快速的抹掉眼泪,“我说过了,别来烦我,他没有死……”

“姐姐,我给你熬了粥,你趁热喝,别熬坏了身体。”

韩承礼一身黑色西装,衬托的他整个人成熟又有魅力。

“我不吃,他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再什么时候吃东西。”

“他最心疼我了,担心我不吃东西会饿坏了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我做早餐。”

“他要是知道我为了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他一定会醒过来哄我的……”

许佳汐哽咽的捂住了嘴,指着门口方向,“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韩承礼捏着保温桶的手紧了紧,下一刻他一把将许佳汐抱进了怀里,“苏哥不在了,我可以代替他好好照顾你。”

许佳汐愤怒的推开韩承礼,“你不过就是我将计就计的棋子,别以为你牵过我的手就是我的人了。”

“我看不上你。”

“这个世界上除了苏羡,我谁都看不上。”

“我只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我没想要他的命,谁叫他想要将我推给别人呢……”

将计就计的棋子?

我震惊的看着许佳汐,怎么可能,韩承礼明明说许佳汐喜欢他,而且还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他就变成了将计就计的棋子了?

我不相信,我迈开步子朝着韩承礼追了过去。

他不可能骗我的,我要上去问个清楚。

可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道力量拽回到我自己身边。

看着还没有任何变化的身体,我叹了口气。

老话诚不欺我,人死后七天之内灵魂是不能离开的。

许佳汐狠狠关上了病房门,她坐在我的病床边握住了我的手,眼泪滴在了我的手背上。声音哽咽,“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科学救不了你,那就用玄学。”

“如果玄学也救不了你,那我就带着我们的骨肉一起去下面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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