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寡妇
张大傻在蔺寡妇的胸衣里摸来摸去也没摸到草爬子。蔺寡妇光滑细腻白皙的皮肤并没有让张大傻有一丝感觉。
“嫂子,没有啊?”
“呃,可能爬出去了吧?”蔺寡妇说。
张大傻右手拿着鞭子,背上背着蔺寡妇往大乌拉村走。五只羊在前面顺从地走。
走了半个多小时,蔺寡妇感觉张大傻有些上喘,她很心痛说:“大傻,放我下来吧,我脚脖子不疼了!”
张大傻放下蔺寡妇,额头满是细汗。蔺寡妇走几步,假装一瘸一拐的,不一会就能正常走路了。
本来蔺寡妇脚也没崴,她故意捉弄张大傻,没想到张大傻在她胸衣里摸来摸去没有产生欲火,蔺寡妇巴不得张大傻对她嘎嘎以嘎斯。
张大傻背蔺寡妇
到了大乌拉村太阳卡山了,橘红色的余晖照在小村的大道和房子上。袅袅炊烟断断续续地在村子上空缭绕,菜香饭香弥漫开来。
大乌拉村的烟火气浓厚,鸡飞狗跳,马嘶羊叫不绝于耳。
张大傻把羊赶到羊圈里,回家吃饭。蔺寡妇挎着菜筐一个人回到家里,放下筐开始生火做饭。
蔺寡妇家住在张大傻家后院,不足一百米。
蔺寡妇把苞米茬子饭熥了熥,又炒了一盘鸡蛋,烫一茶缸子酒,一个人坐在炕上自斟自饮。
大乌拉村
蔺寡妇自从大海死后,经常借酒浇愁,把所有的惆怅失落孤独都发泄在酒里。
几口酒下肚,她又想起张大傻,想起张大傻对她说的话,和想起张大傻经历的一幕幕。
她有些后悔了,张大傻帮助自己打跑了张二聊,一路上背着自己累得汗流浃背,自己应该感激他,留他在家喝点酒才对呀?怎么让人家膻不嗒地就回去了。唉!我太我猪脑壳子呀?
蔺寡妇想到这,有些失落,觉得对不住张大傻。
一碗酒喝完了,她由于心情不好,又倒了了一碗酒。
喝到七点多钟,天黑擦擦的,传来一阵阵蛙鸣。她点着煤油灯继续喝,她想把自己喝醉了,只有喝醉了才会静心,啥也不想,减少痛苦。
蔺寡妇一边喝酒一边想着今天与张大傻耳摩丝鬓的经过,一直浮现在脑际。
蔺寡妇自斟自饮
蔺寡妇正喝着,门开了,张大傻进来了。蔺寡妇眼前一亮,激动地有些无与伦比。
“大大傻,这么晚了,你怎么来啦?”
“嫂子,我不放心,来看看你脚脖子疼不疼了!?”
“呃,不,不疼了!”蔺寡妇有些受宠若惊。
“大傻,来陪嫂子喝一杯!”
“嫂子,我吃完饭了!”
“没事,喝点酒,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真的?嫂子?”
“嫂子,能骗你吗?上炕喝酒,我再炒两个菜!”
张大傻脱掉鞋子,上炕等着喝酒,
蔺寡妇心里甜滋滋的,她去厨房又炒了一盘鸡蛋,到园子里摘几个黄花,一把大葱,拌了一盘黄瓜菜,两个人推杯换盏喝酒。
蔺寡妇给张大傻倒了一碗酒,自己又倒半碗,两个人边喝酒边眉飞色舞地唠嗑。
不知不觉,两个人喝到深夜,蔺寡妇喝得太多了,一斤多酒下肚,红扑扑的小脸蛋在煤油灯光线的照耀下楚楚动人,越发的俊俏。
蔺寡妇想:要是有张大傻这样的男人这样疼自己该多好,大海要是活着就会对自己这样。
张大傻长得有鼻子有眼,仔细端详都比自己那个死鬼帅气,可惜,他是个傻子,这个傻子居然把自己的心偷走了。要是自己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
但是,要想走这一步太难了。自己长得如花似玉,嫁给一个傻子,那不是潘金莲嫁给武大郎了吗?大乌拉村的村民吐唾沫都得把自己淹死,唉!咋办?…
想到这,蔺寡妇说:“大傻,来跟嫂子喝一杯交臂酒!”
“嫂子,啥是交臂酒呀?”
“来,嫂子教你!”蔺寡妇就教张大傻喝交臂酒。
喝完交臂酒,蔺寡妇哈哈大笑,那笑声里都是苦涩。
“嫂子,你怎么哭了?”
“呃,大葱辣的!”蔺寡妇苦笑得泪光闪闪。
“嫂子,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大傻,你别走,陪嫂子一夜,嫂子一个人害怕!”
“我,我,嫂子,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你不保护嫂子啦,你不心疼嫂子一个人晚上害怕吗?”张大傻不吱声了。
蔺寡妇急忙收拾饭筷,收拾利索了,把被子铺好,“扑”把煤油灯吹灭了。
张大傻说:“嫂子,你吹灯干啥?”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喊:“大傻,你是不是在你嫂子家,这么晚了咋还不回来睡觉?”
蔺寡妇一听是张大傻的老爹张大炮的声音,急忙说:“大傻,你爹来叫你了,你回去吧!”张大傻开门就出去了。
“大傻,你喝酒啦?怎么一身酒气?”
“呃,我帮嫂子打跑了张二聊,她给我喝酒!”
“那怎么没点灯啊?”
“呃,灯让嫂子吹灭了!”
“啥?…”张大灯一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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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寡妇和张大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