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很多关于星座的文章,可能大家都看腻了,今天呢就跟大家看点不一样的,我在发现很多有意思的短文科幻小说,我觉得很不错,就看各位看官觉得怎么样了,如果还可以的话,我就会不定时找一些短片小说跟大家分享。
作者: 约翰 · 沃克/2003年,中秋节
序:我亲眼所见。我目睹了世界末日。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看到它的人类,所以我要把它写下来,即使不会有更多的人类来阅读它。不知何故,我需要这样做。也许另一个物种会从我们的经历中学到东西。可能不会。当然,我们从未想象过我们成长的星系有多么危险。
背景: 尽管塞尔南在月球上完成最后一个靴印几十年后才出生,但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梦想着进入太空。我晚上躺在床上,想象着我的卧室突然变成了零重力。我把自己从墙上推下去,感受着精致的纯惰性背压,同时紧握手指发射; 我在半空中懒洋洋地做后空翻和扭转,然后用脚趾从对面的墙上弹起。我忙于所有常见的太空孩子的事情: 模型火箭,阅读宇航员回忆录,甚至加入一个游说团体,为社会主义太空计划争取更多纳税人的钱。但是即使在高中的时候,我也面临着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进入轨道的唯一方式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政治上正确的政府资助的寄生虫,然后在一个完全脱离人类在太空中的真实命运的项目中度过一生。不用了,谢谢,我宁愿给电脑编程。
然后是八月四日: 斩首。在随之而来的震惊和混乱中,只有少数人(比这个高中生聪明得多)认为华盛顿的毁灭会间接地打开通往星星之路。就像许多在经济复苏和共和国诞生之初涌现出来的私营企业一样,亿万富翁乐队和他们创立的 GEOSPACE 公司将会激励数十年监管带来的僵化行业,并激励一代人去实现他们的梦想,为他们在地球之外的个人未来而奋斗。
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在我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把我的专业改成了航空航天,并且开始学习温度计、液体和所有我在玩电脑的时候忽略的真正的工程学。我可能要多花一年时间才能毕业,但却为我的太空事业做好了准备。
在完成了必修硕士学位、飞行学校学位、民兵飞行员国民服役以及在 GEOSPACE 工作了五年之后,我离开了地球,成为了一名轨道间渡轮飞行员(“航天飞机”这个词已经变得像“绥靖政策”和“根本原因”一样声名狼藉) ,驾驶着技术人员和装备在低地轨道后勤基地和地球轨道公司之间来回穿梭。在经济学最终战胜了民族自豪感之后,很明显,在地球同步轨道周围撒上几十颗卫星是一种全球通信的疯狂方式。更明智的做法是将所有的东西都集中在少数几个地球同步平台上(有远见的人总是把最少的三个固定在上面,但实际上六个最终是最合理的) ,这些平台通过高带宽激光交叉连接。
在每一个 GEOCan (可能来自“ GEOSPACE 通信阵列节点”,但实际上是因为加压模块类似于一个啤酒罐)上,租户共享太阳能电池板、发射器和相控阵天线,但提供他们自己的开关、信号处理和波束定向装置。六台 GEOCans 算不上什么高科技,但是 GEOSPACE 所做的一切都不算高科技。但是他们赚了钱ーー立方英亩的石油。地球观测卫星实际上是根据奇形怪状的“国际空间站”的实验室模块设计制造的,“国际空间站”在中国被斩首两年后,残骸散落在中国各地。一旦 GEOSPACE 的工程师们拆除了所有的镀金和安全的愚蠢,剩下的就是一个适合 GEOCans 的压力容器和后勤系统。
这是我第三次以飞行员的身份去 GEOCan,这次是 GEOCan Asia,在新加坡上空,东经105度,多美的景色啊!我们在 GEOSPACE LEO 基地搭载了3吨货物和5名技术人员,准备爬坡。像大多数后勤任务一样,我们会为空间站补充燃料,但我们的大部分货物都是在 geocan 内的机架上为齿轮更换的ーー信号处理器、放大器等等。技术人员懂得这些东西(或者至少懂得如何把它们连接起来) ; 我只负责开车。在对接完成后,完成推进剂转移,将 GEOCan 中的生命支持系统连接到渡轮中的消耗品和洗涤器上,并检查 GEOCan 中的大气层,我的工作完成了,直到要卸载和燃烧地球转移轨道的时候。技术人员忙着拆除 GEOCan 的旧设备,安装新设备,用俄语、汉语、韩语、日语和英语自言自语,用英语互相抱怨。我漂浮在我的渡轮驾驶员的座位上,听着对讲机里的喋喋不休,但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学习和看着窗外。
学习ーー我的下一个职业目标(现在看来似乎微不足道)是在一艘 GEOSPACE 跨大气层运输飞船上获得一个大副的位置,然后在几年后升任船长。从奥马哈太空站来回飞行到近地轨道可能看起来没有提升到地球看起来像足球那么大那么浪漫,但是它的报酬要好得多,而且你每天晚上都可以睡在自己的床上,定期洗澡。随着 TAT 的大部分航班已经前往第一家 GEOSPACE 轨道酒店(被游客们称为“罪恶之星”) ,零重力排球让我感到很不安,而且旅游业随着数量的减少而迅速增长,这就是赚钱的地方。此外,如果运气好,并且在泰国国家航天局的左边位置上资历足够的话,一旦 GEOSPACE 开始向旅游业开放月球,我就可以指挥一艘月球渡轮了。
现在,GEOSPACE 可能失去一艘搭载着一群技术人员和一些通讯设备的渡轮。保险公司会赔偿我们的损失,见鬼,我们都在为工作而奋斗。但是,失去了70名度假归来的游客的 TAT,很可能不仅会毁掉太空旅游业,还会毁掉 GEOSPACE。要被委托使用这些车辆中的一辆,你必须是最好中的最好。
当然,我是,我所要做的就是证明这一点。
所以,我在那里,第一千次审查 TAT 系统手册,为我的第一次“非正式”面试准备 TAT 机组办公室主任下个月。我可以用比西瓜更好的 l/d 手动驾驶任何东西,但是一台肉电脑在一定时间内只能从文字中吸收这么多东西,比如,“如果主要的偏航 RCS 失效,主要的 FCS 失效到备用的偏航 RCS,而 RCS 异常指示器未能指示故障,主警告系统将指示状态5104,这可能会在主要或备用飞行显示系统上被查询。但是,如果备用 FCS 处于活动状态,如果 RCS 异常指示器也失效了,则不会显示主要偏航 RCS 失效的迹象。”想象一下这篇文章的一万七千页,最终在模拟器上进行测试。
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玻璃,从屏幕上向上凝视着驾驶舱窗户中永远迷人的地球。突然,那是什么?一颗不可思议的明亮恒星从右边进入视野,带着一颗你在太空中根本看不到的角速度向地球移动。它可能比点源更大,但我不这么认为。从我第一次发现它的地方穿过两个地球直径,到达撞击点,距离被照亮的边缘不远,在赤道以北一点,花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一切都乱套了。撞击瞬间喷射出一股等离子体,这股等离子体开始向外上升,其速度远远低于撞击者到达的速度。从现在开始,我不确定自己对时间的感知。没有摄像机记录下来,当你看到一些你从来没有期望看到的东西时,时间变得有弹性。我记得我父母在谈论“双子塔倒塌”时的感受我还太小,不记得这些。
不管时机如何,事情就是这样。地球似乎在颤抖,然后海洋开始吹成一个蒸汽云,明显膨胀的大气层,并把它变成白色,因为它沿着一个球形前锋从撞击点。然后地球,在等离子体散布到空间的右边缘撞击点附近似乎有皱褶,从黑暗的左边缘后面喷出一股炽热的岩浆。这个喷口可能已经进入轨道,可能会有一个新月。可惜没有情人看到。随着冲击波的发展和海洋的蒸发,白浪继续在全球范围内传播。物种灭绝的速度比人们想象的要慢,但却是以一个绝对恒定的速度向前推进的: 灭绝的帷幕正在向生物圈敲响。然后在撞击点270度左右发生了一次震动,一条白色带子从那里开始向两个方向向外传播。当所有这些都聚集在黑暗的边缘后面时,发生了一些看起来像是二级喷射事件的事情,但我不确定。
撞击发生后不久,我把对讲机调到了 GEOCan 上的技术。“伙计们,出事了。马上过来。”我不是想证明自己冷静ーー我是一名飞行员,有超过3000小时的飞行时间,这就是我说话的方式。一个接一个,他们漂浮到飞行甲板上,看着窗外。我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在撞击后的20秒内,我们失去了地球上所有东西的信号。来自其他地球观测站的交叉反馈仍然在运行,但除了载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当大家开口说话的时候,地球已经是一个毫无特征的白色球体,喷出物聚合成一个弧形围绕着它。
我描述了撞击者的到来以及在他们到达飞行甲板之前发生的事情。瓦西里摇摇头说: “自从通古斯卡河事件以来,我们就知道这种风险,但我们做了什么ーー什么也没做。我们去太空是为了让猴子们可以相互交谈。”Yutaka 不同意,“这不是太阳系天体的影响。”他转向我。“彼得,你说撞击者从你发现它的地方进来用了多长时间?”“大约一秒穿过两个地球直径”,我回答。
尤塔卡从枪套里抽出电脑,轻轻敲击了几秒钟。他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又轻轻地敲了几下,然后慢慢地说: “不管是什么,它以光速的百分之十进来。从动力学上讲,这个天体并不属于太阳系,也不属于银河系。它正在... ...”,嗒,嗒,嗒,“被引力束缚在太阳上的速度是太阳的700多倍,是星系逃逸速度的60倍。”
“那是什么?”问道。我思索着这个问题。“嗯,实际上只有两种可能性。”我说。“一个撞击者第一次通过连续的随机引力碰撞获得相对论速度,然后设法击中地球大小的目标,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大爆炸以来,在宇宙的任何地方都不太可能发生。因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刚刚目睹了自创世纪以来最糟糕的一次厄运。”“其他可能性?””瓦西里问。
“我们刚刚目睹了敌对外星人蓄意毁灭地球。”
我们谈论这些问题谈了几个小时,然后,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也没有什么可看的,除了我们的家园地球已经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球,我们一个接一个地去睡觉。也许你很难想象在目睹了整个物种的毁灭之后你会睡着,但是最终你会感到足够的疲惫,睡眠会超过你。我们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会有人叫醒我们。
第二天,我们监听并尝试拨打 GEOCan 可以访问的所有频率。全球定位系统星座仍然在空中,但卫星星历表显示,自撞击以来没有更新。其他地球观测卫星与我们的卫星保持着激光连接,但都显示没有来自地球或近地轨道的上行链路,而我们通过它们转发的信息也没有收到任何答复。在撞击发生时,我们是低地轨道上方唯一的机组人员。随着海洋闪电变成蒸汽,大气层清晰可见的扩张已经足以击落低地球轨道上的任何卫星,包括后勤基地、旅馆和途中的任何卫星。我们在 GEO 有12天的补给,尽管我们本来只打算呆3天。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我们花了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在相当伤感的回忆地球。我们的船员,都是年轻的男性,除了江,单身,可能比大多数人更好地迎接了人类历史的终结,但是没有办法在其他人身上重复这个实验。我们就是它。
三天过去了。我们进行了例行维护,扫描了地球和其他地球观测站,寻找信号,但一无所获。我们拍摄了撞击喷出物聚合成环的照片,这个环现在看起来被一个内部卫星的核心所打断。没有别的事可做。我们都是以使命为导向的人,所以我们做了我们的工作。这看起来很疯狂,但是还有其他选择吗?否则我们可能会被炒鱿鱼。
大约在中午,撞击后的第四天,船到达了。
当时,我和余隆、江正在飞行甲板上,飞机就像一道闪光,似乎瞬间停在了渡轮前方20米的地方。它很大,直径大约100米,完美的球形。表面主要是白色的,但具有子结构,似乎分形,并似乎不断变化。一根管子从飞船延伸到我们的前对接口,在那里它与锥管接触并触发了应急救援硬对接。我们通过对讲机听到,“请打开舱门,我们需要和你谈谈。”这是美国中西部的英语。
当我打开舱门,没有残余压差,但气味可以击倒你。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从舱口漂过来,总共五个。如果你喜欢多样化,这些就是你喜欢的类型。两只眼睛几乎像是惠特利 · 斯特里贝尔梦魇中的灰人: 小巧玲珑、杏仁形状的黑眼睛、纤细的四肢、蛋形的脑袋... ... 但是像狐蝠一样坚韧的耳朵。还有两只隐约有点像蜥蜴,但没有那么恐怖。它们用两条粗壮的腿直立着,没有明显的尾巴。然后是那个身上有触角的女孩(她,它?)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他们似乎对呼吸我们的空气没有任何困难,如果我们的气味对他们来说同样糟糕,他们也不会给出任何迹象。
他们似乎有很强的等级观念。在和每个船员简短地交谈了几句之后,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母语(口语化,没有明显的口音) ,其中一个灰人走近我,称呼我为“船长”。我否认了军衔,但是灰袍军坚持说: “根据我们对你们种族的研究,你们船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在技术人员的同意下,我接受了这个责任。
在糟糕的情况下,我喜欢站在事情的前面,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我把手放在屁股上,问站在我面前的灰人: “是你毁了我们的世界吗?”
“是的。”
“为什么?”
灰人回答说: “因为你们的星球给银河系的和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我停顿了一下,屏住呼吸几秒钟,然后尽可能平静地说,“前所未有的风险?你有恆星际旅行; 你用相对论的子弹摧毁整个行星,你对行星生态灭绝没有明显的内疚。你说我们是冒险?”
灰色的海龟抬起头,用它那双黑色的大眼睛盯着我。它们不是催眠的ーー只是黑色ーー那里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反映。它说,“我们监测所有跨越技术门槛的行星的电磁辐射。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么严重的危险。你们这个物种构成了如此直接、如此严重的威胁,以至于不采取行动就是疏忽大意。我们不是侵略者,我们是银河系的和平卫士。我们不干涉任何文明的发展,除非它威胁到我们所有放弃战争的人。
“你们的星际联邦,不断地冲突和干涉其他发展中的文明,直接违反了它自己的主要指令和我们的基本宪章,对我们构成了明显而现实的危险。我们没有曲速引擎,伪装和子空间通讯使你们的联邦舰船和设施避开了我们的传感器,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先发制人,果断地采取自卫行动。我们不能冒险与你们的联邦发生冲突。”
瓦西里是船上最狂热的星舰客,他脸上闪着红光,然后大声喊道:
“但是没有联邦,没有曲速飞行,没有隐形,没有子空间。那只不过是科幻小说。”
外星人看着彼此,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然后灰色转过身来对我说话。
“我们懂科学,什么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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