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歌》年薪百万的那隽,为工作险成“精神病”,真的值得吗?

浩恩影影 2024-09-14 03:49:39

那隽从小是个卷王,学生时代头悬梁锥刺股地学习,从一个小乡镇考上北京大学,本科读完在清华大学读研究生。

毕业后进入大厂当程序员,年薪百万,在北京有房有车,是个十足的卷王。

有句话说:卷王都是优秀的人。那隽的确很优秀,智商高能力强,对人生的每一步都有具体的规划,他严格按照自己人生的五年计划、十年计划去执行。

那隽对工作和生活规划明确,他工作后不久就成为技术部门的大神,计划在35岁之前从技术岗转到管理岗。

作为大厂的程序员,如果不能在35岁之前转岗成功,未来就会很危险,那隽为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拼命工作,在公司吃睡是常态,真是把公司当成家了。

在原著中作者描述那隽:无论项目难度如何大,领导如何声色俱厉要速度要精度,别人眉头紧锁表情仓皇唉声叹气牢骚满腹,只有那隽神色自如胜似闲庭信步。

在这种公司上班,弦短暂断掉,是不被允许的。有人在茶水间痛哭过,有人倒在地上大喊大叫过,有人愤怒咆哮摔东西过。但要迅速整理情绪复位,几次不能复位的,就危险了。

那隽是公司的佼佼者,从未失控过。同事们暗暗说那大神的精神世界是用钛合金铸造的,永远坚不可摧。

其实人就是人,人不可能是神。那隽成神的秘诀就在厕所里,只不过无人知晓罢了。

公司的厕所是那隽整理心情的秘密基地,是他的充电区,只有在厕所的隔间里,那隽才敢露出疲惫或者沮丧的模样。

原著中写到那隽怕去得太频繁引人注目,有时他拿着茶杯,假装洗杯子,有时拿个苹果,假装洗苹果。关上隔断的灰色小门,压力立刻被拒之门外。

他可以放空,可以愤怒,可以悲哀,可以头深深垂下如被烈日灼伤的植物,无声叹息。哪怕隔壁正传来不可描述的气味,这一方狭窄的空间也是乐土。

只要出了厕所那扇门,那隽就换成一副无悲无喜的脸,强装精神抖擞,继续当牛马。

自从向上级鲁总申请转向管理岗失败后,那隽的神经一天比一天绷得紧,尤其是看到公司新招的实习生个个国际顶尖院校毕业,工作起来干劲十足,那隽更加恐慌。

长时间在高压工作,是个人都会累,那隽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出现突发性耳聋,住院几天后投入工作,感觉到新来的实习生很可能取代他,他又开始拼命工作。

更为要命的是公司行政部对厕所进行大整改,给每间厕所装了15分钟的计时器,时间一到计时器会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同事们纷纷吐槽公司没人性,连上厕所都要控制时间,不允许员工带薪拉屎。

那隽的耳朵刚刚恢复,一听到厕所的警报声,耳朵嗡嗡的,浑身发紧。

很快那隽得了惊恐症和轻度抑郁症,听到争吵或是铃声就会发病,一发病他就会喉咙发紧,浑身紧绷,视线模糊,胸一阵抽痛,心脏剧烈跳动,呼吸困难,快要窒息。

这个时候他必须找到一个无人的小空间缓一缓,厕所待不下去,他跑去楼道,去淋浴间,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因为他的病在不断加重。

那隽的惊恐症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天离开工位借口去上厕所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幸的是,他越来越找不到可以放松的地方了。

行政部门对公司可以放松的地方全部严密控制,行政部总监撞见过那隽去淋浴间,他以为那隽是在消极怠工,在偷懒,把这事告诉给那隽的上级鲁总。

鲁总对那隽越来越不满,当着部门人的面说那隽每天上12趟厕所太过了,警告那隽不要在厕所磨洋工。

那隽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常年加班,加上身体不适,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了。

他暴跳起来,怒怼鲁总变态,怼完后,冲到地下停车场,打电话让女朋友李晓悦去停车场接他,随后晕倒在地。

保安发现后,通知公司把那隽送到医院,李晓悦和那伟都赶到医院,支走公司的领导后,那隽才说出自己的病情。

李晓悦多次提醒那隽注意身体,可那隽还是那么拼命的工作,质问那隽为何不按时吃药?那隽说药有副作用,会影响工作,他想要靠着自己的意志来对抗这些病。

李晓悦气得不想理那隽,坐到一旁不出声,哥哥那伟也劝那隽不能只想着工作,不要身体,他们的母亲只希望他们身体健康。

那隽却说如果没了工作,每月6万的房贷没得还,千万期权也泡汤了,自己就成为废柴了。

那伟和李晓悦都清楚那隽手里有足以还房贷的钱,他那么卷,那么会规划,对人生出现的各种情况做好了准备,他只是不想降低生活质量,不想变得普通。

那隽不敢让公司知道他的病情,每天在家休息仍是焦虑,可他就是不想去懂身体是1,其他都是0的道理。

现在的社会很卷,我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卷,可这卷也要有个度。

期待那隽经过这次的病,能够深刻认识到:金钱与地位,终究只是生活的附属品,健康,才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没有了健康,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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