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爸爸的罪犯虐杀死后,向来厌恶我的刑侦爸爸和法医妈妈疯了

耳旁情话 2024-08-28 10:29:05

罪犯虐杀我时,侦查专家的爸爸和首席法医妈妈正在陪参加比赛的妹妹严霜。

曾被爸爸抓住的罪犯为了报复,把我的舌头割掉后,用我的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不管你有什么事情,今天你妹妹严霜的比赛最重要!”

罪犯暗嘲:“看来我绑错人了,我还以为他们更爱亲生女儿呢!”

出警现场,爸妈震惊尸体的惨状,怒斥凶手的残忍。

可他们却没认出,死相如此凄惨的人,是他们的亲女儿。

……

1

我的尸体在烂尾楼被发现。

施工人员一边呕吐不止一边拨通了报警电话。

爸妈从林雪的庆功宴上赶到案发现场。

痕检专家紧皱着眉,示意他们戴上口罩。

爸爸是数一数二被警队外聘的侦查专家,妈妈是江市第一的法医。

纵然是见过众多凶案现场的他们,在看到尸体时也不免晃了晃神。

夏季酷暑,尸体呈现巨人观,脸部被砸得凹陷成血肉模糊的一团,一时找不到五官。

遍体鳞伤,头部仅剩一点皮肉连着颈部。

尸体高度腐败的刺鼻味道发出阵阵恶臭。

妈妈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戴上手套开始初步尸检。

她看着我尸体的眼神中流露着怜悯。

而我生前,还从未获得过妈妈这般温柔地对待。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摘下我手上满是血渍的戒指。

这枚戒指我做了一模一样的几枚送给家人,却因为林雪不合尺寸而被爸妈怒斥。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欺负你妹妹!”

“严霜,你虽然是我们亲生女儿,但小雪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八年,她永远比你重要!”

即便当时的怒骂依然响彻耳边,可我相信爸妈仍然是爱我的。

他们一定能认得出我送的礼物!

可妈妈只是面无波澜地示意助理将戒指放进证物袋里。

我不该有期待的,爸妈心里永远没有我的存在。

即便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哥哥说爸妈领养林雪,是因为一直找不到被拐的我,他们最爱的女儿还是我。

可回家后,家中却早已没了我的位置。

我才像个鸠占鹊巢的人。

爸爸勘探案发现场后,叹了口气问妈妈:“这尸体什么情况?”

妈妈摘下手套,揉了揉紧蹙的眉心:“死者估计20岁左右,初步判断死因是割喉,死前应该受过长时间的虐待。”

“手段及其残忍,社会影响非常恶劣,得在舆论发酵前尽快破案。”我爸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似乎在发愁。

我死后,都在给爸妈添麻烦。

痕检专家提醒道:“凶手还没抓到,提醒家里人最近都注意安全。你们家两个女孩,晚上就别让他们出门了。”

我妈不耐烦道:“小雪一向听话,倒是严霜,我可管不了她。”

痕检专家是爸妈的老同学,自然知晓我们家的情况。

我爸用手轻捏着右肩。

痕检专家注意到他的动作,问道:“老林,你这肩膀又不舒服了?”

我爸摆摆手:“没事,贴了严霜买的膏药……”

说着,他愣住了。

他们口中不听话的女儿,却格外关心他们的健康。

痕检专家拍了拍爸爸的后背:“对严霜好点,毕竟她才是你们亲生女儿。”

我爸摇了摇头:“前两天小雪网球比赛,一直念叨着想让严霜去看,她倒好,接电话之后装死,小雪因为挂念姐姐失望只得了季军。”

“严霜好几天都没回家了,什么时候死外边都不知道,不是自己养的就是不行。”

听着爸妈对我的指责埋怨,我如坠冰窟。

爸妈,我不是不想回家。

我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你们口中的白眼狼,已经死在了你们陪林雪参加网球比赛的那天。

我的尸体,就在你们眼前啊。

2

案件研讨会上,听完妈妈的尸检报告后,在场的警员们都面色凝重。

因为我的死状可怖,无法面部比对。

抛尸的烂尾房不是第一命案现场,破案难度大幅提高。

爸爸布置手下的警员去抛尸地附近查探是否有可疑人员的线索。

“辛苦法医再尸检一次,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提取的DNA尽快送到检验中心。”

我爸留给妈妈一句,便急匆匆跟着队友出去了。

爸妈对尸体的关心,甚至多过对我。

妈妈曾抚摸林雪的秀发,说法医能为死者言,是个伟大的职业。

我看着林雪点头应和,却在妈妈转身时嫌弃地擦拭着头发。

那次,我扇了林雪一巴掌,却被爸爸惩罚剃了光头。

而现在,妈妈有些痛心地摸了摸我尸体的头发,轻声道:“死得这么惨,家里人该多伤心啊。”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我的家人应该会为我的死高兴才对,或许只有哥哥会难过一下。

妈妈戴手套的手划过我的后背。

那里有大片被烫伤的痕迹,是我在被拐后烫伤的。

当年被接回家,换衣服时,妈妈惊讶中带着些许不喜:“你背后怎么弄的?恶心死了,别吓到小雪。”

难道,妈妈通过这片伤疤认出我了?

我忍不住紧咬嘴唇,额角滴下紧张的汗珠。

可下一秒,妈妈却不在意地小声道:“不是这次留下的。”

助理突然小声惊呼:“张姐,死者胃里有张纸!”

我妈瞪圆眼睛接过,轻声叹道:“被胃酸腐蚀了,晚点看看痕检科能不能分析出来吧。”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林雪最喜欢的歌。

妈妈摘下手套,急匆匆地跑到走廊,声音温柔极了。

“宝贝,怎么了?妈妈在工作。”

“明天吗?”我妈愣了一下,随即咬牙道:“爸妈一定会到场给你加油的,你哥最近在出差回不来。”

林雪娇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最爱妈妈了!我还是希望严霜姐姐能来看我比赛,有了她的鼓励我一定能赢。”

“姐姐不愿意来也没关系,她不喜欢我也正常,毕竟我霸占了你和爸爸的爱这么多年。”

明明和我不对付,林雪从我回家那日便总背地陷害我。

却格外喜欢在爸妈面前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妈此时大抵又该骂我了。

果然,我妈声音陡然拔高:“你是我和爸爸的宝贝,严霜算什么东西?偷家里的钱,背地里欺负你,她不配做我的女儿。”

“你放心,她就算腿断了,妈妈也让她推轮椅去看你比赛!”

林雪轻笑一声,甜腻腻道:“爸爸今天给我打电话叫我注意安全,妈妈你有时间记得提醒姐姐。”

“你照顾好自己,严霜别死在我面前就行,谁管她去哪鬼混。”妈妈提到我时总是格外不喜。

或许是因为找回来的女儿,没接受过好的教育,上不得台面吧。

我被找回后,连姓氏都不肯给我改。

在爸妈心里,唯一的女儿就是林雪。

他们关心她的安危时,没有一个人想到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若是得知我的死因,不知道爸妈又会是什么反应。

毕竟我的死,是林雪一手促成,也和他们有关。

3

温柔地让林雪早点休息,妈妈就听到了哥哥的电话。

“林烈,你哪天结束出差?你妹妹等着你看她比赛呢!”还未等哥哥开口,我妈就急忙问道。

我被接回家那天,爸妈都在家里陪哭泣的林雪,只有哥哥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回家中,告诉我别怕。

我在家中感受到唯一的温暖,是来自哥哥。

哥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

有些诧异道:“是小霜的奥数竞赛吗?不是下个月才……”

妈妈生气地打断:“小霜小霜,小雪才是你相处多年的妹妹!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严霜在外面被养得满腔坏水,她不配当我们严家人。”

我哥发出一声叹息,似乎不理解妈妈对我的恶意:“妈,你有时候也别都听小雪的,小霜她善良努力,你平日多关心她就能发现了。”

“我刚刚给小霜打电话,她没接,前两天发的微信也没回,她没在家吗?”

妈妈轻嗤一声,冷漠道:“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我还能拴着她不成?我看怕不是又出去瞎混了。明天是小雪的网球比赛,你回不来就算了。”

顿了顿,我妈又撂下狠话:“你告诉严霜,别玩失踪装死的把戏,她明天要是不去看小雪的网球比赛就永远别回来了,反正家中没她更好!”

不顾我哥在电话那头为我辩解,她淡漠地挂断电话。

爸爸正巧带队回来,见我妈神色不悦,疑惑道:“尸体很棘手吗?”

妈妈摇了摇头,抱怨着:“还不是严霜,估计又给林烈打电话告状了,她哥现在陪她玩起了失踪的把戏。”

我爸重重喘着粗气:“知道我们工作忙还搞这些没用的,这么不懂事!我现在就打电话教训她!”

可他无论拨打一遍电话,得到的都是暂时无人接听的答复。

“逆女,还不如找不回来呢,回家就知道气人!”

一旁的痕检专家听完了全程,感叹道:“当年小霜被拐走后,你们两个休了一年去找她,怎么如今找回来倒像是仇人了。”

我忍不住抿住嘴角,嘴中泛起苦涩。

因为被找回来的是我这个不知礼数,畏畏缩缩的土丫头。

十五岁被找回家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爸妈搂着抽噎的林雪耐心地哄着。

我穿着缝补过的衣服,尴尬地低头盯着露出一根脚趾的胶鞋。

林雪看到我时,止住了哭泣声,故作天真地问道:“这个小乞丐是谁呀?”

爸妈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林雪。

而是因为我这个不符合他们幻想的女儿。

“林哥,张法医,我查了记录,这两天没接到有人失踪的报案。”警员拿着报案记录走近。

“女儿失踪,家里人都没发现,莫非是和家里关系不好?”

“还真有这种爹妈吗?一点都不关心孩子!”

听到周围的议论,我心中也难免悲怆。

整个人被浓重的悲伤包裹,压得我喘不过气。

爸妈会因为死者父母没有及时报案而心疼死者。

却从未想过我消失的这几天是否安全。

当年我被拐后,连工作都能抛下的爸妈,如今却怀疑我的失踪是博得他们关注的把戏。

或许一开始,我被找回后就不该回到林家。

这是林雪的家,不是我的。

爸妈最在乎我的那些年,早就被林雪占据。

本该属于我的亲情和爱,也不会再向我倾斜。

4

我妈把被胃酸腐蚀掉的纸张交给痕检专家。

她捶了捶有些酸痛的后腰,无奈对我爸道:“希望这张纸能有所收获,你提醒小雪锁好家门了吗?”

我爸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有些犹豫地开口:“老婆,你说严霜电话也不接,小烈的消息都没回,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要不要我找人查查……”

我妈烦躁地打断:“好了,你还不知道她吗?躲起来等着我们找她呢!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她就是不想去看小雪的比赛,最晚明天,她一定会哭着打电话跟我们道歉。”

我上一次失踪,是放暑假时,被林雪关在学校的厕所里。

假期的学校空无一人,没人听得到我的呼救。

我用尽全力翻了出来,浑身脏污,崴着脚走回家中。

等着我的却是我爸蒲扇大的巴掌,和我妈的怒斥。

“小雪说看到你和一个混混去了旅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百口莫辩,只能看着林雪得意隐秘地笑。

哥哥给我擦药时,温柔劝道:“爸妈不是不爱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可我知道,不善言辞的我和聪明伶俐的林雪比,永远得不到爸妈的关心。

亲情的天平总是倾向于他们更爱的一方。

可惜那个人,不会是我。

若是我还活着,只会在爸妈因工作无法回家时,为他们熬营养汤送到警局。

只可惜这次,不能如爸妈所想一样出现道歉了。

毕竟,我只是一个死人。

痕检科的结果很快出来了,纸张是一个购物单据。

凶手为了折磨我,轻蔑地将纸张塞进我的口中逼我吞下:“给你爸妈买的?他们就算收到也会扔进垃圾桶吧。”

我爸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

痕检专家愣了愣道:“我查了一下,是个卖平安符和福袋的地方。”

爸妈和其他警员走进店里时,老板娘吓了一跳。

她接过残破的单据,看着右上角的数字,翻了翻订单。

“是前阵子一个小姑娘来买的,说是给爸妈订的,他们工作很危险。”

“但她一直没来取,打电话也没人接。”说着,老板娘拿出两个红色的福袋,轻声道:“上边的平安,寓意是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我爸接过福袋,叹了口气问道:“还有当时的监控吗?”

老板娘点点头:“小姑娘文文静静的,给爸妈选了很久的福袋样式,我印象很深。”

可监控放出时,在场的警员都沉默了。

我妈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着屏幕:“这女孩长得怎么像严霜?”

老板娘闻言却道:“严霜?订单上留的就是这个名字!”

我爸面色也并不好看,努力镇定:“说不定是同名同姓,严霜一定在暗处看我们笑话呢!”

“老板娘,你是不是和严霜串通好了,警察你也敢耍?”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妈却声音发抖地接起:“小李?”

检验科的人声音急促道:“张姐,死者DNA检验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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