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持礼的太子把我囚在暗室,我咂舌,养八年的乖乖太子,怎么就变歪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3-04 14:53:05

回宫后,我发现太子好像被夺舍了。

端正持礼的太子把我囚在暗室,眼尾猩红。

“怜惜怜惜儿臣吧?”

看着眼前的疯批太子,我咂舌。

亲手养了八年的乖乖太子,怎么就养歪了?

玩起强取豪夺这一套了?

1

双手双脚被丝带缠绕。

烛火摇曳。

太子裴玄亭挑起我耳侧的碎发,轻声哄道。

“你可知儿臣有多渴望得到你?”

裴玄亭容貌迭丽,俊美五官近在咫尺,他眼尾欲望翻涌。

我看清眼前形势,后背浸湿。

他呼吸温热,眼尾泛着流光,“你也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震惊,羞愤,难堪等情绪排山倒海袭来。

我出宫为国祈福,不明白一向温厚知礼的裴玄亭,会变的如此大逆不道?

我羞愤咬牙,面红耳赤,“裴玄亭!快放了我,我可是你……”

裴玄亭神情轻蔑,骤然俯身压下,手指在我的唇上仔细碾磨。

“姜雪岁,你只比我大六岁,你从来不是。”

先皇后早逝,裴玄亭养在云贵妃名下,舒妃有一子,自然待裴玄亭不会太好。

半年不到,裴玄亭先后出了三次意外,皇帝便把他交给我养。

我无权无势,又无子嗣,不会生旁的心思。

我养了裴玄亭八年,他乖巧知礼,温厚寬和,待我是极为敬重的。

总之,绝不是现在张扬勾人的样子。

裴玄亭束发微散,衣襟半敞露出白皙皮肤,眼尾勾魂摄魄。

一副被下了药的浪荡模样。

我惶恐的移开目光,“我养你一日,便一日是你的母妃。”

伏我膝下的端正少年,恍如昨日。

“乖,我渴望了那么久,你想要的,亭儿都可以给你。”

他语气漫不经心,我的心里骤然劈开一道痕迹。

裴玄亭埋在我的脖颈,气息不稳,“亭儿会让你愉悦,让你舒服,母妃莫要担忧。”

他清冽的气息逼近,勾起邪笑。

我欲哭无泪。

我亲手养大的乖乖太子,怎变得如此离经叛道?

我放软语气,试图说服,“乖亭儿,你只是太依赖我了,误以为这是男女间的情感。”

裴玄亭挑眉勾唇,捏着我的手腕放到他的胸膛,眼神炙热。

“我对你日思夜想,渴望得到你,这里骗不得人。”

“明明你先与我亲近,勾起我的欲望,怎么出尔反尔?”

他的眼漆黑明亮,藏着波涛。

脑中惊雷乍起,一片空白。

绝无可能有这种事。

虽然裴玄亭出落的俊美无双,尤其一双丹凤眼看人时含情脉脉。

少年身形清瘦挺拔,胸膛硬邦邦的。

但我真的把他当儿子养,没有任何邪念啊。

冬日他咳疾发作,我用小火给他熬冰糖雪梨水,他发高烧全身打颤,我不眠不休照顾他,他害怕打雷,我就唱歌哄着他睡,他发红疹,我为他擦洗涂抹。

所有能给裴玄亭的,我都给他了,终于把瘦弱体虚的少年养的清俊挺拔。

裴玄亭勾起抹笑,呼吸错乱,“十七岁生辰,你同我亲密得紧,我们重温下?”

炙热的吻落在脖颈,他掐着我的后腰,微微抬起。

脑袋一团乱麻,轰地炸开。

我离宫半年,算来裴玄亭该十五岁才是。

这两年究竟发生何事?裴玄亭为何性情大变?

我当真与他亲近,勾引他了?

铃铛脆响,裴玄亭神色微变,温柔的嘱咐了一句,起身离开暗室。

2

裴玄亭再次归来,脸色凝重。

他捏着我下颌,四目相对,眼底有化不开的浓稠。

“被幽禁还有人为你求情,当真惹人怜爱。”

一番话,他说的阴阳怪气。

心惊肉跳下,裴玄亭解开我的束缚,面色不甘。

他紧紧抱着我,捏着后颈,似要融进骨血。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能护住你周全。”

皇帝病重,我们这些做妃子的尽奉榻前。

裴玄亭穿玄色华服,端正自持喊我一声母妃。

可我眼前浮现的是那日艳丽景色。

心脏突突的跳。

怕被发现,灭九族,可想想九族就剩我一个了。

慌乱下,药汁洒落在手上。

裴玄亭以手抵唇,似在憋笑。

一股浓重的梨花香味飘来。

徐云舒一身素锦,清丽中难掩贵气,她轻蔑的暼了我一眼。

“纵容太子纵情淫乐,若不是江肃清求情,你能侍奉陛下?”

听见江肃清,我按下情绪,不动声色。

徐贵妃性子傲慢,父亲两朝元老,儿子裴玄璟得皇帝宠爱。

徐云舒无需顾及我,她忌惮的是太子裴玄亭。

郁闷需要发泄,一双冷眸瞪着她,“陛下旨意解除禁闭,贵妃有意见?”

“我们家玄亭侍奉御前,贵妃有空奚落人,不如多教导三皇子尽孝道。”

徐云舒吃瘪,脸白了又白,绞着帕子愤忿离开。

裴玄亭目光炙热落在背上,直勾勾盯的人胆战心惊。

隔着屏风,皇帝躺在榻上,双眼紧闭。

裴玄亭钳制住我的手腕,眉目清明,含着揶揄,“我们家,玄亭…”

“母后护短,玄亭心喜。”

后背抵住屏风,挣脱不得,我急促的四下打量,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我先发制人,气愤的推搡他,“纵情享乐,裴玄亭,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裴玄亭的话轻飘飘的,却搅的人波澜起伏。

他哑然失笑,“同我纵情的,是你啊。”

失去记忆的两年,我到底做了什么禽兽的事?

我红着脸,落荒而逃,没有留意到裴玄亭脸上一闪而过的讶然。

柔软的床榻催眠了神经,眼皮渐渐合拢。

芙蓉帐暖,裴玄亭穿玉白衣衫,少年容貌俊美,长身玉立。

他恭敬端正,手里举着一个漆红木盒。

“这是儿臣给你的生辰礼。”

芙蓉帐打开,女人五官精致明艳,手指勾起少年玄色腰带。

嗓音慵懒,透着蛊惑。

“你想要的,亭儿可都愿给?”

裴玄亭眸子漆黑,冷白的脸悄悄沾上绯红。

嗓音暗哑,低唤了一声:“母妃”。

芙蓉帐又缓缓落下。

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心跳得飞快。

天呐,我真的对裴玄亭……下手了。

江肃清出现的猝不及防。

他眼底清冷疏离,目光淡淡掠过我。

裴玄亭放下筷子,不紧不慢行礼,“皇叔来的可真及时。”他目光犀利看向我。

江肃清径直坐下,不时询问裴玄亭的功课。

裴玄亭抿了口茶,似在炫耀,“皇叔放心,母妃彻夜督察我的功课,衣不解带,很是尽责。”

江肃清微眯着黑眸,笑容不达眼底,“纯妃如此尽心照顾小辈,甚好。”

“乱花渐欲迷人眼,纯妃能秉持本心,极好。”

一番话听出咬牙切齿的味。

心脏揪紧,我暗暗盘算江肃清的话。

八年前,江肃清培养我入宫,笼络裴玄亭,为的是名正言顺,挟太子以令诸侯。

皇帝病重,诸位藩王合占一方,江肃清置身皇权漩涡中心,怎可能置身事外?

我是他精心挑选的一颗棋子,时机一到,便为他斩杀宿敌。

可是如今我对裴玄亭,真的下得去手吗?

手背覆上温暖,裴玄亭面色焦急,“母妃手好凉,可是身子不适?”

江肃清眸光暗淡,视线紧盯着交叠的两双手,“纯妃与亭儿果真母慈子孝。”

“皇叔该尊称一声皇嫂。”

裴玄亭不遑多让,两人视线交锋。

我慌乱抽出手,摇了摇头,“本宫无事,亭儿与…润王莫要担忧。”

江肃清的目光暗了暗。

一顿饭吃的心惊肉跳。

裴玄亭去明紫殿处理奏折。

我沿着莲花池散心,江肃清一身青色衣袍闪进视线。

他把我拉到树下,骤然逼近。

褪去清冷,他视线氤氲寒霜,阴凉刺骨,硬生生要将人看穿。

“姜雪岁,你当真有本事,勾的裴玄亭对你百依百顺。”

3

犀利的眼神满是压迫。

“你的命是本王救的,你这辈子都不能背叛本王。”

目光暼见他腰间的璎珞。

心脏密密麻麻的酸楚。

那是苏宛绣的,江肃清随身佩戴,视如珍宝。

入宫前,我曾送过他一枚双鱼腰坠,可是第二天便出现在苏宛的腰间。

我以为他不喜这些,其实他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我自请出宫祈福,原也是为了躲避现实。

眼眶泛红,我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润王可是忘记了,让我亲近裴玄亭的是你。”

江肃清眸光缩紧,压抑怒火,“本王没让你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他骤然逼近,气势压迫,眼神挑衅,“姜雪岁,你说要与我断了,可是你对裴玄亭动了旁的心思?”

江肃清捏着我的脖子,指节泛白。

“想断,除非你死,你只是一枚棋子,别妄想逃脱掌控。”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包裹,我咳的满脸通红。

江肃清一点一点松开了手指。

我顿时瘫软在地。

我绝不可能主动与江肃清断了,他知我的软肋。

所以不是失忆那样简单。

狂风粗暴的拍打窗棂,海棠花落了满地,惊雷乍响,暴雨如注。

一如我的心境。

裴玄亭突兀的,闯进了我的宫殿。

墨发披肩,单薄的中衣湿透,他用眸子湿漉漉看我。

“母妃,亭儿怕。”

裴玄亭眼尾泛红,脆弱无助的样子有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母妃,可怜可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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