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伴一度在黑人之中十分流行,训练累了,黑人就会带着自己的“球伴”一起进入私人更衣室,进行深入灵魂的运动,以此来激发斗志...
我今年研三,在T省交往了一个本地女友,名叫雅雯。
女友长相甜美身材娇小,皮肤像剥了壳鸡蛋一样光滑,还特会撒娇,我一度有些对她上瘾。
不过好兄弟刘强却提醒我,对T妹最好只走肾不走心,别看她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心机深着呢。
当时我只当刘强是偏见,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不得不承认,哥们是对的。
我们学校每年都会承办省里的篮球赛,并聘请一些黑人来当外援。
有次我和雅雯一起路过球场,恰好旁边经过一群黑人,雅雯跑过去想要合影。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黑人直接将雅雯打横抱了起来,不顾雅雯的尖叫和我的怒吼,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个把尿的姿势。
当天,雅雯下身只穿了个超短裙,还没套安全裤,直接就被看光了。
随着周围人的哄笑,我赶紧将雅雯抢了下来,刚要一拳揍过去,被众人拦了下来。
然而事后雅雯却把我责怪了一顿,说我不该这么对外国友人。我们因此闹了别扭,差点分手。
自那以后,我对黑人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倒是学校里很多女生,一有空就换上吊带热裤,结伴成群的去篮球场看黑人打球。
没多久,听说这些黑人外援几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东方球伴”。
所谓“球伴”,就是会全程陪着他们一起训练,训练累了,黑人就会带着自己的“球伴”一起进入私人更衣室,进行深入灵魂的运动,以此来激发斗志。
不过,学业繁忙,我倒没有太多关注这些桃色新闻。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雅雯竟也是“球伴”之一。
2
篮球赛即将开赛,身为拉拉队员的雅雯也格外繁忙,每天都要排练到很晚,我们的见面次数也因此少了很多。
那天,我正在宿舍忙活论文,室友从外面回来,几番欲言又止后,还是忍不住提醒我:
“陈哥,你最好去排练室看一眼...”
“怎么了?”
“总之你就去看看吧,嫂子她...”
一听和雅雯有关,我立马抓起外套就往出跑。
因为学校场地有限,故把排练室和室内篮球场安排到了一起,中间只隔着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
我赶过去的时候,正逢篮球队中场休息。
我焦急的在众人之中搜寻着雅雯的身影。
正在这时,我看见一个黑人搂着一个娇小的东方女孩从更衣室里亲昵走了出来。
我心脏骤缩,那不是雅雯吗?她们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猛然想起了那个有关球伴的传闻,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两人出来后,先是头碰着头低语了一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雅雯娇笑连连,不住拿小拳头去砸黑人的胸膛。
黑人则扣住雅雯的腰,大手顺势下滑,在雅雯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我攥紧了拳头,正要冲过去,那黑人抬起头,先一步发现了我。
我认出了他,他就是上次那个抱起雅雯做不雅动作的人。
那黑人显然对我还有印象,故意伸出两只黝黑的大手,往两边扯了下眼角,做完还呲个大牙花子嘿嘿一乐。
明晃晃的挑衅。
我毫不客气,一拳砸在他脸上。
雅雯的一声尖叫,周围人忙上前来拉住我们,黑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刚,捂着鼻子,目光阴沉,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在周围同学的劝说中,我也没想再动手的意思,毕竟这是在学校,事情闹大了对谁也不好。
我拽起雅雯的手,谁料,她却一把甩开了我。
3
“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打人?”
我刚忍下的怒气,噌的一下又跑上来。
“你说我为啥打人?你俩刚才干嘛呢?又搂又抱的?当我不存在啊?”
雅雯厌恶的皱了皱眉,“你懂什么,这是他们的礼仪,是表达友好的意思!”
我简直无语,但眼看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只能暂时缓和了语气。
“行,你说啥是啥吧!咱先离开这行吗?我们私底下慢慢说...”
然而,我的手却又一次被雅雯甩开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陪蒂姆去医务室。”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那个叫蒂姆的黑人在不远处呼喊雅雯的名字,雅雯应了一声就要过去。
我拦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去吗?”
言外之意,如果她真的去了,我的关系也将到此为止了。
雅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里很紧张,以论坛的传播速度,今天之前我们这场闹剧就会全校皆知。
我赌上了自己的尊严,和雅雯对我的感情。
很可惜,我赌输了。
雅雯再次冷漠的甩开了我,朝着蒂姆的方向追过去。
身为天之骄子的我,人生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
自那天起,我没有再去找雅雯,雅雯也没有再过来找我,我们将近两年的感情,也就这么结束了。
我开始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学业上面,取得了不少国家性的奖项,而我和雅雯还有黑人蒂姆的那场闹剧,也很快被人遗忘。
偶尔有人提及,大家也只会说雅雯眼光差,丢了西瓜捡芝麻。
和雅雯再次相遇,是在我爸出事以后。
4
临将毕业,我爸因为急性脑出血住进了医院,危在旦夕。
医生说就算是救活了,以后也可能会成植物人。
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自从几年前我母亲因意外去世,我至亲的人,就只剩下了父亲。
我对医生说,不论如何,也要留住我爸的命。
我将自己的情况和导师和学校说了一下,他们都表示理解。
我的个人学分已经修够了,到时只要带着论文回来参加答辩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我每天除了忙论文,就是照顾父亲。
每天都很累,身心俱疲。
我迫切想有个人在我身边支持我,帮我排忧解难。
就这样,一天晚上,我在家楼下,再次看见了雅雯。
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光着两条嫩滑修长的双腿,脚下放着两大包的行李。
我问她来这里干什么,她说知道了我的情况后,怕我一个人承受不了,特意过来帮我的。
雅雯眼里湿漉漉的,小脸消瘦了许多,更加我见犹怜。
“亲爱的,以前是我不好啦,我不该在同学面前那样对你,其实我和蒂姆真的没有关系,都是他们乱造谣。”
“我们分开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次?”
不知道到底是旧情难忘,还是一时心软。
总之,我允许雅雯留了下来。
所谓小别胜新婚,那一夜我们都特别疯狂,过程虽然很刺激,但我明显感觉雅雯的胸围比以前大了点,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尝试几个新招式。
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雅雯该不会已经和那个蒂姆做过了吧?
趁雅雯熟睡之时,我检查了她的手机。
发现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无奈,我只能暂时将疑虑埋藏在了心底。
把在我国的黑人全都驱出I国境
中国男人的耻辱
没关系别人被绿,你被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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