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这样……”山洞里,我被一个猛男抵在角落,我的美女导师也被他的同伙抓到了另一边,隐隐约约能听到她求饶的声音。我看着眼前的壮汉,他一直盯着我的浑圆看得出神,眼里充满了欲望,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吃干抹净一般......
“呜呜……老公……”
抱紧膝头,把自己团起来,仿佛正坐在男友怀里撒娇一样。
泪水像断线珍珠,从满是擦伤的脸颊不断滚落。
“啊哈~”
突然,连绵虫鸣中,一道黏腻婉转的低吟钻进我耳朵里。
我不是个雏儿,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那么崎岖险峻的山路走下来,我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
对这些人形野兽来说,是不是条件越艰苦,干起那事来就越得劲?
真是奇葩,难以理解。
“不、不要……你太唔嗯~”
我愣了一下。
这是……师母?
不能吧……
白天我俩搭伴,她哭哭啼啼了一路,这会怎么可能还有心情跟野男人搞在一起。
“呜呜呜……要死了……”
就是她!
自己老公还生死未卜,她竟然还有心情偷野男人!
不过想想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师母那身子,一看就是需要大量男人精华浇灌的极品炮架。
五十多岁的导师越发干瘪,显然是被她吸干阳气,却依旧喂不饱填不满。
按耐不住好奇和鄙夷,我钻出帐篷。
蹑手蹑脚拉开师母帐篷拉链,昏黄的灯光从缝隙里泄出。
下一秒,我嘴巴里几乎能塞进鸡蛋。
只见,性感肥美的师母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早就没了白天时的知性美。
披头散发,圆润雪白的肌肤上,红痕青紫纵横交错,看上去极为凄惨。
我看得目瞪口呆。
“要死、死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脑袋神经质地摇摆,颠三倒四的呜咽求饶从红艳艳的嘴里吐出。
这时我才发现,师母身后的男人竟是个魁梧健壮,肌肉发达,长相丑陋的黑人,油光锃亮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出油腻恶心的光芒。
整个人,雄壮得像传说中只吃肥美女性和可口孩童的恐怖熊罴。
老公在我身上征战时,虽然也很猛,其实是将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充满爱意与怜惜。
可眼前这充满污秽暴力的一幕,是赤裸裸的强奸!
我深吸一口气,胸前包裹在蕾丝胸罩里的鼓胀娇兔,在迷梦灯光中,颤颤巍巍抖出浅淡肉波。
呼救的尖叫,在吐出喉咙的一瞬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这只手骨节粗大,手掌宽厚,仅仅是掌心就把我半张小脸捂得呼吸困难。
一股油腻腥臭以及呛人的烟味,钻入鼻腔。
“看得爽不爽,嗯?”
男人一手捂嘴,另一手粗鲁地在我挺拔圆翘的蜜臀上肆无忌惮地揉搓,把软弹肉臀捏成各种形状。
“看得爽不如玩得爽!”
男人非常雄壮,仿佛一堵肉墙死死抵在我身后,油腻腻的胸肌硬得和钢筋一样。
黝黑的皮肤在夜灯下油光铮亮,竟然又是个可怕的黑人!
他坚实的小腹在我后面死命摩擦,隔着厚实的衣物我都能感受到致命的侵略性。
哪怕我只经历过老公一个男人,也不妨碍我能在脑海里描绘出这恐怖食人熊的模样。
会死的!
我浑身颤抖,不敢想象,要是我被他压在下面,像对待师母一样对我……
拼命挣扎扭动,可在强壮如食人熊的黑人面前。
我这种面容娇嫩如春花,身体却一场肥嫩似雪梨的女大学生,反倒更加挑逗起他的下流情欲。
他强硬地把污秽油腻的脏手向我的尾椎探去。
没几分钟,我觉得大腿根酸软麻痒,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盘旋着寻找蜜糖。
这样奇怪的感觉,如同寒潭水波般,荡漾开来,每个细胞都被无情侵蚀,神经凸出里酥酥电流蓄势待发。
而血液充盈的脑浆像浸在熔岩里煮沸,又像灵魂飘上云端,整个人晕晕乎乎。
我毫无抵抗地软下来,犹如融化的春水,任由陌生野男人玩弄自己滑嫩肥美的身体。
“不、不……”
舌头也跟着僵硬麻木,像老梗后遗症一样,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流出。
原来,师母不是主动勾引黑人来玩自己,是他们给她用了催情药。
老公,我要被黑人强奸了……
快来救救我……
我在心底发出绝望哀鸣。
可回应我的只有孤寂虫鸣与师母凄迷的叫声。
随着黑人越来越放肆的举动,我原本抗拒的双腿,竟不受控制地变成分开的圆规,肉质紧俏弹嫩的臀瓣无意识地收紧放松。
亢奋的食人熊低头在我纤细的脖颈上来回舔舐,滑腻肥厚的舌头,像雨林里随处可见的蚂蟥。
恶心湿黏的触感让我胃袋不断翻涌,红润的樱唇里却忍不住吐出渴望的喘息。
“小骚货,爽不爽?”
他粗鲁地扯住我一条腿,架在胳膊上。
“劳资还能让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