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连队办公室是整个连队里的核心,也是军纪严明、调兵遣将,传达命令的指挥所。连队办公室里有领导办公室、财务室、会议室……统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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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万里,白云相间的天空下,连队办公室的房顶高高的旗杆上有一面军旗缓缓招展。战旗不倒,冲锋不止!连队办公室也是连队最重要的地方,也更是营房建筑面积宽敞、建筑质量最气派的地方,连队办公室房前有方形的屋檐,办公室里面有大厅,大厅左右的过道有许多间房子都是平整的水泥地面。
连队距离团部大约8公里是一个“近邻”较少,十分僻静、地处偏远的单位,也是一个士气高昂的小连队。连队里主要以农业为主。连队周边漫无边际的几千亩耕地,全机械化作业,以种植棉花、包谷(玉米)、小麦、葵花、甜菜等农作物和少量的畜牧业。
连队里主要以农业为主。连队周边漫无边际的几千亩耕地,全机械化作业,以种植棉花、包谷(玉米)、小麦、葵花、甜菜等农作物和少量的畜牧业。
连队管辖的领地那么深广,每年春季,连队营地周边辽阔的耕地上,悄然生长着蓬勃茂盛的农作物:棉花地、包谷(玉米)地、葵花地、麦子地……每一种农作物相互间隔,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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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队营地驻扎在穹庐般的天空下,林立在荒野之上,周边围绕着一望无际的几千亩耕地。连队营地显得那样孤独。连队遥远处的四面八方大大小小,星罗棋布分布着其它连队(单位),与我家所在的连队遥相呼应,如同万里长城上的烽火台,相互联络传达信息。又犹如撒落在空空荡荡,孤寂苍凉,零零星星的戈壁滩、沙丘和一望无际延绵到地平线上的耕地之中,周密详尽部署着严阵以待的军力。
连队营地在丰茂无比的大自然中,遥望着远方的天际,犹如守护着西北边疆旷野中每一寸国土的哨所,又是完整严密的军事防务体系网格,众多的网格组成巨大的防御网,名称:新疆兵团。
蓝天、白云之下的旷野渺无人烟,广袤的戈壁滩、荒漠还有大片耕地是新疆兵团的自然景致。
我小时候的记忆里,耳旁常常飘过军职名称:师长、团长、营长、连长、排长、班长……或者上级领导名称:政委,参谋,指导员等等。
兵团里的孩子出生在边疆,成长在兵团,从记事起耳旁飘来内地各省份方言。
兵团里的孩子出生在边疆,成长在兵团,没有真枪实弹的演习,多多少少受到军事化的引导,模仿身为兵团里战士的爸爸、妈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论寒暑时时刻刻地提高警惕,凝视宽宽敞敞的四面八方和远方的地平线,精神抖擞,整装待发的处在军务在身的备战状态,肩负保卫祖国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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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兵团战士都默不作声地在自己的心里暗自遥望内地自己的祖籍、故乡和血脉亲情。(事实上,内地祖籍故乡的亲人的心里只对新疆兵团亲友的钱感兴趣,别无其他想法,甚至,见不见到人都无所谓,只要见到钱就心满意足了。是新疆兵团里的兵团战士自作多情,总以为,自己的职责和身份了不起。内地人的思想与新疆兵团里的兵团战士完全不是一个台阶或者认知度不同。)
兵团里的孩子出生在边疆,成长在兵团,从小时候就听爸爸妈妈等长辈们在茶余饭后的时间里,讲述祖籍故乡和亲人点点滴滴的日常生活以及曾经发生的故事,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割不断的血脉亲情和小时候难以忘怀爸爸妈妈等长辈们口口相传的记忆。
我和众多连队里的兵团里的孩子一样,出生在兵团,成长在兵团。小时候的我在连队千篇一律、单调乏味的环境里一天一天长大,我的思维一天一天扩大,我的眼界一天一天远大。我对城市生活充满好奇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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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出到日落,连队里一片安静祥和,夕阳西下的黄昏,耕地里忙碌了一整天的叔叔、阿姨们骑自行车陆陆续续返回连队营区。连队里的日常生活,日复一日地单调乏味,没有野心奔腾;只有自在平和,悠闲徐行。
我爸爸妈妈和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兢兢业业搞好农牧业生产,不穿军装,不拿军饷,永不复原的部队军人,种地就是站岗、放牧就是巡逻;遭遇可疑的人或事,立即向领导汇报。兵团战士和兵团孩子每个人都会油然产生,身负重任屯垦戍边的重任,维护国家尊严和军队荣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