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我记得有一次d同学带领住宿的几个女生,在学校的围墙一侧站着,在我不留意的时候发现d同学“号召”我们几名女生耻笑一名志向远大的18、9岁的哥哥;我从中领悟d同学的用意:笑他书呆子只知道学习,是一个笨蛋,没有才能,大哥哥人老实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似乎大脑和四肢已经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钻”上学这条路造成的;等看到几个比他小的妹妹围着嘲笑自己无能时,笨嘴笨舌地也不反驳;慌忙骑自行迅速逃离,动作笨手笨脚地滑稽又可笑随即招致一阵哄笑。
经d同学的“提醒”,我也看出来这位哥哥是一位老实听话之人,思想上只会生搬硬套地听从指挥不会自己琢磨事情死脑筋的老实人。一门心思想在学业上找到自己的人生之路;不会换一个思路以另一种方式寻找自己的人生价值。如果不是d同学的“提醒”,我从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人;再说,世界上不可能都是同样的才能聚在一起,人是相互依存的,才能各种各样的,错开来才构成人类社会。
(后来,我多次想起这件事,从这件事上看,d同学真的是“才女”,会从外表看透一个人的才能。也许人与人之间真的有能力之分,我天生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我不会察言观色和看不出人的内心世界,直到现在——文章发布。)
自从d同学大姐前往天津公派某院校幼教进修以后,好像d同学大姐在连队居住区消失了,感觉偶尔出现连队居住区。我那时也猜测,d同学大姐(1983年)中专毕业以后,团部领导安排在团部工作。d同学大姐夫还在连队工作。
第二年1984年暑假期间的一天,在我家邻居家的凉棚下,我爸爸和几个叔叔在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其中一个叔叔说是d同学的大姐夫很有才干,按当前的升职速度,35岁时,很有可能升职为团长。现在回想起来d同学的大姐和大姐夫结婚以后的五年间事业上很成功,夫妻双双婚后完成学业,丈夫本科学历,妻子中专学历,都是国家干部待遇,夫妻两人和美美,又有了一个小女孩。这在当时的年代,有多少人羡慕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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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的夏天,快要到暑假时期星期天的下午,我在连队机井洗衣服,当时几乎没有来机井洗衣服、挑水的人,我正低头洗衣服,冷不防发现d同学端着盆也来机井洗衣服,仍然是一脸的“冷酷白霜”。因为d同学给我印象一直就是冷冰冰,我没有主动打招呼,保持沉默。不知为什么d同学没等衣服洗完就端着盆回家了,我当时知道因为d同学反感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在机井洗衣服,再加上d同学的家距离机井比较近。我家离机井远,我当时就想既然来了,把衣服洗完再走,我认为是互不侵犯,不就是各洗各的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对于d同学在“半途而废”中匆匆离去,我没有什么想法,好像是眼前有什么就是什么。
几个月之后的1985年冬天,突然轰动效应地传遍连队居住区的消息:d同学姐夫的弟弟r姓男青年一人调往自己的老家——哥哥、嫂子工作的河南某县,追随哥哥和嫂子的生活路线。新疆兵团就是内地人来来去去的地方,每个人都有明镜之心,觉得合适就留下来,觉得祖籍故乡亲切就再次返回。中国人的骨子里对祖籍故乡的归属感在驱动自己回祖籍老家生活。
1985年深秋,d同学中专学历国家干部待遇大姐和本科文凭连级领导姐夫调离工作,一家三口返回d同学姐夫的老家河南某县。我猜测,经团场领导批准小舅子(d同学的哥哥)接替姐夫的连队领导职位。
(我记得,d同学的大姐和姐夫离开我家所在的连队里之前的1985年春天,不知什么时候连队里办公室里又出现了比d同学大姐的年龄要小的一位d同学的哥哥,d同学的这位哥哥,之前,一定在外单位工作。没想到,d同学的这位哥哥,此后,在连队办公室出出进进,后来,一直这样。之前,我没见过d同学的这位哥哥,也有可能我见过,后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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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y同学的爸爸和我的爸爸妈妈闲聊时愤愤不平的陈述,几年前,团场里有20个名额,公派天津某院校幼教进修,中专文凭,享受国家干部的待遇,(中专毕业生在当时的年代,也是令众人仰慕的国家缺希人才),y同学的大姐也受到单位的领导推荐。d同学的姐夫身为连队领导,理所当然地推荐自己心中的女神——新婚数月的妻子——d同学的大姐。团部领导也考虑两位姑娘同属一个单位(d同学的大姐和y同学),其中一位女领导发表意见说,风华正茂的两个姑娘,未婚姑娘要远嫁,已婚姑娘稳固边疆建设,国家培养兵团人才不外流。团部领导研究之后,最后还是采纳女领导的意见,决定d同学的大姐派往天津某院校幼教进修是最佳人选,最后还是远走内陆他乡!我当时就明白,y同学的爸爸在担心大女儿广阔仕途受阻,发泄心中的怨气,父爱宽广且幽深。
对于d同学我很陌生,我们从小在连队居住区慢慢成长,在一起上小学,又在一个学校上中学,我对d同学很陌生,但是我还是如同看风景一般了解d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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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d同学从小一起同在连队小学校上小学又上初中的同学,d同学渗透了书香墨韵中的风骨和气节。我们从没有说过一句话,是因为我学习上落后,我自卑不愿高攀优秀同学,比如d同学在学校里表现的样样出色又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