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车祸濒死时,老公却陪着白月光和她儿子游山玩水。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我看着满脸鲜血的欢愉,心痛到窒息。
为了让欢愉有着活下去的动力,我不断的给老公打电话。
直到女儿离去时,始终都没能等到那个男人。
我也彻底对那个男人绝望了……
1
从手术室出来,我疲惫的按摩着不停跳动的右眼,心中的不安很是强烈。
“程医生,急诊请你过去会诊。”
我迈进急诊室就被床上躺着的女孩吓了一跳。
她全身是血,双腿扭曲,肚子被高高的隆起。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样的情况不容乐观。
能不能撑过前半夜还是个未知数。
可看着她和我女儿欢愉的年岁差不多,作为医生的我只想尽力一试。
却不想我刚走上前,女孩将我的手一把拽住。
“妈妈,欢愉好痛,是不是要死了。”
急诊室瞬间陷入寂静,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向床上的女孩。
下一秒急诊台的护士便给内科重新打去电话,急调着医生过来。
我耳边陷入空洞,本能的抓住女孩的手。
这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她明明在家等着我回去给她过生日啊。
再说我的女儿最是洁癖,哪里能容忍自己身上满是泥土,就连那白净的小脸都被掩盖。
我不敢去相信,可又不能不去相信。
那声音分明就是欢愉稚嫩的奶声,早上出门还嘱咐我要早点回来的。
“不会,欢愉最坚强了是不是。”
“爸爸呢,我想见爸爸……”
欢愉的声音虚弱到无法捕捉,我的整颗心被紧紧的抓着。
仪器上的生命体征已经降到最低,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不能在这个时候慌张。
我连忙站起身子和同事进行着抢救,可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的一只眼出现了涣散,我明白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去。
好在她的心脏恢复了跳动,而所有的检查报告也都出来了。
看着上面的数据,我的心坠入了冰窟,这比我预想还要糟糕。
她的脑袋里面已经出现了水肿,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一个植物人。
刚才我还在庆幸着她有意识,能清楚的和我交流说明只是内伤。
现在才知道,一切不过是欢愉强撑着罢了。
拿着检查报告的单子,我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程医生,给聂主任打电话吧,只有他来欢愉才有一线希望。”
是啊,聂温沉一定会救欢愉的。
他只是讨厌我,欢愉是他的亲生女儿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的。
心中涌上了一抹期待,我连忙给聂温沉打去电话。
一道道嘟嘟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榔头在我的心上不断撞击着。
我的手也在声音中不断的在腿上扣着。
可直到屏幕暗下我还是不死心的再次拨了过去。
接通的声音让我很是激动,刚要开口便被对面的怒斥声音打断。
2
“程婳,有意思没,我都说了明天会给欢愉补过生日,一直打烦不烦。”
“欢愉被车撞了,现在要紧急手术,你赶快来医院。”
我焦急的声音让聂温沉沉默了,就在我以为他要赶来的时候,对面传来男孩稚嫩的声音。
“聂爸爸,我要吃冰激凌,我们去买好不好。”
聂温沉一声好,将我所有的希望斩断。
“程婳孩子我妈看着,怎么会出车祸,欢愉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她最大的不幸。”
“聂温沉,聂温沉……”
我绝望凄厉的声音在急诊室响起,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同情。
可我不能被打倒啊,我的女儿还需要我的救治。
我清楚的明白做手术欢愉还有一线希望,不做今天晚上都抗不过去。
“做手术,不论结果好坏,与医院无关。”
“程婳,这样太冒险了,我来给聂温沉打电话。”
说话的是我们医院的院长顾修明,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友。
我感激的将所有期望放在了他的身上,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最后会诊的医生在制定出方案时便将欢愉紧急推进了手术室。
可我站在这个每天都奋斗的战场上面,却瘫软在地上。
我害怕了。
顾修明为了缓解我的不安,将他在交警那里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欢愉是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倒在了旁边的维修管道的坑中,可下着暴雨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动物园附近。”
我一脸质疑的看向他,在得到他肯定的话语时我紧紧的拽着胸前的衣服。
“聂温沉,你为了白轻凝母子害惨了我的女儿啊。”
我嘶声裂肺的声音在手术室门口回荡。
一双眼睛中布满了红色血丝,眼神中都是浓浓的恨意。
这段时间聂温沉只要下班就会接到白轩轩的电话。
刚开始还会给我打电话说不回家,可慢慢的连短信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欢愉吃着长寿面,一脸开心的询问着我。
“妈妈,爸爸说等欢愉生日的时候就带我去动物园,还要陪我吃好吃的,我要打电话提醒他别忘记。”
我看着她调皮的样子直接笑出了声音,用指尖在她的鼻头点点就将手机递给了她。
还没有说几句话欢愉就生气的将电话挂掉,带着眼泪回到了卧室。
不明原因的我心疼的将欢愉抱在怀中,询问原因。
直到听见欢愉悲伤的哭泣声,我才知道自白轻凝出现欢愉受了怎样的委屈。
“爸爸明天说陪着白轩轩去动物园,改天在陪我去,他是不是忘了欢愉的生日了。”
呜呜。
“一定不会的,之前过生日爸爸都会给我送礼物,这次怎么会忘记呢。”
“是不是就像奶奶说的,爸爸喜欢男孩子,而我只是一个赔钱货,所以他才会选择陪白轩轩啊。”
听着她抽泣的声音,我的心就像是被一根针扎的难受。
明明欢愉才是他聂家的孩子,可几人就像是被白轻凝灌了迷魂汤一样,对我的女儿这么刻薄。
3
其实我也明白她们哪里是对欢愉有意见,只是对我有意见不敢说而已。
聂温沉是我爸爸的得意门生,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多来自我爸爸的倾囊相授。
刚嫁到聂家时,他们担心对我不好会让别人说闲话。
可父亲去世之后,我动了胎气早产时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白眼狼。
聂温沉的母亲看见生的是女儿,直接将拿着的毯子扔在地上。
“我们聂家就温沉一个儿子,你生个丫头片子不是想让我家绝后?”
我转头看向聂温沉,想让他给他妈科普一下生物学。
结果我失望了,聂温沉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之后的一年里,两人谁也不会抱孩子一下。
直到欢愉会叫人了,两人脸上才露出久违的笑意。
可这持续了不到三年时间,白轻凝带着四岁的白轩轩出现在了聂温沉的世界里。
也是那时候我才知晓,聂温沉心中一直有一人,那就是白轻凝。
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变的只剩下了我和女儿。
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婚。
可我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又怎么会让我的女儿和我一样。
看着聂温沉对我的女儿还不错的情况下,所有的委屈我都忍了下来。
可没有想到我忍耐之下却换来了女儿重伤。
顾修明看着我绝望的样子,眼神中泛起了一抹心疼。
“一定会没事的,欢愉那么可爱,老天不会带走她的。”
是啊,我要有信心。
随即我便跪在地上,诚心的在心中祈求欢愉能够平安。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看着同事脸上的泪水我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术很顺利是吗?”
“节哀,欢愉的情况比检查单上还要糟糕。”
“不会的,她那么坚强怎么忍心抛下我。”
我哭到窒息,推开面前的人就往里面冲着。
看到那个苍白无比,浑身是伤的人儿,我才意识到她真的要离开我了。
我以为见过那么多生离死别,这次我也会很理智的为欢愉处理身后事。
可我高估了自己,我抱着她任由顾修明怎么劝都不撒手。
最后情绪波动太大晕了过去。
梦中我看到欢愉穿着我给她买的新裙子,一脸可爱的在地上转着圈圈。
“妈妈,你看欢愉漂亮吗?”
我笑着点头,想要将她抱在怀中轻轻。
只是一伸手欢愉就像后面飘去,让我无法抓住她。
这样的感觉让我的心中刺痛,我不断的站起身子朝着她跑去。
“欢愉去天上做小仙女保护妈妈,以后你要好好的,不要偷偷的哭了哦。”
话音落下,她就像是一阵烟雾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想将她拉住,可脚步就像是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不,不要离开妈妈,妈妈只剩下你一人了。”
“你回来,欢愉你别丢下妈妈啊。”
“回来……”
在一声声挽留中我睁开了眼睛,眼角的热泪滚下。
灼热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接受欢愉不在的事实。
4
我没有再去看欢愉,而是直接回到家中拿到给欢愉的仙女裙。
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看着空荡荡的家中,眼泪再一次掉落。
以后再也没有那个奶呼呼的声音叫着我妈妈了。
将脸脸上的泪水拭去,我便打开灯,入目便是桌在上放着的纸张。
【欢愉不听话,气的我血压高,我回村里了,你自己看吧。】
看着上面的几句话,我脸上都是愤怒。
怪不得我的欢愉会一个人出去,原来在我走了之后聂温沉的妈就离开了。
我拿着手机将这张纸拍了下来。
现在重要的是我的欢愉,其他人我会留下证据一个个的清算。
拿上衣服我便转身出门,想着小姑娘最喜欢在脸上贴钻,便转身来到商场。
却不想结账的时候,看见聂温沉牵着白轩轩手中还拿着一套奥特曼玩具。
我的女儿死了,他却陪着别人的孩子。
凭什么,为什么,我想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难以走出。
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声音中都是凄厉的怒吼声。
“聂温沉,你贱不贱,自己的孩子死了,却陪别人的孩子。”
“程婳你疯了吧,在这闹什么,有病就去看。”
看着聂温沉脸上露出的嫌弃,让我后悔会什么自己要一忍再忍。
“你的女儿聂欢愉因为你的失言在今天下去去动物园寻找你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不治身亡!”
我一脸恨意的看着他,他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转身将白轩轩交到了白轻凝的手上,脸上才显露出一丝慌乱。
他拿出手机给聂母打去电话,得知将孩子交到我手上的那一刻脸上都是阴鸷。
挂掉电话,狠狠的瞪着我。
我可笑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爱了十年,结婚七年的丈夫。
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白轻凝看着路过的人眼睦都停留在我们的身上时,一脸不情愿的抱着聂温沉的胳膊。
“温沉,一定是这几天你陪着我们,程婳和欢愉生气了,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别陪我们了。”
“程婳你也别生气了,我已经劝了温沉了,今天晚上他就会回去,你先回去把玩具给欢愉吧,别让孩子等着急了。”
白轻凝话音落下,聂温沉的眼神看向我手中的玩具,愤怒的看向我。
“程婳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为了让我回家你连女儿都敢诅咒,像你这样不配做欢愉的妈妈。”
看着他宁愿相信白轻凝的话也不愿相信我这个枕边人的话,我心中很是失望。
现在欢愉已经不在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忍下去了。
“聂温沉,我们离婚吧。”
“为了这么点的事,你至于吗?”
5
至于吗?至于。
这些年我生病需要他,他陪着白轻凝。
我发烧隔离,他说我会传染,结果转头白轻凝被隔离他直接住在她家。
美其名曰他是医生,能更好的观察病人的情况。
欢愉得了手足口病哭着要爸爸,他却陪着白轩轩上亲子课……
每次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都出现在别的女人身边。
我已经不想跟这个畜生多说半句了。
“等我有时间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
说完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我直接转身离开。
刚走进医院就看到顾修明坐在长椅上,看见我连忙站起了身子。
“怎么醒了也不说自己一人离开了。”
“抱歉,我回家给欢愉拿了件衣服。”
随后两人便沉默不语,径直走进了太平间,看着孩子那原本漂亮的小脸蛋变得青白一片,心中的痛意难以忍受。
我忍着眼中的泪水将衣服给欢愉穿上,泪水却在此刻掉落。
“欢愉,妈妈当时给你取名便是想着你岁岁欢愉,没想到是我害了你。”
我摩挲着她的手和她诉说着我心里的苦楚。
不知不觉天亮了,我的女儿也要从我的身边离去了。
亲手将她送进火葬场的那一刻,我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让聂温沉付出代价。
这件事我不怪白轻凝耍手段将聂温沉缠着回不了家。
我只恨聂温沉明知自己有家庭有孩子还会和一个未婚怀孕的女人拉扯不断。
就在这时聂温沉给我打来了电话,声音中都是尴尬。
“程婳,你告诉欢愉今天没办法陪她了,轩轩肺炎高烧我得陪他住院。”
心脏在此刻狠狠的疼着,难受的让我静静的抓着胸前的衣服。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朝着电话里面吼了过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轩轩是你的孩子,让你这么上心,连自己亲生女儿死前都不看一眼!”
不等对面的回应我直接讲电话挂掉,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机。
刚才的质问聂温沉的话让我心中起了质疑。
怎么想都能想到白轩轩的眼睛和聂温沉的有几分想象。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的一颤,如果他们真的是父子,那我和欢愉算什么。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便给朋友打去电话。
他以物业修善水管的借口去到了白轻凝的家中。
在床上采集了白轩轩的头发样本,我又将聂温沉的头发送到了医院。
进行dna检测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乎聂温沉有没有背叛我。
我只是想拿到最有利的证据,让他万劫不复。
等待总是漫长的。
好在做检测的人员也曾经是爸爸的学生,所以给我做了加急。
看到拿在手上的鉴定报告,我身子不由的往后倒去。
这时一只手将我紧紧的圈在怀中。
看着顾明修心疼的样子,直接在他的怀中大声的哭了出来。
聂温沉和白轩轩是符合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可白轩轩比欢愉还要小两个月,说明当时在我们结婚时两人就在一起了,说不定更早。
这样的欺骗让我难以接受。
七年了,整整七年,我以为他只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甚至在我质问他们是不是有关系时,他跪在地上起誓只是觉得孩子太小,她一个女人承担不了那么多。
更是将自己的工资卡上缴来表明自己的忠诚。
聂温沉真诚的样子我相信了,可唯独没有想到是谎言。
6
我一边搜集着两人在一起苟且的证据,一边准备着欢愉的葬礼。
但我可能要让欢愉失望了,那样肮脏不堪的爸爸我不想让他来脏了欢愉最后一抹纯净。
到了时间那个小小的盒子被缓缓的放入在墓地。
我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我样子变的癫狂,想要上前将盒子留下,这样也算是留在我的身边了。
她那么小,在这偌大的墓园中是会害怕的。
“程婳,冷静,这样肮脏不堪的世界让欢愉离开吧,她是小天使是纯洁的。”
在顾修明的劝阻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放了进去。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他陪在我的身边。
“你现在做的是把家里的财产拿在手上,不能便宜了那两个人,拒我了解到的,白轻凝现在住的房子就是聂温沉买的。”
我惊讶的抬起了头,眼神中都是质疑。
从四年前开始聂温沉的工资卡就已经在我的手上,他哪有闲钱买房。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抹画面,我连忙将手机拿了出来。
看着父亲给我留下来的卡中少了一百五十万,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冷笑的勾勾唇,之前还费劲巴拉的找着证据,现在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当初父亲将卡交给我的时候,是聂温沉帮我办的转户。
除去我便只有他知晓密码,只是没有想到他利用我从不查账的举动来私自拿钱。
我直接拿着银行卡出现在警察局,称银行私自挪用我卡里的钱。
银行经理很快出现在我的面前,听着我的证词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很快便将当时取钱的账单放在我们的面前。
“程女士,聂温沉聂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我疑惑的看向他,眼神中都是迷茫。
警察一眼便看出其中缘由,直接打电话给聂温沉。
这是在欢愉去世后第二次见他,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
鼻梁上带着银丝眼睛,让整个人看着很是温文尔雅。
丝毫不会将他与道貌岸然的小人联系在一起。
“这笔钱是我取的,没想到我妻子会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抱歉。”
他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将整个不妥都推在我的身上。
我涨红了脸,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聂温沉,这是一百五十万,是我父亲在我们结婚前转赠给我的,你明知道它是我的退路,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动了它。”
“也是,像你这样满脑子都是其他女人和孩子,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抛下,又怎么会和我说实话。”
我满脸泪水,嘴边带着一丝苦笑,整个人破碎不堪。
随即我吸吸鼻子,声音中带着沙哑。
“你将这个钱还给我,不然我就起诉你。”
“程婳,我们是夫妻,你的我的还用分的那么清楚吗?”
聂温沉朝我靠近几分,脸上露出一抹委屈。
他一句话将我置身于水火中,在公安局办理案件的不止我们还有别人。
【现在的女人真的是没有家庭观念,什么都斤斤计较,怎么不说男人挣的钱都给她花了。】
【就是这要是我媳妇和我计较钱的事,我早一百年离婚了,什么玩意。】
【这败家娘们,有钱不知道给老公,自己私自藏着还真的是自私啊。】
……
听着她们对我的误会,聂温沉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虚伪的样子另我恶心,一脸愤怒的看向他。
“聂温沉只要你说出这钱做了什么,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然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我,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要让众人看清你虚伪的脸。
让众人知晓你能为了小三买房,为了陪私生子不给女儿做手术。
我要让你一点点毁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让你体会我的绝望。
我死死的盯着他不发一眼,他无奈之下只能说出真相。
“我借给白轻凝买房子了。”
“呵,呵呵,聂温沉你为了陪白轻凝的儿子不给我女儿做手术让她惨死,现在拿着我的钱养小三,你怎么好意思啊。”
我伸起手直接甩在了聂温沉的脸上,众人没有想到在警察局吃到这么大的瓜。
纷纷拿出手机拍着聂温沉的脸上。
看着我的目的达到,直接转头询问警察我有没有权利追回自己的钱。
得到答复之后,我直接给律师打去电话。
聂温沉在此时反应过来,冲过来将我的手机夺了下去。
“够了,程婳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这钱就算是我借你的,以后我会还的。”
“我们没有以后了,明天上午民政局见。”
说完我向警察鞠了一躬转身朝外面走去。
临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听到那几人话锋一转,指责着聂温沉。
我没有兴趣听他们说了什么,我只想看着聂温沉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眼神中都是愠怒。
“程婳这么点小事用的着你上钢上线的,你又不着急用钱,为什么就不能大度一点呢。”
我冷笑的看向他。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他害惨了,他怎么好意思让我大度一点。
也是,从欢愉出事到现在他从不相信欢愉已经死了。
我颤抖着手从包包里拿出来欢愉的死亡证明直接甩在他的脸上。
“你看了这个东西你再和我说什么大度。”
看到死亡证明的那一瞬间,聂温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