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上的故事(9)

虎虎生威欧 2024-09-10 22:58:32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2012年,我的孩子上初中。学校召开家长会时,我环视校园,到处是家长和孩子在走动。孩子的老师召开家长会时结束以后,我有心思放松,情不自禁地环视校园,发现罕见的一幕,安安静静常态化的篮球场,此时,已经是孩子们的乐园、奔跑、投球、追逐……看到这些,我的脑海闪过我小时候的家在新疆兵团基层连队时期,“wg”时代的篮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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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春天,生产厂区按市政府规划搬迁至远郊,原生产厂区将改造成高层林立的居住小区。秋天,厂领导安排我继续新厂区气流纺车间工作,乘专车经市区前往下级县区的陌生的新厂区上班。我惊喜地发现,新厂区的大门一侧,绿树绿草之中耸立着寂静的篮球架,停下脚步,定睛细心观察,是一个我熟悉的篮球场。每天上下班时间,我似乎都要远望篮球场,篮球场上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我记得,只有一次,有一人在篮球架下练习投篮。

我禁不住在问自己,新厂区的篮球场难道是摆设?又很容易理解,同事们繁忙辛劳的日常工作,从市区乘坐通勤车上班,一来一回12个小时以内的时间,没有体力和精力投入生产厂区的篮球场。再加上,生产厂区招工困难,原因是从事体力劳动,20岁左右年轻人在市区找工作容易;每当上下班时间,在生产厂区大门口出出进进的大都都是4、50岁陌生中年男、女,30多岁的也有,就是少,偶尔也可以看到20岁左右的年轻人在生产厂区的院子闪过,一看就知道是当地村庄的。无论是市区还是农村,年轻人的数量越来越少,再加上手机的普及,生产厂区的篮球场每天都淹没在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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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厂区工作2个月之后的某一天上中班时间车间猛然停电,霎那时车间漆黑一片和一片死寂,我们几位女同事相互喊话可以知道对方的位置。小领导突然急匆匆地打开小手电向黑暗深处扫射,还指挥我们几位女同事赶紧撤离车间,去车间外空旷处或者绿化带旁待着。我们走出黑糊糊的车间,此时已是深秋入夜渐微凉的天气,白天的天气要比夜晚暖和。我们有幸来到篮球场上自由活动。我们仰望星星闪烁的夜空,其中一位女同事心血来潮,跳起了自己喜欢的蒙古族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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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30分钟以后,车间的门口突然明亮起来,我们几位女同事都知道来电了,我不约而同赶紧向车间入口奔去,车间里明亮而寂静,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紧接着机械转动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我忘记是怎么听说,这次全生产车间停电的原因是“供电局”决不是本厂,什么原因现在还不知道。气流纺车间是生产纱线的,是“前纺”、“细沙”、“筒摇”3个车间(工序)合一,名曰:气流纺。据说。

气流纺设备来自瑞士,一台设备价值200多万。突然停电,纺织设备断电就会出现断头,整台车全部是断头。来电之后,我与女同事们各自在自己的车前接线头,半小时时间根本接不完下班时间就到了,按照常规过多出现断头,接班挡车工有意见是不接班的,但是,我的班次小领导向下一个班次的小领导交接时说明情况以后,对方同意打破常规,才向本班次挡车工挨个传话:可以下班了。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按照平时设备上断头率根本别想着下班。

2015年4月末,我经厂领导批准,同意办理内退,所有事项办理完毕。高兴之余我回娘家汇报喜讯,与妈妈在一起闲聊时,情不自禁提及熟知的同龄人。妈妈赞赏我的人生很会为自己着想,无论事态如何变故,切记: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人前人后趾高气扬。我的人生之路相比几个表姐妹也算得上完美无缺。

2015年秋天,参加厂里职工体检,来到单位家属区,我觉得有一个什么熟悉的景物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回到家,心里回忆一下,恍然想到单位家属区改造,篮球场已拆除,正在施工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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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秋季年开学我的孩子在当地“技师学院”就读。有一天上课时间,孩子的老师通知我去学校给孩子办理免费入学流程。我赶紧乘坐出租车赶到学校,向保安说明来意,进入学校我只留意我的目光飘向我熟悉的篮球场和安安静静的篮球架。远处一群男女学生在闲散的走动。我电话联系到我孩子的老师,我向东面的建筑物走去,按孩子老师的指点上楼见到了这位女老师说,从今年起技校学生免费入学(往年上技校2、3年要花几万元钱)……我下楼向学校大门走去时,还不忘向孩子学校的篮球场望去,整个学校的操场上安安静静的包括篮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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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秋天,参加厂里职工体检,来到单位家属区,我觉得有一个什么熟悉的景物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回到家,心里回忆一下,恍然想到单位家属区改造,篮球场已拆除,正在施工建设。后来,多次进入厂家属院,参加篮球场的旧址上建起了现代化高层;我的记忆里还存在1990年代朴实无华的篮球场的样貌,和曾经远去的辉煌。

时光远去,朴实无华的篮球场上有我小时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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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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