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姻缘(11)

虎虎生威欧 2024-08-19 19:14:35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时过境迁,我随父母返回内地,成年以后的工作之余的时间,无独有偶的是我三姨早年从河南农村来到新疆兵团我妈妈工作的单位,遇见了深爱她的赵叔叔……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我三姨1988年紧随我妈妈也下新疆兵团基层连队来到平顶山市区工作和生活。

返回内地河南的我三姨在不同时期常常谈论起自己年轻时火红的年代,火红的青春,广阔的天地,奉献着青春的“wg”时代的恋情,叹息自己没经得住日常生活中的艰难险阻考验的那段童话一般的爱情,惋惜国家领导人邓小平主持国家事务太晚了,如果早4年,我的三姨一定婚姻美满。几十年前的事情过去了,直到我的三姨进入人生的老年,仍然魂牵梦萦记忆犹新年轻时期往日的恋情永远留在了我三姨青春岁月祖国山河一片红“wg”时代的记忆里!后来又听我爸爸、妈妈说,在当时的年代赵爷爷和赵叔叔父子都是制度上人人恶心的特殊家庭群体。

新中国成立赵爷爷的家庭被当地人规划为:地主阶级。有这样与国家制度对立的身份,赵爷爷和家人在当地河南农村抬不起头;之后, 纯朴、向上、乐观的“wg”年代之前,赵叔叔高中毕业,不长时间又规划为特殊派系群体人士,再加上家庭成份特殊,特别是赵叔叔双重头衔。1978年赵爷爷和赵叔叔父子两人凭自身条件,符合国家“平凡”制度恢复原职的政策,父子两人返回内地故乡河南,前往郑州工作,一同随行的还有赵叔叔的四川籍丑妻子和2个年幼的孩子。我明白三姨的意思:人生潮起潮落之时,就是选择的十字路口,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选错了目标就无法悔改和改变方向,失去的将无法挽回。)

又很长时间以后的一天中午,我爸爸心情舒畅地拿着2张几寸黑白照片观看,我也凑到我爸爸跟前在一边听一边看,我在其中一张照片上看到了付同学的妈妈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叔叔的合影,另一张照片,我看像是全家福,付同学的妈妈和那个我很陌生的叔叔坐着,前面站着一个很小的小孩,后面是2、30岁的一男一女,左面和右面一共站着2个小女孩也就是照片中有3个小孩,四个成年人。我妈妈赞叹付同学的妈妈年纪轻轻(36岁)就当上了“奶奶……”我妈妈与邻居阿姨们谈笑风生地说起此事,付同学妈妈的难题已迎刃而解,觉得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对方大她12岁的年龄,其余的条件什么都好。我明白付同学的妈妈已如释重负的完成“相亲”任务,匆匆归来。

我奶奶赞叹自己的娘家侄子步入中年后期总算遇到了意中人,侄孙、侄孙媳妇通情达理,希望爸爸的晚年生活愉快,不致寂寞,同意爸爸再续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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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约1年多以后的秋天,我在团部亲戚的家里见到了付同学的妈妈,看到付同学妈妈的神情,笑逐颜开,沾沾自喜,如愿以偿,恢复往日的安然如故。我理解付同学的妈妈的人生经历了一场生活磨难,曲曲折折,化险为夷,最终破涕为为笑。我当时就隐约明白付同学的妈妈同样十分看重如愿以偿的二次婚;内心充满情深款款,不能自已;嘱愿切切,只盼归鸿。我在一旁听到付同学的妈妈滔滔不绝地赞叹付同学的生父,在世时多么的机灵能干,原来是大约1980年夏天,付同学的家人搬入我家所在的团场另一个连队,这个连队距离团部近,并且紧挨团场唯一的一条通往外团场或者石河子、乌鲁木齐的柏油路,付同学生父在这条柏油路的旁边的旷野里盖了自家的房子,还种了白杨树品种里的极品——窜天杨,付同学的妈妈说着说着赞叹之中露出欣赏和崇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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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付同学的妈妈回过神来,低着头潸然泪下地述说,在许多年以前,付同学和弟弟妹妹都在很小的时候,连队里的同事已经有了说出了付同学的爸爸、妈妈两人相处太亲密了,不会生活到白头偕老,人生的旅途,形至半道途中会有一人伤亡。付同学的妈妈哽咽说,总以为是同事在羡慕、嫉妒自己的幸福生活,没想到同事的经验和见解会那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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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同学的妈妈听我家亲戚说我和付同学在一个中学上学,付同学的妈妈说付同学在初中学校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预示着前途璀璨或者逸群之才。许多次,付同学的妈妈询问付同学在学校里的课程会不会时,付同学总是说,简单的很。付同学的学习成绩在全班或者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等生。我顿悟,付同学的学业可谓轻车熟路,得心应手;未来的人生之路,无与伦比和惊世骇俗。我从没有见到付同学,是因为初中一个年级有好几个班级,在说我和付同学7、8岁时是同班同学,大约3年以后付同学和家人调入别的连队,我们没有再见过面,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我自知之明高攀不起优等生,我也存在着压抑着自卑心里早已长年累月的慢慢积累,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我的周围没有人觉察我和别的同学非常不相同的异常处境,好像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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