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祸国妖后,我灭前夫满门》纳兰云瓷傅玺小说免费阅读

朱桓讲小说 2024-04-29 03:04:13

《穿成祸国妖后,我灭前夫满门》纳兰云瓷傅玺,古代言情小说

纳兰云瓷穿成了不受宠的陆家二夫人,临死前才得知,人人羡慕她嫁的丈夫,背地里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和寡嫂合谋将她送入野巷子受辱致死,再夺走她的一切。 这能忍? 纳兰云瓷表示作为二十一世纪顶尖雇佣杀手绝不受过夜气。 暴打寡嫂真白莲,逼她跪着求原谅。 再揭穿虚伪丈夫,毁他前途,潇洒和离。 最后再变卖嫁妆和小侍卫双宿双飞,哪知从天而降一道圣旨,册封她为后。 云瓷傻眼,啥?封谁? 直至十里红妆,满朝文武朝着她下跪磕头齐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紧接着她看见小侍卫摇身一变,满脸宠溺的来到跟前:“中宫空缺已久,朕只属意你,一生一世不变。” 云瓷惊愕,原来他才是身边隐藏满级大佬。

第1章

热!

浑身一股燥热袭来。

马车内纳兰云瓷身子绵软无力地靠在侧壁。

“碧叶.....”

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别喊了,我的好弟妹,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来。”

帘子挑起,露出叶嘉仪得意的笑容。

云瓷讶异:“长嫂。”

谁料叶嘉仪却被这句长嫂喊得脸色巨变,恶狠狠地瞪着她。

“jian人!我才是二郎的心上人,也配和我争?”叶嘉仪冷笑:“今日后,京城所有人都会知道纳兰云瓷不守妇道,不堪寂寞,在野巷子里卖弄风sao,你就等着被陆家休弃吧!”

云瓷愣了。

她怎么会那般亲昵地喊夫君一声二郎?

自己才嫁过来一个月,嫂嫂明明待自己温柔和睦,日日找她聊家常。

云瓷也怜惜叶嘉仪嫁过来没多久,丈夫就出事死了,守了两年寡,日子过得清苦。

所以,云瓷便将她视为亲人,无话不谈。

昨儿叶嘉仪说这两日梦魇,想去寺里求个平安符,奈何身子不舒服,云瓷一听立马就表示可以去一趟。

叶嘉仪有些得意忘形地笑:“二郎是被迫娶你罢了,嫁过来月余,从未去你屋子里歇着,你这个蠢货!”

云瓷抵靠在车壁,紧咬着牙说:“不,不会的,夫君他只是......”

“只是心系祖母安危,无暇男女之事?”叶嘉仪接过话茬,冷笑道:“蠢货!祖母身子康健,只不过用来应付你的借口,二郎可是日日留宿在我屋内呢。”

“这不可能!”云瓷惨白着脸不可置信。

陆砚辞和她从小青梅竹马,刚出生就定下的娃娃亲,待她温柔有耐心,怎么会厌恶自己?

更不可能和长嫂叶嘉仪纠缠不清。

见她仍是不信,叶嘉仪越发得意:“你父亲纳兰信早朝被参奏贪污受贿,被圣上下令当场打断了腿,无人敢求情,你可知是何人参奏的?”

“是二郎!二郎耗费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搜集到了证据,等待纳兰家的下场只有抄家灭族,对了,今儿早上陆家就被皇上册封国公府,二郎也被册封世子,这多亏了二郎为皇上分忧解难,如今你已是二郎的耻辱,二郎自然不用和你逢场作戏,况且陆家谁又不知二郎肩挑两房,日后我腹中这个才是陆家未来继承人,至于你么,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在叶嘉仪的示意下,两个嬷嬷冲上马车,大力地一把拽住了云瓷的胳膊,将人拎下来。

云瓷惊怒至极挣扎。

“啪!”

叶嘉仪抬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这巴掌力道极大。

打得她脑袋越发昏沉,耳朵也嗡嗡作响。

叶嘉仪吩咐两嬷嬷:“将人送去云台阁,务必要将人伺候好!”

“夫人放心,老奴定会办妥。”

...

砰!

云瓷被重重地扔在床榻上。

头痛欲裂!

她揉了揉额,不就是在实验室庆功宴上多喝了几杯么。

等等!

云瓷眯了眯眼,她在整个医疗研究组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

不对劲!

云瓷紧咬着舌尖,痛意袭来,拉回些理智,望着眼前古香古色的布置,还未回过神,下一秒无数潮水般的记忆涌来。

“嘶!”

云瓷愣了三秒后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的火热还在,她一摸脉便知中了极凶猛的合欢散。

原主正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药才香消玉殒。

“啧啧,真是害人不浅!”

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赶来。

云瓷心惊,听人数至少七个人。

嘎吱!

门被推开,果真如她所料七个壮汉走了进来,他们无一例外都只穿着单薄的外衫,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小美人,我来了,让爷们好好疼惜你。”

一只大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云瓷抬眼眸光乍现一抹冷冽。

“找死!”

她极快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反手一翻。

嘎吱一声,手腕竟被生生折断了!

男人脸色巨变还未来得及惨叫,下一秒就瞪大眼睛,身子直挺挺地倒下了。

几人惊觉不妙,扭头想跑却被云瓷一个飞身闪现拦在了门口,手中银簪化作极快的利器,极快的划破了几人的脖子。

鲜血四溅,叫声戛然而止。

云瓷这才收了手,环顾一圈,楼下是热闹的大厅,人很多,依她现在的体力实在是撑不到出去。彼时听着窗外有潺潺流动的声音,来到窗前,借着月光果然看见一条大河。

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冰冷的河水刺激,云瓷的理智又拉回不少。

但也只是仅仅片刻,体内的欲火仍在不断地上涨。

眼下这个环境制作解药肯定是来不及了。

云瓷正在河里思索,忽听岸边传来了打斗声。

刀光剑影,映射出刺眼的光芒,杀气腾腾。

看样子岸边的人还不少。

云瓷不想牵扯其中,转过身想游离,下一秒脚却被死死缠住,任凭她怎么抽都无法抽离对方。

顺着水下摸索,是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脚踝。

体内欲火作祟,云瓷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一咬牙潜入水中。

无尽的缠绵后,云瓷体内的毒总算是解开了。

她强忍着浑身剧痛,望着天边泛白,扭头就想走。

“这就要走?”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

云瓷这才看清了来人,身材高大,一张容颜俊美无双,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恍若星辰璀璨,极闪耀。

在河里时她就发现了,他不会游泳,所以才会死死抓住她的脚踝。

“怎么,要讹我?”云瓷反嗤,两手一摊:“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至于你么......你我素不相识,还是各奔东西的好。”云瓷忽然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一脸警觉质问:“什么人躲在那!”

男子被转移了注意力,回过头。

下一秒,云瓷毫不犹豫地抬手打在他的后脖子上。

砰!

对方晕了过去。

云瓷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初来乍到就被人算计险些丢了命,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怜惜一个大男人。

看在昨晚他被迫救过她的份上,云瓷姑且饶他一命。

接下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办呢。

她前脚刚离开,随后便有一抹黑色身影从树下滑落,焦急地来到了男子身边。

“主子?”

男子被晃醒,脖后的疼意在提醒他,云瓷耍了他逃跑了!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还请主子恕罪。”黑影跪地。

傅玺缓缓起身,思及昨晚发生的事,他眸光变得凌厉:“刚才那人是谁?”

“回......回主子话,是陆国公府的二夫人,纳兰云瓷。”

“纳兰?”傅玺忽想起昨儿他才在早朝上下令将纳兰信打断了腿,紧接着晚上就遇到了纳兰云瓷。

要说是巧合,他才不信。

“哼!纳兰家可真是好手段,费尽心思地接近朕!”傅玺紧咬着牙,昨天他出门拜见师父,结果半路泄露消息引来无数杀手。

又恰好遇到了毒蛊发作,傅玺武功尽失,这才被那纳兰云瓷给占了便宜!

想起蛊毒,傅玺伸出胳膊看了眼腕间的血丝竟然消失了。

黑影诧异,有些欣喜若狂道:“主子,灵隐师父曾说过,必须要和至阴至寒的宿主过渡蛊,再令其怀上龙子,您再服下龙子的血入药,体内的蛊毒便可解开了。”

第2章

这至阴至寒的宿主体质,他们足足找了八年,也没有找到,没想到昨天误打误撞竟遇到了纳兰云瓷。

傅玺也甚是意外,可眼前的一切却又不得不提醒他。

从今天开始纳兰云瓷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要是她死了,怀不上龙子,他也得跟着陪葬!

思至此,傅玺揉了揉额,略有几分无奈。

似是认命般问:“她朝哪个方向去了?”

黑影立即指了指西北方向。

“去查查她昨儿怎么会在水里。”

“是!”

这头云瓷离开了岸边后,浑身湿淋淋的,又累又饿,强忍着浑身酸涩找了棵大树靠着,打算喘口气。

树后,傅玺斜靠在树干,屈膝坐下,手里握着几颗硕大的枣子,正嘎嘣嘎嘣地咬着。

云瓷蓦然回头警惕地看着他,忽地一把掐住了傅玺的脖子,脸上尽显杀气:“为何要跟着我,你究竟是何人?”

傅玺冷笑道:“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不讲理之人,明明是你欺我在先!”

“你!”云瓷词穷,算起来的确是她先招惹对方的,她顺手一摸他的脉象,身中剧毒,内力全无,还在恢复阶段。

也就等同于手无缚鸡之力。

欺辱这样的人的确不磊落,她松开了手,实在是没力气了,干脆直接坐下来:“说吧,一路跟着我有什么要求?”

她利用人家在先,若对方要银子补偿,她会给。

日后也就两不相欠了。

“你会医!”傅玺语气坚定。

她刚才摸过他的脉象。

“要我救你?”云瓷嗤笑:“你可知你中的什么毒,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

忽地,傅玺掏出一枚令牌在面前一晃而过:“我借京城最强暗卫给你随意差遣,你替我解毒,如何?”

云瓷果然心动,原主只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会武功的人在身边护着,有些事行动起来的确不便。

她确实需要这些人帮助。

她忽地一笑:“你留在我身边做三个月侍卫,我想法子替你解毒。”

傅玺脸色一沉,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让自己做她的侍卫,不知死活!

“你若不愿,我也无法救你,有些药总要你自己亲自试试才知好不好用。”云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就要走。

傅玺紧咬着牙:“好!”

云瓷回过头瞥了眼傅玺,忽略了他眼中极其不情愿的眼神,努努嘴:“随我去一趟云台阁!”

在原主的记忆中还有一枚极其重要的玉佩落在了云台阁,她必须要尽快找回来,顺便再报昨夜被打几巴掌的仇。

云台阁

“二郎,云瓷也是太糊涂了,竟独自买醉来了这种腌臜地方,这要是传出去,陆家的脸可往哪搁啊。”

叶嘉仪焦急地站在陆砚辞身边,面露担忧,可眼中却是遮掩不住的得意。

等会儿纳兰云瓷被人衣不蔽体地抬出来,陆砚辞肯定会一气之下将人休弃。

一个破鞋能有什么好下场?

纳兰家自身难保不会容忍她,陆家也不会容纳,等待纳兰云瓷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纳兰云瓷成婚时的十里红妆,叶嘉仪兴奋不已,那些即将都会成为她的私有财产。

陆砚辞站在云台阁门口,脸色铁青。

“二爷,夫人昨日听闻老爷在朝上被打断了腿,执意要来此处消遣,奴婢试图去阻挠,可夫人性子倔强,说什么嫁过来月余,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就是要让二爷知道,她还是有人惦记的。”碧叶惶恐地说。

“够了!带我去见这jian人!”

陆砚辞在老鸨的指引下来到了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子里凌乱不堪早已没了人影。

“那是夫人的玉佩!”碧叶指了指榻上遗落的玉佩惊呼。

陆砚辞抬眼看去,果真是纳兰云瓷的玉佩。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纳兰云瓷在这风流了一夜!

“去把那个jian人给找到,再将这里封锁消息!”陆砚辞冷声吩咐。

彼时屋檐上方,云瓷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这一切都是叶嘉仪提前安排好的。

上到老鸨,再到这些看官。

云瓷见玉佩被陆砚辞拿着,倒也不着急了,她迟早会亲自拿回来的。搜寻了原主的记忆,猛地想起在替叶嘉仪取平安符时意外发现的一桩丑闻,她当时吓坏了。

现在看来,正好利用上。

“我有事交代你去办。”云瓷认真地看向傅玺。

傅玺深吸口气,还有些没适应过来新身份,片刻后才惜字如金道:“说!”

云瓷刚吩咐完,傅玺一扭头身轻如燕,从屋檐上飞走,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身影,而云瓷则是继续躺着看戏。

“回二爷,没找到人。”

“二爷,搜遍了也没人。”

侍卫来回禀。

叶嘉仪蹙眉,不可能啊,小贱人中了合欢散是绝对不可能逃离云台阁的。

这时老鸨在叶嘉仪耳边嘀咕几句,叶嘉仪愣了愣,昨儿晚上居然让小贱人逃跑了?

可那又怎么样,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纳兰云瓷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的事儿了,找不找到人已经无所谓了。

说不定人跳入河中已经淹死了呢。

“二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云瓷已经回去了呢,毕竟这里弯弯绕绕,也不是只有一条路,万一被云瓷提前赶回去,惊扰了祖母可就不好了。”

陆砚辞点头,气得拂袖而去。

叶嘉仪赶紧跟上。

几人一走,老鸨也堪堪松了口气,正要抬脚走,下颌处却被一支剪刀抵住,吓得老鸨差点惊呼出声。

“谁?”

云瓷冷笑。

老鸨也是个人精,立马就听出是云瓷,她眼中的惊恐退散,反而多了抹不屑:“二夫人,这又是何必呢。”

云瓷手中的剪刀往前递了一寸,划伤了老鸨的脖子。

脖间传来了丝丝疼意,老鸨这才有了些惊慌:“二夫人,我这也是被迫的......”

话落,许是老鸨的声音有些大了,进来两个壮丁,他们撩起衣袖就朝着云瓷挥过来。

云瓷松开了剪刀,将老鸨推至一旁,身子灵巧地和两个壮丁打起来,仅仅一瞬间。

“噗嗤!”

“噗嗤!”

剪刀一分为二,直接插在两人的心口上,当场毙命。

吓得老鸨尖叫,又引来了十来个人,老鸨道:“快,快抓住她。”

十来个人一拥而上。

云瓷掏出一根银丝线,缠在两只手上,行动犹如鬼魅般在十几人面前游走,所经过之处,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能看见对方的脖子上渗出血迹。

一眨眼的功夫放倒所有人,云瓷的脸上还沾着血迹,她阴狠地望着老鸨。

第3章

扑通!

老鸨吓得跪在地上:“二夫人,都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陆大夫人指使的。”

云瓷朝着老鸨走来,她身着一袭白衣,面无表情的踩在了尸首上,宛若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看得老鸨心里直发颤,退无可退时被对方捏住了下颌,云瓷毫不手软地将一把药丸塞入老鸨口中,硬是逼着她咽下去才松开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老鸨伸出手要去抠嗓子眼。

云瓷冷笑:“这云台阁多少姑娘都毁在了这玩意身上,你也该体验体验才是啊。”

“合欢散!”老鸨惊恐,这还不如杀了她呢。

她给老鸨吃的量是昨日她吃过的数十倍之多,一眨眼的功夫药效就发作了。

老鸨眼媚如丝,拼命扯自己的衣裳,理智渐渐消失,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竟直接未着寸缕地跑下楼去,见人就往上扑。

云瓷见状,心里的怒火才消了一半。

听着屋檐上方传来了声音,云瓷也不多留,只是临走前将火烛给打翻了,眼看着火苗吞噬了帷帐。

推开窗户,她一跃而下,几个翻越便离开了云台阁来到约定地方。

傅玺早已等候在那,还带来了一辆宽敞马车。

云瓷竖起大拇指夸了对方几句:“你放心,等我解决了手头上的麻烦事,第一时间给你研究解药。”

傅玺脸色缓和不少,他已经得知了云瓷也是被人算计的,昨晚发生的一切,纯属巧合。

云瓷坐上马车,吩咐道:“去陆家。”

“嗯!”

而身后的云台阁,早已经混乱不堪,里面的人尖叫着跑离,慢慢的大火便开始燃烧,越发控制不住了。

陆家

陆砚辞赶回府上时,还未打听云瓷,便被管家急匆匆叫走了,叶嘉仪跟在身后兴奋极了。

肯定是小贱人在云台阁的事没瞒住,传到陆家来了。

“二弟,一会儿可别冲动,云瓷或许是有苦衷的。”她在身后一副善解人意的劝。

陆砚辞冷冷一哼,她竟敢做出如此违背妇德之事,他现在就想杀了她。

来到大堂

“二郎回来了。”陆老夫人看见孙儿,笑得合不拢嘴:“刚才刘夫人身边的孙嬷嬷特意感激云瓷昨儿照顾了刘夫人一夜,特来送谢礼。”

一旁的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稀药材。

陆砚辞蹙眉。

刘夫人乃是刘将军的发妻,又是当今太后的侄女儿,身上还有郡主的称号。

自从刘将军战死沙场后,刘夫人就极少出现在大众面前了,多少人想巴结刘夫人都被拒之门外了。

如今云瓷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刘夫人,陆老夫人对此非常满意。

“这怎么可能呢?”叶嘉仪惊呼:“昨日云瓷根本不在寺里,而是去了云台阁,多少人可以作证。”

云台阁三个字一出,陆老夫人脸上笑意淡了几分:“云瓷是陆家宗妇,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叶嘉仪立即看向了陆砚辞:“二弟,事到如今就别替云瓷隐瞒了。”

陆砚辞深吸口气道:“祖母,昨儿云瓷那jian人的确是去了云台阁,留宿一夜,绝不可能在寺内。”

“老夫人,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住二夫人,才让二夫人借酒消愁犯了错。”碧叶跪在地上磕头。

三个人都这么说,陆老夫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思索片刻后,陆老夫人道:“云台阁的事必定是误传,云瓷出身世家,岂会去那种地方,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祖母。”陆砚辞道:“孙儿刚才亲自去了一趟云台阁,有不少人见过这jian人,还有这枚玉佩,也是从榻上找到的。”

他拿出玉佩。

陆老夫人是见过云瓷戴过的,一眼认出。

叶嘉仪趁机道:“祖母,也不知云瓷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买通了人作伪证。”

话落,小丫鬟便传二夫人回来了。

云瓷换了套素雅长裙,发鬓挽起,鬓间只有几支素钗点缀。

即便如此却也难掩她姣好的容貌。

肤色白皙,五官精致,举手投足尽显贵气。

“祖母。”云瓷弯腰行礼,未起身就被叶嘉仪攥住了手腕:“云瓷你糊涂啊,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还闹得人尽皆知,更是诓骗了刘夫人替你做假证欺骗祖母,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jian人!陆家待你可不薄,你怎么敢做出如此不知羞的事!”陆砚辞怒斥。

云瓷捏了捏手心,才没强忍着没一巴掌打过去。

陆老夫人沉声道:“云瓷,这些日子你就留在院子里,别出来了。”

云瓷蹙眉,她还没辩解呢,一家子人全都向着叶嘉仪。

拿她当软柿子捏呢?

做梦!

“祖母,孙儿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放荡不知羞耻的女人,恳请祖母恩准,让孙儿休了她!”陆砚辞义正严辞道。

叶嘉仪也赶紧附和:“祖母,这件事马上就要闹得沸沸扬扬了,若不及时休了云瓷,咱们陆家肯定要被连累。”

因纳兰信之过,陆老夫人本就不待见云瓷。

若是能趁此机会将云瓷踢出陆家,也是个好事。

“云瓷,这次祖母也帮不了你。”陆老夫人满脸失望,叫人去准备笔墨纸砚。

很快,陆砚辞就写好了休书,扔给她,字字戳心都是在侮辱她。

云瓷冷笑接过。

然后撕拉撕拉扯个细碎,狠狠砸向陆砚辞。

这贸然的举动惊呆了在场人。

“纳兰云瓷,你是不是疯了!”陆砚辞紧咬着牙,拳头攥得嘎吱嘎吱响,随时都要朝着云瓷挥过去。

“我纳兰云瓷是你们陆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如今却因为我父亲入狱,故意给我下圈套,再休弃我,陆家真以为纳兰家的风骨是任人拿捏的吗?”

此话一出,陆老夫人眼皮跳了跳。

“云瓷,你做的丑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叶嘉仪刚迎过来便被云瓷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震惊看着对方,一双眼睛仿佛淬了毒。

第4章

“叶嘉仪,枉费我体恤你年纪轻轻做了寡妇,你又诓我去寺中取平安符,结果却在背后算计我,卑鄙小人!”

云瓷将平安符狠狠地砸在了叶嘉仪的身上。

“你胡说什么!”叶嘉仪有些心慌,她昨天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才把什么事都说了。

那都怪她压抑太久了,实在憋不住。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证明云瓷说的是真的,叶嘉仪委屈地看向了陆老夫人。

“纳兰云瓷,你闹够了没有!”

陆老夫人呵斥:“还不快和嘉仪赔罪!”

云瓷再次冷笑:“我被人污蔑,连辩解都成了错,这世道还有公平可言么,还是陆家打算一手遮天,包庇恶人,仅凭一枚丢失的玉佩,和一个叛主丫鬟的说辞就要给我定罪,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纳兰云瓷,你做的那些丑事已经人尽皆知,还敢狡辩!”陆砚辞冷哼。

没杀了她就不错了。

“你是捉奸在床,还是目睹?”

云瓷反问。

陆砚辞语噎。

“外界都说你聪慧,前途无量,我看你是脑子进了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

被云瓷辱骂,陆砚辞脸色铁青。

“我虽没有目睹,可从你我成亲之后,我从未碰过你,你敢不敢验身?”

“对!”叶嘉仪立即附和,躲在丫鬟怀中冒出头:“只要查验你是清白的,昨夜便是一场误会,否则......”

小贱人中了合欢散,不找男人解开,必死无疑。

云瓷下颌扬起:“好!”

“但我有一个要求,陆家的人我不放心,去外头找。”云瓷压根不信,就算没事儿也会被查出有事儿。

叶嘉仪脸色微变,转念一想无论是谁来,结果都一样。

“够了!”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声道:“还嫌丢脸不够么,云瓷,你今日太放肆了,原本我还不敢相信你能做出那种事,如今也由不得不信了。”

云瓷记的原主记忆里,陆老夫人病了一个多月,连路都走不了。

现在看,身子骨比谁都硬朗。

“老夫人这般轻易定下我的罪,是要逼死我吗?”云瓷质问。

“你!”陆老夫人被气得不行,随后连连点头:“好,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验!”

于是陆老夫人提议让官婆子来一趟,官婆子曾是宫里出来的嬷嬷。

还在皇上跟前伺候过,她说出的话,必定无人敢反驳。

“此事闹大,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陆家!”

陆老夫人也想开了,事情闹大了正好休了云瓷。

云瓷面色坦然,她有的是法子可以改变结果。

很快官婆子就被请来了,她给人看过不少身子,但这么大家族,抬上明面的还是头一回。

“有劳。”陆老夫人客气道。

官婆子带着云瓷去了偏房,正当云瓷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官婆子压低声音说:“先夫人曾与我有恩,今日夫人陷入困境,我只能略略报答。”

嗯?

还有这好事儿?

窗外傅玺闯了进来,将云瓷需要的东西递了过去。

官婆子看了眼来人,两膝有些发软,但被傅玺用眼神制止。

一炷香后

官婆子当众宣布:“二夫人完璧无暇。”

“这不可能!”叶嘉仪蹭得起身,怒指着云瓷:“一定是你收买了人。”

“够了!”陆老夫人怒喝,官婆子是伺候过皇上的嬷嬷,在京城受人尊敬,怎么可能会帮衬云瓷?

“祖母,她......”叶嘉仪有口难言。

她明明中了合欢散,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

“陆老夫人若是信不着我,便再请人瞧瞧吧。”官婆子冷着脸拂袖而去。

叶嘉仪闻言趁机提议:“祖母,再验一次吧。”

云瓷走了进来,她瞥了眼叶嘉仪,又看向了陆老夫人。

什么玉佩,什么人证,都抵不过官婆子一句完璧无暇。

一切流言蜚语都被击碎。

陆老夫人没了理由再休云瓷,反而被弄得有些下不来台,恼怒地瞪着叶嘉仪,心中大骂一句蠢货!

要不是看在宫里叶贵妃的份上,陆老夫人今日必要狠狠责罚叶嘉仪不可。

望着云瓷的背影,陆砚辞心头涌出一抹异样愧疚。

仔细回想起来,一切都是叶嘉仪引导他的。

也并没有实质性证据。

陆砚辞不满地看向叶嘉仪,叶嘉仪心一慌,刚要解释外头就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既已验证我的清白,如今也该轮着我要个公道了。”云瓷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裳,面上没了往日的温婉,眼神清冷至极。

和昨日简直判若两人。

“你想做什么,还嫌今日不够丢脸吗?”陆老夫人不悦,示意云瓷别再闹事了。

云瓷歪着脑袋又问:“陆家二夫人被人质疑失了清白,又屈辱验身,这事儿又该给我个什么交代?”

“云瓷!”陆老夫人语气加重,眸中多了三分警告。

四目相对,云瓷的气势丝毫不输对方。

最终,陆老夫人大手一挥便叫人给了云瓷一些赏赐,又道:“此事等我查清之后,定会给你个交代。”

“不必劳烦老夫人了,我亲自要个交代。”

云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碧叶身边,一只手紧攥住了碧叶的胳膊,用力一捏。

“啊!!!”碧叶疼得尖叫。

紧接着又是另一只手。

嘎吱嘎吱!

一双手竟被云瓷当众给捏得粉碎。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给吓着了,碧叶疼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她满脸惶恐地看向云瓷。

二夫人何时会武功了?

“云瓷!你手段也太残忍了。”叶嘉仪满脸不忍心:“这丫头可是你的陪嫁。”

“你也说是我的陪嫁,卖身契还在我手上,我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明知我在寺内却故意引着人去云台阁捉奸,还有这不翼而飞的玉佩......这背主的奴才,该不该死?”

云瓷抬脚踩在了碧叶的后腿上,稍稍用力,碧叶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实在撑不住疼才向着云瓷求饶。

“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指使的,都是大夫人威胁奴婢,求夫人开恩。”

“胡说什么!”叶嘉仪眉心一跳,拒不认账:“这丫头嘴里没个实话,不能信。”

云瓷松开脚,斜睨了眼叶嘉仪:“出了这么大的事,报官就行了,官府自会查明真相的。”

“你疯了,这事儿闹出去,陆家脸面还要不要了?”陆老夫人一拍桌子:“闹也闹够了,气也出了,你别得寸进尺,今日之事你的确受了委屈,陆家不会亏待你,日后一个屋檐下生活,有些事还是别做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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