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历史无法改变

秦四五沿着囚牛留下的足迹一路紧密追踪，在历经数日的艰难跋涉之后，却在临近长安城之时，失去了其踪影。

看着不远方的长安城，秦四五渐渐沉入深思：“四周并无隐秘的场所，莫非囚牛进入了长安城？”

“总之，先进去看看吧！”

就在这时，他发现不远处有几个黑衣人也朝着长安城跑了过去。

“去问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囚牛！”

说罢，秦四五猛然纵身一跃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稳稳地落到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前。

“你、你是何人？为何挡我等的去路！”

“我有事要问你们……”

“你们可见过一只外表怪异的怪物？”

“怪物？我们并没有见过。”

说罢，他们就要离开。

“等等！”

秦四五抽出轱辘剑，一剑封住他们的去路：“看你们的神色有些慌张，莫非是在诓我？”

“请你将剑收起来，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不客气？好大的口气！”

说罢，秦四五调转剑身，瞬间闪现到一名黑衣人的身前，猛地拍向了他的肩膀。黑衣人躲闪不及，双腿瞬间失去力量，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作甚！”

话音刚落，其余的黑衣人如饿狼般，朝着秦四五猛扑而去。

秦四五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接着，以凌厉的剑击展开反击。只见手中长剑，如同一条灵动的游龙，不断穿梭于黑衣人之间。

而黑衣人的攻击，变得越发凶猛，其势头也不断在增强。他们就像一群陷入癫狂状态的恶狼，不顾一切地试图将秦四五彻底吞噬。

霎时间，火星四溅，兵器之间的猛烈碰撞，发出数之不尽的铮铮声响。

忽然，黑衣人中有一人大声喊道：“你怎么会此剑法！”

秦四五也觉得有些蹊跷，于是迅速收回轱辘剑：“你们莫非是李府之人？”

“你、你究竟是何人！”

秦四五这才明白，这些黑衣人是李府的剑客，而他们的基础剑技是自己传授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为何如此打扮？又为何如此匆忙？”

“李府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你莫非就是秦先生！”

“无须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们再找貂蝉姑娘……”

“貂蝉姑娘？”

“是的，一个月前她忽然失踪了，我们四处寻找却未能找到任何踪迹……”

“我等寻找多日，都未能找到一丝踪影。”

秦四五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们回去吧，此时不用你们介入了。”

“是、是！”

说罢，黑衣人调转方向，奔向了洛阳的方向。

而秦四五的内心却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貂蝉失踪了……”

“如果历史不能被更改，那她现在或在王允那里，或在董卓那里！”

说罢，秦四五也朝着长安城飞奔而去。

他先是悄无声息地潜入到王府，抓住一个仆役，试图问出貂蝉的去向。

“说实话，饶你一命，否则，人头不保。”秦四五喃喃道。

“是、是！”

“王府近日是不是多了一个姑娘？”

“没、没有啊。”

“是吗？”

秦四五迅速抽出轱辘剑，抵在其脖颈处后，继续问道：“再问你一遍，有或没有？”

“呃啊、不、不要杀我！”

“说！”

“你说的是貂蝉小姐吗？她、她是司徒大人的义女！”

“义女？她是如何成为王允义女的？”

“据、据说在城外难民手中，救、救了她……”

“而且她还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叫貂蝉。”

“她如今在何处？”

“在、在皇宫……”

“皇宫？”

秦四五纵身一跃，离开王府，直奔皇宫。

夜幕宛如一层神秘的黑纱缓缓笼罩了大地。秦四五在夜色中全力狂奔，身影迅速穿过街巷，最终来到了那巍峨耸立的皇宫城墙边。稍作停顿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如飞燕般凌空跃起，轻松地跨越城墙的高度，进入到了皇宫之中。

此刻的皇宫，没有了往日的喧闹与繁华，显得格外清静，只有寥寥一些兵士在神色疲惫地巡逻着，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秦四五将身躯巧妙地隐藏起来，眼神快速扫掠四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落单的宫女。

“不要出声，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秦四迅速绕到她的身后，问道。

“好、好。”

“董卓的寝宫在何处？”

“相爷在、在章德殿……”

“章德殿？”

“就、就在那里……”

说着，宫女指向了身后。

此刻的章德殿，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没有丝毫的声响。在这片宁静中，只有寥寥四名士兵，他们身披铠甲，手持兵器，静静地伫立在宫门前。

秦四五深吸一口气，身形猛地一闪，瞬间来到他们面前。紧接着，他一剑横扫而过，那几名士兵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命丧黄泉。

“若有来世，切莫为虎作伥。”

他轻轻推开宫门，踏进了章德殿。

就在这时，他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从内殿接连不断地传来。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向内殿移步而去，片刻后，他就看到了那董卓的身影。

只见他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而被褥则掉落在地上，在他的身旁，还躺着一名半赤裸的娇小女子。

秦四五屏住呼吸，朝着床边迈出了轻如羽毛的步伐，生怕打破这一刻的宁静。而在靠近的瞬间，他看清了那娇小女子的脸庞，就是貂蝉。

“果真是貂蝉……”

“看来无论我做什么，历史还是会照常进行……”

就在这时，貂蝉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你是谁！”

秦四五立刻捂住脸，迅速逃离了章德殿。

这时，董卓也醒了过来。

“来人呐！奉先！有刺客！！”

秦四五一路飞奔，眼看只差几步就要到达那高耸的宫墙，只见从他的身后猛地飞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器，直直地插入了他面前的地上。

秦四五心中一惊，他连忙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那利器。

“这是……方天画戟？！”

“没错！”

从秦四五的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大胆狂徒，竟敢深夜闯入皇宫！”

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出现在了秦四五的身后。

114

皇宫内的激斗

“吕布，我不想与你斗。”

“见到我的这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说罢，吕布猛然一个冲锋，以惊人的速度来到秦四五身前，接着挥出刚猛无比的一拳。秦四五见状，敏捷地侧身一闪之后，迅速地抓住吕布挥出的这一拳。随后，他顺势猛地转身，使出了一记的背摔。

吕布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看即将重重地摔倒在地，他猛地伸出一掌，稳稳地支撑住了身体。

“喝啊！”

接着，吕布反手抓住秦四五的手，体内的力量瞬间喷涌而出，将他狠狠地抛向了那高耸的宫墙。

秦四五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在空中灵活地翻腾一周后，以双脚为支点，稳稳地落在了宫墙之上。紧接着，他猛然发力，身形如箭一般笔直地冲向吕布。

吕布见状，顺势拔出插在地上的那柄方天画戟，只见他手臂一挥，那画戟便如同离弦之箭般，以迅雷之势投向秦四五。

此时的秦四五身处半空，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闪躲的余地，形势十分危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当机立断，迅速将轱辘剑横在身前，打算用剑身去抵挡这异常猛烈的一击。

然而，方天画戟的威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秦四五虽奋力抵挡，双手也被这霸道的冲击力震得发麻，但仍无法彻底卸去这一击。

直到手中的轱辘剑被应声折断成两截，那恐怖的力道才算是彻底地卸去。

“轱辘剑竟……断成了两截！！”

秦四五勉强落到了地面。

“哈哈哈哈！一柄破剑，还想与我的方天画戟较量！”

“人中吕布果真名不虚传。”

“怎么？你认输了？”

“吕布，若我使出全力，你必将身首异处……”

“然而，你还有活着的价值，就算是为了貂蝉。”

“你说什么？貂蝉！”

“吕布，日后要好生对待貂蝉，切莫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混账！貂蝉可是、是义父的妾室！”

说罢，吕布一个箭步冲向了秦四五。

见状，秦四五眼神一凛，凌空跃起的同时，迅速合并双掌，汇聚全身力量于掌中，朝着吕布的头颈猛然锤了下去。

然而，吕布丝毫没有躲闪之意，反而是疾速抬头，以其坚硬的额头硬生生地挡下了这一击。

“就这样还想胜我吗！”

“还没完呢！”

秦四五落地后，迅速低下身躯，紧接着猛然跃起，汇聚全身力量于拳头上，狠狠地打向了吕布的下巴。

这一拳威力惊人，带着破风之声。

吕布被狠狠击中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几步，嘴角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这一拳，尚且可以。”

“吕布，可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

“哦？你的意思是比我快，是吗？”

“猖狂至极！！”

说罢，吕布如同猛虎般再次冲向了秦四五。

“你的力量虽比我强大，但速度却无法与我相比！”

秦四五的身形犹如一道疾驰的闪电，迅速绕到吕布的身后，用那把断裂的轱辘剑，在其背后疯狂挥舞，留下了无数道深浅不一的剑痕。

“这、这怎么可能！”

吕布迅速回身，予以还击。

然而，秦四五再度绕到他的身后，猛然飞起一脚，将吕布踹飞了出去。

“唔啊！”

吕布紧挨着地面飞出一丈之余后，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你竟将我逼至此……”

“我说过，若我使出全力，你必将身首异处。”

“哼……”

“难道你以为方才是我的全力吗？”

说罢，吕布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双手紧握着。

只见从吕布的体内慢慢地迸发出无尽的斗气，缓缓环绕在了其周身。

“了不起，凡人能有此力量，实属难得。”

话音刚落，一团浓密的黑气逐渐环绕在秦四五那高大的身躯周围，似薄纱般轻柔。而后，这团黑气化为一件充满着诡异黑气的漆黑披风，如幽灵般静静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见状，吕布大吃一惊：“那、那是什么妖术？！”

“此非妖术，而是帝王之气。”

“帝王之气？”

“吕布，你是将才，却非帅才……”

“所以你注定会输！！”

“笑话……！”

“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说罢，吕布猛地冲向秦四五。只见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在他的舞动下，不断地摩擦着空气，戟身逐渐泛起星星火焰，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声。

秦四五双手紧握着那断裂的轱辘剑，在黑气的附着下，逐渐融合成一把散发着黑气巨大黑剑。

紧接着，他用力一挥，顿时一股庞大的剑气汹涌而出，如同汹涌的波涛般向着吕布席卷而去。吕布见势不妙，急忙挥舞方天画戟，试图抵挡住这股强大的剑气。

剑气与戟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后，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周围的尘土和碎石卷了起来。

吕布也被这剑气狠狠击中，重重摔向了地面，方天画戟也随之脱手而出。

“唔啊！！”

秦四五收回黑气，缓步走到倒在地上的吕布。

“吕布，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有使命尚未完成。”

“你说什么……使命……？”

“帮助貂蝉脱离苦海。”

“你……！”

话音未落，秦四五一脚踩住吕布的身躯，将他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你喜欢貂蝉，貂蝉也忠于你，为何还要拱手相让于他人？”

“我……这……”

“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守护，有何脸面立足于这天地间！”

“那你说我、我该如何是好！”

“你去找王司徒，他自然会教你如何做。”

说罢，秦四五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吕布叫住他，随后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刀扔给了他。

“这、这是？”

“此刀就当是我弄断那把剑的补偿吧。”

只见刀身精心雕琢着北斗七星的纹路，每一颗斗星都清晰可见。刀背处，祥云的线条优美流畅，仿佛在刀身上舞动。而刀刃则闪烁着寒冷且锋利的光芒，仿佛无论是坚硬的物体还是柔软的材质，都能被它轻易地割裂。

“莫非这就是七星宝刀！”

“没错。”

“如此贵重之物，竟轻易送于他人？”

“宝刀赠英雄……”

“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趁董卓还未察觉……早些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