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独占霸总金主,我偷偷和他助理合作,却不知他早已开始觊觎我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4-19 18:35:04

我二十四岁遇到了生命中最喜欢的金主周舟。

他有钱有势有貌,那方面尤其令我欢快……

可是他那样的人欲望是没有底线的,除了我,他还有小四小五小六。

所以我同他最为倚重的大秘书温衡谈了一笔交易:

“每月给你十万,你不要让你们老板忘了我。”

“如果我要的不是钱呢?交易还继续吗?”

……

1

傍上周氏集团总裁周舟的第三个月,他又有了新欢,我风风火火去他公司捉奸。

我踩着高跟鞋气势昂扬地一步步踏进大楼,周舟办公室深灰色的窗帘果然严丝合缝地被拉着,我的心冷至冰点。

“人在里面呢?”

我挑眉问。

周舟的大秘书温衡在他办公室套间的外面,意态安然地端着一盏暖润红亮的茶汤来饮。

“孟小姐不如坐下来喝杯茶,消消火儿。”

我心里焦急看他这副模样不顺眼,阴阳怪气地嘲讽一句:

“温助您倒是悠闲。”

男人的低笑与女人的嘤咛偶有一两声漏出来,针尖儿似的刺人。

我把手中的包往一旁的沙发上一甩,急色地就要往里走。

温衡起身挡我一道:

“孟小姐你可想清楚,周总高兴的时候他可以任你闹顺着你疼着你,如今他新人在侧,你明目张胆地跑到公司不给他面子,他还会对你千依百顺吗?”

“不管里面是什么妖艳贱货,我不信我赢不了。”

“如果里面不止一个呢?”

我攥紧的拳头不觉松了下来……不止一个。

“什么?”

“孟小姐貌美无比无人可及,可是女人光好看还不够……以退为进的道理,相信孟小姐比我懂。”

我扯扯嘴角抬头,听见自己的声音凄然如泣。

“多谢温助提点,告诉你们周总我来过了。”

“是。”

我转身一笑,补充一句:

“哭着走的,眼眶都红了,有劳温助费心思帮我多说几句,听说您才思斐然啊。”

温衡修如竹骨的手指轻滑过我的眉峰,把那一缕乱了一点的头发挑至耳后放妥帖,看着我的眼睛道:

“为孟小姐办事,我一定尽心,尽力。”

我又踩着高跟鞋昂首阔步地往外走,心里的劲儿刚才没发泄出来,现在每一步落在地上都是一个响亮的吻。

周舟现在应该在搂着他的新人,把同样响亮的吻印在她们身体的每一处。

走出大厦我摸出一只烟来衔在口中,我从下至上深深望一眼去,回望周舟位于顶楼的办公室,一切只觉好笑。

周舟啊、周舟,你炙热的爱可真短暂啊。

三个月前在一场商业酒会上我第一次遇见他。

他是整个宁北市最有名的二世祖,目空一切,嚣张跋扈,可是那天灯光璀璨人影交错中,他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赏光一起跳支舞吗?”

他自我背后出现,把唇凑近了我的耳边。

2

当时的我并不认识他,只知道这人来头不小,可是我一旁的金主还没开口,我绝不能多话。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今晚已经有男伴了。”

“哦?”

周舟薄唇轻启,只吐出这么一个字。

攥着我的手的金主立刻把我的手塞进周舟手中,讪笑道:

“周总赏脸,哪有不肯的道理。”

那我是第一位金主梁思海,我跟他两年。

是他把我从一个不谙世事一穷二白的大学生一步步培养成了一朵嘴甜心狠娇柔妖艳的菟丝花。

我轻笑一下,装作犹豫尴尬,其实内心没有什么不满。

周舟比我梁思海更年轻,更有权势,长得更潇洒帅气,身体看起来也更好……

那天周舟拥着我的手越来越有力,越来越不安分,紧贴着一舞后他就将我拽进了他的宾利。

我回头深深望了我那金主一眼,他眼中有一瞬间的震恐,紧接着便疾步迈向我,可很快就被温衡拦下了。

不知道温衡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僵住的脸上重新展现笑意,眼角的鱼尾纹也真的像游鱼一般欢快地游动起来。

看,这就是商人,抛掷什么东西都不需要一瞬的犹豫,他们只看利益。

他朝着我挥手,我同样挥手,那是我们的永别。

周舟把我塞进车里,急吼吼地就往我身上压。

他动作粗鲁,抹胸长裙被他揉扯下来一段,我急忙伸手捂住身前。

“别……”

我一身性感火热的黑色鱼尾抹胸裙,配着妖艳的红唇,火热的情欲在黑鸦片的催化下气韵愈加生动嚣张,

我用一双柔情似水楚楚动人的眼睛看他,带出千丝万缕的温柔。

“现在说不要,不觉得太迟了吗?”

周舟的唇在我的锁骨上辗转舔舐,那是迫不及待将我拆吃入腹的目光。

“周总盛名在外,仰慕您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也不例外。”

就任由春光乍泄,我一根根剥开他落在我肩头的手指,淡淡道:

“可是就这样没名没姓随随便便地跟您春风一度,我不干。”

“怕我亏了你?我对女人向来大方,不会叫你泪水涟涟地白忙一场。”

“您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带我走,我回去了和我们梁总怎么交代?”

“你胃口很大。”

他看着我笑,眼底是愈加霸道猖獗的占有欲,末了他的右手扼住我的下巴,大拇指指腹粗粝地划过,抹掉了我唇上艳丽的口红。

“你不用向任何人交代,就留在我身边,要什么我都给。”

那一段日子里周舟几乎每天早上都是从我身上醒来的,他出手阔绰,珠宝包包轮着送,甚至还送了我一套宁北西郊环境最好的京溪海鋆的别墅。

我到底经验不足,心思简单,仗着自己姿色过人,还真以为自己在他心目中独一无二了。

原来的梁思海倒是只有我一个,但是周舟不是他。

周舟比他地位高太多,身边诱惑也多太多。

听到周舟包了新人,我一开始冲昏了头,竟然敢去找他对峙,岂不知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幸好温衡拦了我一道。

周舟有钱有权还有貌,甚至还活好,我不可能找得到比他条件更好的人了。

我不能坐以待毙。

3

要依附于人,就要放低姿态,我得给周舟尝点儿新鲜的。

说来那温衡办事效率确实高,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当天晚上周舟就来了。

“进门了。”

温衡给我发过消息,我连忙把手机藏起,倒上红酒背着门凝望窗外皎洁月光。

我穿着粉白色的真丝睡裙,胸前深V造型让所有婀娜风情都凸显出来。

黑长的卷发被随意地披散开,脸上不施脂粉,但是眼睛和嘴唇的部分我细细下了功夫,奶裸色的唇蜜在月光下自然且充满温情。

我早早酝酿出满眼的泪,手拿红酒杯自饮自酌。

只待他进来扭过我的脸,那副梨花带雨娇媚衰败的模样就会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果然心动,漆黑如墨的瞳孔里荡起波澜。

“今天去公司了?”

他先开口了。

我小心翼翼地点头:

“我自己亲手烘了茶,想给你送过去叫你尝尝适不适口。”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神探究:

“听见了什么?吃醋了?”

“我没有打扰你的意思,只是我想你了……”

周舟是有老婆的,我见过一次,世家大族小姐的高贵姿态。

家族联姻,即便夫妻两人再不睦,可是该给对方的面子要给,恩爱的戏码该演还是要演。

距离上次我去周舟公司那次,他已经在他自己的家里住了七八天,等于七八天没有见我一面。

我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地哭:

“我不好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周舟一贯坦诚的很:

“你身子比较弱,玩狠了伤了你,我不舍得啊。”

我脸上哭唧唧心里mmp。

他今天这是玩够了,这会儿和我搞纯爱来了。

“我什么都不求……”

我把唇印在他的胸口,他被烫地心跳都加速。

“你在就好,我只要能抱着你,能听着你的心跳,能知道你爱我就好……”

周舟那方面需求很强,以往跟我过夜,每一天他都不停地索取。

但这次没有,他拥着我入眠,低声诱哄,满目柔情。

我也配合地把痴情乖巧小白花的角色演绎到底,让我们看起来真的像热恋中的普通情侣。

一夜温存后周舟派人送了一只迈巴赫的车钥匙给我,作为听话懂事的奖励。

坦白来说这种奖励不小了,可是他陪我两天又好几天不来,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他是实在诱惑太多,顾不过来,一个眼不见,就会丢在脑后。

我不敢烦他,只能打电话给温衡。

“那边什么来头,勾得你们周总魂都散了?”

温衡有一把澄澈如风的好嗓子,低低徐徐的声音说一些下流的话更让人浮想联翩。

“一对儿双胞胎姐妹花陪他玩着呢,大学都还没毕业,一个清纯,一个妖艳。”

“有备而来啊。”

我咂咂嘴。

之前周舟不是没有提过这样的游戏,可我觉得恶心,总推拒。

这倒好,他找别人玩儿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争不过她们?”

温衡讲话我不爱听了,可是还是得听。

“人是周太安排的,就为了打压你,现在同样包了别墅养了起来,待遇就快赶上你了呢。”

我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骂句脏话:

“他妈的养听话的小四小五分小三的宠,这么老掉牙的手段亏她想得出来。”

温衡轻笑:

“可是她得逞了,最起码得逞了一部分。”

我同样笑:

“伤我八百,自损一千。”

“孟小姐怕了吗?”

“怕,我就不叫孟施诗。”

我倦视自己镜中清秀的素脸,妖媚的眼睛忽然一扬:

“见一面吗温助?我想我们两个人之间也可以谈点生意。”

4

温衡选了一个西城山一个地方与我见面,叫南冶山庄,是宋代文化的仿古特色餐厅。

我知道这个地方,之前跟周舟去过一次,环境很是雅致清幽。

为了契合主题似的,我特意找出一件月白色的玉兰花影纹旗袍来穿,头发简单挽个发髻垂在一边,妥帖温柔。

我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觉得妖艳的红唇涂多了偶尔换个风格也不错。

我自己开车过去。

南冶山庄建筑外的庭园景观可算得一绝,一条游水环抱了建筑群,水面是上有精致的画舫缓缓漫游。

浅滩河湾处有三三两两穿着汉服的女生或者小孩儿在点莲花灯,她们满脸虔诚地看着许下的愿望随着水漂流。

我在这儿多站了会儿,眼看灯月光影幻作五色。

温衡给我发消息:

“我看见你了。”

我游目四顾,透过一排的竹林掩映的玻璃窗,他在朝着我挥手。

我看一眼手机,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七八分钟,轻笑一声,迈步往里走。

“温助来的挺早。”

“因为充满期待。”

温衡很绅士地替我拉开座椅,我手抚过腰身臀下,安然落座。

“那我就开门见山。”

我手臂轻搭在桌上,手轻轻撑着脸,一身的娇柔眼神却有力地看向他:

“温助您足智多谋,如果您愿意帮我一把的话,相信你我在周舟身边的地位会更加稳固,得到的也会更多。所以您要跟我合作吗?”

“我能给孟小姐提供方便?你能给我什么?”

温衡把玩着手上的茶盏,一直在听。

“周舟每个月给我的包养费是五十万,你我一九分。”

“哇哦,大方爽快。”

他勾着唇把手拿起来一拍。

“你同意了?”

“您知道周总的夫人也曾试图拉拢我吗?”

我眉一挑,夹了筷子桂花糯米藕来吃:

“不意外。”

“那您猜她愿意给我多少。”

外面好像起风了,竹子连枝带叶地摇摇晃晃。

“财力我没办法和她比,但是温助如果愿意和她合作,而对我的条件毫无兴趣,也不会浪费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我心里有了一丝怯意,嘴角还挂着虚张声势的笑,继续同他谈条件。

“她要的太多,丈夫的权势,丈夫的时间,丈夫的尊重……你得为她做多少事儿啊,而我只要钱,你只要不时在周舟面前提我两嘴,每个月就有五万进账,这笔生意你不亏。”

“可是贪心的不止你一个。”

我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

他的手伸过来搭住我的,勾着指头儿顽皮地一扯:

“假如我想要更多呢?”

温衡眼镜后面的眼睛冷静、沉着,在文质彬彬的底下又透出一股不吐骨头的贪劲与狠劲。

我第一次从一个男人脸上看到这样复杂的颜色。

我急忙想抽出手,可他反而握得更紧,任身边人来人往也不松。

我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在肋骨下面撞击着,有力而难以忽视,把我自己撞痛了。

我咬牙切齿:

“二八分。”

“孟小姐过于慷慨了,不过这不是钱的事儿……”

5

我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压在他的手背上,用不容辩驳的姿态说:

“这只能是钱的事儿!”

他把自己的手抬起到鼻下,深嗅残香,“孟小姐对他这样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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