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大虞之主顾凌渊,当年发动宫变,逼死父皇,血洗朝堂,夺了我长兄的皇位。
所行所为,我不过想让我的老师沈长风看看,是他昔日误了眼,我才应该是那个被他看重,从始至终放在心底的人!
但他宁可一死,都不愿留在我身边!
既如此,我只得把他彻底囚起来。
他做了我的金笼雀,此生此世,独属我一人……
1
秋夜,寒露生凉。
我又去了尘明殿。
身为一国之君,朕身边却没个知心人。
手里的酒觚不觉已见了底,我醉醺醺地推开了闭着的门,直往内殿走。
“老师……”
酒壶被我随手扔掷,落到地上磕出闷响,我抬手撩开帷纱。
殿内的炉火烧得旺,沈长风只着一身单衣,手脚皆被铁链死死锁着。他生得本就白净,如今被这般拷着,腕处便红肿了一大圈。
“老师,疼不疼?”
我将锁环松了松,心疼地吻着他的伤处。
“老师,还是那句话,你只要答应不离开我,我就给你松开。”
他紧阖着眼,没有回应我。整张脸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呼吸更是浅薄到几不可闻。
无知无觉的,好像死了一般。
上一回便是如此,这人就差点彻底死在我怀里,我绝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长风,沈长风!”
我慌乱地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拥进了我怀里。
他闷哼了声。
幸好,他还活着。
可他如今都不愿睁眼看我,连话也不愿同我讲了么?!
2
“沈长风,睁开眼看着朕!”
我躁怒地掐着他的脖子,迫切地想让他做点反应。
他偏不如我的愿,甚至都没想过反抗,放任我失控地将他掐得渐渐失了生气。
“咳咳……咳!”
我心疼又愤怨,终究还是理智落了下风。我毫不怜惜地把他摔回了床上,欺身而上。
他的亵衣被我狠狠撕碎,我报复似地在他的肩头咬上一口。
血腥气在我的唇齿间弥散,被我压着的人,微微颤抖着,却死死咬着牙关,不忍露出半点妥协。
我气红了眼,动作不再留情,用力进入他的内里。
沈长风猛地一抖,那处便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沈长风,你不是觉得朕比不上皇兄吗?”
“可是你看看,如今他只是个亡命之徒,大虞的皇位还不是落到了朕的手里?”
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眼尾发红,苦苦隐忍着,薄唇也被咬出了血。
还是这般硬气。
我加大了力度,继续摧残。
“终究,还是你看走了眼。”
我吻着他眼角的湿润,一路向下,寸寸肌肤,一处不落。
他却一动不动,任我为非作歹。
“沈长风,你别装死!”
“来啊,反抗朕!”
醉意催使下,我的眼里的欲火肆意升腾,动作也没了分寸,开始粗暴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啊!呃!”
饶是沈长风的耐力再好,也受不住叫出了声。
“沈长风,你还是这般——”
“外、冷、内、热,你荡得很呢。”
我一边羞辱他一边贴在他的耳畔,朝着他咬了下去……
“别哭。”
不多时,那人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我抬眸一望,沈长风早已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无声流泪,眼泪糊了满脸,叫人好生怜惜。
我伸出手本欲揩去他眼角的泪,他却死死地将脸偏向了一旁。
“沈长风,你最好识趣些!”
我怫然不悦,狠狠地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直视我。
“白日里在你殿内侍奉那个小太监,岁数还不算大罢,若就这么死了……”
“你别动他。”沈长风嘶哑着声音开了口,秀眉紧蹙,眸光微动。
我没应声,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言至于此,他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得牵动锁链,含泪吻上了我的唇。
望着他番勉强的模样,我心中不忿难消,托着他的后颈几近残暴地加深了这个吻。
今夜,我不打算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