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上的故事(4)

虎虎生威欧 2024-09-04 20:26:46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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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成为一名中学生以后,多次站在学校篮球场里的投篮架下,体会篮球爱好者龙腾虎跃的在篮球场上灵活的运动;我发现,激励不起我运动的欲望,我只有却无所适从,不知道胳膊和腿怎么摆放合适,自我感觉也很别扭,主要还是因为我不爱好篮球运动。

我记忆犹新地记得1985年春天,我在团部中学上初中,一天下午放学后我经过学校篮球场,无意中偶然在篮球场上见到了一个我熟悉的姐姐。这位姐姐的家几年前与家同在一个连队居住,她的哥哥是团场唯一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保家卫国,前线作战凯旋而归的战斗英雄崔哥哥最小的妹妹——崔姐姐。我当时就猜测崔哥哥的家人,在知道崔哥哥已经去前线以后,崔哥哥的爸爸妈妈经团场领导同意早已搬进了团部居住。此时,我眼前这个崔哥哥最小的妹妹 ——崔姐姐比我要大3、4岁,我当时就断定这位崔姐姐一定是高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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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崔哥哥的爸爸妈妈有大约6、7个子女,崔哥哥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崔哥哥只有姐姐和妹妹,崔哥哥还有一位在外单位工作的大姐,好像有一次我经过崔哥哥家的房子前,正巧,一位长相与崔哥哥的姐姐和妹妹相似的大姐姐从家里出来与我照面;当时连队里的房子是早期营房式住房,大都没有院子,进进出出很容易被外人看到。那时候,崔哥哥初中毕业,还没有当兵,与几个年龄相仿的哥们在连队居住区闪过晃悠的身影。

我小时候就有崔哥哥的印象包括崔姐姐;我还知道崔哥哥的祖籍与我家相同,他的爸爸妈妈也是来自河南,好像我是从崔哥哥的爸爸妈妈与连队里的叔叔阿姨说话的口音得知的,也有可能我是听我的爸爸妈妈说的,更有可能我是听邻居阿姨说的。

记得在崔哥哥没有当兵的几年前,我在我家所在的连队小学校里和居住区里见到过我眼前的这位崔姐姐,现在崔姐姐早已不认识我了,或者印象里根本就没有我,从小我们没有在一起玩过,是因为她比我大的缘故,她的家离开我家所在的连队已4、5年了。我还记得她,还是因为崔哥哥是我家所在的团场唯一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土生土长的兵团孩子。

我小时候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崔哥哥当兵那年我8,9岁,我对崔哥哥印象模糊,好像只见过一次,又好像见过多次,就是没看清人长的啥样,只是觉得崔哥哥人长的瘦高,不知什么时候我没有再见到崔哥哥出现在连队里,直到大约1年多以后听到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议论,说是崔哥哥已当兵,服役半年时间以后自愿申请报名参加前线作战。我恍惚明白崔哥哥在连队里果断消息的原因是当兵了,然后又上前线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不见了崔哥哥的家人,再后来在连队居住区听到沸沸扬扬地口口相传崔哥哥战场上的英勇事迹,已经轰动了整个团场。

我对篮球场上的崔姐姐有印象也是因为崔哥哥的保家卫国的军人胸怀,是在我的脑海里重复回忆加深了记忆,也包括崔姐姐以及崔哥哥的家人,我断定他们兄妹两人对我没有印象、不留意或者记忆里从来就没有我,我只是连队里众多童稚心灵孩子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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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里,崔姐姐的脾气很像男孩子,暴躁、阳刚、一点不柔弱。(记得,我上小学时期,有一次,在连队小学校里的课间10分钟的时间,我和几个女同学站在学校操场上玩,我不经意间抬头侧望不远处小学高年级的崔姐姐在向同班同学——几个哥哥们发脾气,崔姐姐爆发雷霆一般,吓的,几位哥哥们低着头、靠着墙根老老实实站立着,也不吱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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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的崔姐姐在篮球场上生龙活虎的打篮球,和另外几个姐姐活跃在学校篮球场上,我本来就不喜欢体育,抬头望见学校篮球场上有一位我曾经认识的姐姐在打篮球(这位姐姐不认识我),我还是耐着性子观看几分钟,要不是学校篮球场上有“熟人”在“比赛”,我不会把自己的目光如同看风景一般撒向学校篮球场上。从此,我没有再见到崔哥哥、和我眼前的这位崔姐姐以及他们的家人,以后关于崔哥哥和家人的消息都是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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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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