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大笔嫁妆,我在偏僻的山村和已死的女人举行冥婚。
新婚当夜,我被钉在棺材内,埋进墓地里,身旁的女尸竟然向我求爱……
1、
“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我拼命地拍打着棺材盖,心中无比懊悔。
三天前,我回乡过年的时候,朋友李云鹏给我介绍了一项差事,说是能赚不少外快。
“我老家那边,不少人都信冥婚,死人不仅娶媳妇,还有招赘婿的!现在缺人得很,你只要给纸人当一天新郎官,至少能收到两万块的嫁妆!还不用你出彩礼!”
我在城里也就是电子厂上班的普通职工,一听有两万块,当即就心动了。
但转念一想,和死人结婚,还要跟纸人进洞房,心里就有些瘆得慌。
“这么好的差事,你怎么不做?”我半信半疑。
李云鹏讪笑一声,“我小时候被驴提过蛋,村里人都知道……当然,我现在龙精虎猛的,但奈何别人看不上。”
我心中了然,找个话题揭过他的黑历史。
两万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在电子厂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才三四千。只要去结个婚,走个形式,就能挣五个月的工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一咬牙,就跟着李云鹏去他老家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不远,哪成想他老家在山里,直线距离确实不远,但翻山越岭绕来绕去,最后累了个半死,才走到一处偏僻的山村。
李云鹏老家的人确实热情,一听我是来入赘结冥婚的,纷纷兴高采烈的邀请我去他们家坐。
尤其是刚死了女儿的那几户人家,拉着我的手不放,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香饽饽。
看着周围乱哄哄的人群,我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村里怎么死了这么多女人?”
李云鹏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这哪知道,天灾人祸什么的,大概是命不好,最近村子流年不利,坏事扎堆的发生了。”
我也不好戳人痛处,就没有细问。
当天我在李云鹏家住下,他妈妈就是做媒婆的,名字叫张楚梅,没多久就帮我说好了一桩‘冥婚’。
“以后你就是他们入赘的男丁了,但也就是给祖宗报个喜而已,不需要你留在这儿。这次女方家里阔绰,嫁妆能有三万块呢!”
张楚梅确实有两把刷子,一听这话,我就喜上眉梢。
隔天女方家就给我下了三书六聘,说是希望明日就完婚。
我觉得有些仓促,但李云鹏和张楚梅早有准备。他们把婚礼所需的礼服、鞭炮、花生红枣之类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要我过去,就可以完婚。
“嘿嘿,真羡慕你啊,能尝到女人的滋味。我这么大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呢!”李云鹏一脸猥琐的笑。
我只当他是在调侃我,挥手道:“去去去,冥婚哪来的洞房?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那可不一定,村里就我爷爷一个扎纸匠,他做的纸人,和真的一样!”李云鹏一脸神秘。
“再真能真到哪里去?还不是纸做的?”我嗤之以鼻。
“哼哼,我爷说了,只要用死者的血点上眼睛,这纸人就活了!它可以和活人一晚春宵,算是成了洞房,这才叫真正的冥婚!”
李云鹏说得有鼻子有脸的,让我心里直犯嘀咕。
很快就到了结婚的日子,我穿着新郎服,脸上挂着假笑,应付来来往往的陌生宾客,给女方父母敬茶。
不得不不说,女方家里确实有钱,岳父看着六七十的年纪了,但岳母十分年轻,风韵犹存。她长得五官精致,烟视媚行,身材前凸后翘,腰细腿长,充满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到了接新娘的环节,四个壮汉抬着轿子入房,新娘穿着喜服,头上披着盖头,双手规规矩矩的插在袖子里,放在膝盖上,看上去很端庄……但一想到是纸人,我心里就一阵发怵。
一套婚礼流程下来,把我累的不轻。尤其是李云鹏,他最爱折腾,给我敬了不少酒。
到了晚上,新郎官该入洞房了。
众人都收起假笑,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让我一阵头皮发麻。
“哥,你什么都不用做,躺在床边就行了。”李云鹏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强忍着心里的别扭,进入了新房。里面点着红蜡烛,新娘端坐在床边,看起来就像是个活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爬上床,正准备在它旁边躺下。
突然间,纸新娘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下一刻,所有蜡烛一齐熄灭!
我被吓得不轻,正准备呼救,却感觉一片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怎么回事?!
这不是纸人吗?!
我大惊失色,新娘趁着我愣神的功夫,将我压在了床上。我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份量,以及带有温度的娇躯。
这绝对是个活人!
我原本想要把她推开,但她的技巧太厉害了,再加上心里不知道哪来的邪火,我忍不住搂住她。
一直忙到半夜,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床上一片狼藉,新娘端坐在床边,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迷迷糊糊起身,半梦半醒间去拉新娘的手,顿时吓了个半死!
新娘的手软塌塌的,没有重量,棱角分明……分明就是纸做的一只手!
我一下就清醒了,颤巍巍的掀起了她的盖头……
只见盖头下面,就是一个纸人的头!
这个纸人做得十分精细,能看到五官,还有假发,穿着衣服盖着盖头,乍一看像个活人。但只要仔细一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是个普通的纸人。
那昨晚和我春宵一度的是谁?
这时候,我注意到纸人的眼珠子是猩红的,仔细一看,竟然是血点上的!
这一下就让我想起李云鹏说的话:
‘只要用死者的血点上眼睛,这纸人就活了!它可以和活人一晚春宵,算是成了洞房,这才叫真正的冥婚!’
难不成这是真的?
我心里觉得晦气,但又有几分贪恋昨晚的享受。
就算是纸人,也特别舒坦。更别提那身材,软乎乎的,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而且特别放得开,声音也好听极了。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准备去找李云鹏问个清楚。
这婚事是他妈联系的,纸人是他爷爷做的,肯定知道内情。就连昨晚的酒,我琢磨着也有点问题,估计下了什么药,让我战力倍增发挥超常。
还没出门呢,就被岳母罗美娟给拦住了。
“哎,你大清早的准备去哪儿呀?”她问道。
昨晚婚礼没仔细看,现在私下一单独相处,我属实被惊艳到了。
没想到这山沟沟里还有金凤凰,岳母穿着旗袍,开衩裙下,能看到一双丰腴的大长腿,当真是人间尤物。
昨天我听宾客说了,岳父就是村长,六七十了也没个儿子。前妻倒是给他生了五个孩子,但个个都是女儿,村长一怒之下就把前妻休了,娶了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当老婆。
可惜,村长这年纪也耕不动地了,罗美娟这些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听三姑六婆说估计村长的‘子嗣运’要到头了。
眼下,我一时间看愣了,忘了回答。
罗美娟一时脸色红晕,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别看了!你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昨天一晚上还没有够么?”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昨晚的事情?”我立即发现岳母话里有问题。
“呃,村子里都是这么说的,李家的纸人特别灵验,可以同活人行房……”她的表情有些慌乱,眼珠一转,反问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大早上你准备去哪?”
我若有所思,也没有追问,回答道:“我准备去找李云鹏,有点事想找他问问。”
听我这么一说,罗美娟的表情更慌乱了,耳根子都红了。
“不行,婚礼还没结束呢,你怎么能瞎跑?”她说道。
“咋还没结束?”我有些疑惑。
“咱们这边的规矩,得吃满三天流水席,才算完婚,还有两天呢!只不过后两天你就不用穿喜服了,只需要胸口戴个红花,大家就知道你是新郎官了。”
罗美娟一说完,我就恍然大悟。确实,有些大户人家是有类似的规矩。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房间待着。
身旁坐着个纸人,别提有多别扭了,时间长了我感觉坐立不安,看来这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好在到了中午,又开席了,我因此得空出来逛逛。
席间我看到了李云鹏,连忙拉住他,急声问道:“昨晚咋回事啊?我真跟人睡了!你爷爷扎纸人真有那么神奇啊?”
李云鹏很得意:“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神秘莫测,谁能说得清楚?我爷爷那辈有行规,不能说!就连我这个亲孙子,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只能听其它人说。”
说到这,他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问道:“快跟我讲讲,昨晚舒坦不?玩了多久?”
我正准备回答,却听门口一阵喧闹,有人高声喊道:“神婆来了,神婆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一个穿着黑红长袍的老太婆,十分热情的打招呼。我留意到那个老太婆拄着一个奇怪的拐杖,看上去像是长幡,有五颜六色的彩条。
神婆不耐烦的挥挥手,“老身就来吃个席,嚷嚷作甚!散了散了!”
四周人依依不舍的散去,临走时还热情的请神婆去他们家吃饭。
我远远看着,有些好奇的问李云鹏道:“这人谁啊?你们村子里的人好像都很敬重她。”
李云鹏更得意了,他挺着胸膛,说道:“嗨!她啊,是我奶奶,也是村子里最灵验的神婆!”
我心说你爷爷扎纸匠、你奶奶神婆、你妈媒婆,合着你家全是赚偏门生意的啊。
毕竟昨晚见识过他爷爷的‘本事’,一看又来了个神婆奶奶,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她有多灵啊?有什么本事吗?”
李云鹏笑而不语,在我连番追问下,他为难道:“这事不能跟村子外面的人说,不然就是坏了规矩。”
“咱俩谁跟谁啊,怎么就还是外人了呢?再说了,我都入赘了,不也算半个本地人了?而且李哥是谁啊,要我看,这个村子也就你最有地位,混得最开,不然哪能出村外?其它人都得看你脸色!”
我连夸带哄,顺便灌了李云鹏不少酒。
他被我夸得有些飘飘然,喝得也不少,一时间卸下了防备,醉醺醺的说道:
“嘿嘿,其实也没啥,我奶奶啊,特别善长让人怀孕!”
“送子?”
“对。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们村子很少和外地人通婚,毕竟是同一个宗族,大家都是远亲,又想亲上加亲。时间一长,就有些人家生不出孩子了……还有些人,生出来的孩子有先天病。”
听到李云鹏这话,我有些惊讶,忍不住说道:“那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吗?”
李云鹏更得意了,“这不还有我奶奶么?那些没孩子的,就来找我奶奶求子,很灵验,十有八九能怀上!而且都没病!”
“这么厉害!”我惊讶道。
“那当然,要不然我奶奶凭什么受人尊敬?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觉得李云鹏一家确实都不简单。
吃完午饭后,又是放鞭又是敲锣打鼓,还搭了个戏台子,亲朋好友都坐着看戏,一直坐到晚上吃席。
大家都来敬我这个新郎官,但我这次留了个心眼。可能别人不会在意在床上超常发挥,但我接受不了被别人下药,哪怕是出于善意。
吃席的时候,我偷偷把酒换成了水,别人给我倒的酒,我坚决不喝。就这样,到了入洞房的时候,我脑子还十分清醒。
纸人新娘和白天一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我蹑手蹑脚躺在床上,刚盖上被子,房间里的蜡烛就熄了,吓了我一跳。我心说这蜡烛怎么老是莫名其妙熄灭,明天早上我非得瞧瞧烛台,弄清楚不可。
果不其然,蜡烛一熄灭那纸人新娘就活了,随后她将我推倒肆意妄为起来。
不过这一次我察觉到了不对劲,新娘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有弹性了,手感更加紧致,身材不如昨晚上好,但似乎更加年轻了。
几次翻云弄月,我有些吃不消了,正当我打算休息的时候,第三只手伸了过来!
我大惊失色,吓得不轻!第二个身体接着爬了上来!